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知道啊。”孫四海是皺起眉頭,他不明白,秦牧白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好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會去問問。”秦牧白他是笑著說道。
不管他們有沒有關系,秦牧白他知道,但從姓氏上說,他們兩個絕對是有關系。
在這邊關,一些名門望族,那可是根生地固,一些家族勢力,那是錯綜復雜。
兩者都是姓杜,兩者之間,是不可能沒有關系的。
“你就是桑家村墩堡的甲長,你讓我們大人好等。你的架子還真大啊。”杜清晏的一個侍從,看著秦牧白,他是冷冷的開口。
“這位大人,我們剛從外面回來,真不知道杜大人來訪。”秦牧白听了對方的責問,他則是笑了笑,並沒有因為此事而動怒。
“好了,廢話少說,墩堡春耕的事情,由本官負責,你們墩堡的春耕搞得怎麼樣了。”杜清晏他說話的時候,打著一副官腔,居高臨下的看著秦牧白。
“大人,這春耕的事情,我們已經盡力在做,可是,沒有耕力,全指望人力,這麼多的田地,我們根本就忙不過來啊。”秦牧白他是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杜清晏看著秦牧白斯斯文文的,他心里就十分的不爽。
就是這家伙,膽敢算計他們杜家人。
可惜不能夠直接來找他的麻煩,只能夠用這樣下作的手段來威脅他。
當然,這只是一個開始,只要他們膽敢反抗,他們就有理由,有借口來收拾他們。
“忙不過來,你難道不會想辦法嗎?耽誤了大軍的征糧,你吃罪得起嗎?”杜清晏他是冷冷地開口。
“還有,今年的耕種任務,你們要是完不成,就是拖本官的後腿。要是因為你們的事情被屯田清吏司主事吳大人怪罪于本官,別怪本官對你們不客氣。”
“大人,春耕的事情,我們已經在想辦法。我們保證會在五月初完成土地翻整。”秦牧白他是笑著說道。
“什麼五月初完成土地翻整,因為倒春寒的原因,節令推遲,要是不能夠在四月下旬完成任務,本官拿你們是問。”杜清晏並不想三言兩語就放過秦牧白,他是一在地給秦牧白施加壓力。
“大人,距離五月初就幾天的時間,我們根本就完不成。”秦牧白他皺起眉頭。
“完不成是嗎,你們要是完不成,影響本官任務,本官絕對不會輕饒你們,罰款都是輕的,本官會抓你坐牢。”杜清晏他是冷冷地開口。
“好了,來人,送客。”秦牧白都不想再听杜大人在他那嘰嘰歪歪的。
“你敢趕我們走。”杜清晏听了秦牧白的話,他則是瞪大了眼楮,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秦牧白竟然趕他們走,難道這家伙不應該是給他送禮,來討好巴結他嗎!
“大人,不是我們要趕你走,而是既然為了完成春耕任務,我們現在應該去地里面干活,沒有時間陪大人您啊。”秦牧白他則是不卑不亢地笑著看向對方。
秦牧白他的這一番話,說的是一點毛病也沒有,杜清晏就是想要發作,他也發作不了。
“好,好得很。”杜清晏說完,直接就拂袖而去。
“大人,我們這樣得罪杜大人會不會對我們不利呀?要是完不成春耕任務,他們肯定會不斷的來找我們的麻煩,還有就是,等到秋收征糧的時候,這家伙,肯定會想辦法來搞我們。”孫四海等人看著氣鼓鼓離開的杜清晏一行人,他們是一臉的擔憂之色。
屯田道的人,雖然只是文職,不像衛所的那些官老爺,這些人,要是吃起人來,絕對是不吐骨頭的主。
要是來年秋收征糧,隨便給他們桑家村墩堡多派發一點賦稅,他們完不成,只有被餓死的份。
“你以為我們說好話,這家伙就會放過我們,他只會變本加厲地來壓榨我們。”秦牧白。他只是淡淡的說的,他能夠看出來這屯田道的典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會想著方法的來壓榨他們。
討好巴結對方一點用也沒有,要做的就是盡快把這春耕完成。
春耕,對于秦牧白他們來說,也是搞生產的大事,不用對方督促,他們也會想辦法把種子給種上。
特別是育苗的事情必須盡快完成,不然的話,等到五月份,還不能夠把水稻移栽到田里,這一年的收成就跟他們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好了,你們抓緊時間去把地翻整一遍,不要給屯田道的人找任何的麻煩。我們會盡快將這犁具搞好,明天,這犁具就能夠到田里干活。”秦牧白知道事情緊急,他不可能在這商量屯田道的杜大人會怎麼找他麻煩。
要是對方真的在乎他們桑家村墩堡春耕的問題,在知道他們開墾翻整土地遇到麻煩,一定會想辦法幫忙解決,比如說是想辦法租借耕牛給他們用,而不是給他們施加壓力,好借著完不成任務的借口來壓榨剝削他們。
“大人,這桑家村墩堡的甲長竟然趕我們走,太不把大人您放在眼中了,要不要我們找人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杜清晏的跟班,他肺都要氣炸了,他們到墩堡視察工作,這些墩堡的甲長,那個不是討好巴結跪舔他們,希望他們開恩,或者是尋求他們的幫助。可是,這秦牧白一行人,真的是不將他們放在眼中。
好處沒撈到,反而被趕出去,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找人教訓這家伙一頓,好啊,你要是有手段,有本事就狠狠地收拾這家伙。”杜清晏他則是笑了笑,要是能夠有人收拾著家伙一頓,給他出口氣也是挺好的。
“呃,大人,這事,您看,小的只是一個小人物,哪有這麼大的能耐呀。”那叫囂的跟班,瞬間就慫了。
“廢物,飯桶,都不能夠幫老子分憂。”杜清晏他是忍不住咒罵。
要是能夠用武力收拾這秦穆白一行人,早就用武力收拾對方了,而不是給對方施加壓力,惡心對方。
“大人,我有一計。”杜清晏的另一個跟班是突然說道。
“哦,你有一計,你有什麼一計,說來我听听。”杜清晏則是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這桑家村墩堡的甲長真的是太囂張了,要是不狠狠地收拾對方一頓,他都有些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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