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里面那幫人太熱情了，我應付不來。”
“哥，我听馬華說你成績下來了？”何雨水迫不及待的詢問著哥哥何雨柱，那副喜悅的表情仿佛比自己當上中級廚師還要高興。
“嗯對，不負所望。”何雨柱沖著兩人挑了挑眉，䱇䱇瑟瑟的表情那是一覽無余，“待遇跟雨水你說的一樣，五級工加補貼，一個月七十三塊。”
“我就知道，我哥最厲害了。”何雨水一個箭步沖到何雨柱面前，一把就攬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撒手撒手，大姑娘家家的，一點兒也不知道害臊，這讓人看見像什麼話。”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和何雨水沒有不好意思，反倒是何雨柱開始不好意思了，說著話還不停的看著四周。
“你是我哥，咱倆是親兄妹，看見又有什麼。”何雨水撇了撇嘴，但還是听了哥哥的話，把手給松開了。
“你們餓了吧，走，去吃飯，今天給你們留了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
“待會兒就知道了……”
何雨柱晉升中級廚師的消息很快就在廠里傳了開來，中午吃飯這功夫，人多嘴雜的，一傳十，十傳百，下午便成了不少人干活期間閑扯的話題。
二車間……
“劉師傅，听說了沒？”
“听說什麼？”劉海中正在測量著工件兒的具體尺寸，听到身邊的小陳師傅這麼一說，頭也沒回，扔出了一句話。
“後廚的那個何雨柱何師傅考試考過了，打今兒個起就是中級廚師了。”
“什麼？”這一來，劉海中手上的游標卡尺掉到了地上，轉過身來掏了掏耳朵。
“劉師傅，你這麼大反應干什麼？話說回來，何師傅不跟您一個院住著呢，左鄰右舍的，誰家都保不齊有個不趁手的時候，何師傅有本事你該高興才對啊。”
“對，高興，我可不該高興嗎。”劉海中咬牙的聲音清晰可聞，臉上逐漸升起的紅溫加上額頭上慢慢顯現的青筋完美的詮釋了此刻劉海中的狀態。
“劉師傅，你沒事兒吧？”小陳師傅看見劉海中好像有點兒不大對頭，上前輕輕晃了劉海中幾下。
“沒……沒什麼……”小陳師傅這一晃，劉海中立時泄了氣，恢復了平時的樣子，“我突然覺得這心里不太舒服，我去醫務室瞧瞧。”
“用不用我跟您去？”
“不用，忙你的吧，小陳兒……”劉海中借口離開車間去了食堂，想打听一下小陳師傅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怪劉海中能整天在院里耀武揚威的，作為七級工，劉海中自是有份傲氣在里面，劉海中自認為除了領導跟廠里屈指可數的八級工外，不用在任何人面前低頭。這不，車間到食堂這十幾分鐘的路程，不少認識劉海中的工人都跟劉海中打著招呼，畢竟何雨柱拿劉海中不當回事兒，可不代表劉海中在廠里就沒有地位，而這份追捧也讓劉海中的心情稍微好上了一些。
過了吃飯的點兒，食堂里已經沒幾個人吃飯了，劉海中走到打飯口兒，低下身子往里瞟了一眼，幾人正在里面收拾廚具打掃衛生。
“汪兒……”劉海中沖著里面喊了一聲。
“劉師傅，怎麼這個點兒才來？”後廚的小汪听到音兒往打飯口兒這挪了挪，“後廚沒什麼吃的了。”
“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有個事兒想問你。”
“劉師傅，您說。”
“我听說傻柱打今兒起是中級廚師了？”
“劉師傅，您也听說了啊？”小汪一口肯定了劉海中的問題，“可不唄，上午剛下發的通知，何師傅已經是中級廚師了，您是專門來祝賀何師傅的嗎？”
“我祝賀他個錘子。”得到肯定回復的劉海中撂下句話轉身就走。
“嗯？”小汪念叨了一遍，“祝賀他個錘子？難不成劉師傅想親手做個錘子送給何師傅當賀禮？那也挺好……”
劉海中別提多郁悶了，剛才的那點兒虛榮瞬間被抹了個一干二淨，此時的心里除了氣憤就什麼也不剩了，可巧的是，剛一出食堂門兒，就踫到了同樣往食堂來的易中海。
“老劉……”
心情差爆了的劉海中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易中海，有氣無力的打了個招呼，不等易中海有所反應，便徑直離開了。
“這個老劉。”易中海搖了搖頭，“八成是听說了柱子升級的事兒心里頭不痛快了。”
看了幾眼劉海中的背影，易中海便轉身進了食堂，與劉海中截然不同，易中海的心情可是相當的好，沒別的，何雨柱這地位越高，以後養老就越有保障不是。
“柱子……”易中海見不見外，進了後廚直接就走到了何雨柱平時喝茶的地兒。
“一大爺，有事兒啊？”何雨柱喝了口水，懶散的說道。
“柱子，恭喜你啊，你這可算的上是雙喜臨門了，又當爹又升職稱的。”
“一大爺客氣了，這不早晚的事兒嗎？”何雨柱也不謙虛，大大咧咧的表了態。
“怎麼著？今天晚上去我那，我擺一桌，你跟婁曉娥還有雨水一起過來，就當是給你慶祝一下？”喜上加喜，千載難逢的機會，易中海對何雨柱發出了邀請。
“不麻煩一大爺了，曉娥孕反有點兒嚴重，我怕給您吐一桌不好收拾，再者說我對這個也不怎麼感興趣，發到手的錢多了這才是最重要的。”為免易中海“窮追不舍”何雨柱直接堵死了易中海的後路。
“柱子，跟我還客氣什麼，不就孕反嗎，多大點兒事兒，我跟你一大媽什麼沒經歷過？”
“這個您和一大媽還真沒見過經歷過。”
何雨柱沒走腦子，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捅進了易中海的心窩子里，讓易中海這口氣是發發不得，咽咽不下的，趕緊往外轉移話題，讓這心里能好受一點兒。
“那什麼，柱子，還個事兒，剛才老劉來過，你跟他是不是又起沖突了？”
“老劉？你說二大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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