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地宮的青銅燭台在風中搖曳時,甦雪的銀盒正貼著中央石槨的獸瞳。金紅胎記順著腕骨爬向指尖,盒蓋內側的九闕星圖與獸瞳的古突厥文咒文共振,顯形出父親二十年前刻的半枚摸金符 —— 那是開啟 "玄武位" 生門的鑰匙。
"九哥,戰,獸瞳的咒文在吸收我的血祭紋。" 甦雪的歸墟眼穿透石槨,看見內部的沉水香霧靄正組成北斗七星,叔叔,登山口,就在 " 玄武位 " 的祭壇上。"
林九的守護印按在獸瞳眉心,羅盤印記與摸金符殘片共鳴,七座石槨的陰影突然在地面拼出完整的九闕星圖。蕭戰的機械刺青爆發出藍光,戰術刀抵住石槨縫隙︰"九哥,雪,老子听見槨內有齒輪轉動聲,他娘的玄蛇幼體在里面!"
老煙槍的算籌突然指向石槨頂部,算珠泛著紫電︰"九爺,雪姑娘,算籌說生門需雙血同祭 —— 摸金印啟陽,西陵血引陰!" 他的旱煙桿敲在石獸尾椎,顯形出父親十年前的血祭紋,"當年老林就是在這兒被玄蛇咬傷的。"
甦雪的匕首劃破指尖,金紅血液在獸瞳畫出西陵咒文,林九的摸金符同時刺入摸金符殘片。石槨發出悶雷般的轟鳴,獸瞳突然睜開,顯形出父親的笑臉 —— 那是十年前在匈奴墓分別時的模樣。
"開了!" 蕭戰的戰術刀楔入石槨縫隙,機械刺青暴漲出機械鱗甲,"九哥,雪,老子撐著門,你們進去!"
石槨內的沉水香霧靄撲面而來,甦雪的歸墟眼看見中央祭壇上,父親的登山扣正在發光,旁邊擺著半卷染血的陰符經。她的銀盒突然發出蜂鳴,盒蓋顯形出母親甦挽月的筆跡︰"雪雪,九闕星圖的重啟鍵,在你眼中。"
"雪,小心!" 林九的望氣術突然捕捉到頭頂的機械波動,玄蛇的機械爪正從石槨頂部的星圖裂縫中探入,鱗片上的古突厥文咒文與甦雪的金紅胎記完全吻合。
蕭戰的身影突然撞來,機械刺青組成的鱗甲替她擋住致命一擊,頸後的守墓人刺青首次泛藍︰"操!這畜生的爪子比老子的裝甲車還硬!" 他的戰術刀砍在鱗片上,濺出的火星竟帶著甦雪的血祭紋,"九哥,雪,你們拿了登山扣快走!老子的刺青能吸住這玩意兒!"
甦雪的匕首本能刺向機械爪關節,金紅血液與逆鱗碎片共鳴,竟讓爪子顯形出周明遠的實驗室場景︰玻璃罐里泡著的,正是母親的守墓人玉佩,玉佩表面刻著與她銀盒相同的星圖。
"媽媽的玉佩......" 甦雪的金紅眼淚滴在陰符經殘頁,殘頁突然顯形出完整的九闕星圖,"雪女血可重啟九闕星圖,周明遠要拿我當活祭......"
林九的守護印掃過殘頁,顯形出周明遠的實驗記錄︰"歸墟核需要雪女血激活,而引魂燈......" 他突然望向甦雪,"在秦陵兵馬俑的眼瞳里,那是當年始皇帝為雪女造的引魂路。"
石槨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蕭戰的機械刺青開始崩解,鱗片碎片如暴雨墜落︰"九哥,雪,石槨在倒轉!他娘的玄蛇核心在吸收雙星血!"
甦雪的銀盒突然飛起,吸住父親的登山扣,金紅霧氣卷著陰符經殘頁飛向石槨出口︰"九哥,戰,走 " 玄武位 " 密道!叔叔的血祭紋在那兒!"
三人剛沖出石槨,頂部的星圖裂縫突然擴大,玄蛇的機械軀體顯形出完整輪廓,鱗片間的古突厥文咒文正在拼湊甦雪的生辰八字。蕭戰的爆破彈在此時炸響,卻只在鱗片上留下淺痕︰"操!這老東西的鱗甲,他娘的比九闕星圖還硬!"
林九的望氣術突然穿透石槨,看見底部的暗河正在沸騰,水流中漂浮著的,正是父親的登山扣︰"雪,戰,石槨倒轉是陷阱,真正的生路在暗河!"
甦雪的凝水術本能發動,金紅冰刃劈開機械爪的瞬間,石槨突然劇烈震動,三人被甩入暗河。冰冷的河水灌入口鼻,她的歸墟眼卻看見河底的沉水香霧靄顯形出母親的笑臉,水流攜著父親的登山扣,正朝秦陵方向漂去。
"九哥!戰!" 甦雪在水中抓住登山扣,銀盒與登山扣共鳴,顯形出父親的傳音︰"雪雪,小九,暗河通秦陵地宮的 " 黃泉回魂巷 ",引魂燈在 " 跪射俑 " 眼瞳......"
蕭戰的機械刺青在水中發出藍光,竟讓河水顯形出安全路線︰"九哥,雪,老子的刺青能看見河底的摸金符!" 他突然笑了,頸後的藍色刺青在水中格外醒目,"操,老子現在像條機械玄蛇!"
林九的守護印在水中顯形出祖父的留言︰"暗河是九闕的血脈,雪女血可讓河水顯形。" 他突然握住甦雪的手,羅盤印記與她的金紅胎記在水中交相輝映,"雪,你的血,正在喚醒九闕的記憶。"
暗河的水流突然加速,顯形出秦陵地宮的青銅門,門上的九闕星圖與甦雪的銀盒完全吻合。她的歸墟眼看見門後,沈巍正舉著震魂鈴等著他們,算籌在掌心排成 "地水師" 卦,那是北派弟子最後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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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師......" 甦雪的金紅眼淚融入河水,竟讓水面顯形出秦陵地宮的全息地圖,"引魂燈在三號坑的 " 跪射俑 " 眼瞳,周明遠的機械核心,就在燈座下方。"
蕭戰的機械刺青突然指向河底,那里的沉水香霧靄組成了父親的字跡︰"雪雪,小九,戰兒,秦陵的生門,在你們心中。" 他的戰術刀在水中劃出雙星印記,"老子現在信了,九闕的路,他娘的得咱們仨一起走。"
當三人被水流沖至暗河出口時,秦陵地宮的青銅門正在緩緩開啟,門內傳來的,不是陰符會的冷笑,而是父親帶著笑意的咳嗽聲。甦雪的銀盒突然發出強光,盒蓋上的九闕星圖與門楣的星圖重疊,顯形出 "雙星合璧,九闕重光" 的古篆。
"九哥,戰," 甦雪望著手中的登山扣,金紅胎記在濕發下格外醒目,"咱們去取引魂燈吧。叔叔在燈座刻了句話,等了咱們十年。"
林九點頭,掌心的羅盤印記與她的金紅胎記交相輝映︰"父親的日記說,引魂燈亮時,九闕的亡魂就有了歸處。" 他望向蕭戰,後者正用機械刺青修補頸後的傷口,"戰,你的刺青......"
"死不了。" 蕭戰咧嘴一笑,戰術刀在暗河石壁刻下新的雙星印記,"老子的機械血,現在連河水都能導電。" 他突然指著秦陵方向,"九哥,雪,老子的熱成像儀顯示,地宮的 " 跪射俑 " 眼瞳在發光,沈叔的算籌信號,就在那兒。"
暗河的水流突然平靜,顯形出最後一行古突厥文︰"雙星過處,黃泉讓路"。甦雪摸著銀盒上的新紋,突然明白,所謂的血祭開槨,不過是九闕對雙星的又一次試煉,而她鬢角的白發,終將成為照亮歸墟核的光。
當三人踏上秦陵地宮的青磚路時,暗河的水流突然化作金紅霧氣,顯形出歷代雙星的剪影。甦雪知道,每道剪影都是九闕的守護者,而他們三人,正沿著先輩的足跡,走向歸墟核的終極秘密。
兵馬俑坑的陰影里,蕭戰的狙擊槍突然開火,曳光彈在機械傀儡胸口炸開,顯形出里面的玄蛇幼體核心。他的機械刺青爆發出藍光,竟將核心碎片吸入手掌︰"操,老東西的核心,老子收下了!"
甦雪的歸墟眼看見,蕭戰頸後的機械刺青在吸收核心後,竟顯形出沈巍的算籌紋路。她突然明白,所謂的血祭,從來不是犧牲,而是傳承 —— 父親的登山扣、母親的銀盒、蕭戰的機械刺青,都是九闕對守護者的饋贈。
夜風從地宮深處吹來,帶著沉水香與硝煙的味道。甦雪摸著銀盒上的新紋,突然覺得鬢角的白發不再疼痛,而是九闕給雙星的印記。她知道,前方的秦陵地宮充滿未知,但她不再害怕,因為她知道,在九闕的星圖中,他們三人,永遠是彼此的光。
當車燈再次照亮秦陵封土時,甦雪的銀盒突然發出蜂鳴,顯形出母親的笑臉。她突然輕笑,金紅光芒在眼中流轉︰"媽媽,我們到了,這次,我們要帶著叔叔回家。"
草原的星空下,九闕星圖的 "玄武位" 突然劃過流星,像極了石獸顯影時的金紅光芒。她知道,血祭開槨只是開始,秦陵地宮的挑戰才是真正的考驗,但她已經準備好,帶著父親的遺志,帶著沈巍的期望,帶著蕭戰的守護,踏上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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