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後悔,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他明白,孫童的身份和背景,讓他無法輕易動她。
宋建德警惕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壓低聲音說道,
“小祖宗,你千萬別給我宋家惹禍了!孫家人,不是我們宋家敢惹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仿佛林天是一個隨時可能給他惹來滅頂之災的定時炸彈。
他骨子里透著對孫家的畏懼,這種畏懼已經深深地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林天擺擺手,語氣輕松地說,
“就隨便說說,看把你嚇得。
不過,剛才你那演技,還真不錯。
看著你剛才把那個家伙弄走,我今晚非得治好你的腿不可!”
說著,林天從拿出那個裝滿銀針的小盒子,盒蓋打開,銀光閃閃的銀針在燈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林天熟練地從盒子里取出一根銀針,仔細地消毒後,開始為宋建德針灸。
他的動作輕柔而精準,每一根銀針都刺入準確的穴位,仿佛擁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他的指尖在宋建德的腿部游走,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藝術家,在進行著一場精妙絕倫的創作。
他眉頭緊鎖,全神貫注,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宋建德。
銀針刺入穴位的聲音,細微而清晰,在寂靜的房間里回響著。
林天的手法嫻熟,動作流暢,每一根銀針都刺得恰到好處,既能刺激穴位,又不會造成任何不適。
一個時辰的時間,仿佛轉瞬即逝。
後廳內,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草香氣,那是林天身上特有的氣息。
宋建德閉著眼楮,感受著銀針帶來的奇異感覺。
他感覺一股暖流,如同涓涓細流般,從腿部緩緩流淌至全身,久違的溫暖,驅散了多年來麻木的寒冷。
那股暖流,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溫暖,更是他心中重燃的希望之火。
他感覺自己腿部深處,那根根神經,仿佛甦醒了一般,發出細微的顫動。
多年來麻木的腿部,竟然產生了一絲微微的知覺,這讓他激動得幾乎要落淚。
這種感覺,是他多年來夢寐以求的。
林天動作輕柔地一根根拔出銀針,動作精準迅速,沒有絲毫的遲疑。
他將銀針整齊地放回盒中,然後看著宋建德,語氣平靜地說,
“今天是第一次針灸,效果不錯了。
經過一段時間持續的治療,你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他的語氣平淡,仿佛只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眼神中卻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宋建德急忙睜開眼楮,語氣中充滿了急切,
“需要多久時間?”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對重新站立起來的渴望,也是對時間的焦急。
他曾經想過無數次重新站立的場景,如今,希望就在眼前,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何時能夠實現。
他臉上布滿了期待和渴望,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林天將銀針盒收好,站起身,背負著雙手,語氣玩味地說,
“這個,看我的心情了。
如果我沒房沒老婆,這個時間可能會很久……”
他說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調侃的意味,也暗藏著對宋建德的試探。
宋建德一听就明白了林天的意思,他臉上閃過一絲了然,然後迅速對身邊的丫鬟凌霄使了個眼色。
凌霄心領神會,連忙從保險櫃里取出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打開後,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本鮮紅色的房產證。
凌霄小心翼翼地將房產證遞給林天。
林天接過房產證,打開一看,房產證上赫然寫著宋詩瑤的名字。
他看著房產證,然後抬頭看著宋建德,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老狐狸!”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贊賞,也帶著一絲無奈。
他沒想到,宋建德竟然會如此迅速地拿出房產證,這讓他既意外又感到一絲欣慰。
林天將房產證收好,轉身準備離開。
臨走前,他還不忘補充道,
“除了針灸,你還需要多按摩,多曬太陽,促進血液循環。”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針灸的效果。
宋建德看著林天離去的背影,連忙問道,
“林天,下次什麼時間針灸呀?”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期待,他渴望林天能夠盡快再次為他針灸,讓他能夠早日重新站立起來。
林天頭也不回地回答道,
“看心情吧……”
林天走出後廳,晚上的宋氏莊園別有一番風味。
燈火輝煌,將整個莊園映照得如同人間仙境。
上次來的時候,他只顧著處理宋正誠的事情,並沒有仔細觀察這處中式三進院的莊園。
亭台樓閣,假山流水,一派富貴氣象。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桂花香,夾雜著泥土的芬芳,令人心曠神怡。
他漫步在園林小徑上,感受著夜色的寧靜與祥和。
走到後廳附近的人工湖畔,他看到湖心亭子里坐著一個人。
走近一看,竟然是宋詩瑤。
她獨自一人坐在亭子中央,身影孤寂,手里拿著一本書,卻似乎並沒有在看書,而是出神地望著平靜的湖面。
林天走到亭子邊,語氣帶著幾分戲謔,說道,
“那個神經病呢?”
宋詩瑤听到聲音,抬起頭,看到是林天,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恢復平靜。
她放下手中的書,淡淡地說,
“你說什麼?那是小姨,她有事先走了。”
她的語氣平靜得如同湖面一般,沒有一絲波瀾,但林天卻感覺到了她語氣中隱藏的某種情緒。
林天在她對面坐下,嘆了口氣,說道,
“哎,她來讓我們離婚,不是精神有問題,就是有什麼目的?”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不解,同時也帶著一絲對宋詩瑤的探究。
宋詩瑤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道,
“其實,是我讓她來的。”
她的聲音很輕,幾乎听不見,但卻堅定地傳入了林天的耳中。
她抬起頭,直視著林天的眼楮,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
林天猛地站起身,語氣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你想離婚?不是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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