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張望玉咬牙往前沖。
張起靈手抵住她的腦門，張望玉怎麼也夠不著張起靈。
“昨天教你的你都忘了？”張起靈蹙眉，再次感嘆沒有收徒是正確的事情。
“你今天要是能踫到我，就算你贏。”張起靈想起來激將法。
“好呀。”張望玉答應得很快，卻一點都沒能激起斗志，甚至不如他穿衣那一波的怒氣。
張起靈想了想，道︰“要是你贏了，我就答應你一件事。”
張起靈的諾言可是價值千金，哦豁，張望玉雙眼發亮。進攻也更加的猛烈。
跟一只張牙舞爪的奶貓一樣，攻擊力不強，卻頻繁。
張起靈將張望玉再一次推倒，他想著要不今天就到這里吧，天色也不早了，明天還是換個辦法算了。
大不了就讓她繼續打拳，練練匕首，體力能跟上就可以了，在安全區內，他還是能護得住她的。
張望玉一個激靈從地上滾起。
“今天訓練就到此結束吧。”張起靈道。
“那賭注呢？”
“明日依舊有效。”
張望玉笑了一下，甜甜道︰“那我去歇一會，等會我煮晚飯。”
張起靈想說他可以煮的，見到張望玉的樣子，想想還是將那句話咽下去吧。
反正都是不好吃，她煮得至少比自己煮的好吃上那麼一丟丟。
晚上，張望玉早早的就上床睡覺。
張起靈還有些詫異，他還以為張望玉是拿著腕表逛論壇呢。
半夜十二點，腕表響起滴滴滴的聲音。
張起靈一個激靈爬起來，伸手想要從張望玉的手中拿出腕表看看是不是基地發什麼緊急消息。
他甚至都已經將黑金古刀拿起來了。
張望玉艱難的睜開眼，將腕表聲音關掉，見到一團黑影跪在自己旁邊，嚇得差點蹦起來。
“是我。”張起靈夜視非常好，感受到她的驚慌，連忙出聲。
“呼，嚇我一大跳。你怎麼不睡啊？”
張起靈指了指她手中還發著瑩瑩光線的腕表，“是基地有什麼緊急消息嗎？”
張望玉搖搖頭，“不是，是我定的鬧鐘。”
“鬧鐘？”
張望玉拍了一下腦門，而後看著張起靈，壞笑的勾起嘴角。
她猛地往張起靈身上一撲，手腳死死抱住他的身體，像一只八爪魚一樣。
“嘿嘿，小哥，我踫到你了，這算不算我贏了，這已經是第二天咯。”
時間滿足了，踫到這個條件也滿足了。
張起靈托了下張望玉的腰，馨香撲鼻，不是她涂涂抹抹的那些香氣，是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兩人之間就隔著薄薄的衣服，他能感受她身上的柔軟。
很不一樣的觸感。
“這算吧？算吧？”張望玉期待的看著他，哪怕屋子里沒有燈光，他依舊能感受到她亮晶晶的期待目光。
張起靈感覺自己有些反常。她身上的香味讓他有些沉淪，這是以往從來沒有的感覺，他沒在吳邪、胖子、黑瞎子他們身上聞到過這種香味。
陳文錦她們身上倒是有香味，但那是禁婆香，意味著她們壽命即將終結。
他手不由緊了緊，有些憂心，張望玉真的不是變質了？
“你先下來，不冷嗎？”
他將自己的虎皮勾起，將她裹住。裹住她的同時自己也一同包在虎皮內，馨香更加濃郁。
“你先說算不算。”她勾緊張起靈的脖子，一副你要是敢說不算，我就勒死你的架勢。
“算。”
張望玉歡呼一聲，手松開，要不是張起靈的手一直墊在她屁股下邊，沒讓她掉下去，她都直接跌坐下去了。
張望玉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些不對，張起靈之前是跪著去夠腕表，被她撲過去之後是坐在炕上，而她，八爪魚的扒在對方身上。
哦，該死的女上位。
後背是厚實的虎皮，前邊是張起靈滾燙的胸膛，熱氣將他的氣味散發，又被裹在小小的空間內，越來越濃郁，燻得人有些燥熱。
張望玉急忙從張起靈身上下來，結結巴巴道︰“小，小哥，對不起啊，我......我沒想那麼多。”
老天，她這該死的勝負欲。
她現在只想鑽進老鼠洞里躲起來，毀滅吧，這個該死的世界。
她著急往自己的窩鑽，如今唯有自己的窩才能拯救她微弱的廉恥心了。
可惜，沒有亮燈，她又著急，直接被絆倒。
張起靈大掌往前一撈。
大掌傳來柔軟的觸感，似棉花又好似白面饅頭，太滑，手為了穩住，手指不由曲了曲。。
饅頭跟水似的，從指縫中溢出來。
饅頭蒸得大，一掌握不下。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張起靈明白了什麼，手一縮就縮了回來。
這只是正常的反應，卻因為不正常的地方而變得不正經。
“嗷。”張望玉先是被半空接住，結果那拯救她臉蛋的手又給縮了回去。
拿出的觸感還沒消散，就被另一種感受給取代了。
她的臉直接接觸邦邦硬的炕面，不是所有地方都鋪了獸皮的。
“小哥，你怎麼放我下來了。”她感覺自己的臉要腫了。
“我......”張起靈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天色暗，都能見到他臉上的不自然。
“我，我會負責的。”
張望玉剛爬起來，又被他這一句嚇得跌坐下去。
她將燈打開，“小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是擔心我會摔下炕。”
雖然最後的最後還是摔到了梆硬的炕上。
張起靈看著她微紅的一張臉，喉頭滾動，“嗯。”
“我會負責的。”
張起靈還是那句話。
張望玉撓撓頭，這就是來自清朝的老古董的執念嗎？
“小哥，其實真的......”要如何勸？
“小哥，清朝已經消亡了。”
張起靈不知道她說的有什麼關系，他一直都知道清朝沒了啊，他還是見證者呢。
哦，記憶不全的見證者。
“以後別在瞎子面前說這個。”張起靈提醒，雖然有他在身邊，黑瞎子不敢對她做什麼。
“哦。好。”張望玉自然是知道的，小王子心中的痛嘛。
“我的意思是說你不用這樣子，你這樣子在外邊很容易被欺負的，要是讓人知道你是這樣的老古董，那些姑娘們會瘋的，小哥，答應我，男孩子在外邊也要好好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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