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柳喜喜ko蕭婉君。
蕭婉君本以為以欺辱之罪能將柳喜喜唬住,拿回關門的幾家商行,誰知交鋒中,步步下風,氣得儀態都差點沒保住。
柳喜喜覺得一個不將事業心放在正途上的姐姐只會收獲她這個黑粉,三言兩語把蕭婉君打發後,她命知春跟著蕭婉君,瞧一瞧人是不是真在蕭婉君那兒。
知春應是,去了半晌,回來回復,“王爺,人確實在蕭婉君那,就藏在蕭府的別院,周圍守了十幾名護衛,未得王爺命令,不敢輕舉妄動。”
柳喜喜道,“這蕭婉君如此看重姜家公子,定是覺得拿了我的軟肋,今晚你帶些人夜探蕭府別院,把人劫出來。”
知春應是,天一黑便去了,柳喜喜在正堂中一邊與化雪玩著小游戲,一邊等著,到了子時,知春領著人回來,其中並沒有所謂的姜家公子。
柳喜喜並未問話,知春先跪下請罪道,“知春有辱王爺之命,未能將人帶回。”
柳喜喜道,“不礙事,你將情況與我說說。”
知春道,“蕭婉君說了謊,我們潛入蕭府別院找到了姜家公子,發現此人身受重傷,昏迷未醒。本以為可以順利劫出,遇到了早有防守的蕭婉君,帶人埋伏,知春不敢多作糾纏,怕暴露了身份。”
“既有所埋伏,那說明她並不是一個傻瓜蛋,也有自己的謀算。”柳喜喜上前將知春扶起,安慰道,“快起來,你做得無誤,就算蕭婉君猜測到了是我們做的又如何?她沒有拿住我們的人,自然也沒有借口來找我們的麻煩。這一回合,我思慮不周,算我輸。我們得想想別的法子,不能一直處于被動,她拿我的軟肋,那我們便也拿她的軟肋!”
“軟肋?”化雪拍手笑道,“蕭婉君的軟肋,那一定是她醋王成精的夫人藺靖風!”
她道完,春夏秋也不由的笑出了聲。
原來,蕭婉君的夫人乃是藺氏家主藺晴方的長女藺孺雯的獨子,性格豪爽尖利,是個出了名的醋壇子,是蕭婉君走路上被人瞧上一眼,藺靖風都要罵人一句狐狸精的地步。偏偏此人又生了個愚昧性子,听風便是雨,亦是通州四大家族同輩中出了名的草包。
柳喜喜得知這一消息,心中頓時有了主意,她朝春夏秋冬勾了勾手指,示意靠攏,左手搭在知春的肩頭,右手搭在化雪的肩頭,五人頭踫頭靠在一起,她將自己的計劃一一說給她們听。
她們先是了解了一下藺靖風平日的行程,得知其喜歡去一家叫“尋芳閣”的香鋪,便決定在那兒入手。柳喜喜從府中挑出兩名姿色不錯的家奴,浲N 意粒 諳閆掏饈氐悖 趟 撬盜說闋鬩粵鈳 阜縑 似 嫌康乃交埃 熱縵敉窬 鞣綺渙跡 F拊偃 玫鵲取 br />
藺靖風正如她們所料想的一般,氣得馬上去找蕭婉君發作,這時可愛的化雪該出場了,化身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告訴藺靖風包養的相好在哪,引著他去蕭府別院,再隨便找個人通知蕭婉君,藺靖風听聞她藏了人,已經快到蕭府別院,蕭婉君听後必定急著趕去,兩人只要湊在一塊,化雪再說點天真無邪點火的話,等他們打起來,提前候在蕭府別院附近的知春趁亂將人帶走便是。
一切正如計劃的一樣順利,人已經躺在王府的床上。
他臉色發紅,無清醒之意。
鳴秋坐在床前把脈,眉頭緊鎖,好半晌才舒展開。
柳喜喜急道,“怎麼樣?”
鳴秋道,“王爺莫要擔心,姜家公子是這幾日未得治療,傷重高燒,才無法清醒過來。不過他體內有一種不尋常的東西,我不曾見過。那東西性子溫和,倒無大礙。一會我開幾帖藥,熬了服下,只要退了燒,很快便能好了。”
柳喜喜聞言,怒道,“我就知蕭婉君在誆我。”
若真有證詞證據,蕭婉君大可直接去找通州一把手莫太守將她法辦了。
磨磨唧唧必有妖。
問題應該是出在藺靖風身上,正是有這個醋壇子鬧事的本領,她們才順利將人劫出來,想必蕭婉君正是怕藺靖風知道自己藏了這麼一個俊俏美人會鬧事。雖是請了人護衛,但不敢請大夫,尤其是甦家的大夫。任由其自生自滅,又怕其扛不住了,失了拿捏柳禧禧的棋子,才急著來王府施壓,反而破綻百出。
柳喜喜瞧著男子,曾被打得紫脹的臉已經消退了不少,雖是緊閉雙眼,但不難瞧出,他面容清秀似出水芙蓉,兩頰紅暈更是使他看上去羞澀內斂,人畜無害。
她問向知春,“知春,你當時為什麼覺得他想要謀害我?”
知春回道,“因為他給王爺下了消魂散。”
“你親眼所見?”柳喜喜覺得此人的面相不像會做那種事的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細細詳查一下才是。
知春頓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我並非親眼所見。那日王爺特別高興,說姜家公子約了喝酒,還不許我們跟著。王爺去後沒多久,一個王家公子來報,說是瞧見王爺被下了藥帶進了香閨樓,王爺向來痛恨香閨樓那種地方,是絕對不會去的。我帶著人趕到時,王爺已經沒有氣了。當時只有他一個人在,又是他約的王爺喝酒,除了他,還會有誰?枉費王爺對他的信任,他竟對王爺做出那般不恥之事,若非王爺得天眷顧醒來,我定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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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說起來,知春仍是咬牙切齒。
柳喜喜頷首,知知春忠心所在,發生那種事情,不作他想,先拿人是對的。
有蕭婉君作妖,柳喜喜反而覺得這男子定是清白的。
“他叫什麼?”這麼久了,她還未問過他的姓名。
知春道,“姜諳。”
柳喜喜細致地問道,“哪個jiang?哪個an?”
知春道,“羊女姜,言音諳。”
鳴秋喂過藥後,柳喜喜將春夏秋冬及家奴都趕去休息,他們哪敢離開,一干人等在廊候著,以免生出什麼意外。
正是夜幕降臨,柳喜喜提著家奴留下的燈籠將房中的燈一一點亮。
燭火搖曳,人影綽綽。
柳喜喜想,她得為自己做錯的事道個歉,在還沒未了解清楚前沖動行事,差點害了他的性命。
左思右想,柳喜喜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姜諳,對不起……”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誰會因為欺辱賊的一句對不起就能把人原諒了?她看過許多相關的新聞,許許多多的女孩子發生那種事情後,無法承受內心的痛苦,他人的指點,患上嚴重的抑郁癥者,戴上一生枷鎖,直至拋卻一切,殞去性命,也不能放下。
可除了對不起,柳喜喜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一邊拿著毛巾沾水給姜諳降溫,一邊罵柳禧禧不是人,把人給糟蹋了,又罵自己也不是個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將重傷的人給扔了。
一直到半夜,姜諳才退下燒去,柳喜喜累到趴在床邊睡了一夜,直到早上鳴秋來敲門才醒來,柳喜喜也是忙叫鳴秋輕點。
診過脈後,鳴秋說人已經沒事了,放下瓶清瘀藥,便去熬藥了。
柳喜喜揭開瓶塞,小心地倒在姜諳的傷口上,手腕忽然被人猛地攥住。
“閑王偏愛做毀人清白的事嗎?”
他的聲音是那樣輕柔,令柳喜喜心頭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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