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對于秦牧白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比較重要的戰略物資,花點魚換東西,對于秦牧白而言,也沒有耗費多少成本。
所以,秦牧白想要搞得鐵木其實還是比較簡單的。
當天晚上,秦牧白他也沒有閑著,而是夜釣,他必須想辦法多搞到一點魚。
現在,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魚,這魚,除了是用來犒勞這些忙于春耕的守軍,軍戶,罪囚外,就是用來換取一些他們所需要的物資。
特別是在這食物比較短缺的情況下,這魚,能夠換到很多有用的好東西。
就拿著制作弩箭或者是守城弩用的鐵木,用糧食換肯定是舍不得的,但要是用這魚去換的話,完全就是不需要本錢的買賣。
只要秦牧白他願意,他每天都能夠搞到大量的魚,來換取建設墩堡的物資。
秦牧白發現,現在,他是墩堡里的老大了,可是,他還是得干他的老本行,去釣魚。
釣魚,是無本買賣,不用交釣費,你只要有本事,就能夠釣到魚。
可惜,這古代,要是前世,各種各樣的誘魚的餌料都有現成的,只要有錢,買來,調配好,能夠根據不同魚的品種,釣到不同的魚。
憑借他的釣魚經驗,有好的餌料,保護,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這個世界的魚資源,並不是太好,但是遼東這一帶的魚業資源是非常的豐富的,只是沒有開發。
有漁民靠捕魚為生,但這是得分在什麼地方。
要是靠近海邊,這漁業資源自然很豐富,漁民也會有很多,而秦牧白他們所在的地區,又偏向于內陸。
交通工具不發達,不可能為了去釣魚,跑個幾十上百里吧。
雖然有馬這樣的交通工具,良駒可是能夠日行千里,但對秦牧白並不適用。
釣魚,只要超過五十里,就不是秦牧白要考慮的事情,所以只能夠在附近搞搞。
運氣好,有好的魚窩,這釣魚,自然是事半功倍。
可是,這魚窩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還是餌料,必須有好的餌料,才能夠釣到大魚。
釣魚,可是一門技術活,不是你想釣大魚,就能夠釣到大魚的。
里面的門道可深了。
就拿衛昭翎來說吧,她跟著秦牧白去釣魚,可是,她從秦牧白的身上,並沒有學到什麼,每次都是秦牧白幫忙把魚漂這些都調好,打好魚窩,她才能夠釣到魚,釣到的魚,和秦牧白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要是讓她單獨去釣魚的話,那是想都別想,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是按照秦牧白教的方法去釣魚,可是,天竟然有本事空軍回來。
這東西,要相互交流,學習,這樣,才能夠釣到魚。
餌料的調配也是關鍵。
特別是酒,這東西,除非是朝廷賞賜,普通百姓,別說是喝酒,就是聞聞酒味也是一種奢侈。
“牧白,還是你厲害,出去一晚上,竟然釣這麼多魚回來。”衛昭翎看向秦牧白的時候,是一臉的崇拜。
只要有魚,那麼,他們的計劃就可行啦。
換到鐵木,制作犁具。
這東西,並不是一錘子買賣,為了以後的發展大業,現在制作一批犁具,並不是什麼難事。
屯田清吏司主事,負責邊關屯田事務,這屯田統計,糧食征收,都是由對方負責的。
而這次,給秦牧白他們施加壓力的,就是屯田清吏司主事,這可是從六品官員,在邊關,也算是一方人物。
而現在,秦牧白他們被對方定盯上,不管是在屯田還是征糧上,絕對是少不了對方的刁難。
“你說什麼,這桑家村墩堡春耕的屯田開挖工作,一半都沒有完成?他們這是干什麼吃的,他們是想找死嗎?”屯田道里的一個吏使,听完手下馬仔的匯報,他是皺起眉頭。
“大人,桑家村墩堡春耕要是不利,我們完全有理由上報屯田清吏司主事吳大人,讓他狠狠地治他們的罪。”那小馬仔是笑眯眯的說道。
他們屬于屯田道的文吏,是不入品級的官員,但是,他們所在的屯田道,那可是一個肥差。
邊關屯田,關于屯田的大小事物,都由他們負責。
特別是春耕,是他們關注的重點,這春耕抓得緊,來年絕對是白面饅頭大米飯,管飽,要是春耕工作做不好,來年只能餓肚皮。
這關乎著他們一大家子的生計,故而也是職責所在,他們對春耕抓得很緊。
“治罪,那只不過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我們屯田道的利益不能夠受損,你難道想要吃糠咽菜嗎?”杜清晏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睿智之光。
最近,桑家村墩堡的風頭正盛,他堂弟杜奎的死,在他們杜家,那是引起軒然大波。
杜奎所在的百戶所,他任總旗,麾下可是有五十號弟兄,雖然沒有正式官員品級,但是,他拿的是正七品官員的俸祿,只要在好好的表現一番,他可是能夠升試百戶,好好的干幾年,有他們杜家扶持,能夠當個百戶。
雖然江召鎮邊關衛所的黃大人給他們杜家的解釋是死于蠻子韃靼之手,可是,他們不認為,此事,和桑家村墩堡的人脫不開關系。
所以,他們才利用屯田道的關系,給附近邊關墩堡的甲長施加壓力,讓他們不要借耕牛給桑家村墩堡的人,只要他們完不成屯田任務,他們就有千百種理由收拾對方。
“走吧,我們去這桑家村墩堡走一趟,問問,他們的屯田任務,為什麼別的墩堡能夠完成任務,他們不能夠完成。”杜清晏他則是笑著開口。
接著,屯田道里的一隊官吏,他們向著桑家村墩堡趕去。
“大人,屯田道的杜大人來了,詢問我們桑家村墩堡的屯田開墾不利的事情,看杜大人的樣子,非常的生氣。”秦牧白他們剛從劉家村回來,孫四海就陰沉著一張臉來找秦牧白說事情。
這些天,他們也在忙著開挖田地,為春耕做準備,可是這鋤地,人力有限,他們墩堡還算好的,能夠吃頓飽飯,偶爾能夠改善伙食吃頓魚,體力能夠跟得上,一個人,一天,刨個一兩畝地沒什麼問題,其他墩堡,食物短缺,就是刨一畝地都很困難。
可就是這樣,他們才挖了兩三百畝。
想要在幾天內把這兩畝地刨出來,根本就不可能。
“杜大人?”秦牧白他則是皺起眉頭。
“你可知道,這杜大人和江召鎮邊關衛所的杜總旗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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