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右手緊緊握著陳飛,大步往外走,雖然陳飛不知道,他將會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但是在心里,可以肯定,自己這一次絕對是凶多吉少,面對著比自己體積大著數倍的,李司本人。他只憑一個說委婉的形象,完全沒有辦法,從對方的手上逃脫。
難道說,自己的性命就此交代了嗎?這麼一想,可心里實在覺得委屈。他是一個戰士,一直也是沖在第一線,若說他在外邊遇到了,什麼意外,或者是戰士沙場,這倒是沒什麼可遺憾的事。
可是因為這麼點,疏忽大意,就葬身在自己人手上,最主要的是,還是葬身在一個叛徒的手上。那麼陳飛都可以想象得到,到時候給他。開追悼會的時候,李司不一定安一個什麼罪名,在他頭上。
恐怕陳飛的一世英名啊。不說徹底交代,但是多半也會在,他頭上挨一個叛徒的。名號死就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也就罷了。但是總不能死了以後,還頂著一個髒名字吧。
陳飛心里越想越氣,忍不住屈膝雙腿用力向四周掙扎。可是他此刻,已如此細小迷你的身材,在李司手中。像一個蜘蛛般大小,完全就掙脫不住李司緊握的手指。
到真相是,孫悟空翻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哎呦,李司您這是去哪兒啊?
陳飛心里萬分絕望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問候,他感覺到李司的腳步似乎站住了,而握著他的右手卻又緊了,緊勒的陳飛,差點兒喘不過氣。但是李司回答的語氣還是相當的溫柔和順,與他以往一貫的和藹可親性格極其相似。
這不是木丁丁嗎?你怎麼在這兒呢?是臨時有什麼任務了嗎?
果然是木丁丁,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總部?他又是通過什麼途徑,從下山寨子里邊消失,直接回到總部的?這所有的問題,一直都在困惑著陳飛,但是陳飛現在更希望,能清楚的把自己所在的信息,告訴木丁丁。
到木丁丁的說話聲音之後,陳飛手上的動作越發不安穩起來。但是無奈他這細小的力氣,比起李司的萬噸級身軀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
木丁丁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嗨,李司,我正要去找你呢,你知不知道大學那邊出事了?就是之前,我們有一個新招過來的,那個人叫陸一鳴的,你有沒有印象?他不是在學校的時候,突然失去意識,把他們的化學教授給捅死了嗎?
當時治安官就去把他給抓起來扣住了,本來這個案子還在偵破階段,可是不知道大學里的那幫學生,從哪里得到了消息,說我們要把陸一鳴給放了,那些學生心里不高興。這不一起嗎?就聚集起來了一堆人坐在學校門口示威呢。
他們還說,如果不把陸一鳴繩之以法,徹底判決給他們教授,一個公平公正的審判的話, 他們就要一直靜坐到底。 而且還會不吃不喝,以性命相搏,為他們的教授要一個公正的審判結果。
木丁丁似乎往前湊了湊。陳飛再听到他的聲音傳過來,感覺近了不少。
李司你也知道,大學那一片兒,晚上一向不安靜。那幫學生的 勁兒上來,真在校門口一直坐著,不吃不喝的,你說要大半夜的,讓他們看著點兒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那是不是算我們失職啊?
再說啊,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萬一今兒個晚上,那些怪物又跑出來了殺人,你說大學生坐在那里,讓他們直接踫到怪物手里去,萬一傷了,踫了的多不好,我們就算能在一旁護著,哄著,但是你也保不齊,出個意外呀。真要出個意外,再有兩個學生,被那群怪物給殺死了,到時候,我們可真要受到上邊兒的處罰了,您說您這面子是不是也過不去呀?
上邊兒下來責令,肯定排在第一位的是你呀,對吧?扣不扣錢的都小事,你想著呀,到時候幾個區的負責人一起匯報工作,然後點名批評你,你說這事兒這不是丟大人了。
所以我就想著,趕緊叫上咱們總部剩下的幾個人去學校門口看一看,能不能先把學生給勸回去,你看這眼瞅著,天就要黑下來了。那幫年輕人倔勁兒上起來,真是不管不顧,完全不看後果的。
李司好像也被木丁丁這幾句話,說的面色嚴肅了起來。他伸出右手,打算去拍拍木丁丁的肩膀,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右手手里,緊緊握著的是陳飛,立馬又把右手伸到一半兒的右手撤了回來,轉身去伸出左手,拍了拍木丁丁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眼下這個關鍵時期,可不能讓那幫大學生們瞎鬧啊,你去找。找五組,五組最近沒有什麼工作,你跟著他們一起去,把那個校門口的學生,都勸回去,讓他們回學校里安心讀書,搞什麼靜坐游行,若是有不听話的,直接叫治安官過來。把人都強行關進去。
哎,行 ,不用您說,我這不也是積極的,就跟你請示匯報一下,趕緊找人過去吧。
木丁丁說這話似乎轉身要往回走,突然听到背後李司又開口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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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丁丁。我之前听說你們小組,不是去哪里完成什麼特殊任務了嗎?怎麼那個任務結束了嗎?其他人都在哪里?
木丁丁轉過身子,又重新走了兩步來到李司面前,不過這個時候,語氣確實顯得異常的頹廢。
唉,你別提了,這事兒弄的要多丟人,有多丟人。本來是說有個什麼裝置,能把我們送到另外一個世界里,然後在那個世界里,再找一個什麼裝置。當時啊。悠悠下達這個任務的時候,我就沒听太明白。
我多問了幾句,結果那個小丫頭片子。居然還不耐煩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給我罵一頓。 行,你要是看我不順眼,或者覺得我笨,損我兩句我也認了。你倒是把任務說清楚啊,是不是所有的話,說的雲蒸霧繞的,听的我是滿腦袋問號,就這麼稀里糊涂的被人給送過去了?
到了那個破地方,我就不跟您抱怨的地方有多。貧瘠蒼涼了。 還有一堆有毛病的人,那些毛病,您這輩子都沒听說過。這個奇奇怪怪的地方。
不過咱們這些出外勤的,多奇怪的地方,那都不是問題,對吧?主要是過去完成任務的,但問題是這個任務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啊。
這一路摸索著過來,真的是走一步,瞧一步,瞧一步,錯一步。結果在那邊兒轉了好幾天,什麼都沒找著,不說。我這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居然又穿越回來了。 最主要的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來的,莫名其妙的,一睜開眼前一黑,再一睜開眼楮,誒,我就回總部了。
其他人呢,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跟我一樣,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回來了,還是還留在那個鬼地方。 我就合計著我去找悠悠問一問。任務是完成了還是沒完成?若是沒完成,你再把我送回去,我接著去尋找那個什麼裝置就是了。
要是任務完成了,你把另外那幾個人,也給弄回來呀,是不是啊?不然總扔到到那邊兒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可是我都回來好幾天了,前前後後找不到悠悠。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跑哪里去了? 這不倒成了我們一個小組的人,除了我自己,剩下那些全都沒了蹤跡。
李司沉默了片刻又開口問道。
悠悠把你們送去的那個世界,叫什麼地方?是個什麼樣子的環境?
木丁丁回答說。
好像是叫下山寨子,是一個小荒村,也不能說荒村里邊兒,人還是不少的,但是那個破地方缺水。整個土地都是沙化的,一點兒莊稼都不長,而且地下水也沒有,周圍的河流也沒有。那里的人成天就干一個事兒,就是把那個沙子,從地下里邊兒挖出來裝到車上,再堆到山上,反正一天啊,就跟機器人似的,挖沙,運沙堆,沙,然後重復,一直重復,一直重復。
李司,你說說咱們去那個破地方,能找什麼裝置?能不能運回一車沙子來?
李司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這中間有什麼。蹊蹺的地方又開口問道。
那你們去那兒幾天,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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