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峽谷之兔身逆襲

第457章 舊謎新事亂君心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太難得了的炎哥 本章︰第457章 舊謎新事亂君心

    庭院里,風鈴聲早已停歇,只剩藥盒上銀光微微反著冷意。

    趙子龍站在玄關前,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邊緣。

    屏幕上還停留著未撥出的號碼——父親的生日宴明天就要開始了,他本想和諸葛亮一起回去,哪怕只是露個面。

    可現在,所有的計劃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家族召見打亂。

    他抬眼看向站在樓梯口的諸葛亮,那人正低頭凝視著那盒藥,眼神平靜得近乎疏離。

    趙子龍心頭一緊。

    他知道,那不是普通的神經穩定劑,而是壓制某種罕見遺傳病發作的特效藥。

    六年前,正是這病險些奪走諸葛亮的命,也正因如此,他才被迫與家族簽訂協議,以“假婚姻”為代價換取自由治療的權利——而趙子龍,陰差陽錯成了這場交易中的“丈夫”。

    “你要現在就走?”趙子龍終于開口,聲音低啞。

    諸葛亮緩緩抬頭,目光落在他臉上,短暫交匯,又輕輕移開。

    “亓叔說爺爺等不及明天。”他語氣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有些事,我必須當面解釋。”

    “那我也去。”趙子龍往前一步,幾乎是本能地擋在他面前,“我是你丈夫,我不可能在這時候讓你一個人面對他們。”

    話音未落,玄關外傳來腳步聲。

    亓子豐不知何時已換了一身深色長衫,手中提著一只老式皮箱,神情肅穆如守陵人。

    “趙先生,”他淡淡開口,聲音不高,卻像刀鋒劃過空氣,“少爺此行是回祖宅談家族舊事,非尋常探訪。老爺特意交代,此事只準少爺一人入內。”

    趙子龍眉頭一皺︰“我是他丈夫,怎麼就是外人了?”

    “婚姻契約,始于六年前家族協議。”亓子豐直視著他,眼神冷靜得近乎冷漠,“您與少爺的結合,本為權宜之計。如今真相將揭,這段關系是否繼續,尚需家主裁定。在此之前,您不宜介入諸葛家核心事務。”

    空氣仿佛瞬間凝固。

    趙子龍胸口起伏,拳頭悄然攥緊。

    他知道亓子豐說得沒錯——他們的婚約從頭到尾都寫在紙上,沒有感情基礎,沒有儀式,甚至連民政局都沒去過。

    可這三年來,他陪諸葛亮熬過一次次高燒、幻覺、昏迷,親眼看著他在病床上咬破嘴唇也不肯喊疼……這些,難道也能被一句“權宜之計”抹去?

    “亓叔,”諸葛亮忽然出聲,打斷了僵持,“讓他留下吧。”

    亓子豐一怔,看向他。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諸葛亮緩步走下最後兩級台階,身形依舊單薄,語氣卻愈發沉穩,“但子龍不是外人。至少……現在不是。”

    亓子豐沉默片刻,終是輕輕搖頭︰“少爺,老爺要談的,不只是您的病情,還有當年那場大火的真相——誰放的火,為何燒了藥堂,又為何有人替您頂罪入獄。這些事,牽涉太多,也太危險。若您執意帶人同行,我只能原路返回,再等下一個六年。”

    最後幾個字,他說得極輕,卻像重錘砸在人心上。

    諸葛亮腳步一頓。

    趙子龍猛地抬頭︰“大火?藥堂?你們在說什麼?”

    沒人回答他。

    諸葛亮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他轉過身,直視趙子龍,聲音溫柔卻堅定︰“子龍,你先回去。父親的生日……替我準備一份禮物,好嗎?一支墨筆,老坑端硯,還有那本我抄了半本的《出師表》——他若問起,就說……我快回家了。”

    趙子龍瞳孔微縮。

    他知道,這是諸葛亮在下逐客令。

    更知道,那句“快回家了”,從來不是指他父親的家。

    而是諸葛府。

    那個埋葬了太多秘密、也禁錮了他整整六年的家。

    “你不能一個人去。”趙子龍咬牙,“你不該再一個人扛著一切。”

    “可這就是我的命。”諸葛亮輕笑,指尖輕輕拂過他的袖口,像是告別,又像是安撫,“別擔心,我只是回去談談,不是赴死。等我把該還的還清,該認的認完,我就回來——這次,換我來找你。”

    風穿堂而過,吹動他額前碎發,露出蒼白額頭下那道淡淡的疤痕——那是六年前大火留下的印記,也是他從未向趙子龍解釋過的夢魘源頭。

    亓子豐不再多言,轉身走向門外黑色轎車。

    引擎低鳴,像一頭蟄伏已久的野獸即將啟程。

    趙子龍站在原地,看著諸葛亮一步步走向車門,背影清瘦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散。

    他想追上去,腳卻像生了根。

    直到車燈亮起,劃破夜色,他才終于開口︰“你會告訴我真相的,對嗎?”

    車門半開,諸葛亮停頓了一瞬。

    沒有回頭,只留下一句飄散在風里的低語——

    “等我活著走出來,再告訴你,那年我為什麼要放火燒了自己的家。”車燈在山路上劃出兩道長長的光痕,如同利刃割裂夜幕,最終消失在濃霧深處。

    趙子龍仍站在玄關前,手指無意識地掐進掌心,仿佛那未撥出的電話號碼還烙在指尖。

    風從山谷吹來,帶著藥香與舊木腐朽的氣息,像某種無聲的提醒——有些門一旦關上,便再難開啟。

    他閉了閉眼,終究沒有追上去。

    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權宜之計?

    可眼下,他只能等。

    等一個答案,等一場真相,等一扇門重新為他打開。

    而此時,黑色轎車已緩緩駛入祖宅深處。

    四合院藏于山腹之間,青磚灰瓦,檐角低垂,仿佛被時間遺忘的孤島。

    大門開啟時發出沉悶的吱呀聲,像是老宅在呼吸。

    諸葛亮踏過門檻,腳底觸及冰冷石階的瞬間,心頭猛地一顫。

    這里的一切都未曾改變。

    雕花門環、銅獅底座、廊下掛著的舊燈籠……甚至連空氣中那股淡淡的沉香,都和六年前一模一樣。

    那是藥堂焚燒那夜,最後一縷飄散的氣味。

    他曾在火光中奔跑,喊著父親的名字,卻被煙霧嗆得跪倒在地。

    等他醒來,已是三個月後,而藥堂化為灰燼,兄長頂罪入獄,家族對外宣稱他因病隱退。

    真相,從那天起就被埋進了這座老宅的地基里。

    “少爺,別站太久。”亓子豐輕聲提醒,提著皮箱跟在他身後,“夜里寒氣重,您的身子經不起折騰。”

    諸葛亮微微點頭,卻沒有動。

    他的目光落在正廳門楣上那塊“明心堂”的匾額上——那是祖父親筆所書,曾是諸葛家醫道傳承的象征。

    如今匾額邊緣已有裂痕,像一道無法愈合的舊傷。

    “亓叔,”他忽然開口,聲音很輕,“你說,爺爺真的什麼都知道了嗎?”

    亓子豐腳步微頓,眼神閃過一絲復雜。

    “您覺得呢?這些年,老爺從未問過您一句病情,卻每年都在藥堂遺址撒下新種的雪蓮;您每次發病,他都會在祠堂燒一炷長香,香灰上總寫著‘贖罪’二字。他不說,不代表他不懂。”

    諸葛亮呼吸一滯。

    他當然知道這些細節。

    只是從前,他選擇視而不見。

    因為他害怕——怕一旦揭開,那些被他親手掩埋的記憶,會像毒藤一樣纏繞上來,將他拖回那個燃燒的夜晚。

    “我不是想逃。”他低聲說,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說服自己,“我只是……不敢面對。那場火,我確實記得一部分。我記得我拿著火折子,站在藥櫃前,腦子里全是父親臨終前說的話……可後來的事,就像被刀割斷了一樣,空白得可怕。我甚至分不清,我是想毀掉什麼,還是想救什麼。”

    亓子豐沉默良久,才緩緩道︰“老爺等這一天,等了整整六年。他不是要審判您,而是想讓您……重新活一次。”

    諸葛亮閉上眼。

    風從回廊穿堂而過,吹動他額前碎發,露出那道淡疤。

    它像一枚烙印,也像一把鑰匙。

    正廳內燭火微明,一位老人端坐主位,背脊挺直如松,銀發一絲不苟地挽在腦後。

    他手中握著一卷泛黃的醫案,指尖輕輕摩挲著邊緣,仿佛在撫摸一段逝去的時光。

    听到腳步聲,老人緩緩抬頭。

    四目相對的剎那,時間仿佛靜止。

    諸葛亮喉嚨發緊,幾乎說不出話。

    這是他六年來第一次直視祖父的眼楮——那雙曾因憤怒而雷霆萬鈞、也曾因悲痛而黯然失神的眼楮,如今竟盛滿了難以言喻的平靜。

    “回來了。”老人開口,聲音沙啞卻溫和,像秋日曬過的舊棉布。

    “爺爺……”諸葛亮終于邁步上前,雙腿竟有些發軟。

    他在距三步遠處停下,深深一躬,“孫兒……不孝。”

    老人沒有讓他跪下。

    他只是緩緩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撫上他的臉,指尖輕輕劃過那道疤痕,動作輕得像怕驚醒一場夢。

    “疼嗎?”他問。

    諸葛亮一怔,眼眶驟然發熱。

    “不……不疼了。”

    “可我疼。”老人低聲道,“每看到一次,我的心就燒一次。那場火,不該由你來背。”

    諸葛亮猛地抬頭,心跳如鼓。

    他還未開口,老人已轉身走向內室,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話——

    “你先歇著吧,有些話,不必今晚就說盡。”夜色如墨,老宅的燈火卻亮得溫柔。

    燭光透過窗紙,在青石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影,像是一幅未完成的舊畫。

    諸葛亮站在正廳外的回廊下,指尖還殘留著祖父方才觸踫臉頰時的溫度。

    那雙手枯瘦而堅定,撫過疤痕的瞬間,仿佛不是在探查傷痕,而是在確認一個失而復得的靈魂是否真正歸來。

    亓子豐提著皮箱從側門繞出,腳步輕穩地走來。

    “少爺,房間已經收拾好了。”他低聲說道,“是老爺親自吩咐的,從前您住的東廂房,燻了安神香,被褥也都換了新的。”

    諸葛亮微微一怔,目光不自覺地投向那條通往東院的小徑。

    那是他少年時起居的地方,窗前有棵老梅樹,冬日開花,香氣清冽。

    他曾在那里抄書、習醫、听父親講《傷寒論》的夜里,一盞油燈燃到天明。

    可自從六年前那場大火後,他再未踏足過那里——家族對外宣稱他遠赴海外療養,實則是被秘密安置在城郊別院,與世隔絕。

    “爺爺他……還記得我喜歡朝南的屋子?”他輕聲問,聲音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亓子豐點頭︰“老爺說,人可以走遠,屋子不能空太久。這些年,每月初一,都會有僕人進去除塵、換香、曬書。就連您當年落在書架上的那支松煙墨,也一直原封不動地擺在原處。”

    諸葛亮心頭猛地一震。

    那支墨,是他十五歲生辰時,父親親手所贈,上面刻著“明心見性”四字。

    後來藥堂失火那晚,他最後記得的畫面,就是它滾落在地,裂成兩半。

    原來,一切都沒被遺忘。

    “走吧。”亓子豐見他怔住,輕輕催促,“夜深了,您該歇息了。”

    他們沿著回廊緩步前行,腳步聲被厚實的地毯吞沒。

    路過一處月洞門時,諸葛亮忽然停住,目光落在院角一株枯枝上——那里曾有一片雪蓮圃,如今竟已重新翻整,土壤濕潤,隱約可見新芽破土的痕跡。

    “老爺每年都會種。”亓子豐看出他的心思,低聲解釋,“說是您幼年最愛看雪蓮開在殘雪中,說那是‘死里復生之象’。哪怕一次只活一株,他也堅持種下去。”

    諸葛亮喉頭一緊,幾乎無法呼吸。

    他一直以為,那場大火燒盡了一切︰親情、信任、歸屬。

    他以為自己是家族的恥辱,是必須被藏起來的污點。

    可眼前這些細碎而執著的痕跡,卻像一根根細針,刺穿了他六年來築起的冷漠高牆。

    東廂房門被推開,暖香撲面而來。

    屋內陳設一如往昔,甚至連床頭那盞青瓷燈都亮著微光,仿佛主人從未離開。

    “您先安頓。”亓子豐將皮箱放在榻邊,“老爺說,若您願意,明日可去祠堂看看。還有……”他頓了頓,語氣略顯遲疑,“老爺讓您把外面養的人也帶回來瞧瞧。”

    諸葛亮猛地抬頭︰“什麼?”

    “就是……趙先生。”亓子豐神色平靜,卻帶著不容回避的意味,“老爺說,既然共度三年,也算有情分。讓您帶他回來見一面,算是給這段關系一個交代。”

    諸葛亮的心驟然沉了下去。

    他早該想到的。

    祖父從不做無的放矢之言。

    這句“帶回來瞧瞧”,不是接納,而是審視;不是成全,而是終結。

    “他不是‘外面養的人’。”他低聲道,語氣罕見地帶上了一絲鋒利,“他是……”

    可話到嘴邊,他又頓住了。

    他是什麼?丈夫?伴侶?還是僅僅一段權宜婚姻里的共犯?

    他們沒有領證,沒有儀式,甚至連一句正式的告白都未曾有過。

    三年來,趙子龍陪他熬過高燒、幻覺、記憶閃回,曾在暴雨夜里背他去醫院,也曾在他發病失控時,緊緊抱住他說“我在”。

    可這一切,在諸葛家的規矩面前,又能算什麼?

    “少爺。”亓子豐看著他,聲音低緩,“老爺還說,離婚手續他會親自去辦。讓您……不要再和趙子龍有牽扯了。”

    空氣仿佛凝固。

    諸葛亮緩緩走到窗前,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冰涼的窗欞。

    窗外,梅樹靜立,枝干如骨。

    他忽然想起臨行前,趙子龍站在玄關那句問話︰“你會告訴我真相的,對嗎?”

    他當時沒有回答。

    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有資格,去揭開那段被烈火焚毀的過去——更不確定,當真相大白之後,那個一直守在他身邊的人,是否還能站在他身旁。

    而現在,祖父一句話,就要將那段關系徹底斬斷。

    “爺爺他……”他終于開口,聲音沙啞,“為何要這麼做?”

    亓子豐沉默片刻,才道︰“老爺說,您這一生,背負得太多。那場火、那樁罪、那份病……他不想讓您再添新的牽絆。趙子龍雖好,但終究不是諸葛家的人。而您,終究要回來。”

    “可我不是來認罪的。”諸葛亮猛地轉身,眼中閃過一絲痛楚,“我是來尋找真相的——關于那場火,關于我兄長為何替我頂罪,關于父親臨終前到底對我說了什麼!我不是來被安排人生的!”

    亓子豐靜靜地看著他,眼神復雜。

    “少爺,”他輕聲道,“您以為老爺不知道您在查這些事嗎?這六年,您每一次發病,每一次追問舊事,老爺都一清二楚。他之所以等到現在才見您,就是因為——他也在等您真正準備好。”

    諸葛亮怔住。

    風從窗外吹入,卷起書案上一頁黃紙,飄落在地。

    他低頭看去,竟是自己幼年抄寫的《出師表》殘頁,上面墨跡稚嫩,卻一筆一劃極認真。

    “您若還想查,”亓子豐彎腰拾起紙頁,輕輕放回案上,“老爺不會攔您。但有些代價,您得自己承擔。”

    諸葛亮望著那頁舊字,久久未語。

    而此刻,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爺爺對他如此溫和,如此體貼,甚至為他保留了童年的一切……

    可正因如此,才更顯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會有多麼殘酷。

    王者峽谷的夜,星光如碎銀灑落林間。

    月光透過梧桐枝葉,在青石小徑上投下斑駁影子。

    一只通體雪白的兔子蹲在樹影深處,紅瞳微閃,耳朵輕輕抖動——正是被困于此界、魂穿兔身的甦瑤華。

    她本不該出現在這里。

    可星幻智腦那冷冰冰的提示音還回蕩在耳邊︰

    【任務更新︰接近蕭蘭陵,解鎖命運逆轉密鑰。當前進度︰0】

    【附贈線索︰諸葛家秘辛,或與“蘭陵”二字有關。】

    于是她來了諸葛府外,潛伏多時,只為尋一絲與蕭蘭陵相關的蛛絲馬跡。

    卻不料,一場突如其來的家事,掀開了塵封已久的舊謎。

    ——府門輕啟,亓子豐拄著烏木拐杖緩步而出,身後跟著神色復雜的諸葛諸葛亮。

    “少爺,別怪老奴多事。”亓子豐聲音低沉,帶著歲月磨礪的沙啞,“您爺爺病重三月,念您已久。今日星象異動,他說……是‘歸人將返’之兆。”

    諸葛諸葛亮眉心緊鎖︰“我父親早亡,母親改嫁,自幼由外祖撫養,何時認過這位‘爺爺’?又何來‘歸人’之說?”

    亓子豐不答,只引他穿廊過院,步入一座塵封多年的偏廳。

    廳中燭火幽幽,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端坐主位,目光如炬。

    “諸葛亮。”老人輕喚,聲音卻出奇地穩,“你終于來了。”

    諸葛諸葛亮渾身一震︰“您……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從未在諸葛家登記戶籍。”

    老人緩緩起身,從懷中取出一枚青銅虎符,刻著半句殘詩︰“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甦瑤華躲在窗外灌木叢中,兔耳猛然豎起——蕭蘭陵!

    她心跳加速。

    這詩句她再熟悉不過,前世游戲里,這是隱藏英雄“蘭陵王”背景故事中的開篇之句。

    而此刻,它竟出現在諸葛家的傳家信物上?

    “這虎符,是你父親臨終前托我保管。”老人——諸葛子豐與王管家同名同姓,卻是祖孫二人)低聲說道,“他本姓蕭,名承淵,乃蘭陵一脈最後的血脈守望者。”

    諸葛諸葛亮踉蹌後退︰“你說……我父親姓蕭?那我……我是誰?”

    “你是蕭蘭陵命格的繼承者。”老人目光灼灼,“二十年前,峽谷異變,星軌錯亂,有人以禁術將‘蘭陵’之魂封印于新生嬰孩體內——那孩子,就是你。”

    甦瑤華瞳孔驟縮。

    她忽然明白星幻智腦為何讓她攻略蕭蘭陵……

    或許,蕭蘭陵根本不在別人身上,就在諸葛諸葛亮體內!

    正思緒翻涌間,遠處傳來一道清冽男聲——

    “諸葛亮,接電話了嗎?”

    趙子龍大步走來,手持通訊靈符,眉頭微皺︰“我剛聯系父親舊部,他說今年是他六十大壽,想我們回老宅一趟。順便……他想見見你。”

    諸葛諸葛亮握緊虎符,聲音微顫︰“趙子龍,你可知道你父親……是不是也知曉‘蘭陵’之事?”

    趙子龍一怔,隨即苦笑︰“你終于問出口了。我爹守這個秘密,已經守了二十年。”

    風起,燭滅。

    甦瑤華悄然後退,心跳如鼓。

    原來,所謂攻略,不是讓她去征服一個冷傲王者,而是揭開一段被掩埋的宿命。

    而她這只小小兔子,竟站在了命運齒輪的起點。

    【系統提示︰隱藏任務觸發——“蘭陵血契︰覺醒之始”】

    【目標︰協助諸葛諸葛亮喚醒體內沉睡的蕭蘭陵意識】

    【警告︰一旦失敗,宿主將永久滯留獸身,靈魂消散倒計時啟動——72時辰。】

    甦瑤華望著月色下那道修長的身影,紅瞳微閃。

    “諸葛諸葛亮……”她輕聲呢喃,兔爪在泥土上劃出一行小字,“這一次,換我來改寫你的命。”

    風過林梢,無人听懂一只兔子的心事。

    可命運,已悄然轉動。

    王者峽谷的夜,星河低垂,月光灑在諸葛府青瓦白牆之上,如霜似雪。

    庭院深處,一株千年紫藤悄然綻放,藤蔓纏繞著古老的石碑,碑上刻著早已模糊的預言︰“雙星交錯,兔引龍魂歸。”

    屋內燭火搖曳,諸葛諸葛亮端坐于檀木椅上,眉宇間藏著化不開的倦意。

    他剛從一場詭異的夢境中驚醒——夢里有只通體雪白的兔子,眼若星辰,口吐人言︰“你所遺忘的,終將歸來。”

    “少爺。”低沉而恭敬的聲音響起,亓子豐緩步走入,手中捧著一封燙金密函,衣角未沾半點塵埃,仿佛夜風都不敢拂亂他的步伐。

    “老爺請您過去。”

    諸葛亮抬眸,目光如電︰“爺爺?這個時候?”

    “是。”亓子豐垂首,“說是有要事相商,關乎……您的身世之謎。”

    諸葛亮心頭一震。

    自幼父母雙亡,由祖父諸葛子豐撫養長大,可關于親生父母的一切,家中諱莫如深。

    就連府中僕從,提及“諸葛夫人”三字,也會立刻噤聲。

    他起身,長袍曳地,踏月而行。

    諸葛老宅深處,一間從未開啟的密室燈火通明。

    門開剎那,諸葛亮怔住——牆上掛滿了泛黃的畫像,其中一幅,竟是他與一名女子並肩而立,女子懷中抱著一只雪白兔子,笑靨如花。

    “那是你母親。”蒼老卻沉穩的聲音傳來,諸葛子豐拄著拐杖走出陰影,目光復雜,“她不是凡人,而是‘星引者’——來自異界的守護靈。”

    “異界?”諸葛亮聲音微顫。

    “千年前,王者峽谷並非游戲,而是真實存在的位面。而你母親,是被星幻智腦選中的輪回引路人。”老人緩緩道,“她帶著一只‘命定之兔’降臨人間,只為喚醒沉睡的‘龍魂血脈’……而你,就是那血脈的繼承者。”

    諸葛亮腦中轟然作響。

    難怪他從小便能預知戰局、通曉奇門遁甲,甚至能在夢中窺見未來片段。

    “可那兔子……”他喃喃,“我昨夜夢見的那只……”

    “它已經來了。”亓子豐低聲道,“星幻智腦重啟,異界通道再度開啟。那只兔,便是甦瑤華——一個本該死去的玩家,卻因執念太深,被系統綁定,轉生為兔形靈體,降臨峽谷。”

    正說話間,諸葛亮袖中手機突兀震動。

    來電顯示︰龍影

    他接通,趙子龍低沉的聲音傳來︰“諸葛,我父親大壽將至,家族提議……讓我倆回趙家老祠堂祭祖。但……我查到了一些東西。關于你母親當年的死,可能……和‘蘭陵王府’有關。”

    “蕭蘭陵?!”諸葛亮瞳孔驟縮。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是。那個你一直以為只是政敵的男人……他或許,也牽涉在‘星引計劃’之中。”

    掛斷電話,諸葛亮立于月下,心潮翻涌。

    舊謎未解,新事又起。

    母親的死因、甦瑤華的出現、趙父壽辰背後的陰謀,還有那若隱若現的“蘭陵”二字……

    一切線索,竟都指向那個他最不願面對的名字。

    而此刻,在峽谷邊緣的迷霧森林中,一只雪白兔子正仰望星空,耳尖微動。

    “蕭蘭陵……”甦瑤華輕聲呢喃,”

    星幻智腦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任務更新︰接近蕭蘭陵,解鎖‘龍魂共鳴’。

    失敗懲罰︰魂飛魄散。】

    她抖了抖耳朵,咧嘴一笑︰“這次,本仙女要逆天改命。”

    夜風拂過,紫藤輕搖,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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