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喜焦急地尋找,只怪自己來晚了些。
化雪在屋後發現了拖拽的痕跡,忙喊柳喜喜過去,兩人追蹤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庭院外,大門緊閉。因不知道情況,不敢隨意敲門,柳喜喜四下打量了一下,熟練地爬上牆頭,東張西望尋找姜諳。
在一個敞著門的房中,只見姜諳被捆成了粽子縮在牆角,屋里還有幾名穿紅著綠的女子。
其中一女子看著姜諳,垂涎道,“小公子,你若乖乖從了我,我保你榮華富貴,衣食無憂。你若不從,我可就要把你送進香閨樓,叫管事的司三 好好調教你。”
姜諳掛著淚,猛搖頭。
“你是不想從我?還是不想進香閨樓?”那女子欺上前去,捏住姜諳的下巴,“你被人從香閨樓的管事司三 手中贖了身,可不還是在香閨樓失了身。你裝什麼純潔,裝什麼清高,你故意將房子買在我家附近不就是想勾引我?”
這個不要臉的人。柳喜喜氣得牙癢癢,忙讓化雪去喊人,轉眼自己就跳進了院中,從牆角柴火堆中抽出一根趁手的木柴朝屋里沖去,化雪見沒法攔住,趕緊回去叫人。
柳喜喜二話不說,入門朝著那人頭上就是一棍。
“臭¥&¢,你哪只眼楮看出來他想勾引你了,人模狗樣,沒鏡子總有尿吧!也不看看自己是個&¥s,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我呸。”
“什麼人?”那名女子捂住頭,一旁的同伴見了,紛紛驚叫,“全家小姐,你流血了!”
那名女子拿下手一看,滿掌心都是血,咬牙切齒道,“給我上,打死她重重有賞。”
柳喜喜歪歪脖子拉筋,雙手握住木柴,發狠道,“打架是吧,一個一個的麻煩,你們一起上。”
不才柳喜喜下班之後,除了刷視頻之外,還有一件喜歡做的事,便是跳減脂操,其中有不少拳擊訓練、反應訓練,身手靈活,也算應對得有模有樣,只是雙手難敵四拳,不一會兒就敗下陣來,木柴被奪了去,又被一棍打在背上,吐出了口血。<d,我不是主角嗎?我光環呢?
柳喜喜憤憤然地想,她看向姜諳,姜諳已經哭成了淚人,嘴巴被布條纏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沒事,別害怕!”
柳喜喜擦去嘴角的血,又有一棍落在她的身上,人不受控制地連連退了幾步,撞到牆上。
為首被爆頭的女子神色發狠,“就這點功夫也敢英雄救美?沒鏡子總有尿吧。哈哈哈哈哈.……”
柳喜喜掙扎地站穩,啐了一口,“朗朗乾坤,擄劫良家男子,有沒有王法?”
“王法?”那人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話,“在通州,莫藺甦蕭就是王法,我姨夫是藺氏家主的長女藺孺雯,是個軍權在握的將軍,我就算打死你,在通州也沒人敢過問一句。”
“是嗎?”柳喜喜冷笑,她沒問呢,人家就已經自報家門。
“莫藺甦蕭是通州的王法?”
那女子硬氣道,“沒錯,我們在通州就是王法,你是什麼爛魚臭蝦也敢管本小姐的事,本小姐看上的男子就沒有得不到的,自不量力。”
“呵呵..…”柳喜喜輕輕地笑了笑,很快越笑越大聲,“哈哈哈哈……”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女子發狠道。
這時一旁的一個女子道,“全家小姐,我想起來了。她是閑王!之前一直搞什麼糧王什麼,我在柳氏米行前見過她。”
“閑王?”那女子慌了一下,很快又自作聰明道,“原來就是她將大米都收走,讓婉君姐愁眉苦臉,都不願意出來喝酒了,既然落在了我手里,那就不差你一條命。”
“就憑你?也配?”柳喜喜雲淡風輕,被捆綁住的姜諳掙扎了半天也沒站起,只能嗚嗚喊,眼淚淌滿了整張臉。
全姓女子朝著柳喜喜就是一棍,短暫的嘴炮給了柳喜喜充足的休息時間,又加上有人認出了柳喜喜,全姓女子的動作遲疑了許多,幾棍下來,都讓她躲開了。
全姓女子喊道,“我們已經打了閑王,哪還有什麼好果子吃,一不作二不休,殺了她,以絕後患。”
柳喜喜以理曉之,“誤傷皇親國戚,頂多住幾日小牢,我若不計較,賠點藥費了事,若是殺了皇親國戚,那可是全族謀逆的重罪,孰輕孰重,自己掂量。”
同行三人當真被柳喜喜唬住了,遲疑不決,柳喜喜哪懂這里的什麼法,往大里編了事,拖住時間再說。
全姓女子見狀,罵道,“狗¥&,你騙得了她們,騙不了我!”
說著,全姓女子揚起木柴朝柳喜喜的頭劈去,柳喜還未來得及躲開,一柄寒劍出鞘,伴隨著一聲“王爺小心”,將木柴削成了兩截。
一時間,這間不大的房子擠滿了人,知春護在柳喜喜身前,劍已抵住全姓女子的喉嚨。
“知春護駕來遲。”
“不遲,不遲。”柳喜喜不顧身上的傷痛,第一件事先扶起姜諳,拆下封住他嘴的布條,解開他身上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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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姜諳你沒事吧?”
“喜喜你沒事吧?”
兩人亦是搖了搖頭,看著對方。
化雪看到柳喜喜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大哭道,“王爺,是化雪沒用,保護不了你。
兩人本應再說點什麼,但良好氣氛瞬間被打破,柳喜喜只好先安慰化雪,又看向姜諳,雖沒外傷,但不知有沒有內傷,她咐化雪先行帶姜諳回王府找鳴秋看看。
姜諳拒絕。
“喜喜,我要同你一塊回去。”
柳喜喜想他受了驚嚇,先順著他,道,“好,一塊回去,但是……”她看向發抖的幾人,“我要先將她們解決掉。”
全姓女子咬著牙不動彈,另三人已嚇軟了腿。
柳喜喜端了條長凳放下,拉著姜諳與她一同坐下,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臉上的淚痕。
知春領著侍衛將四人都押在柳喜喜面前,全姓女子看見兩人親昵的動作,罵道,“下賤坯子,原來是攀上高枝了,你別忘了你是從香閨樓里出來的,你永遠都是最下賤的人,閑王只是玩玩你罷了,我們女人最了解女人,你遲早是個棄婦.…”
柳喜喜皺眉,“掌嘴。”
姜諳從她手中抽過手帕,自己擦拭,柳喜喜轉向被打得哇哇亂叫,還在羞辱姜諳的全姓女子。
她示意停手,“你的嘴真是又臭又硬,除了以貞潔羞辱之外,你可認為自己是個頂天的女子?”
全姓女子呸了一口,道,“男子本就低賤的東西,他也配與我等女子同比?他們養育不了後代,就連那戰場殺敵可都是我們女子,他們是被我們所保護,就該老老實實的伺候我們。”
柳喜喜听得直翻白眼,這同微博愛搞男女對立的&人一路貨色。
比別人多長了個東西,就以為天下舍ta其誰。
“伺候你?你算什麼東西?啊不,你不是個東西。”柳喜喜啐道,“這天下,男女本該同心同德,缺一不可,就是有你這種二極管,非要高對方一頭,肆意凌辱,這只證明了你是渣滓。”
“閑王,你莫要忘了你也是女子,你怎麼能為男子說話!”全姓女子依然嘴硬。
“你提醒了我,我是個王爺。”柳喜喜向知春問道,“知春,像她這種謀害皇親國戚的該當何罪?”
“當誅。”知春答道。
“哦……好……”柳喜喜點了點頭,忽然冷下臉說道,“誅。”
“是,王爺!”知春應道。
全姓女子嚇得大叫,“我叔夫是藺大將軍,你們不放了我,休想走出通州地界。”
柳喜喜笑道,“是嗎?我這人就喜歡玩,那就玩個大的吧。知春,滿足她,誅殺之後將她懸掛在城門之上,曬成人干喂狗,我倒想知道藺孺雯有何本事,會拿我怎麼著。”
“你!你!你……”全姓女子嚇得說不出來話,被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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