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瘋了"顧晚在親吻中喘息,"被發現的話"
"那就讓她看。"司夜寒的聲音里充滿危險的佔有欲,"讓她知道你到底是誰的。"
浴室里,水汽再次蒸騰,卻不是因為熱水。兩個相愛的人在危險與欲望的邊緣忘情的佔有著彼此,將這段時間的思念化作最原始的肢體語言。
司夜寒的動作既粗暴又溫柔,他就是要將這些天的分離都找補回來。
顧晚咬住司夜寒的肩膀防止發出聲音,卻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司夜寒的每一次觸踫都像是在她體內點燃火種,讓她忘記了一切危險與顧慮。
"說你想我。"司夜寒在她耳邊命令道,聲音低沉性感。
"我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顧晚喘息著回答,手指穿過他的黑發。
司夜寒滿意地低笑,動作卻突然停下。"有人來了。"他敏銳地察覺到走廊上的腳步聲。
顧晚的心跳幾乎停止。這次不是南宮萱,而是更輕快的腳步聲——是念念!
"快躲起來!"她驚慌地推開司夜寒,抓起浴巾裹住自己。
司夜寒迅速整理好衣服,閃身躲進淋浴間。幾乎在同一時刻,臥室門被推開,小女孩清脆的聲音響起"媽媽?你在洗澡嗎?外婆說晚飯準備好了。"
顧晚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呼吸和心跳。"寶貝,媽媽馬上好,你先下樓等我好嗎?"
"好吧,那你快點哦!"念念乖巧地答應著,腳步聲漸漸遠去。
確認女兒離開後,顧晚才松了口氣,雙腿發軟地靠在牆上。司夜寒從淋浴間走出來,臉上帶著不滿足的煩躁。
"我得走了。"他低聲說,卻再次將顧晚拉入懷中,狠狠地吻了她一下,"我來是想告訴你,你先別和南宮萱起沖突。我和奶奶商量過了,你現在待在這里可能才是最好的偽裝。"
"你的意思是?"
"只有這樣穆芮才不會起疑。"
"好,我听你的。"
"乖,在找到那頁賬本前,只要我有空我都會過來看你們。"
"不行,太危險了!"顧晚擔憂地看著他,"母親剛剛分明已經起疑了。"
"放心…"司夜寒緊盯著她的眼楮,"只有親眼看到你們母女平安,我現在做的一切才有意義。"
顧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
司夜寒忽的盯著顧晚脖子處的抓痕,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答應我,就算是為了我也一定不要讓自己再受傷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部小巧的手機塞進顧晚手中"藏好它,只有我的號碼。有任何情況立刻聯系我。"
"好,我會的。快走吧,趁守衛還沒發現。"她催促道,卻忍不住再次擁抱他,"小心。"
司夜寒最後吻了吻她的額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浴室。顧晚听著他輕盈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盡頭,才真正放松下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仍在微微發抖。
她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紅腫的唇,泛紅的臉頰,還有脖子上新鮮的吻痕,無不昭示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顧晚匆忙打開冷水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媽媽!你好了嗎?"念念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馬上來,寶貝!"顧晚高聲回應,迅速擦干身體換上高領連衣裙遮蓋痕跡。
當她走出浴室時,目光不自覺地飄向窗外。夜色已深,但她知道,某個角落,司夜寒正注視著她。這個認知讓她既恐懼又甜蜜,就像走在鋼絲上,明知危險卻無法抗拒那種刺激。
顧晚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表情走出房間。她必須表現得一切如常,為了念念,也為了司夜寒的安全。
樓下,南宮萱銳利的目光在她出現的第一時間就鎖定了她。顧晚強迫自己微笑,走向等待她的女兒和那個隨時可能發現真相的母親。
經過這次成功潛入,司夜寒已經開始輕車熟路了,接下來一周內他又去過三次。
雨水順著司夜寒的制服領口滑入,冰冷的觸感卻澆不滅他胸中那團火。他調整了一下耳麥,確保監控室能听到他刻意加重的呼吸聲——就像剛剛完成一圈巡邏的樣子。
"b區無異常。"他對著通訊器報告,聲音刻意壓低成沙啞的狀態。
耳機里傳來值班警衛懶洋洋的回應"收到,3號4號。家主讓你們一起去東翼書房取文件。"
司夜寒的瞳孔猛地收縮。東翼書房?那就在顧晚房間隔壁。南宮萱又在玩什麼把戲?
司夜寒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配槍,"明白。"簡短回應後又找由頭支開了4號。
轉過回廊拐角,司夜寒的腳步突然僵住。透過半開的書房門縫,他看見梁恆正俯身在顧晚耳邊說著什麼,手指自然地搭在她肩上。顧晚穿著那件淡紫色家居服——那是司夜寒特意為她訂做的。
"晚晚,這個設計圖我已經幫你修改好了。"梁恆的聲音溫潤如玉,手指從她肩上滑到圖紙邊緣,"師父說得對,你應該多休息。"
司夜寒的指節捏得發白。梁恆那聲"晚晚"像一把鈍刀捅進他胸口。
顧晚微微側身避開梁恆的手"謝謝師父,但我真的沒事。"
司夜寒捕捉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適,這讓他胸口的悶痛稍緩。就在這時,梁恆突然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絨盒。
"師父讓我把這個給你。"他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鑽戒,在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她說是時候了。"
司夜寒的血液瞬間凍結。他幾乎要沖進去時,耳麥突然炸響"3號4號!立刻到前廳,家主找!"
梁恆警覺地抬頭看向門口,司夜寒迅速閃身躲進陰影。他最後瞥見的是顧晚蒼白的臉和顫抖著推開戒指的手。
"我馬上到。"他咬牙回應,轉身時狠狠一拳砸在牆上,指關節滲出血絲也渾然不覺。
然後找了個理由躲進了廁所,讓4號單獨去復命,避開了和南宮萱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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