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諳抓住柳喜喜的胳膊,輕輕搖了搖,低聲道,“喜喜,都是我的錯,不要為了我得罪了藺家……”
柳喜喜反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你何錯之有?再說我不僅為了你,更是為了替通州的百姓除去惡霸,她輕車熟路地綁走你,又直言手上人命不止我一個,仗著與藺家攀親,橫行霸道,留著她,只會是個禍害。”
知春又問另三個人怎麼處置,柳喜喜依諾留了三人性命,三人磕頭謝恩,柳喜喜警告她們莫要再做欺鄰的惡事,若是再犯,與全姓女子同等下場。
三個顫顫巍巍連滾帶爬地跑了,侍衛回話請示全姓女子已誅殺的告示該怎麼寫。柳喜喜提了三個要求,一是詳述全姓女子欺凌鄉鄰的種種惡跡,二是簡述全姓女子青天白日調戲男子禽獸行為,三是撇去全姓女子與藺家的關系,其他自由發揮。
既要讓藺家看到,又要讓他們無法發作,只能暗吃啞巴虧。
回到王府,鳴秋看到柳喜喜身上的傷,著實被嚇了一大跳。而緩過勁來的柳喜喜疼得齜牙咧嘴,顧不得什麼形象呲牙大叫。臉上的傷倒還好說,可身上的傷就麻煩了,得把衣裳剪掉,慢慢處理。
姜諳在門外走來走去,只听屋里柳喜喜慘叫不斷。
知春執劍立于一側,聞夏得知王爺受傷,急匆匆地從商行奔了回來,化雪望著姜諳在那來來回回地踱步,有些暈了眼,于是道,“姜諳公子你別擔心了,王爺自小練武,武藝高強,與知春不相上下,只因失憶才被幾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