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峽谷之兔身逆襲

第441章 癲狂之舉亂君心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太難得了的炎哥 本章︰第441章 癲狂之舉亂君心

    夜已深,將軍府內燭火搖曳,窗外風聲如訴。

    諸葛亮背對著床帳,指尖還殘留著方才落淚的濕意。

    她不願再看他一眼,也不願再听他一句辯解。

    那句“對不起”像一根細針,扎進心口最軟的地方,卻沒能縫合裂痕。

    她閉著眼,呼吸輕而穩,仿佛睡去,可耳畔的動靜讓她清楚——他沒走。

    趙子龍坐在外間的案前,手握酒杯,眼神空茫。

    玉鐲靜靜躺在案角,是他當年補洞房時親手所贈,如今蒙了薄塵。

    他盯著那對玉鐲看了許久,忽然抬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喉結滾動,像是吞下了千言萬語。

    “她要我懂她的心……”他低聲呢喃,聲音沙啞,“可我怎麼懂?我生來便是戰場上的孤狼,不懂風月,不懂低語,只知沖鋒、守諾、護她周全。”

    可這些,她不要。

    她要的是一個丈夫,不是一個將軍。

    酒意上涌,熱血翻騰。

    他猛地起身,大步走向臥房。

    門被輕輕推開,月光與燭火交織在地,映出他高大的影子。

    他站在床前,看著她閉目側臥的背影,素衣如雪,發絲微亂,像極了初見那日——她在城樓上執扇而立,眉目清冷,卻為他破例出策三計。

    他曾以為,那是心動。

    現在才明白,那是命。

    “諸葛亮……”他喚她,聲音低得幾乎听不見。

    沒有回應。

    他又喚了一聲“阿亮。”

    依舊靜默。

    可他知道她在醒著。

    她的呼吸變了,輕得像怕驚擾什麼,又緊得像在克制情緒。

    這細微的變化讓他心頭一震——她在乎他,哪怕嘴上說著“滾”。

    那為何不說出來?

    為何非要他猜?

    “你說我不懂你……”他忽然蹲下身,目光平視她的側臉,“那我現在就學。”

    話音未落,他已伸手撫上她的肩,將她輕輕扳了過來。

    諸葛亮猛地睜眼,瞳孔驟縮“你做什麼!”

    她掙扎欲起,卻被他一手壓住手腕,另一手扣住後頸,動作干脆利落,帶著戰場上慣有的強勢與決斷。

    她還未來得及開口,唇已被狠狠封住。

    不是溫柔的吻,而是掠奪式的侵佔。

    趙子龍的唇滾燙,帶著酒氣與孤注一擲的瘋狂,狠狠碾過她的唇瓣。

    她怒極,本能地咬下,卻被他早有防備地側頭避過,隨即舌尖強勢撬開她的齒關,直入深處。

    “唔——!”她瞳孔劇烈收縮,身體瞬間僵住。

    這不是親吻,是宣戰。

    是壓抑多年的情感在這一刻徹底失控的爆發。

    她想罵他,想撕碎他的臉,想用羽扇劈開這荒唐的夜晚。

    可她的嘴被封死,聲音卡在喉嚨里,化作一聲壓抑的嗚咽。

    她用力推他,雙手抵在他胸前奮力掙扎,可他是趙子龍,是那個能在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的常勝將軍,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如同孩童般可笑。

    反而,她的掙扎激起了他更深層的躁動。

    他低吼一聲,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膝蓋頂入床沿,迫使她仰躺下去。

    他的吻愈發深入,舌與舌交纏,像是要從這具身體里挖出她不肯說出口的真心。

    他的呼吸粗重,額頭沁出汗珠,眼底燒著一團火——不是欲,是痛。

    他痛她始終不肯認他。

    痛她寧願流淚也不願挽留。

    痛他拼盡一生守護的人,卻說他“配不上丈夫”這三個字。

    所以這一刻,他不想再講道理,不想再辯解,不想再等她“願意”。

    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讓她記住他是誰。

    讓她記住,這個男人,曾為她千里奔襲取藥,曾在敵陣中回頭望她一眼,曾因她一句話在月下獨坐整夜。

    她的唇被吻得發麻,鼻尖全是他的氣息,心跳亂成一片。

    她想咬他,想傷他,可每一次反抗都被他輕易壓制。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膛劇烈的起伏,感受到他壓抑已久的顫抖。

    這不是溫柔的示愛,是一場暴烈的情感傾軋。

    而她,在這蠻橫的親吻中,竟分不清自己是恨,還是……動了心。

    時間仿佛凝固。

    直到他的唇稍稍退開一線,留下濕漉漉的銀絲,懸在兩人之間。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呼吸灼熱,嗓音啞得不成樣子“你說我不懂你……可你有沒有試過,讓我懂?”

    她睜著眼,眸光劇烈晃動,胸口起伏不定,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看著她,眼神復雜得如同風暴前的海面——有痛,有怒,有求而不得的執拗,還有一絲近乎卑微的期待。

    “你罵我吧。”他低聲道,指尖輕輕擦過她紅腫的唇,“隨便你怎麼罵……但我今晚,不會放手。”

    燭火忽明忽暗,映得兩人交疊的影子在牆上劇烈晃動。

    屋外,風聲漸緊。

    而屋內,一場更深的風暴,才剛剛開始醞釀。

    原文中“趙子龍的呼吸終于稍稍平復,那滾燙的額頭仍抵著她的,像是怕她逃開。可就在這短暫的間隙里,諸葛諸葛亮猛地吸進一口氣,胸腔劇烈起伏,眼中怒火如燎原之火驟然燃起。”存在“諸葛諸葛亮”這樣的表述錯誤,正確內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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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子龍的呼吸終于稍稍平復,那滾燙的額頭仍抵著她的,像是怕她逃開。

    可就在這短暫的間隙里,諸葛亮猛地吸進一口氣,胸腔劇烈起伏,眼中怒火如燎原之火驟然燃起。

    “你——”她聲音顫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你算什麼丈夫!你算什麼人!”

    她想抬手扇他,卻被他牢牢扣住手腕壓在枕邊;她想翻身躲開,可他整個人如鐵塔般壓著她,動彈不得。

    唇上火辣辣的痛感還在蔓延,像被烈焰灼燒過一般,泛著刺麻的余韻。

    她從沒想過,這個人竟會用這種方式——這般蠻橫、這般無禮、這般踐踏她所有尊嚴的方式,去“證明”他對她的在意。

    “放開我!”她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血里撈出來的。

    趙子龍卻沒動。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幽深得如同深夜的潭水,映著燭光,也映著她此刻狼狽的模樣。

    他非但沒有松手,反而低笑了一聲,那笑聲沙啞又疲憊,卻帶著一絲近乎病態的滿足。

    “罵吧。”他說,嘴角微揚,“我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諸葛亮瞳孔一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她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可置信的震顫,“你喜歡我看我難堪?喜歡看我掙扎?喜歡用強來逼我就範?趙子龍,你真是瘋了!”

    “我不是逼你。”他低聲回應,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陳述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我只是……不想再听你說‘你不配’這三個字。”

    他的拇指輕輕撫過她紅腫的唇角,動作竟透出幾分小心翼翼,與方才的粗暴判若兩人。

    “你說我不懂你,可你從不給我懂的機會。你把我推開,用冷眼、用沉默、用那些刺人的話。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走?你以為我會放手?”

    他俯身靠近,鼻尖幾乎踫上她的,“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你是我的。從你在城樓上為我獻計那一刻起,從我在千軍萬馬中回頭看見你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是我的了。”

    “荒唐!”她怒極反笑,眼底卻泛起一層薄薄的水光,“你以為這是戰場?勝者為王,敗者俯首?感情不是戰功,不是靠強取豪奪就能得來的!你今日所為,不過是個無賴!是個……是個不知廉恥的莽夫!”

    “莽夫?”他低低地重復了一遍,忽然笑了,笑得有些淒然,“你說對了。我就是個莽夫。我不懂詩詞歌賦,不會吟風弄月,更不會像那些文人一樣寫情書、送花枝。我只會握槍、上陣、護你周全。”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可你想要的,從來不是這些,是不是?你要的是溫柔體貼,是耳鬢廝磨,是日日相伴……可戰場無情,軍令如山。我不是不想陪你,是我不能!”

    “那你就不該娶我!”她猛地嗆聲,聲音尖銳如刀,“既然知道給不了我想要的,為何還要許下婚約?為何還要送那玉鐲?你說那是補洞房之禮,可你連洞房之夜都在前線殺敵!趙子龍,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成親’!你只知道‘佔有’!”

    這句話像一把利刃,直直刺入趙子龍心口。

    他眼神一滯,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未減。

    肩胛骨被他攥得生疼,諸葛亮忍不住悶哼一聲,可她倔強地仰著頭,不肯示弱。

    “你說得對。”他忽然開口,聲音啞得幾乎破碎,“我確實不懂什麼叫成親。我以為娶你,就是護你一生平安;我以為只要你在我身邊,便是團圓。可你一次次告訴我,我錯了。”

    他緩緩低頭,額頭再次抵住她的額,呼吸交織在一起,像一場無聲的角力。

    “可我現在想學。”他喃喃道,“哪怕用最笨的方法,哪怕你會恨我……我也要讓你知道,我不是不在乎,我只是……太怕失去你。”

    諸葛亮心頭猛地一震。

    她本該冷笑,本該唾棄這番話的矯情與自我感動。

    可不知為何,那一瞬,她竟在他眼中看到了某種近乎絕望的真誠——那不是征服者的傲慢,而是一個男人在瀕臨崩潰邊緣的最後掙扎。

    可這份真誠,來得太遲,也來得太野蠻。

    “趙子龍……”她閉了閉眼,聲音冷了下來,“感情不是贖罪,也不是補償。你若真在乎我,就該尊重我,而不是趁夜強闖臥房,用暴力奪走我的回應。”

    “我不是奪走。”他打斷她,語氣忽然強硬起來,“我是要你記住——記住這個吻,記住這個人,記住無論你逃到哪里,我都不會放手。”

    “你這是囚禁!”她怒喝,“你這是執念!不是愛!”

    “那就讓我執迷不悟。”他冷笑,眼中卻無半分退意,“你說我配不上丈夫?好。那我今日就做個不配的丈夫——但我仍是你的男人。”

    他說完,手臂猛然收緊,將她更深地拽入懷中。

    她的臉頰被迫貼在他劇烈跳動的胸口,听見那顆心如戰鼓般轟鳴——不是欲望的躁動,而是某種更深沉、更原始的情感在奔涌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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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內寂靜如死,唯有燭火 啪作響,光影在牆上扭曲成糾纏的影。

    諸葛亮渾身僵硬,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而她,絕不允許自己在這般屈辱中屈服。

    她的腿悄然挪動了一下,肌肉繃緊,蓄勢待發——諸葛亮被逼急了,抬腿頂中趙子龍褲襠要害。

    那一瞬間,她的動作快得如同電光石火,沒有半分猶豫。

    積蓄已久的屈辱、憤怒與恐懼在剎那間化作最本能的反擊——膝蓋猛然上頂,精準地撞上他最脆弱的部位。

    “唔!”趙子龍悶哼一聲,瞳孔驟縮,全身肌肉瞬間繃緊,隨即劇烈抽搐。

    那股鑽心的劇痛如雷霆貫體,從下腹直沖腦門,讓他原本鐵塔般穩固的身軀猛地一顫,手臂驟然松勁,整個人踉蹌後退,重重跌坐在床沿。

    他雙手死死捂住傷處,額頭冷汗涔涔而下,牙關緊咬,喉間溢出壓抑的低吼。

    平日里那雙能貫穿敵陣、銳利如槍的眼眸此刻布滿血絲,因劇痛而扭曲。

    可即便如此,他仍死死盯著她,眼神里翻涌著難以置信的震怒與受傷。

    “你……竟敢……”他咬牙切齒,聲音沙啞得幾乎不成調,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撕扯出來,“踢我?”

    諸葛亮迅速翻身後退,背靠床柱,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幾乎要嗆出淚來。

    她的唇還在發麻,臉頰滾燙,可眼神卻冷得像霜雪覆刃。

    她一手抓過枕邊羽扇,橫在胸前,另一只手撐著床褥,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我為何不敢?”她冷笑,聲音雖顫,卻不退半分,“你半夜闖我臥房,強吻于我,壓制反抗,行同禽獸!若我不自保,難道要任你予取予求?趙子龍,你莫要忘了,我非戰俘,非你私產,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任你發泄的玩物!”

    “玩物?”趙子龍喘著粗氣,艱難地抬起頭,眼中怒火與痛楚交織,“你說我是把你當玩物?可笑!我為你棄命沙場數十回,為你違抗軍令三度,為你在月下獨坐三更不眠……你說我不懂你,可你懂過我嗎?你只看見我的強勢,卻看不見我每一次回頭都在找你!你只記得我沒陪你洞房,卻忘了我是在替你擋箭!”

    他試圖撐地起身,雙腿卻因劇痛而微微打顫,終究沒能站穩,又跌坐回去。

    冷汗順著鬢角滑落,浸濕了衣領。

    可即便如此,他的脊梁依舊挺直,像一桿不倒的槍。

    “你今日所為,不是愛,是佔有。”諸葛亮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波動,“你想要的不是我的回應,而是我的屈服。可我告訴你,我諸葛孔明的女兒,寧死不屈。”

    “寧死不屈?”趙子龍忽然低笑,笑聲嘶啞而悲涼,“好一個寧死不屈……那我問你,若真有那一日,敵軍壓境,我戰死沙場,你會為我落淚嗎?還是只會說一句‘他終究不懂我’,然後轉身離去?”

    諸葛亮一怔,心頭莫名一刺。

    她想反駁,卻忽覺喉頭哽住。

    她當然會難過,怎麼可能不難過?

    可這份情緒卻被她長久以來的委屈與失望層層包裹,早已說不出口。

    她不是無情,而是傷得太深——他總在戰場上,總在職責中,總在“該去的地方”,唯獨不在她需要的時候。

    可這些,她不願再說。

    “你現在問這個,毫無意義。”她緩緩起身,將羽扇輕搭肩頭,素衣飄然,神情恢復清明,“今夜之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你也記住——若再有下次,我不只會踢你,我會讓你再也握不住你的槍。”

    趙子龍臉色鐵青,眼中怒意未消,卻已多了幾分復雜。

    他看著她,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這個與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她不柔弱,卻極堅韌;不喧嘩,卻極鋒利。

    她不像那些嬌妻美妾,會哭會求會依偎,她只會冷冷地看著他,像在審判一個罪人。

    而他,或許真的有罪。

    “你要我走?”他終于開口,聲音低啞,“那你呢?你要去哪?”

    諸葛亮環顧這間婚房——紅燭將盡,帳幔微亂,空氣中還殘留著他酒氣與氣息交織的味道。

    這里曾是她幻想過無數次溫馨之地,如今卻只讓她感到窒息。

    “你睡這里,我睡外間。”她說。

    “荒唐!”趙子龍猛地抬頭,“這是我的府邸,我是將軍,你是妻子,哪有妻子睡廳堂的道理!”

    “那你睡廳堂。”她語氣平靜,卻毫無轉圜,“還是說,你寧願疼著也不肯挪一步?”

    趙子龍怔住。

    他想反駁,想怒斥,想強行將她拉回來。

    可身體的劇痛與內心的疲憊同時襲來,讓他終于意識到——這一夜,他輸了。

    不是輸在武力,而是輸在心上。

    他望著她決絕的背影,忽然覺得喉嚨發緊。

    “阿亮……”他低聲喚她,用的是平日里極少出口的昵稱,“我……我只是怕再也抓不住你了。”

    諸葛亮腳步微頓,睫毛輕顫,卻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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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失去我,就該學會尊重我。”她留下這句話,轉身掀簾而出,衣袂翩然,消失在夜色之中。

    屋內只剩趙子龍一人。

    他緩緩低頭,雙手撐地,額頭上冷汗未干,臉色蒼白如紙。

    疼痛仍未消退,可更痛的是胸口那一片空蕩。

    他想笑,卻只扯出一個苦澀的弧度。

    “尊重……”他喃喃,“我竟連這個詞,都不懂怎麼用。”

    他掙扎著起身,步履蹣跚地走向外廳。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最終,他跌坐在冰冷的沙發上,背靠著扶手,蜷縮成一團。

    將軍府的夜風從窗縫鑽入,吹熄了最後一盞燭火。

    黑暗中,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寂。

    而在院牆另一側的廊下,一道修長的身影悄然佇立良久。

    那人披著青衫,手持竹簡,眉目清俊如畫,正是軍師龐士元。

    他原本是來送明日戰報,卻在院外听見動靜,猶豫片刻後悄然靠近,目睹了趙子龍踉蹌而出、獨坐沙發的一幕。

    他靜靜站著,眸光幽深,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竹簡邊緣,唇角微動,似想笑,又似嘆息。

    風拂過庭院,卷起一片落葉,輕輕落在他腳邊。

    他沒有低頭去看。

    在甦瑤華化身為兔、潛伏于王者峽谷試圖攻略蕭蘭陵的第442天,她的星幻智腦系統突然失控,誤將一段“情感催化程序”投放至峽谷核心區域——竟意外激活了趙子龍與諸葛亮之間長期壓抑的情感火線。

    一場因能量波動引發的“靈魂共振”,讓一向冷峻自律的趙子龍心智短暫紊亂。

    夜半三更,他一身銀甲未卸,手持長槍闖入軍師帳中,看著燭光下執筆批閱戰報的諸葛亮,眼神驟然失焦。

    “軍師……我……我不能忍了。”

    話音未落,趙子龍猛然撲上,一把扣住諸葛亮後頸,狠狠吻了下去。

    “唔——!放肆!”諸葛亮驚怒交加,羽扇脫手,靈力爆發,一腳將趙子龍踹出三丈遠,正撞翻屏風,砸倒香爐,整座軍帳狼狽不堪。

    翌日清晨,龐士元打著哈欠路過議事廳,只見趙子龍蜷縮在紅木沙發上,嘴角淤青,鎧甲歪斜,懷里還抱著一只被扯爛的兔子玩偶(疑似甦瑤華掉落的探測器)。

    “……昨夜,發生了什麼?”龐士元幽幽開口,眼神深邃如淵。

    趙子龍悶聲“我夢游親了他。”

    “你不是夢游。”龐士元冷笑,“你每晚都對著他的畫像練劍。”

    此時,諸葛亮踏步而出,羽扇輕搖,面色冷如寒霜“趙子龍,你昨夜之舉,逾越君臣之禮,敗壞軍中綱紀,即日起禁足三日,抄寫《兵法三十六計》一百遍。”

    趙子龍抬頭,目光灼灼“若我說,我是真心呢?”

    空氣凝滯。

    諸葛亮手中羽扇“啪”地折斷。

    ——而躲在角落監控這一切的甦瑤華(兔形),爪子顫抖地按著通訊器,對星幻智腦怒吼“你們投放的是什麼催化劑?!說好的‘助力我攻略蕭蘭陵’呢?!怎麼搞出個趙葛戀?!”

    星幻智腦機械音淡定回應【檢測到情感能量薄弱點,已自動匹配最優催化路徑。

    順便,蕭蘭陵昨夜看了十遍回放,情緒波動劇烈,攻略值+15。】

    甦瑤華(兔)“……”

    她看著沙發上淒涼又倔強的趙子龍,再看看面冷心亂的諸葛亮,默默在心里記下一條新攻略法則

    在王者峽谷,想讓高冷男神心動?

    先讓他看一場禁忌之戀的現場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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