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有人欺負我，我也沒對其他人這樣。我沒有其他女人。”
張望玉有些懵，沒有受傷的臉上也浮上薄粉，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莫名有種自家有個傻大兒的感覺，難怪吳邪和胖子這麼憂心張起靈。
見張起靈一臉認真地模樣，甚至還有種想要將她被子搬過去的架勢，張望玉趕忙鑽進窩。
轉移話題道︰“小哥，你剛剛答應我的一件事，現在能兌換嗎？”
張起靈還沉浸在胖子對他的那些洗腦話中，胖子說佔了姑娘的便宜就要負責，不能做那等登徒浪子。
他確實不小心佔了她的便宜，而且按照他記憶中模糊的印象，這種程度在他那個年代已經足夠讓小姑娘沉塘了。所以，他必須負責。
胖子還說過，要是姑娘想佔他的便宜，一定要守住清白。
他的清白剛剛也被她佔了。
所以，必須得負責，無論是她對他，亦或者是他對她。
張起靈越想越對，反正沒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也打算好好照顧小姑娘，不過是換個身份罷了。
最重要的是，根據以往的觀察，這人不是汪家人。那就更需要負責了。
“嗯？你要什麼？”他現在除了黑金古刀也沒什麼可以給她的了。
黑金古刀她又拿不動。
“嘿嘿，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張望玉腦子已經瘋狂亂轉，一個個問題涌現，又被她一一否定。
“你問。”張起靈點點頭，給自己蓋好被子，看看時間，“要不先睡覺？明天再問？”
張望玉搖頭，“不行，你等我想想。”
要等第二天再問，她怕是要激動一晚上。
“小哥，我想問一下你在青銅門後邊十年是在干什麼？蹲蘑菇嗎？你是怎麼計算時間的？還有啊，花兒爺和黑瞎子是什麼關系？你廣西那棟小樓里邊被燒的照片是什麼樣的？”
其實她最想問的不是這些，她想問他跟吳邪是不是網友傳的那種關系，她看書的時候並沒有感覺什麼不對，只是刷太多的視頻，畫風逐漸改變，只是磕學世界規則她還是了解的，再怎麼狂歡，也不能舞到正主面前。
終極是什麼也是她想問的，就是這個問題一問出來吧，就擔心對方把她劃分到汪家一派，那是比前一個問題還要嚴重，她是想死，但不想這麼死。
可不能讓她污染了小哥的手。
張起靈看著她那張好奇的臉，還以為她會問什麼私人的事情，結果......
他差點脫口而出︰張映官、男、28歲120多歲，胖子硬是讓他說成28）、愛好女、自由職業，曾是地下工作者，目前任喜來眠收銀兼服務員。家住杭市吳山居，無父無母，兩個異父異母親兄弟。身高180，體重保密。長，保密。
都怪胖子，自己想去相親就算了，還非得拉著他和吳邪，還讓他背自己的信息。
“睡覺。”張起靈補充，“在里邊睡覺，到點就醒了。”
“朋友。張起靈糾結了一下，道︰“雇主、債主。”
肉眼可見的，可以看到張望玉眼神失落下來。
他不理解，說是朋友有什麼好失落的？難道他們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關系？兩人是仇敵？
“照片......”張起靈使勁的想，“都是一些沒用的圖畫，張家古樓的殘次平面圖。”
燒了就燒了，沒有任何的意義。
“哦。”張望玉覺得自己想了那麼久的事情就被張起靈三言兩語給說完了，平淡中帶著些許乏味。
好似期待了許久的珍品果汁，喝起來味道就是白開水的滋味。
她縮兔皮里，甕聲甕氣道︰“小哥，熄燈吧，不早了。”
張起靈嗯了一聲，燈光熄滅，他卻有些睡不著。莫名有些激動是怎麼一回事？
第二天他起得比平時都要早。
張望玉起來的時候，他甚至都扛了一堆木頭回來了。
“小，小哥，你起這麼早啊？”是她起晚了嗎？
果然一覺就要到天亮，要不然會起得遲。
“沒有起晚。”張起靈語氣溫和。
張望玉抬頭看他，這家伙怎麼了？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過于直白，張起靈有些不好意思的轉身進廚房。
邊走邊道︰“胖子說跟對象說話要溫柔些。”
胖子天天在他們耳邊念叨如今對象難找，老婆難求，得一個老婆就供著吧。
他有些懷疑胖子話里的真實性，因為他一個老婆都沒有，嘴里的對象也都只存在他嘴里，誰都沒見過。
但是黑瞎子說他說的有道理。
那就有道理吧。
現在看來，好像沒什麼道理，看看張望玉好像有些被嚇到了。
誰料，張望玉點點頭，表示贊同，“胖子說得對，這年頭老婆不好找，有車有房還得會做飯，脾氣溫和。要不然誰會把閨女嫁出去。”
張望玉踮起腳拍拍張起靈肩膀，“小哥，你听胖子的，準沒錯。”
張起靈覺得哪里不對，但是她都說了听胖子的，那就說明她是答應了他們這段關系了是吧？
張望玉︰我什麼都沒說啊。
溫柔的張起靈訓練起來一點都不溫柔，瞬間恢復了最開始的冰冷模樣。
張望玉看看他又看看天，莫名有些舒坦了，早上的張起靈應該是她的幻覺。
又是被虐的一天，張望玉的白色沖鋒衣是徹底的沒了最初的模樣。
“白色果然是最能容納百色的顏色，看看，什麼色都能在它上面展示自己的美。”她拍拍衣裳，一陣飛灰閃耀在暖黃色的夕陽下。
讓她自己都蒙上了一層薄霧，如夢似幻。
“小哥，打個商量，明天你能稍微輕些嗎？”張望玉感覺自己骨頭都有些疼。
張起靈的手是鐵做的嗎？
“好。”張起靈搖頭，“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張望玉一點也不意外。
當然，要是張起靈真的答應，她也會讓對方下重手的。
她嘴上喜歡嗨嗨，身體是非常誠實的。
“今晚，我要吃一整碗營養液！”
張起靈嗯了一聲，“雪菇都給你吃。”
張望玉笑著重重點頭，“沒事，姐賞你一筷子。”
張起靈繼續搗鼓手中的東西。
張望玉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不過她也沒那麼多好奇心。
因此在後邊收到東西的時候驚喜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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