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的晨霧帶著濕潤的草木氣息,陸尋踩著沾露的石板往成都城走,護脈刀在掌心泛著溫潤的光澤。三枚璽印在懷里隨著腳步輕輕跳動,定岳璽的金光順著指尖往泥土里鑽,在路面上畫出斷續的金線,線盡頭的成都城牆越來越清晰,城樓上飄著的金紅色氣脈比劍門關更盛,像給青磚黛瓦瓖了圈金邊“這蜀地龍脈的氣脈真足。” 他往氣脈最濃的方向拐,護脈刀突然輕顫,“比西安的氣脈多了三分水潤,不愧是天府之國。”
林婉兒的听石符在耳垂後悠悠跳動,符面映出的地脈記憶里,成都城里的石板路刻著無數水紋。紋路里流轉的金紅色氣脈與洛水的龍鯉鱗片味道相同,沿著街道往深處延伸,在口古井旁匯成個小小的漩渦“是蜀地守脈人布的‘水龍陣’。” 她往古井方向指,山形紋滲出的血珠在掌心凝成滴露水,“血珠說這口井連著地下暗河,暗河里養著千年龍鯉,是蜀地龍脈的活水源,比鎮龍鼎還重要。”
卓瑪的轉經筒轉得愈發輕快,筒壁的經文與成都的氣脈交織,在石板路上織出張光網。望過之處,路邊的茶館飄出淡淡的茶香,茶霧里浮出個模糊的轉經筒影子,與布達拉宮的紋路相同“家師說過蜀地與藏地的守脈人自古相通。” 她往茶館方向看,轉經筒的金光落在茶幡上,幡面突然亮起梵文,“這茶館是守脈人聯絡點,你看那茶幡,是用龍鱗絲線織的。”
李山領著三人走到古井旁時,正看到個穿長衫的老者往井里投青銅殘片。老者的袖口繡著個小小的 “守” 字,與劍門關鎮龍柱的紋路完全吻合,殘片落水的瞬間,井水突然泛起金紅色的漣漪,漣漪里浮出條半透明的龍鯉,魚尾掃過井壁的 “蜀” 字“是張長老!” 李山快步上前行禮,“長老,持璽人到了。”
張長老轉過身,手里的青銅拐杖往地上頓,杖頭的龍紋與三枚璽印組成的三角完全吻合“總算把你們盼來了。” 他往井里又投了塊殘片,“這龍鯉最近總不安分,井水的氣脈比往常亂了三成,是地下暗河出了問題。” 拐杖往地下指,“暗河里的鎮龍鼎在叫,你們听。”
陸尋往井邊湊,護脈刀往井水里劃,刀身映出幅清晰的畫面 —— 地下暗河的深處,巨大的鎮龍鼎正在震動,鼎身的 “蜀” 字忽明忽暗,鼎口飄著的煞氣里裹著無數細小的蟲影,正是蝕龍蟲的幼蟲“是血陽老狗的余孽!” 他往井里灌氣脈,三枚璽印同時發亮,“這些蟲子在啃鼎底的龍紋,再拖下去鼎就要裂了!”
林婉兒的听石符突然發出陣藍光,符面映出的地脈記憶里,暗河的石壁上刻著無數治水符咒。符咒里的金紅色氣脈正在被煞氣侵蝕,治水英雄李冰的虛影在符咒旁嘆息,手里的鋤頭往蟲群里砸“是上古守脈人留下的治水陣!” 她往陸尋身邊靠,“血珠說這陣能引暗河水淹蟲群,但需要龍鯉的精血激活,我們帶的龍息草不夠。”
卓瑪往井里扔了串佛珠,珠子在水面炸開,金光順著井水往暗河鑽“家師說龍鯉怕經文金光。” 她往轉經筒里灌氣脈,“我先用水面的金光穩住蟲子,你們快想辦法引龍鯉出來。” 佛珠的金光在水面凝成個光罩,暫時擋住了煞氣的蔓延。
張長老往井里撒了把茶葉,茶葉落水即化,化作無數細小的金紅色光點“這是龍脊山采的‘護脈茶’,龍鯉最愛吃。” 他往陸尋手里塞了個瓷瓶,“這里面是蜀地龍脈的泉水,混著你的血倒進去,能引出老龍鯉。” 瓷瓶上的龍紋與護脈刀的紋路完全吻合。
陸尋往瓷瓶里滴了滴血,剛往井里倒,井水突然劇烈翻涌。條丈長的龍鯉從水里躍出,魚鱗上的 “守” 字與鎮龍鼎的紋路相同,魚尾掃過井壁的瞬間,暗河深處傳來陣沉悶的轟鳴“是老龍鯉!” 他往龍鯉身上灌氣脈,“快帶我們去找鎮龍鼎!”
龍鯉發出聲清亮的鳴叫,轉身往暗河深處游。陸尋三人跟著李山鑽進井口的密道,密道兩側的石壁上刻滿治水符咒,符咒里的金紅色氣脈與龍鯉的鱗片產生共鳴“這些符咒能淨化煞氣。” 林婉兒往符咒上摸,指尖劃過的地方亮起金光,“比龍息草還管用,是蜀地守脈人的智慧。”
密道盡頭突然開闊,出現個巨大的地下溶洞。溶洞中央的暗河里,鎮龍鼎正在緩緩旋轉,鼎身的 “蜀” 字已經變得很淡,鼎口飄著的煞氣凝成個巨大的黑影,正是血陽教主的殘魂,他正往鼎底鑽,想要啃食鼎下的龍紋“陸氏小兒,你們總算來了!” 黑影發出陣狂笑,“只要啃光這鼎的龍紋,蜀地龍脈就會倒流,到時候整個西南都會變成煞龍的樂園!”
龍鯉突然往鼎口跳,魚鱗上的 “守” 字與鼎身的紋路產生共鳴,金紅色的氣脈瞬間布滿鼎身“老龍鯉在護鼎!” 陸尋往鼎口沖,護脈刀射出的金紅色光刃劈向黑影,“老東西,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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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兒往鼎里倒龍泉水,泉水踫到煞氣就燃起金紅色的火焰“血珠說蜀地的泉水能克制煞氣!” 她往鼎底指,“快看,鼎底的龍紋在發光,是老龍鯉的精血激活了它們!”
卓瑪往鼎上扔了串佛珠,珠子在鼎口織成道光網,把黑影困在里面“家師說鎮龍鼎的龍紋是用蜀地守脈人的血畫的,比青銅殘片更管用。” 她往光網里灌氣脈,“李山快用你的彎刀激活鼎耳的符咒!”
李山舉起彎刀往鼎耳劈,刀光里的金紅色氣脈順著符咒往鼎身流。鼎身的 “蜀” 字突然亮了起來,金紅色的氣脈順著鼎耳往黑影身上涌“給我破!” 他往鼎里扔了塊青銅殘片,殘片炸開的金光與鼎氣交織,“兄弟們的仇,今天就報!”
血陽教主的殘魂在金光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身影漸漸變得透明“不可能!本座不甘心!” 他往鼎底鑽,想要抓住最後一絲希望,“就算本座魂飛魄散,也會有人替我……” 話沒說完就被金光吞噬,鼎口的煞氣在金光中漸漸消散。
溶洞的震動漸漸平息,暗河的水恢復了清澈。老龍鯉在鼎旁游來游去,魚鱗上的 “守” 字與鼎身的紋路完全吻合“是老龍鯉在修補鼎身。” 張長老往鼎上看,“這鼎有靈性,知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
陸尋往鼎底看,鼎下的龍紋已經恢復了金光“總算保住了蜀地龍脈。” 他往張長老手里塞了塊青銅殘片,“用這個修補護脈陣,比普通殘片管用十倍。”
林婉兒的听石符突然發出陣柔和的藍光,符面映出的地脈記憶里,蜀地的其他鎮龍柱都在發光。每個柱頂都飄著金紅色的氣脈,與成都的氣脈相連,形成個巨大的網絡“是蜀地龍脈在互相報平安。” 她往重慶方向指,“血珠說重慶的鎮龍鼎最古老,那里的守脈人想請我們過去看看,說有上古守脈人的手跡。”
卓瑪往轉經筒上摸了摸,筒壁的經文與蜀地的氣脈完全融合“家師說過重慶的鎮龍鼎藏在白帝城,是三峽龍脈的源頭,比成都的更重要。” 她往李山方向笑,“正好可以看看蜀地守脈人的護脈陣,比我們的方法更適合水鄉。”
張長老往茶館方向走,腳步輕快了許多“三位跟我來,先嘗嘗我們的護脈茶。” 他往路邊的茶館指,“這茶能安神補氣,比龍息草還管用,是用龍脊山的泉水泡的,喝了能跟龍脈氣脈相通。”
三人跟著張長老往茶館走,成都的石板路上,金紅色的氣脈在他們身後延伸。路邊的茶館飄出淡淡的茶香,茶霧里浮出個模糊的龍影,與鎮龍鼎的紋路相同。遠處的青城山,金紅色的氣脈在山巒間流轉,像一條巨大的長龍,守護著這片天府之國。
陸尋知道,蜀地的危機雖然解除,但守護龍脈的路還很長。他往九條龍脈的方向看,護脈刀在手里發出堅定的嗡鳴,三枚璽印的光芒與蜀地的氣脈交織,在天際織出個巨大的 “守” 字。這個字飄過三峽,飄過長江,飄過九條龍脈的每一個角落,像是在告訴天下的守脈人,守護龍脈的使命,需要一代又一代人傳承下去。
茶館的伙計端來三杯熱茶,茶杯里的茶葉在水中舒展,漸漸組成個 “守” 字。陸尋端起茶杯,茶香里帶著淡淡的龍氣,喝下去的瞬間,一股暖流順著喉嚨往九星紋里鑽,護脈刀突然發出陣清亮的嗡鳴“這茶真能通龍脈。” 他往窗外看,成都的陽光正好,金紅色的氣脈在街道上流轉,像一條流動的河。
張長老往陸尋的茶杯里添了些泉水“這茶是蜀地守脈人的命根子,每年清明采一次,用龍脊山的泉水泡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喝。” 他往窗外的古井指,“老龍鯉的精血混在泉水里,喝了能強身健體,還能听懂龍脈的聲音。”
陸尋往古井方向看,老龍鯉正在井里游來游去,魚鱗上的 “守” 字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知道,成都的故事才剛剛開始,而重慶的白帝城,還有更多的秘密在等待著他們。他握緊手里的護脈刀,心里充滿了期待,新的旅程,才剛剛開始。
夕陽西下,成都的金紅色氣脈在暮色中愈發濃郁。陸尋三人走出茶館,往重慶的方向走去,護脈刀在手里發出柔和的嗡鳴,像是在回應著蜀地龍脈的呼喚。遠處的長江上,金紅色的氣脈與江水交相輝映,像一條金色的綢帶,連接著蜀地與天下的龍脈,也連接著守脈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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