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傳來三更梆子聲,甦槿忽然抱緊李琮腰肢︰"再鬧下去,該驚動巡邏的禁軍了..."話音未落唇舌已被封住。
李琮將甦槿打橫抱起,濕透的紗衣黏在肌膚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他大步走向床榻,動作看似粗暴,卻在將她換好衣服放下時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分毫。
窗外傳來更鼓聲,已是四更天。李琮不得不走,卻舍不得放開懷中溫軟。
他低頭吻她,纏綿悱惻,仿佛要將所有的不舍都傾注在這個吻里。
"我得走了。"他嗓音沙啞,拇指撫過她泛紅的眼尾,"記住,別再讓周景熹踫你,否則......"
"否則怎樣?"甦槿挑釁地看他。
李琮眸色一暗,俯身在她耳邊低語,灼熱的呼吸燙得她耳尖發紅︰"否則我便讓你三日起不了榻。"
甦槿掙扎著就要起身。
"別動。"他啞聲命令,指尖拂過她泛紅的腳踝,方才被他握住的地方已浮現淡淡的指痕。
他眉頭緊蹙,既是懊惱又是心疼,低頭在那痕跡上落下一吻,"疼不疼?"
甦槿別過臉不看他,羽睫輕顫,淚珠便滾了下來︰"你就會欺負我......"
李琮心尖一顫,忙將她摟進懷里,大掌輕撫她後背︰"是我不好。"他吻去她眼角的淚,聲音溫柔得不像話,"不哭了,嗯?"
甦槿卻推他︰"你方才凶神惡煞的,現在又來哄我......"她嗓音帶著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在這深宮里如履薄冰,你還這樣對我......"
李琮心都要碎了,將她摟得更緊︰"是我混賬,你打我幾下出出氣。"
李琮突然抓住甦槿的手腕,帶著她縴白的手掌重重按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寢殿內格外清晰。
"打啊,"他聲音沙啞,帶著幾分誘哄,"往這兒打。"
甦槿指尖發顫,掌心下是他滾燙的肌膚。
那道橫貫胸口的箭傷微微凸起,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她下意識要縮手,卻被他大掌牢牢按住。
"舍不得?"他低笑,胸腔震動傳到她掌心。
"誰舍不得!"甦槿洋裝惱了,猛地揚手——卻在落下時不由自主卸了力道。
指尖剛觸及他肌膚,就听見他"嗯"的一聲悶哼。那聲音低沉性感,震得她耳尖發麻。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貼在他心口。掌下心跳又急又重,燙得她指尖發麻。
李琮突然俯身,帶著薄繭的拇指撫過她泛紅的指節︰"這麼輕,當真舍不得我?"呼吸噴在她耳際,激起一片細小的戰栗。
甦槿呼吸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她突然發狠,起身在他胸膛狠狠一咬。
"嘶..."李琮倒吸一口氣,卻摟得更緊,伸手將頭按在胸膛,"屬貓的?"
晨光透過紗帳,照見他鎖骨上那抹紅痕。甦槿盯著自己留下的印記,突然口干舌燥。
"我真該走了。"李琮指腹摩挲甦槿微腫的唇瓣,"乖,等我。"
說罷,他翻身下榻,利落地穿戴整齊。臨走前,他回頭看了眼縮在錦被中的甦槿,心軟得一塌糊涂。
"阿槿。"他柔聲喚她,"相信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甦槿轉過身望著他消失在晨霧中的背影,唇角微勾,眼中的淚光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的笑意。
太初不得不佩服起來“主人你真是絕了,連爸爸都利用。”
晨露未曦,甦母已立在宮門外。
她身著誥命服,發間只簪一支白玉蘭,通身氣度雍容,卻掩不住眉宇間的憂色。
"母親。"甦槿端坐鳳座,指尖摩挲著茶盞邊緣,"今日怎麼得空入宮?"
甦母未答,目光先掠過殿內陳設——鎏金香爐、鮫綃屏風、連那案幾上的青瓷瓶,皆是先帝時期的老物件。她忽然壓低聲音︰"槿兒,你與陛下......"
"母親多慮了。"甦槿輕笑,眼底卻無笑意,"不過是君臣之誼。"
"君臣?"甦母猛地攥緊帕子,"那他為何連續幾日來長樂宮請安?今晨更是在朝堂上,當眾駁回了對你父親的彈劾!"她突然抓住甦槿的手,"你可知趙家已在聯絡宗室,要聯名上奏......"
甦槿突然抽手,茶盞"砰"地擱在案上︰"母親今日來,究竟是為女兒,還是為甦家?"
甦母臉色一白,手指微微發抖︰"槿兒,你這話是要剜為娘的心嗎?"她聲音哽咽,眼中泛起淚光,"甦家與你本就是一體,若你失了太後之位,甦家自然傾覆;可若甦家倒了,你以為你在這深宮還能獨善其身?"
甦槿垂眸,指尖輕輕劃過茶盞上的紋路。
"母親,"她抬眸,眼底一片平靜,"女兒自有分寸。"
甦母還想再說什麼,卻見甦槿已緩緩起身,玄色鳳袍逶迤垂落,那威儀之態讓她一時噤聲。
"來人,"甦槿淡淡開口,"送甦夫人出宮。"
宮女們立刻上前,恭敬卻不容拒絕地引著甦母往外走。甦母回頭,眼中滿是復雜︰"槿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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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保重。"甦槿背過身,不再看她。
下了朝周景熹剛轉過九曲回廊,忽見侍衛滿頭大汗奔來︰"陛下!昭國使臣稱自己中毒了。"
"中毒?"他瞳孔驟縮“去看看。”
昨日剛談好的歲貢,可別因這件事再生了變故。
周景熹龍袍翻飛地沖進使館,卻見昭國使臣宇文拓正歪在榻上啃甜瓜,旁邊跪著三個戰戰兢兢的御醫。
"陛下!"宇文拓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肚子里的瓜瓤晃出"咕咚"一聲響,"外臣怕是中了奇毒..."話沒說完又"噗"地放了個響屁。
滿殿死寂。
周景熹盯著使臣衣襟上的甜瓜籽,指節捏得 作響︰"愛卿中的,莫非是...冰鎮甜瓜毒?"
"啊哈哈..."宇文拓干笑著搓手,"昭國地處北方,少見這等寒涼之物..."話音未落又捂住肚子,在帝王殺人的目光中竄向茅房。
御書房內
"嘩啦——"
硯台砸在暗衛統領額角,混著血絲的墨汁濺滿奏折。周景熹聲音比冰還冷︰"就為個吃壞肚子的蠢貨,讓朕還親自去了一趟。"
這怕是滿朝文武都知道了。
還錯過了去見甦槿的時辰。
"屬下該死!"暗衛統領以頭搶地,"但昭國侍衛確實持刀圍住了使館..."
"滾出去。"周景熹扯開領口盤龍扣,暴怒忽然化作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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