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臉，賈張氏這個老太婆嘴上連個把門兒的都沒有，什麼話都敢招呼。”
“一個老寡婦，你能指望她嘴里能有什麼干淨東西？”何雨柱隨口回了一句。
“雨柱，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好奇，賈東旭走了這個你跟我說過！我知道是怎個事兒，可賈東旭他爹是哪年走的啊？”婁曉娥的八卦之心又冒了出來。
“要說具體是哪年走的，我也記不清楚了，反正這年頭肯定是不短了，我記得那時候我還沒進軋鋼廠呢。”何雨柱認真回憶了一下，也沒能回憶出個一二三四五來，“不過我听老何說，老賈的風評不太好，跟院里的一個老太太好像不清不楚的，不過老賈人手段還挺高，就在眼皮子底下愣是沒讓賈婆子看見，直到死這賈婆子都不知道這事兒。”
“那你……老何，是怎麼知道的？”婁曉娥顧忌丈夫何雨柱的情緒，話都到嘴邊了，還是給改了。
“我是听老何這麼說的，是真是假這個我沒辦法確定，不過據老何說，這件事兒是他親眼看見的。”
“那雨柱，既然老何親眼看見了，那肯定知道是誰跟老賈有瓜葛了？”婁曉娥一句話就問中了重點。
“你讓我想想啊。”何雨柱使勁兒撓了撓頭，“老何說沒說過是誰來著……算了，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真討厭。”婁曉娥輕輕敲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唱到重頭戲了，你這台子塌了，我不管，晚上睡不著都賴你。”
“跟我有關系？”
“你說呢？”婁曉娥翻了個白眼……
“行，跟我有關系，我補償你行了吧。”
“怎麼補償？”
“好辦，一會兒給你折騰累了，自然就睡著了。”
“你這腦子里怎麼成天就惦記那點兒事兒啊？”婁曉娥臉色微紅，不住的嗔怪著。
“是個男人就沒有不惦記這事兒的，除非……”何雨柱拉了個長音。
“除非什麼？”
“除非太監。”
“歪理，都是歪理……”婁曉娥把頭扭向了一邊。
“你一說這事兒吧，我想起另外一個事兒來，我這有個謎語，你要不要猜一下？”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看上去這個謎語也不見得是個正經的謎語。
“什麼謎語？”婁曉娥來了興趣，把身子轉了回來。
“蘿卜爛地里了，牙壞了，媳婦兒懷孕了，請問為什麼？”
“蘿卜爛地里了？”
“嗯。”
“牙壞了？”
“嗯。”
“媳婦兒懷孕了？”
“嗯。”
“什麼跟什麼啊，溜肩膀，大褲衩，哪兒也不挨哪兒啊。”婁曉娥吐槽了一句。
“曉娥，你嘛時候變津城人兒了？”何雨柱學著婁曉娥的口音續了一句。
“討厭你，這不是收音機里听相聲听來的啊。”
“這麼回子事兒啊，那你趕緊猜吧。”
“你說的這些我根本就猜不著。”想了一會兒，婁曉娥根本就想不出這三件事兒的關聯性在哪兒，索性直接投了降，“我認輸了，行吧，你告訴我，答案是什麼。”
“听好了啊。”何雨柱咳嗽了兩聲，特別認真的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謎面兒，“蘿卜爛地里了，牙壞了，媳婦兒懷孕了，答案就是，拔晚了啊……”
“嗯？拔晚了？”婁曉娥沒明白何雨柱說的答案到底是什麼意思，“拔晚了，什麼拔晚了？”
“你說呢？”何雨柱挑了挑眉毛，臉上堆滿了壞笑。
“拔……晚……了？”婁曉娥念叨了一遍，再結合何雨柱的表情，算是真正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流氓你，哼……”
“什麼就流氓，這叫愛情好不。”何雨柱拿出了平時胡攪蠻纏的那股勁兒，“誰家結了婚不生小孩？生小孩都叫耍流氓？”
“你……我說不過你，不理你了，我去睡覺。”
“正好，一起唄？”
“啊……你別過來……”
“你放心，我肯定拔不晚……”
一個晚上過去了……
轉天上午，軋鋼廠廣播站……
“曉娥，你這氣色不錯啊，這臉嫩的，就跟豆腐似的。”
一段時間的相處，婁曉娥跟于海棠已然成為了朋友，這不，婁曉娥剛一到廣播站，就被于海棠調侃了幾句。
“曉娥，要說這女人結了婚跟沒結婚就是不一樣哈？”
“討厭，海棠，你可還是個姑娘，這話是能從你嘴里說出來的嗎？”婁曉娥有些無語，“怎麼著也得顧及一下你大姑娘的形象吧？”
“這不是現在就咱倆嗎？又沒有外人，說兩句怕什麼的。”于海棠並不在意，依舊是自顧自的說著。
“說點兒正事兒不行？”婁曉娥轉移了話題，“我昨天沒來，有什麼新鮮事兒嗎？”
“新鮮事兒倒沒有，就是徐站長昨天讓楊廠長在辦公室批了一頓。”
“站長在楊廠長的辦公室批了一頓你是怎麼知道的？”
“哪兒啊。”于海棠指了指最里面的廣播站長辦公室，“就在里邊批的，聲音那個大啊，整個廣播站都听見了。”
“站長做錯了什麼？讓楊廠長這麼生氣？”
“這上哪兒知道去，站長讓廠長罵了一頓，昨天那臉耷拉了一天，躲都來不及了，哪還有人上趕著去找倒霉，也得虧你男人來給你請假請的早，不然也得看站長的臭臉色。”
“得了，趕緊干活吧，說不準站長今兒個脾氣還沒消呢，再挨頓批可真夠冤枉的。”婁曉娥拿出了身旁櫥子里的文件夾……
後廚……
“師父，您喝水。”
“嗯。”
“師父，我听著個事兒，跟你好像有點關系。”馬華坐到了何雨柱的對面。
“又打听到什麼小道消息兒了？是誰家寡婦甕里沒水了，還是誰家大姑娘沒結婚就有了孩子……”
“師父，你看你。”馬華一臉黑線的說著，“合著我在您心里就這麼個形象啊？”
“開玩笑開玩笑……”何雨柱的心情很是不錯，一個笑臉過後就回到了正題上，“說吧，什麼情況？”
“我听老田兒說，咱們廠里要推薦廚師去考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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