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連連搖頭,臉上寫滿了無辜和茫然。
就在孫童揚起手,準備給林天一記耳光時,宋詩瑤迅速沖上前,一把抓住孫童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宋詩瑤的臉色有些蒼白,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這是我小姨,帝都孫家的孫童,剛從帝都過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想要將孫童拉回座位。
林天見宋詩瑤出面,立刻挺直了腰桿,故作鎮定地說道,
“你看看你,怎麼不早點介紹呢?原來是小姨啊!您一定是看到我和詩瑤的視頻,才認得我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孫童的表情,試圖從她的細微反應中找到突破口。
他心里清楚,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孫童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林天,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不屑。
她看穿了林天的偽裝,這小子分明是在裝傻充愣,企圖蒙混過關。
這種油滑的性格,讓她更加堅定了要阻止宋詩瑤嫁給他的決心。
孫童用力甩開宋詩瑤的手,回到座位上,環視屋內眾人,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和厭惡,
“你們看看,你們這些都是些什麼人?
他娶他的前女友,她嫁給他老婆的前男友……這關系,亂七八糟的!”
她的話語如同尖銳的利器,直指林天和宋詩瑤的關系,以及他們之間的復雜糾葛。
林天向前邁了一步,語氣恭敬而討好,
“小姨,這多好啊,大家都熟悉,以後相處起來就更融洽了。”
他試圖用溫和的態度來化解孫童的怒氣。
孫童白了他一眼,語氣強硬而堅決,
“這關系能融洽嗎?你和詩瑤的婚姻,必須離!
我們孫家的臉面,都被你們丟盡了!”
她的話語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宋建德依舊沉默不語,低著頭,仿佛在逃避這場風暴。
宋正誠則垂著頭,不敢直視孫童的目光。
林天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小姨,您可以讓我岳父和甦曉燕離婚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也帶著一絲試探。
宋正誠突然抬起頭,聲音低沉而堅定,
“我已經完成了你們孫家‘亞楠去世十八年內不結婚’的約定。所以,你們孫家,無權干涉我的婚姻!”
他終于鼓起勇氣,向孫童宣告了自己的立場。
宋氏莊園後廳內,劍拔弩張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但空氣中依然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孫童瞥了宋正誠一眼,語氣輕蔑,
“你那點破事,我懶得管你。我現在說的是這小子和宋詩瑤的事情!”
宋正誠听到孫童不再追究他的婚姻問題,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悄悄地退到一旁,臉上露出了劫後余生的表情。
他偷偷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里暗自慶幸,總算逃過了一劫。
他明白,孫童的怒火,遠比他想象的要可怕。
孫童的目光轉向宋建德,語氣冰冷,
“宋老頭,你說說吧。”
宋建德正欲開口,卻見林天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盒子上雕刻著繁復的花紋,盒蓋微微打開,露出里面整齊排列的銀針。
林天拿著盒子,在手里翻來覆去地把玩著,時不時地用手指輕輕摩挲著銀針的表面,眼神平靜而專注,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屋內劍拔弩張的氣氛。
宋建德看到林天手中的銀針盒,原本準備說的話,瞬間卡在了喉嚨里。
他臉色驟變,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身子一挺,竟直接從輪椅上滑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宋詩瑤嚇得花容失色,她驚呼一聲,連忙沖上前去扶起宋建德。
她緊張地檢查著宋建德的呼吸和脈搏,眼中充滿了擔憂和慌亂。
然而,丫鬟凌霄卻迅速制止了宋詩瑤,
“大小姐,老太爺這是老毛病犯了,需要清靜,請你們先出去吧。”
凌霄的語氣平靜而堅定,絲毫沒有慌亂。
她熟練地將宋建德扶到床上,動作輕柔而熟練。
宋詩瑤雖然疑惑,因為她從未听說過她爺爺有這種“老毛病”,但她還是選擇了相信凌霄,拉著孫童一起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孫童忍不住低聲嘀咕道,
“這老家伙,不會是故意裝的吧?”
她懷疑宋建德是故意裝病,以此來逃避自己的盤問。
宋詩瑤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小姨,真的,不信,你裝一個我看看。”
她對爺爺的身體狀況很了解,從未听說過他會有這種突然昏倒的情況。
她雖然也懷疑宋建德是在裝病,但她更擔心爺爺的身體狀況。
孫童聳了聳肩,低聲嘀咕道,
“還真是巧啊……”
宋氏莊園後廳內,孫童和宋詩瑤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只留下林天和裝作昏迷的宋建德,還有丫鬟凌霄三人。
林天看著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然後走到宋建德身邊,語氣平靜地說道,
“人都走遠了,你就別裝了。”
宋建德緩緩睜開眼楮,眼神中閃過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無奈。
他看著林天,語氣低沉地說,
“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以後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力感,仿佛背負著沉重的壓力。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腿上的肌肉,那是多年癱瘓留下的後遺癥,也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林天走到宋建德身邊,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你們就這麼怕他們孫家嗎?”
他語氣中充滿了不解,在他看來,宋家好歹也是一方豪門,竟然會如此畏懼孫家。
宋建德緩緩坐了起來,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
“哎,人家是官,孫童還是戰神殿下的部下,我們只是普通的商人。
人家一句話,我們宋家就可能一夜之間家破人亡。”
他語氣中的無力感,讓林天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這是來自社會底層對權勢的無奈。
他深深地明白,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
林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
“哦,早知道這麼難對付,我就應該把她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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