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當保安晚上做安保

第281章 又出情況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上官書 本章︰第281章 又出情況

    李司右手緊緊握著陳飛,大步往外走,雖然陳飛不知道,他將會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但是在心里,可以肯定,自己這一次絕對是凶多吉少,面對著比自己體積大著數倍的,李司本人。他只憑一個說委婉的形象,完全沒有辦法,從對方的手上逃脫。

    難道說,自己的性命就此交代了嗎?這麼一想,可心里實在覺得委屈。他是一個戰士,一直也是沖在第一線,若說他在外邊遇到了,什麼意外,或者是戰士沙場,這倒是沒什麼可遺憾的事。

    可是因為這麼點,疏忽大意,就葬身在自己人手上,最主要的是,還是葬身在一個叛徒的手上。那麼陳飛都可以想象得到,到時候給他。開追悼會的時候,李司不一定安一個什麼罪名,在他頭上。

    恐怕陳飛的一世英名啊。不說徹底交代,但是多半也會在,他頭上挨一個叛徒的。名號死就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也就罷了。但是總不能死了以後,還頂著一個髒名字吧。

    陳飛心里越想越氣,忍不住屈膝雙腿用力向四周掙扎。可是他此刻,已如此細小迷你的身材,在李司手中。像一個蜘蛛般大小,完全就掙脫不住李司緊握的手指。

    到真相是,孫悟空翻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哎呦,李司您這是去哪兒啊?

    陳飛心里萬分絕望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問候,他感覺到李司的腳步似乎站住了,而握著他的右手卻又緊了,緊勒的陳飛,差點兒喘不過氣。但是李司回答的語氣還是相當的溫柔和順,與他以往一貫的和藹可親性格極其相似。

    這不是木丁丁嗎?你怎麼在這兒呢?是臨時有什麼任務了嗎?

    果然是木丁丁,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總部?他又是通過什麼途徑,從下山寨子里邊消失,直接回到總部的?這所有的問題,一直都在困惑著陳飛,但是陳飛現在更希望,能清楚的把自己所在的信息,告訴木丁丁。

    到木丁丁的說話聲音之後,陳飛手上的動作越發不安穩起來。但是無奈他這細小的力氣,比起李司的萬噸級身軀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

    木丁丁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嗨,李司,我正要去找你呢,你知不知道大學那邊出事了?就是之前,我們有一個新招過來的,那個人叫陸一鳴的,你有沒有印象?他不是在學校的時候,突然失去意識,把他們的化學教授給捅死了嗎?

    當時治安官就去把他給抓起來扣住了,本來這個案子還在偵破階段,可是不知道大學里的那幫學生,從哪里得到了消息,說我們要把陸一鳴給放了,那些學生心里不高興。這不一起嗎?就聚集起來了一堆人坐在學校門口示威呢。

    他們還說,如果不把陸一鳴繩之以法,徹底判決給他們教授,一個公平公正的審判的話, 他們就要一直靜坐到底。 而且還會不吃不喝,以性命相搏,為他們的教授要一個公正的審判結果。

    木丁丁似乎往前湊了湊。陳飛再听到他的聲音傳過來,感覺近了不少。

    李司你也知道,大學那一片兒,晚上一向不安靜。那幫學生的 勁兒上來,真在校門口一直坐著,不吃不喝的,你說要大半夜的,讓他們看著點兒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那是不是算我們失職啊?

    再說啊,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萬一今兒個晚上,那些怪物又跑出來了殺人,你說大學生坐在那里,讓他們直接踫到怪物手里去,萬一傷了,踫了的多不好,我們就算能在一旁護著,哄著,但是你也保不齊,出個意外呀。真要出個意外,再有兩個學生,被那群怪物給殺死了,到時候,我們可真要受到上邊兒的處罰了,您說您這面子是不是也過不去呀?

    上邊兒下來責令,肯定排在第一位的是你呀,對吧?扣不扣錢的都小事,你想著呀,到時候幾個區的負責人一起匯報工作,然後點名批評你,你說這事兒這不是丟大人了。

    所以我就想著,趕緊叫上咱們總部剩下的幾個人去學校門口看一看,能不能先把學生給勸回去,你看這眼瞅著,天就要黑下來了。那幫年輕人倔勁兒上起來,真是不管不顧,完全不看後果的。

    李司好像也被木丁丁這幾句話,說的面色嚴肅了起來。他伸出右手,打算去拍拍木丁丁的肩膀,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右手手里,緊緊握著的是陳飛,立馬又把右手伸到一半兒的右手撤了回來,轉身去伸出左手,拍了拍木丁丁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眼下這個關鍵時期,可不能讓那幫大學生們瞎鬧啊,你去找。找五組,五組最近沒有什麼工作,你跟著他們一起去,把那個校門口的學生,都勸回去,讓他們回學校里安心讀書,搞什麼靜坐游行,若是有不听話的,直接叫治安官過來。把人都強行關進去。

    哎,行 ,不用您說,我這不也是積極的,就跟你請示匯報一下,趕緊找人過去吧。

    木丁丁說這話似乎轉身要往回走,突然听到背後李司又開口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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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丁丁。我之前听說你們小組,不是去哪里完成什麼特殊任務了嗎?怎麼那個任務結束了嗎?其他人都在哪里?

    木丁丁轉過身子,又重新走了兩步來到李司面前,不過這個時候,語氣確實顯得異常的頹廢。

    唉,你別提了,這事兒弄的要多丟人,有多丟人。本來是說有個什麼裝置,能把我們送到另外一個世界里,然後在那個世界里,再找一個什麼裝置。當時啊。悠悠下達這個任務的時候,我就沒听太明白。

    我多問了幾句,結果那個小丫頭片子。居然還不耐煩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給我罵一頓。 行,你要是看我不順眼,或者覺得我笨,損我兩句我也認了。你倒是把任務說清楚啊,是不是所有的話,說的雲蒸霧繞的,听的我是滿腦袋問號,就這麼稀里糊涂的被人給送過去了?

    到了那個破地方,我就不跟您抱怨的地方有多。貧瘠蒼涼了。 還有一堆有毛病的人,那些毛病,您這輩子都沒听說過。這個奇奇怪怪的地方。

    不過咱們這些出外勤的,多奇怪的地方,那都不是問題,對吧?主要是過去完成任務的,但問題是這個任務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啊。

    這一路摸索著過來,真的是走一步,瞧一步,瞧一步,錯一步。結果在那邊兒轉了好幾天,什麼都沒找著,不說。我這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居然又穿越回來了。 最主要的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來的,莫名其妙的,一睜開眼前一黑,再一睜開眼楮,誒,我就回總部了。

    其他人呢,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跟我一樣,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回來了,還是還留在那個鬼地方。 我就合計著我去找悠悠問一問。任務是完成了還是沒完成?若是沒完成,你再把我送回去,我接著去尋找那個什麼裝置就是了。

    要是任務完成了,你把另外那幾個人,也給弄回來呀,是不是啊?不然總扔到到那邊兒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可是我都回來好幾天了,前前後後找不到悠悠。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跑哪里去了? 這不倒成了我們一個小組的人,除了我自己,剩下那些全都沒了蹤跡。

    李司沉默了片刻又開口問道。

    悠悠把你們送去的那個世界,叫什麼地方?是個什麼樣子的環境?

    木丁丁回答說。

    好像是叫下山寨子,是一個小荒村,也不能說荒村里邊兒,人還是不少的,但是那個破地方缺水。整個土地都是沙化的,一點兒莊稼都不長,而且地下水也沒有,周圍的河流也沒有。那里的人成天就干一個事兒,就是把那個沙子,從地下里邊兒挖出來裝到車上,再堆到山上,反正一天啊,就跟機器人似的,挖沙,運沙堆,沙,然後重復,一直重復,一直重復。

    李司,你說說咱們去那個破地方,能找什麼裝置?能不能運回一車沙子來?

    李司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這中間有什麼。蹊蹺的地方又開口問道。

    那你們去那兒幾天,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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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歷什麼,還有什麼好經歷的? 你是不知道那個破地方的人啊,都變態,男的喜歡男的不說,女的也喜歡男的。

    木丁丁這句話一說完,听的李司和陳飛都是一愣。李司抬手打了木丁丁腦袋一下。笑著罵他。

    女人喜歡男人,不是很正常嗎?怎麼到你嘴里倒成了變態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木丁丁急忙解釋說。

    我是說那個地方吧,那些女的,就是像幾百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你就看周康那個小白臉兒,平時啊就招女生喜歡。周圍的女朋友就沒斷過。 可是一到那個破山寨里邊兒。竟然還有三四個小姑娘,直接往他身上撲,個個都主動現身的,哎,你說不服都不行。

    李司呵呵一笑。

    既然那邊的小姑娘都這麼熱情,你就沒找一個女朋友,如果真的是在那邊待的好了,還能想到我們的任務,還能想到回總部啦。不會想著在那個地方,就是生活下去吧?

    還別說你是這幾句話呀,還真說破了木丁丁之前的心思,他之前確實,還真有這個打算。畢竟李少給他承諾了,不小的經濟誘惑,而且提供了豐富的物質支持。

    有事情自己心動是一回事兒,被自己的上司點出來,這是另外一回事兒。木丁丁難得的,居然臉色一紅,急忙擺手否認,說

    不能,不能,我被組織培養了這麼多年,我心中的紀律性,那絕對是杠杠的。哪能做出那麼沒有原則的事情來。咱不能被那些糖衣炮彈,給捕獲了,給迷惑心智不是。我看的撲過來的女生,義正言辭的一把推開,趕是趕緊跑的遠遠的。

    李司,你可要相信我,我和周康的小子,是有本質的不同的,我可不像他看著女人就走不動道,那我心里時刻記著總部,時刻記著組織,時刻記著我們的任務。

    李司被木丁丁這幾句不倫不類的表白,逗的一笑。神情輕松了不少。而他右手似乎在這一刻,並沒有十足時的握緊力氣,陳飛就趁著這麼一個空隙,突然把自己的腿,從他的指縫里邊,伸了出來,這個時候李司的右手,是半臥在腰側的。陳飛借著雙腿的力氣,悄悄別開一點兒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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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司此刻的注意力,卻全部放在木丁丁的貧嘴身上,一直到忽略了陳飛的這個小動作。陳飛這個時候從手指縫隙的空隙,看到面前木丁丁,因為和李司說話站的激進。而他的衣服,一向又是下擺晃晃悠悠的特別長,而且肥肥大大的,經常會甩到旁邊的人身上,純純愛愛在想,如果自己能把李司的指縫,再悄悄變大一些,就能順勢。跌到木丁丁的衣服口袋里。

    但是顯然,他只露出了半個身子,也就是雙腿晃出了李司的指縫之下。而上半身,卻被李司給握緊緊握住,這個時候想來,李司也已經意識到陳飛的企圖。不由得又抓緊了雙手。他手指上用力。一掐,差一點兒把陳飛勒的背過氣去。

    而木丁丁這一會兒,顯然談興正濃。他平時就喜歡與周康斗嘴,兩個人互相詆毀對方。同時標榜自己的優秀。眼下這一會兒,踫到了頂頭上司,木丁丁,怎麼可能錯過這個?貶低對方抬高自己的機會。

    他唾沫星子橫飛的,又把周康在那邊勾引女人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同時暗暗表明,自己對于別人送過來的秋波,那絕對是視而不見,光明磊落。一行一身正氣。。

    陳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喜歡木丁丁這個碎嘴子。他以前就覺得木丁丁這個人話多,又密又多,每次經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只要張嘴再想讓他閉嘴,那便是難上加難,說的沒完沒了的。

    听的人都覺得心煩。 不一樣,陳飛覺得木丁丁還要再多說一點,甚至于他覺得,听到木丁這種完全天馬行空,沒有半點邏輯性的,東拉西扯的話語。實在是很容易瓦解李司的警惕性,進而給自己營造出脫逃的機會。

    不過顯然李司也有所警惕,畢竟剛剛因為他的一時疏忽,讓陳飛得了一點空隙,把雙腿已經順出他的指縫外邊。

    的時候,以他和木丁丁之間的距離,如果他的右手用力的話,再把陳飛拽回去,勢必會引起木丁的注意。萬一對方執意要去查看,他手中的到底有什麼東西?那麼握在他手里的陳飛,勢必就會被暴露出來。

    所以李司,此時的情況就是緊緊握著右手,半天不動,然後隨著陳飛折騰。他自己卻慢慢的在用力,緊緊的扣住陳飛的上半身。

    木丁丁正在說的最熱鬧的時候,突然听到身後不遠處有人喊他。

    木丁丁,木丁丁,你怎麼還在這邊呢?

    木丁丁轉頭看過去,原來是他們3樓的一個測驗部的同事。木丁丁朝他擺了擺手,大聲喊道。

    這里跟領導匯報工作呢,你不要打岔。 我這邊還沒說完呢,等我說完了。再輪到你。

    那個同事似乎快走了幾步,走進他們一邊走嘴上一邊積極的說道。

    木丁丁,你怎麼還有功夫在這閑扯呢?你是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是吧?你的實驗室里的那些沙子,都漏了,漏了一走廊。被撒的到處都是。

    你知不知道,李姨已經過去收拾了,一邊收拾一邊罵你,你還不趕緊去看看,一會兒,等他掃完了沙子能把你骨頭給拆了。

    我的沙子露出來啦,那怎麼行?那可是我精挑細選的,我用他們還有大用處呢。

    木丁丁話都沒說完,轉身就往回跑。剛跑兩步又反應過來。 轉頭又和李司告別。李司這會兒巴不得他趕緊走,趕忙揮揮手示意他不用。多說隨後木丁丁跟著那個,喊他過來的同事,溜一溜煙的跑的沒影了。

    而李司這時候,用左手兜住陳飛的雙腿,轉身又把抬手,又把它放在手心里。舉到眼前盯上下,盯了盯他。咧嘴一笑,開口說道。

    可惜呀,真是可惜,就差這麼一步啊。差一點兒,就讓木丁丁把你拿了回去,我可真是。運氣太好了。不過陳飛你的運氣可確實是有點差。

    不用李司來說,陳飛心里也知道,只要再有2分鐘,木丁丁絕對能憑著自己的實力,把李司砍的暈頭轉向,而那個時候,就是自己。用力逃脫李司魔掌的機會,很可惜。但是陳飛心里,也會暗暗好奇,木丁丁實驗室里邊的沙子,那可一向是被他嚴加看管的,並且當初建造他那個實驗基地的時候,他就已經里三層外三層的,做好了保護措施。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漏灑出來。

    自己剛剛跟周康他們幾個人出來的時候,也已經很明顯的把那個蓋子給蓋上了。根本不可能把上邊,其他多余的沙子,都漏下來嘛,所以說木丁丁實驗室里邊,出現的這種狀況絕對不是意外。那麼他那邊又出了什麼問題呢?難道是周康嗎?周康他們幾個出了意外嗎?

    但是顯然,這會兒陳飛根本顧不上周康的情況。 他更需要擔心李司,會把他帶到哪里去,並且怎麼處置他。

    木丁丁一路狂奔回到自己的實驗室,還沒進到門,就看到外邊。走廊上邊的。沙土已經鋪上了,約有一厘米厚。

    而清潔阿姨,這個時候早就圍了過來,手上提著掃帚,拖把背後一個桶。一邊往桶里邊掃沙土,一邊嘴上嘟嘟囔囔的罵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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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丁丁一皺眉,卻也知行知躲不過。只能咬著牙頂上去,先跟阿姨道個歉。然後又指著桶里面的沙子,說道這是自己的。還希望阿姨幫他把沙子收集完之後,再還給他。

    果然阿姨絮絮叨叨的,不肯干休,反復又跟著木丁丁磨搗鼓了很久。而木丁丁只能小心的陪著笑臉,好話說個不盡,等他推開自己實驗室的門,才發現。桌案上邊的。沙土培養皿里。只剩下了一小半兒零零散散的洗沙,而他之前在沙土上堆建的那一些。小設備這會兒都零零落落的,不知道滾到哪里去了。

    木丁丁仔細查看了四個角落,在那里可能會引發沙土。滴漏的情況。我就在他彎腰,把整個身子,蹲到做愛下邊的時候,突然听到耳邊,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木丁丁慌忙回頭,打量了許久,才在桌案下邊的,一個小縫隙里看到了。變成迷你版的周康。

    你,你,周康你你在這里做什麼?

    看著周康這副怪模怪樣,木丁丁嚇得大聲叫了起來。

    周康急忙把手指捂在嘴上。示意木丁丁。保持安靜。同時小聲跟他說,

    你快點,把這里收拾干淨,把門關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看著周康一副鄭重的表情,木丁丁也不敢大意,急忙跑到走廊外邊。將那些沙土,歸集整理到清潔阿姨的桶里,同時又把桶,給拉到自己的實驗室里,然後好話說遍,請阿姨離開。同時在里邊將實驗室的門緊鎖上。

    這個時候,木丁丁再去尋找周康的影子。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跑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邊,而跟他站在一起的,居然還有另外兩個迷你的縮微小人,木丁丁上前仔細打量了兩下。才發現那是阿答與何才。

    這三個人的突然出現,看的木丁丁更是腦子一大,急忙問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又為什麼,把自己桌案上的細沙,給弄到走廊上都是。

    可是周康卻沒有回答木丁丁的疑問,他先著急的問道。

    你有沒有看到陳飛?他剛剛從你的屋子里邊跑出去了。說是要去找李司,探查那個躲在李司背後神秘人的身份。

    陳飛,陳飛又回來了嗎?

    木丁丁回想了一下,他剛剛和李司的相處情形。

    我剛剛遇到李司啦,我還在走廊上,跟他說了半天話呢,可是我根本,沒有看到陳飛呀,當時走廊上只有我和李司兩個人。後來過去叫我的同事,說這邊出了狀況的,也只是看到我們兩個人,根本沒有看到陳飛在那邊。

    不是,不是正常的陳飛?

    周康急忙打斷木丁丁的話說。

    我們這個樣子的陳飛,是陳飛已經變成了我們這個樣子。就是這種非常小的情形,那你有沒有注意到,他是不是在李司身上?

    這一點——

    木丁丁伸手撓撓後腦勺。

    如果陳飛,真的變成像你們這個樣子的話,即便他在李司身邊,我也不會發現吶,甚至于,李司可能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呢。誒,不對,好像有點奇怪。

    木丁丁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急急開口說道。

    剛剛李司,跟我說話的時候,有幾次,我分明能感受到,他的右手似乎想要去拍打我的肩膀,以示鼓勵,但是明明伸到一半兒,他又把手,縮了回去,改用左手,而他的右手,自始至終,都握成拳狀。懸著腰側,我當時就覺得,他這種僵硬的狀態,特別奇怪。

    你們也知道的,像李司這個人,他平時跟我們講話的時候,要麼就急忙把手伸出來,離著好遠,先與我們握手,顯示出他領導的親近特點吧。

    而且他這個人,特別在乎肢體接觸,在表揚我們的時候,習慣于伸手去拍我們的肩膀,但是他的慣用手是右手,通常都會用右手。可是剛才他與我說話那麼半天,與我所有的身體接觸都是左手。

    他的手就那麼握著,一直懸浮在身體一側,原本我剛看著他,也只是覺得很奇怪,但是這一會兒听你們說來,顯然他右手里,攥著什麼東西。難道那個不會是陳飛,在他右手里呢吧?

    周康听到,我們听听這幾句話也覺得非常有可能。這個時候他急忙讓木丁丁陪著自己,出去尋找陳飛的下落。同時又囑咐阿答,何才在屋子里,不要亂走,可是何才這時候,突然反手扯住。周康的時候還說要去大家一起去,不要你們幾個都跑了,剩下我們兩個在這邊,而且大家的身材這麼小,萬一以後回不去了,我們的山寨。在這里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生存下去。

    木丁丁這個時候也不想說太多,急忙伸手把他三個小矮人抄在手中,放在衣服兜兜里,轉身出去找李司。

    可是這個時候,由著木丁丁,在總部里上下幾層,一層一層像地毯一樣的搜索,卻再沒有看到李司的一絲身影。不管向誰詢問,都說李司已經出去了,具體在忙什麼,誰都不知道。這樣一來,更加重了幾個人。對于李司已經抓住陳飛這一判斷。很顯然李司,早出去找一個相對密的地方,將陳飛給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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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說用什麼方式,那就不是他們幾個,能猜出來的。返回身再去找悠悠,和他們幾個的負責人,老徐頭兒。悠悠,是找不到人影,而老徐頭兒呢,這一會兒到這兒很悠哉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邊。這小酒看著戲曲,看到突然闖進來的木丁丁,還招呼對方過來陪他喝兩盅。

    李司現在在哪里?悠悠呢我都找不到他們。

    木丁丁急急的開口詢問。完全沒有理會老徐頭的熱情。茫然的擺了擺手,還沒開口說話,這時就見身後的門又被推開,五組的組長,探頭進來。一抬頭先看到了木丁丁。向著他擺擺手,同時又轉頭去跟老徐頭說。

    大學里邊的學生,鬧起來了,在門口靜坐鬧事呢,李司讓我們過去疏散一下,把這件事處理好。把丁丁借過去給我們用一用。

    老徐頭急忙點頭,推著木丁丁出門。可是木丁丁卻急急的,扯住五組組長開口問道,

    李司在哪里?你看到他了嗎?我找他有急事。

    五組組長搖了搖頭,說剛才他過來通知我。要去大學那邊,把鬧事的學生給勸走,之後,人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現在大學那邊,事情更緊張,你也別去找他了,趕緊跟我一起過去。先把那幫學生給勸回去吧,

    你是不知道,現在這幫大學生啊,一個一個脾氣有多大?非說讓我們給他們一個說法不可,還說什麼,要嚴懲凶手,再這麼鬧下去,你瞅瞅外邊。這天馬上就要黑了,一會兒入夜了,還指不定出成什麼事兒了。

    雖然心里不情願,但是也知道說的話,極其在理,他們現在的生活目標,就是先把大學里的,那些出來靜坐游行的學生勸回去。木丁丁拍了拍衣服兜兜里邊那三個人。然後跟著五組組長,一起去了陳飛之前做保安的那所大學。

    自打上一次,陸一鳴出了事之後,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捅死了他們的化學教授韓老師。陳飛也沒有再次來回到學校做他的大門保安。

    這一次,木丁丁跟著五組組長,剛到學校門口,出了就看到在外邊大門兩側,圍坐著大約有三四百名學生。每個人的表情都極為嚴肅,還帶著很多氣氛,很顯然是對于之前他們的教授,被一個想要與其結交的同學求愛不成,反而動粗,將人殺死這件事,極為義憤填膺。

    原本這件事發生的時候, 陸一鳴已經被治安官帶走,並且關進了看守所之內。在等待調查時,起訴,審判的過程當中,一切都是按照流程來進行的。 那些學生也沒有對此有任何異議,只當這是一場悲劇事件而已。

    但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學校里邊竟然流傳出了這樣一種說法。 說那個殺人凶手陸一鳴,其實隸屬于某一個安全級別極其高的。安保部門,所以他即便是犯了錯誤,在校園之內,將他的教授氣死,他也依然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這一說法,是在哪里傳出來的?現在已經不可考證。之間流傳極為廣泛,甚至還有人,偷偷潛到看守所,和警方那邊去查陸一鳴的審查記錄,果然,一切都是秘密狀態,完全查詢不到。

    一來就把之前的傳言,越加給證實了其的真實性。更多的學生相信,陸一鳴只是被他們簡單簡單的帶走,做做樣子。而其實,在他所有學生不知道的背後,這個殺人凶手已經被悄然釋放了。

    這種情況,在校園里流傳的特別廣泛,越來越多的同學,他們內心的憤怒值,達到了一個臨界點的時候, 不知道是由誰提,大家決定集體請願,一起坐在校門口,要求學校,警方,以及那個所謂的安保部門給一個說法。

    學校里的教授,不能白白犧牲,而凶手更不能逍遙法外,這一切必須要有一個公開,公平,公正的審理結果。

    等到木丁丁,與五組組長,帶著相關成員趕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那些學生已經做了幾個小時。看到他們這幾個人過來,學生們的臉色,也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畢竟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的?他們不清楚而過來干什麼,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五組組長轉頭看了看木丁丁,小聲問他

    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木丁丁苦笑著搖了搖頭。

    組長咱可先說好啊,不管這幫學生們,情緒如何激動,我們的人是絕絕對對,不可以沖動的。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以對學生使用武力。 還有千萬別把學生們誤傷到了,一定要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還是要以勸說為主,先把人勸回到校園里,省的一會兒。天黑以後出事。

    五組組長點了點頭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放心吧,這些都已經跟他們囑咐好了。絕對不會有過激的事情發生,現在主要是安撫為主。 你也知道總部最近事情比較多,人手又是一項不足。我今天湊了這麼多人過來,都跟李司磨了好久。萬一再有幾個人,因為一時沖動把學生給打傷,再接受內部調查的話,我們手上可用的人不是更少了嗎?

    現在大家心里都清楚,不會沖動行事的。 不過有一點這幫學生,脾氣都很 。我們好言相勸不會有什麼結果的,看看能不能去學校那邊,讓他們出個面,派個代表進行一個什麼樣的許諾。先把人給送進去再說。 要不然我們現在最緊要的時間,最緊要的地方就是時間太緊了。慢慢去勸說他們打感情牌,只怕時間上不允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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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丁丁也贊同五組組長這句話,他正想著,但是此時把校領導給扯進來,顯然也不是明智之舉。顯然校領導要是有辦法的話也不會來找他們。

    而且木丁丁剛一抬頭,就看到立在遠處的兩輛警車,那些治安官們也是靠在警車邊兒上遠遠的注視了這些人。顯然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把學生給請回校園之內。

    哎,那個老頭兒是干什麼的?是他們學校的保安嗎?

    五組組長,指著學生面前站著的一個老頭兒,他正在低聲跟著前排的兩個學生在說著什麼。看得出來那兩個學生的情緒很激動,揮舞著雙臂都要打到老頭兒臉上了,不過這老頭兒倒是一臉和藹的表情,而且脾氣極好,笑嘻嘻的听著還不時的點頭附和。

    木丁丁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他之前在陳飛在這邊當保安的時候經常過來,也還算是,和門衛室里邊的另一個保安,老馬頭兒有過幾面支架。這會兒一看正是那個成天暈頭轉向,睡不清楚。的老馬頭。

    啊,那是他們學校大門的保安,老馬頭兒。這個老頭兒不行,是個酒蒙子,平時什麼事兒都不管,整天除了看大門就是喝酒。一天到晚醉醺醺暈乎乎的。

    木丁丁卻沒有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老馬頭身上。他看了看五組組長又開口說道。

    這樣吧,我去和治安官,還有校長他們踫一下,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方向。你呢先讓幾個兄弟去到學生當中。听听他們的意思,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說完話,目丁丁轉身往警車那邊走。他們這些人平時和治安官接觸不多,完全就隸屬于兩個部門,有一些高層治安官,可能隱隱約約听說過他們的一些事情,但是底層小人物,顯然是不認識他們是誰的,只當是另外一個兄弟單位過來派人過來幫忙。

    要不丁丁過去他們還算客氣。木丁丁簡單詢問了一下,陸一鳴在看守所的情況,卻不料其中一個小治安官開口說道。

    那個殺人凶手,你們不是已經提走了嗎?所有你們部門,來內部處理,不需要我們再插手管了。

    木丁丁的臉色變了變。他倒是反應過來,如今這幫學生情緒這麼激動的原因了。但是讓他疑惑的是,是誰把陸一鳴給帶走了呢?為什麼他們完全不知情?而且正常情況下,陸一鳴算得上是他們組?小組的成員啊。即便是把人帶走,內部審訊的話,也至少要通知他們呢,至少陳飛和悠悠必須要知道啊。

    但是眼下,陳飛和悠悠乃至于他們小組的人,都已經外派到下山寨子那邊,出外勤任務了。這個時候哪里會有人去提醒陸一鳴呢?再說剛才與老徐頭踫頭的時候,老徐頭也沒說過這件事兒,說是把陸一鳴提回總部來單獨審理。況且木丁丁這兩天,在總部里里外外上躥下跳的。到處找人的情況來看。

    他根本就沒有發現,陸一鳴的任何蹤跡,而在這段時間,他接觸到的所有同事,也沒有一個人去跟他講,陸一鳴已經被帶回來了。那麼現在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有一個權限比他們還高的人,悄悄的把陸一鳴給帶走了。

    就是這件事的真凶。據陸一鳴說,他一直都不承認是由他伸手。殺死的他們的教授。所以陳飛幾個人,暗中都在思索這件事,一定還有一個幕後黑手,甚至于殺人凶手只不過是隱藏在暗處。沒有被陸一鳴瞧見罷了,那麼能不能是這個殺人凶手,把陸一鳴給踢走了?

    那麼這個人帶著陸一鳴的理由可就實在是太簡單了。也就是說眼下有生命危險的並不僅僅是塵肺,還有陸一鳴。但是陸一鳴這個人在哪呢?

    木丁丁一向是不出腦子的一個存在,基本上都是陳飛說什麼他跟著听照做就是了。但是最近這幾天的事兒,因為他一直與陳飛失去了聯系,而其他人又不在他身邊,所以面臨事情的困難的時候,他總是習慣自己思考,可是他這個腦子吧。一旦思考這些事情來就總覺得有點不太夠用,現在又是這樣,雖然他看得清眼前一團又一團的迷霧,卻沒有辦法把這些迷霧撥開,把背後隱藏的那條線給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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