哎,哎,你們幾個是不是過來維持秩序的呀?
這時候從學校大門里走,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來到木丁丁和幾位治安官面前看著他們開口問道。
你們都站在這里多久啦?怎麼不想想辦法呀?你看這麼多學生,站在這里也不回去上課,對我們學校的聲譽影響有多大?你們快點想想辦法,把人給勸回去啊。
一個治安官,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回答說
領導,這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呀。我們上班兒都交代下來了,對于這些學生啊,還是以安撫為主的。最好是能把人給勸回去。 倘若勸不回去呢,那也盡量是,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別受傷,別發生踩踏擠壓事件就好,我們為不可能強行的,去使用催淚彈,把人給送回去,不是?
另外一個治安官,也開口在一旁附和說
領導,您看看,要不要咱們學校這邊出面,有老師校長帶頭,對這個學生施加一下壓力,然後我們再從旁協助一下。畢竟這些年輕人,年紀也不大,做事難免沖動,所以還是以勸導為主。而且咱們也要講究些策略,比如說一個人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咱們校領導這邊呢?主打一個嚴厲威脅恐嚇。而我們只要從旁協助就好。
這個領導,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是顯然被這兩個治安官的觀點,給驚呆了,他臉上隨即變得異常難看,厲聲問道。
難道說,我們學校,就是專門兒過來唱黑臉的?你不知道,現在大家都講究素質教育,文化教育,道德品質教育嗎?這種事情,我們學校的態度,自然是很鮮明的,那就是支持學生的正當訴求啊,而你們這些治安官,則要負責學生的安全保護工作,你們還是先派人來,解釋一下那個殺人凶手。眼下到底在什麼地方?你們為什麼把人給放了?如果沒有一個妥善的解決方式,那我就讓學生們在學校門口一直做下去。
眼看著兩方這邊越說越僵,木丁丁在中間雖然沒說什麼話,但是這會兒,他也不得不開口勸說一下,畢竟這麼僵持下去的話,治安官這邊確實無,什麼太大損失,無非就是耗費人力,精力,體力罷了,至少他們只要排好班兒,每日每夜的陪著學生們守著也就是了。
而學校那里,更不用說了,學生出來靜坐,老師也樂得清靜,反正不講課,保證學生安全就是了。但是眼下最主要的問題是,怎麼能把這幫學生勸回去?因為這才是木丁丁他們此行來的目的。
眼看著兩方越說越僵。大有同時袖手,看著對方笑話的意思。木丁丁急忙插到中間做和事老,開口勸說道。
領導,領導,您別這樣生氣,咱們一起想個辦法,把學生勸回去,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您看領導,您這邊怎麼稱呼啊?
這位領導模樣的人,上下打量了木丁丁兩眼,好容易看著一個,說話平心靜氣,還算講理的人,便把剛剛的火氣,也壓了壓,畢竟學生在門口這麼鬧騰,他們向領導的臉上也不太好看。
啊,我是這個學校的副校長,負責學生的日常管理工作。
那是這樣的,你看。學生這麼坐著,肯定是不好的,影響疾患,但是呢,咱們也要了解一下這些學生,他們肯定是要有一個組織,有一個帶頭人的,你身為學校領導,能不能幫我們,把這個組織者找到?讓我去跟這個組織者,他們溝通聯系一下,把這個道理,講清楚了,然後呢,學生有什麼訴,盡管提出來,我們這邊出面,幫學生把訴求給解決掉,這樣的話呢,學生可以先回去靜候佳音。
所有的事情,都有組織者出面,來與我們來協調,您看這樣可以嗎?或者說如果您校方這邊不方便出面的話,我們可以出面,來與組織者進行協商看看。怎麼樣能盡量的滿足學生們的訴求,把這件事給解決掉?
嗯嗯,這幾句話嘛。這還說的,在至少有一個溝通的態度,你瞅瞅你們其他人。
副校長說這話不滿的,拿眼神瞟了瞟一旁站著的兩個治安官,索性那兩個人也沒什麼興趣跟他在較真兒,直接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看他。
校長鼻子哼了一聲,轉頭又看著木丁丁說,
這位小兄弟,是哪個部門兒的?怎麼稱呼啊?
木丁丁急忙向前兩步,從懷中掏出一包煙,先給這個副校長提了過去,副校長伸手接我放在嘴上,正要開口,又想學校門口坐著大批學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接了對方的煙,這個影響,實在是不太好,索性把煙放在衣兜里。
木丁丁這時候有自我介紹的。
啊,我也是跟治安官他們,立屬于同一個部門的,我姓木,叫木丁丁校長,您叫我丁丁就行,我是這麼想的,咱們今兒過來呢就是,解決學生的訴求,把靜坐圍觀的學生呢,盡量的都勸回學校去,您看著這眼瞅著天都黑了,咱們這個天氣,早晚溫差還大,這一入夜了,溫度是驟降的,這麼多學生,您看看在那邊坐著的,兩個大學女生。他們可還穿著短袖,裙子呢,就這個身體,你說說,這一天沒吃東西,晚上再這麼坐一宿,那明天早上必然會有病啊,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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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出于什麼原因,哪怕是他們自己過來,坐在這里凍病的,那咱們學校這邊,也是有一些監管不力的責任。所以說呢我的意思是,請校領導出面,先去找到這個此次事件的行為組織者,然後咱們來進行溝通。
嗯,這個小兄弟說的方法嘛,還算切實可行,那就按照你這個方法來定,這樣我先叫老師過去了解一下。負責人叫過來,然後你們負責跟他溝通,看看這件事,有沒有一個好的解決方案。
副校長說完這幾句話,立刻轉身離開。而木丁丁則避開了那兩個治安官,重新找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偷偷的從衣兜里將周康,何才與阿答拿了出來。還沒等他們三個人站穩。木丁丁就對著周康急急的問道。
哎,你看沒看到,那些坐著在門口示威的學生當中,有那個校花,你們兩個之前不是男女朋友嗎?你想個法子。好好去游說他一下,讓他叫人,把這幫學生都給先帶回去,好不好?
周康白了木丁丁一眼。恨恨的說道。
我看到了有什麼用,就算那個校花,也坐在人群之中。我能直接走過去跟他說,讓他們把學生都帶回去嗎?你也不看看,我現在是個什麼樣子。我要還是之前那副模樣,玉樹臨風,風流瀟灑。 溫潤如玉,翩翩有禮。學校知名校草。那別說一個校花了,只要我過去說幾句話,就在門口的學生,我全都能給你搭進去,可你看看我現在這副模樣。我拿什麼把人給引進去啊?
周康越說越氣,仿佛他現在身材變得極小,都是木丁丁的責任。
你現在要是有辦法,能讓我瞬間恢復我的身材,變成和你一樣高大的樣子。那麼別說這幾個學生,還用得著你們又是領導,又是治安官的出動這麼多人。老子過去不過三句話,所有人都給你帶回去。 但是你能有辦法,把我變回原來的模樣嗎?你難道要真的用手拖著我,來到校花面前?那還不用我說話呢。估計,嗯他也能嚇得轉身就跑回去。
哎,你別說這方法也不是不行。
木丁丁突然死死盯著周康說,
反正我們的目的,是把人給勸回去就好,至于說是听話的,主動走回去,還是受到驚嚇了,被大家給拖回去,那有什麼關系呢?只要能讓他們,從這個學校門口離開,也就是啦。我覺得你剛剛那個提議特別好,要不我現在就拖著你過去,直接把人給嚇回去。
去去去,別在這影響老子的英明形象。
周康走到一旁,不再搭理木丁丁,暗自在那里邊兒生悶氣。這時木丁丁的眼神一轉,倒是看到了阿答的身上。
阿答,听說你有個特殊的技能,可以讓身邊的人,都能堅持只說真話不說假話,你這個技能在現在能不能管用呢?
阿答,顯然沒想到,自己也會被點到名字,一時有一些無措,跟著木丁丁。小聲的嘀咕說。
我,我也不知道在這里能不能有用? 木大哥,我覺得我現在的身子,都不是我自己的,我現在頭腦發暈。站起來都費勁,要不是剛剛在你的衣袋里邊坐著,我恐怕隨時都要坐暈過去。感覺到了你們這個世界之後,我整個身體的力量流失的極多。 稍微說兩句話,走兩步,就會覺得又乏又累又困的。我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個人特殊意志力,還能不能起作用。不過如果你需要我試一試的話,我倒是可以來試試看。你想讓我對誰用這種方式啊?
木丁丁轉頭看了看遠處靜坐的學生。回頭對著阿答說。
這樣我把你早就放在衣服口袋里,然後一會兒我走到那些學生身旁,我會去詢問他們的問題,你便發揮你這個特殊的意志精神力,來控制他們的思維,讓他們只能說真話,好不好?
加阿答點了點頭,木丁丁又伸手把他們三個人,重新放在衣袋里。可是周康顯然不大願意,生怕木丁丁一個不懷好意,把他直接舉到校花面前。讓校花看到自己個狼狽的樣子,會影響自己在校花心中的光輝形象。
但是因為身體上邊體型的差異,周康的抗議,顯然也不被木丁丁考慮,他帶著三個小微縮的人。來到了在大學門口靜坐的那個學生旁邊,木丁丁俯下身子。看著那個男學生略微等了一等,同時用手指輕輕拍了拍口袋,示意阿答可以開始了。
這個男大學生看到木丁丁做過啦,上下看了他兩眼,鼻子里哼了一聲,把頭轉向一邊。剛剛木丁丁他們過來的時候,其實他是有看到木丁丁與治安官,還有他們的副校長。站在一起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顯然他們是一伙兒了,估計現在是要游說自己不要在此靜坐。
他們既然決定了一起出來靜坐示威,就不會被三言兩語給說動。所以對于來做說客的木丁丁這個男生顯然是不大放在眼里的。
我丁丁啊悅了運氣,對于一向話癆的他而言。 嗯,以言語勸說別人的話,這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木丁丁看了看對方,索性也不帶墩子,直接一撇腿兒坐在了地下,坐在這個男生的正對面。擺開一副開嘮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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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我叫木丁丁。其實呢我也是由著領導那邊派過來的,說要勸說你們回去,其實啊你也能看出來我和你們那年紀都差不多大——
他這句話一說完,立刻遭到對面男士更加鄙夷的眼神。看到木丁丁鼻子上一會,心里暗暗的罵了兩句小兔崽。瞅看你這副倨傲的模樣。等我有機會,不得好好收拾你一頓。 不過這一會兒,木丁丁也知道,憑靠著硬氣脾氣,是沒有用的,只能又裝著笑臉兒繼續游說對方。
唉,我這個人呢,可能比你們年長幾歲,所以呢,你叫我一聲木哥就好。其實啊,你也懂,這就是上派下行,我其實特別欣賞,你們這種水義勇為的俠義心腸。尤其是遭受了學校的不公正待遇,
還有治安官那些不公正的待遇,不管怎麼說,我們自己必須站出來,為我們自己爭取權益。 你說對不對?如果咱們都不做這件事的話,那麼咱們,豈不是由著那些人,顛倒是非黑白,由著殺人凶手,逍遙法外嗎?所以呀,我個人認為,你們這個做法完全正確,我個人是100支持你的。所以領導讓我過來,做通你們的工作,我就第一個報名,我說我一定要來看一看這些。特別具備。 正義思想的大學生,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是過來給你們加油喝彩的。
那個男生听了木丁丁這幾句話,轉過頭來上下打了兩他幾眼。顯然對于他的話,將信將疑,不過臉色倒是緩和了一些,木丁丁心里暗想著有戲。還得再接再厲一把。
但是同學,我也要提醒你們一下,咱們這個做法呢,為了自己的教授去伸張正義,絕對是沒有問題的,要求治安官們,嚴懲凶手那也是絕對正確的。但是咱們,有沒有一個明確的計劃方略呢? 你說說就靠著這麼百十來個人,在學校門口靜坐,如果那幫治安官,真的狠下心來,不理咱們,咱們要做到什麼時候?一天兩天能熬下去,三天五天之後,到時候吃苦受累的,不還是咱們自己嗎?把身體拖垮了,結果凶手還在逍遙法外,這件事兒就得不償失了。
我就想問問。這個計劃,有沒有個組織者?有沒有一個策劃方案?比如說大家排成幾個班,有些人守著白天,有些人守著晚上,今天一撥人,明天一撥人,這樣呢,既能保留我們的有生力量,又可以達到一個,長期穩定。的示威目的。
不得不說,木丁丁這幾句話,還是站在了大學生的立場上,讓對方這個男生,心里好感大增。他半探著身子,看看木丁丁試探的問了一句。
你真的支持我們嗎?你真的支持我們的要求,嚴懲凶手,為我們的韓教授報仇嗎?
那是自然啦,你看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不就是支持你們嗎?還有我跟你提的那些建議。哪一條,不是按照你們的立場來考慮的,對不對呀?畢竟我也年輕過,我也是從你們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哪一個年輕人心里,沒有熱血沸騰的時候,難道就由著上頭那些人,欺負我們什麼都不懂嗎?
明明是一個殺人凶手,怎麼就把人給弄沒了,怎麼就把人給放了?我們韓教授尸骨未寒,這個案子還在偵破階段,為什麼他們就把凶手放出來?這不是分明欺負人嗎?欺負我們這幫學生沒有任何一點社會地位,只能由著他們。信口開河把黑的說成白的,顛倒是非嗎?這種霸權。這種對于權力的肆意妄為的濫用,當然要值得我們所有人去聲討。
什麼叫大學生啊?但要是以天下為己任的守護者,才能稱之。為大學生。而不是那些人雲亦雲。完全沒有自我的思想,听著老師和學校領導的胡言亂語,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只做一個听聲蟲的愚昧無知之人。
兄弟,我是絕對站在你們這邊的,當然我也是希望,大家能夠有一個系統的。策略方案,這樣保證我們的有生力量,可以達到一個長期穩定的,游行靜坐示威目的。
木丁丁說這幾句話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竄到了男人身旁,還用手不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顯然是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
這個男生,多少算是被木丁丁給嗯說的心動了,對于他的戒備之心少了不少。當然木丁丁,也不確定,到底是自己之前的慷慨陳詞,打動了對方,還是說阿答在暗中運用了特特殊能力,迫使這個男生將要對他吐露真言。
其實啊,這位木大哥,我們這次活動啊,倒是真有個組織者。但是呢,他其實並沒有跟我們說什麼這些詳細的計劃。就像你說的,大家排成班兒,白天幾個人?晚上幾個人,今天什麼人,明天什麼人,達到一個持續穩定的目的,他只是在學校的公告欄里邊兒,發了一部公告。
說是治安官,把殺害我們韓教授的那個凶手,叫做陸一鳴的人給放了,然後並且不追究他的殺人責任。所以我們的韓教授,其實就是驅使冤死的這件事到此為止,治安官已經徹底結案,不再進行偵查工作了。
本來我們大家,對于這份公報的真假,也不是很確定,但是大家最近都能很明顯的感受到,治安官已經不來我們學校,進行調查走訪了,而對于那個發生凶殺案的實驗室,也已經從完全封閉的狀態,轉變成開放的情況,早就有保潔人員,將里邊擦的干干淨淨。並且同時開放給了所有的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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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對于一個這麼嚴重的凶殺案,第一現場,那些治安官,尚且沒有再進行完全的偵查工作,及整理證據結束之後,就能夠徹底開放,那說明什麼?只能說明這個案子已經結束了。
這時還有同學是將信將疑的,他們有幾個人,化妝成陌生人,去到了治安署里邊詢問。關于那個殺人凶手的事情,卻發現那邊,已經沒有陸一鳴的存在了,也就是說,這個殺人凶手,根本不沒有被關在治安組里。而是被他們放出去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公告上的事情都是真的呀。
我們同學一听到這個現實,大家當時都氣的不行,紛紛響應起來說,我們一定要學校治安所,給我們韓教授一個公道,必須要嚴懲殺人凶手,所以大家才一起約定就過來了。至于說的你排班吶,做定做多長時間吶,這些細節問題,我們還沒來得及研究呢。
木丁丁點了點頭,本來還想繼續詢問,那個公告和發布公告人,這個組織者的。情況又怕一時問的太急,引起了對方反感,于是迂回的問道。
你們是什麼時候出來靜坐的?坐在這里多久了?有沒有吃飯喝水,補充一下體力? 這眼看天就黑了,你們是一直在這兒坐下去,守著一宿,還是說晚上會回去吃飯,吃完飯先回宿舍休息,明天再出來靜坐?
听了木丁丁這幾句話,這個男同學情緒異常激動,急急的說道。
當然我們不會回去吃飯了,我們要學校,要治安所那邊,給我們一個說法,也就是說,這件事,如果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沒有一個明確的。關于那個殺人凶手,怎麼處理的結論,我們自然不會回去的呀。怎麼可能先回去吃飯,吃完飯睡一覺,明天再出來呢?
這種示威游行,有什麼意義?更加顯示不出來我們的決心啊,我們既然坐在這里,就要這件事,一定要有個結果,沒有結果之前,大家所有人都不會回去,所有人,都不會去吃一粒米的。你們放心,這一點決心毅力我們還是有的。
木丁丁惋惜的咂咂嘴,說道。
是夠辛苦的呀,雖然我認同你們的方法,要給校領導一個下馬威,要給自然數一個示威,但是總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那我這有一瓶水,你先拿去潤潤喉嚨,畢竟咱們保持體力,才是第一要務的。你想想你們這些人,就算男生身體素質好一點,那幾個女同學弱不禁風的還穿著裙子呢,一會兒晚上天黑了,溫降十幾度到沒用了,明天早上他們就會被凍暈了。到時候救護車來了直接拉到醫院里。
那不是影響你們明天靜坐示威的人群嗎?再說了,就算你們幾個男生身體好,又能撐幾天呢?到了後天不就是沒有幾個人還能剩下了嗎?那示威的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
顯然木丁丁這幾句話所說的,也正是這個男生擔憂的問題,他听完之後一時沒想到什麼。應對的話語,正在發愣的功夫,這時候突然間的人群後邊有人大聲喊道。
躲開,躲開離他遠一點,那個人,他根本就是做說客,過來騙我們,讓我們回去的,大家不要跟他說話,不要透露太多,我們的靜坐游行的情形。
這時就見一個小個子男生,從人群後邊跑過來,一邊跑,向著木丁丁與這個說話的男生這里跑過來,一邊跑著一邊大聲的喊著,同時還用手緊緊指著木丁丁。
而剛剛那個男生,剛接過木丁丁遞過來的水瓶,還沒來得及擰開蓋子,轉頭看到了那個人,立刻臉色變了。隨手把自己手中的水瓶子,砸到木丁丁身上,而後站起身,往後退了十幾步,和木丁丁隔開距離。
木丁丁暗叫一聲不好。原本想著剛取得一個年輕人的信任,再想套更多的話,不想背著另外一個人,戳破自己的真實目的,他正想著,怎麼能在說話圓回來一下,就見後跑出來的這個人。跑到先前那個男生身邊,兩人低聲嘀咕了好幾句,听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隨後後跑出來這個男生,似乎往先前那個男生手里,硬塞進去了一個小瓶子,看瓶子不是很大。但是具體做什麼的,也不是很清楚,先前那個男生,是開始還在猶豫。後來索性直接接過瓶子拿在手中,左右看了看。
而跑過來,阻止這一切的那個男生,則幾步來到木丁丁身邊,指著他沖著人群大聲嚷道。
同學們記住這個人,你們不要相信他的話,他和陸一鳴是一伙的,他是陸一鳴的師兄,而且陸一鳴,就是被他們保出去的。說不定陸一鳴殺死我們韓教授,就是被他指使的,他們都是同伙,他也也是有預謀的,來殺死我們韓教授,大家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感打洞。
不是,不是我不是凶手,我——
木丁丁急忙站起身子,正想開口解釋幾句。可是這個後跑過來的男生,顯然氣勢極足,比之前坐在這里靜坐游行的學生,那可是要聰明的多,他轉頭看著木丁丁說。
你和陸一鳴是不是早就認識?
早,是多少啊?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和你們學校好多人,都是早就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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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丁丁還想模糊概念的,緩和兩句,卻不料對方厲聲問道。
你和陸一鳴,是不是早在他殺死韓教授之前,就認識?說 直接說是 還是不是?
我,我們,之前——
木丁丁還想再掩飾幾句,卻不讓那些靜弱的學生,突然齊刷刷的把目光聚過來,直直盯在他的臉上。看著他還要再說廢話,去。混淆視听,突然這些學生所有的人異口同聲開口嚷道。
說是,還是不是?
說是,還是不是?
說是,還是不是?
這個聲音地動山搖的一起喊出來,氣勢確實有些嚇人,木丁丁無奈之下只能點點頭。一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用牙縫里說了一句
是!
就听這個男生又繼續咄咄逼人的問道。
那個殺人凶手陸一鳴,被壓到治安所里的時候,你是不是去看過他?你也跟治安官打過招呼?讓那些人不要為難他,更不要給他上刑。 直接說是還是不是?
木丁丁看了看遠處,對自己行著惡狠狠注目里的那些學生,索性豁出去了,也不再掩飾。抬著頭大聲說道。
是,我是去看過他。我也和治安官們打過招呼。但是我沒有私自把人給提出來,現在陸一鳴消失了,他具體人在哪兒,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要先把你們勸回學校,免得造成更大的傷害,同時我們也已經派人,去尋找陸一鳴了。
你們放心,我如果真的找到莫一鳴,我一定先把他送回到治安所里去。關于你們韓教授被害這件事,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當然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這件事必須查到水落石出為止。
木丁丁這幾句義正言辭的話,顯然並沒有引起對方太多的好感。那些學生們的臉上,都不是很在乎的模樣。更多的是懷疑懷疑,木丁丁這幾句唱高調的話,似乎是在轉移視線。
木丁丁一向是話多為稱,這個時候,他還想再說幾句話來,提升一下自己的形象,卻突然听到,那邊有人大聲驚叫起來。隨即周圍的人群,驚叫之聲越發多起來,那些靜坐的學生,大部分都跳起身子,往後推嗓子。還有的人已經跑回了校園里。
木丁丁順著他們尖叫的方向瞧了過去,原來就在剛剛那個與他之前搭話的男大學生。不知道什麼時候?用著打火機將自己點燃,自焚于學校大門口。本來外邊是沒有什麼風似的,但是這個男生,似乎是往身上倒了什麼易燃物質。他只是只不過是這麼轉瞬之間,我已經把他整個人給包圍住了。
救人,快救人!
木丁丁嘴上大聲喊著,自己先沖了過去,脫下自己的外衣,從上到下。照著男生蓋了下去,不過對方身上的火勢,實在太大,我丁丁舉著外衣還沒等近身呢,那件衣服就已經呼啦啦的被點著了,害得木丁丁急忙抬手,把衣服扔到一旁,而自己的手上,也跟著燒起了一溜水泡。
這個時候,五組組長也看到了這邊發生的暴力事件,還有那兩個治安官,大家紛紛跑過來。一個治安官還忙里偷閑的,拿著從自己警車上邊拿到的滅火器。跑到那個男生身邊,沖著他身上就是一頓不停的噴灑。
周圍這些人,對于這個異常事件發生的反應都極為迅速,也不過在1分鐘之內,就已經將那個自焚的男生,身上的明火給熄滅掉,但是這個男生,在點火之前,顯然對自己身上已經噴灑了極具燃燒性質的物質,不過是轉瞬之間。 這個男生就為自己點燃的火,燒到了極為嚴重的程度,不知道他是否還有呼吸,但是外表,已經看不出是個人形了。倒在那里就像一節黑灰黑色的木炭。
木丁丁急忙撲過去,用手去試探他的鼻子,只感覺氣息微弱,再看到頸動脈也幾乎感覺不到跳動。
馬上招呼著治安官,同時又叫救護車,大家手忙腳亂的,把人給抬到了醫院。直接送到了急診室。
等到這邊剛一停,木丁丁才反應過來,這個男生原本和他說的好好的,而且听過他們兩個人的對話。 木丁丁也推測,其實這個男生本性並不偏激,更多的是跟著大家一起。出來靜坐不過是湊個去,顯得不要太不合群嘛。
那麼他對于釋放陸一鳴這件事, 從自己內心來說,就沒有太多過激情緒。他怎麼會在突然之間,就點火將自己給自燃了呢?難道說,是有人逼迫他這麼做的嗎?還有就憑普通的打火機點到人身上,想要把衣服點著都是很困難的,他怎麼可能只在轉瞬之間不到1分鐘的時間里,就把自己燒成這副模樣?
木丁丁突然想起來,從校門里後跑出來的那個男生,似乎是給先前這個男生手里塞住了一個瓶子狀的東西,難道說那里邊,就是所謂的助燃劑?那麼後跑出來的這個男生,他是誰?這個人的身份和動機實在是太可疑了。
木丁丁急忙跑過去,找五組組長詢問後,跑出來的這個男生情況。五組組長也懊惱地擺了擺手,垂頭喪氣地說道。
唉,別提了,當時就顧著忙著。這個自焚的人 換作一團了,就顧著撲滅他身上的火,再把人送到醫院,這麼一亂的功夫,就沒有人在乎後跑出來那個男生,其實現在想起來那個男生的嫌疑,和動機才是非常大的,我已經派人過去學校詢問,關于那個男生的信息。不過這一會兒啊人還沒有詢問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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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丁丁還想再說什麼話,就看到那兩個治安官朝自己走來,走到木丁丁面前,其中高個子那個治安官對著木丁丁一呲牙。
啊,他們說啦,你跟我們去治安所里錄個口供吧,畢竟在那個男生,自焚之前一直是在跟你說話。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我們總得要了解調查一下。
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是,懷疑木丁丁慫恿那個男生自焚的?
五組組長急忙擋在木丁丁身前,質問那兩個治安官。
其中一個治安官擺擺手,到對于組長他還算是比較客氣。
不是懷疑他,那個男生自焚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他身邊並沒有其他的人。但是畢竟在他自焚前,與他進行過一個不短時間內交談的,就是木丁丁,所以按照慣例,他必須跟著我們回治安署里錄口供才行。
木丁丁心里也知道,這是正常程序,索性也不再抗拒,跟著那兩個治安官回到治安所里,把自己先前和那個男生所接觸的,包括說過的話一五一十全都說清楚了。錄完口供之後,他又要求查看陸一鳴之前的案件記錄,並且去詢問一名的那幾個治安官,即將陸一鳴放走的具體情形。
非常不巧的是,看下陸一鳴的那幾個治安官。在得知上級命令將陸一鳴送走之後,他們就派到外地去執行任務去了,也就是說陸一鳴被放走當天,到底是誰過來把人接走的?又辦了哪些手續?以什麼理由和借口把人帶走的?
這一切現在都查不到。 能從現有記錄上查看到簡單的幾個字,因案件需要保密。所以踢掉陸一鳴的理由,不當眾呈現出來。各級領導省市批注,一切手續自然合法。
鮮見的,從現有這些資料里,是查不到陸一鳴被帶走的實際情況,木丁丁只好去把陸一鳴殺害韓教授那天的具體案件口供,還有相關照片,及所有的案件記錄,全部要復印件要了出來,自己找了一個空屋子坐進去,他打算從頭到尾再好好看看這個案子。
當然隨著木丁丁一起在屋子里邊的,還有周康何才與阿答。關于陸一鳴殺人這件事兒,其實之前剛出的時候,就看他們幾個人,早已經把案卷從頭到尾查看了一遍,這一會兒周康,反正是沒有興趣,再去查這些事情,再加上他由于身體變小,再去看那些與自己身體極其不成比例的案件記錄,那就是異常痛苦的事情。他索性走到一邊,坐在筆筒旁邊閉目養神,不再去搭理木丁丁。
阿答一開始倒也還是興趣滿滿的,想湊過去查看這些事情,但是看到那麼厚厚的案卷,而且比一個字的比劃,比著自己整個身子都大,看起來越發費勁,他不過看了一會兒,也沒什麼精神走到周康身旁,靠著周康一起坐了下來。
可此時唯,有阿才倒似乎對這件事興趣滿滿,他自然不會看著那些厚厚的筆錄記錄,他重點把眼光盯在了被陸一鳴刺死的韓教授身體的,現場照片上邊。還有之後法醫驗尸之後,對于身體上每一個刀傷刀口的詳細記錄。
何才看了半天,突然走到木丁丁身邊,一臉嚴肅的。開口對他說道。
這個人身上的刀傷,我之前見過。
嗯,刀傷,你們那邊也有人用刀砍人砍成這樣嗎?
木丁丁的頭都沒有抬,只是順口接了一句,可是說完他又覺得哪里不對勁,猛然抬頭盯著,何才問道。
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你說這個人身上的刀傷,你之前見過,是和他受受到部位一模一樣的嗎?你肯定嗎?你在哪里見過?還有哪一個人,也被人捅的像他這個模樣。
何才轉頭看了看照片,又抬頭看著木丁丁。異常堅定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我非常肯定,這個人身上所受的刀傷,及他尸體被刺中的情況。我之前見過。那就是這個人身上的全部刀傷,和李少死之前身上所受的刀傷,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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