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峽谷之兔身逆襲

第399章 妖怒城滅血盈眸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太難得了的炎哥 本章︰第399章 妖怒城滅血盈眸

    李太白就站在門口那兒呢,夜里的風“呼呼”地吹過來,把他身上的袍子吹得“嘩啦嘩啦”直響。他那張臉啊,白得就跟紙似的,可眼神冷得要命,就像冬天里最尖的冰稜子。

    他手腕上戴著的寒影鐲子,在月光下面泛著那種幽藍幽藍的光,就好像是個怎麼也弄不掉的印子,貼在皮膚上,冰得人骨頭都疼。

    “傅子淵啊,你咋能這麼對我呢?”他小聲地嘟囔著,聲音里滿滿的都是那種壓抑到不行的憤怒和不甘心。

    那鐲子以前可是他特別熟悉的法器啊,也是傅子淵一直都帶在身上的護身寶貝。現在倒好,戴在他手上了,這就像是一種嘲諷,又像是被拋棄之後給的一點可憐巴巴的施舍。

    “我才不要你的可憐呢。”他咬著牙,手指頭尖上又冒起了青色的光,劍氣在手掌心里聚集起來,想都沒想,就朝著自己的手腕砍了下去!

    一下子血就冒出來了,還伴隨著“ 嚓”一聲沉悶的響聲,被寒影裹著的那只胳膊就掉地上了,濺起了一滴紅得嚇人的血珠子。

    鑽心的疼一下子就來了,不過倒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失去控制。狐族的妖力很快就動起來了,傷口周圍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金光,斷開的地方開始慢慢地重新長起來了。骨頭啊、肌肉啊、皮膚啊,都能看得見在一點一點地重新長好。李太白眼楮瞅著地上那只斷手,眼神里啊,一點痛楚都沒有,就只剩下那種冷靜得不像話、近乎殘忍的決絕。

    他貓下腰把斷手撿起來,小心翼翼地拿布包好,然後塞到懷里。

    “哼,你一聲不吭就走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他壓著嗓子說,“你尋思留個這玩意兒就能讓我原諒你?呵,你騙我一回,我得讓你還回來十倍。”

    他一轉身進了屋子,把那塊玉佩拿出來,往里頭注入靈力,想聯系傅子淵呢。

    可那玉佩就跟死了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以前那溫潤的靈氣早就沒影了,就剩一塊冷冰冰的玉石。

    這下他全明白了,傅子淵已經拍拍屁股走人了,徹徹底底地離開了。

    “你說你要護我一輩子,結果呢,說話就跟放屁似的,背信棄義。”他冷冷一笑,眼楮里都泛出一絲血紅色,“既然這樣,我也不用再藏著掖著啥了。”

    話一說完,他就閉上了眼楮,身體里的妖力“噌”地一下就暴漲起來。

    以前收斂著的氣息再也壓不住了,金色的狐尾慢悠悠地從身後冒了出來,那毛就像銀絲似的,又順又亮,耳朵也變成尖細的狐耳了,額頭中間還出現了一道赤色的紋路。

    他再也不藏著自己是狐族這個身份了。

    空氣里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甜味,這就是妖力覺醒之後才會散發出來的自然波動。整個屋子好像都被這股力量給罩住了,就連窗外的星星都跟著暗了暗。

    李太白慢慢走到窗戶跟前,眼楮朝著遠處看,眼神又冷又深。

    “傅子淵啊,你欠我的,我肯定得自己要回來。”

    就一晚上的功夫,啥都變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透呢,青陽城外就傳來一陣特別奇怪的低鳴聲,听著像野獸嗷嗷叫,又有點像冤魂在哭。

    城門關得死死的,守著城門的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頭不知道為啥就慌得很。

    就在城東那塊兒,有個人影就這麼踩著空氣過來了。這人穿著一身白衣服,白得就跟雪似的,眉眼長得好看得很,可身上帶著那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殺意。

    李太白就這麼懸在半空里,眼楮冷冷地看著整座城。

    他的身後呢,有一大片妖霧在翻騰,模模糊糊能看到幾只狐狸的影子在霧里竄來竄去的,那妖氣大得很。

    他慢慢抬起手,手心里頭有個玉佩,在早晨的陽光里閃著一點微弱的光。

    “青陽城的人啊……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變成墮仙的人?”他說話了,聲音清亮,可透著一股陰森森的殺意,“要是有誰瞞著不說,那就跟著一塊兒死吧。”

    那些守衛還沒來得及回答呢,就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壓趴在地上了,嘴里不停地吐血。

    這時候的李太白啊,可不再是以前那個溫和又能控制自己的修士了,完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妖界之王。在他的眼楮里啊,再也看不到一絲溫情了,滿滿的全是復仇的怒火在燃燒呢。

    他慢慢落到地上,然後朝著城門里面走去,他身後跟著一大團妖霧,那妖霧呼呼地就把整個城門都給淹沒掉了。

    再看他胸前背著的包裹里,有一只斷手就那麼安安靜靜地擱在那兒呢,就好像在等著它的主人去給那些騙子降下最後的懲罰。

    這時候啊,青陽城的命運,那肯定是已經定下來了。

    李太白就站在青陽城變成的廢墟上頭,腳底下的石板早就被燒得黑乎乎的,還裂了好多縫兒,空氣里到處都是濃濃的血腥味,還有東西被燒過之後那種焦糊的味道。

    整座城就像是被天上的大火給搶掠過一樣,到處都是破牆爛瓦的,中間還橫七豎八地躺著數不清的燒焦了的尸體,感覺就連風都不敢從這片像死地一樣的地方吹過呢。

    他把頭一仰就開始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飄來蕩去的,听著就像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詛咒一樣。

    他的長頭發被風吹得飄起來,額頭中間那道紅色的紋路變得越來越清晰,把他眼楮里的那一抹猩紅映得更加怪異了。

    “傅子淵啊,你瞧見了沒?”他把兩只胳膊張開,朝著灰蒙蒙的天空扯著嗓子大喊,“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他的聲音里听不出憤怒,只有一種好像瘋了似的痛快勁兒。

    他以前還以為自己會後悔呢,會心疼這些無辜的人的性命,可是當血都流成河了,當他自己把這座城變成了一個殺人的修羅場的時候,他竟然只覺得特別暢快,特別爽。

    ——鬧了半天,墮入魔道也就這麼回事兒唄。他慢慢走到城門那兒,抬手那麼一揮,嘿,鎖鏈就突然冒出來了,一下子纏到那扇又厚又重的鐵門上了。

    這鎖鏈可不是一般的東西,是他用自己的妖力給凝結成的呢,每一處都滿滿地浸透著怨氣和殺意。

    他小聲嘟囔著︰“我得讓你永遠都瞅不見這些。”眼楮里還露出一種有點扭曲的滿足感,接著又說︰“就拿這青陽城,給你當祭品吧。”

    火焰又燒起來了,這次可不是普通的火,是從他身體里引出的妖炎。這火可厲害啦,啥都能吞掉,不過呢,它不會往城外燒出去一丁點兒。

    李太白就靜靜地瞅著那大火把城池給吞沒了,耳朵邊全是骨肉被燒得 里啪啦響的聲音,還有靈魂掙扎時發出的那種嗚咽聲。

    這大火啊,燒了七天七夜都沒滅。

    就在第七天早晨的時候,天邊傳來一聲特別尖銳的嘶吼,就好像有啥東西把天地都給撕開了似的。

    李太白那天狐耳朵微微一動,就轉頭往遠處看。

    就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有一股氣息特別熟悉,正從北邊飛快地沖過來,可這里頭還夾雜著一種讓人心里直發慌的混亂和狂躁。

    “傅子淵……”他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一絲冷笑,“你可算是來了?”

    可是呢,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那股氣息雖然熟悉,可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清清淡淡、溫和得像玉一樣的修士了。現在這空氣里啊,狂暴、陰冷還摻和著壓都壓不住的魔性呢,就跟一頭被關了老長時間的野獸,一下子掙脫了鎖鏈似的。

    李太白心里頭“咯 ”一下,身體里的妖力不由自主地就翻騰起來了,在自己周圍形成了一層保護。

    往遠處一瞅,一個白色的影子沖破天空就過來了,衣服被風刮得呼呼響,頭發也飄著,這不還是那個帥得不行的傅子淵嘛。

    可是等他落到地上的時候,李太白的瞳孔一下子就縮緊了。

    傅子淵的眼神不再清亮了,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霧。

    他臉還是那麼俊,可眉毛中間多了些戾氣,手里拿著的長劍還微微抖著,好像有點控制不住。

    “你……”李太白說話了,聲音里有那麼一丁點兒不容易發現的顫抖。

    傅子淵沒搭話,就慢慢抬起頭,看著眼前像一片焦土似的青陽城。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笑了一聲,那笑聲又低又啞,就好像心里憋了好久的情緒總算能釋放出來了。

    “你說,我欠你啥呀?”他說話了,聲音听著有點陌生,“是你先不要我的,還是我先離開的呢?”

    李太白愣了一下,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你還記得啥啊?”

    傅子淵輕輕搖了搖頭,手指頭在劍柄上摸了摸,眼楮掃過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

    “我記得……你說你要殺了我。”他說話的時候語氣特平靜,就跟在講一件特別平常的事兒似的,然後他就說︰“所以啊,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還活著呢。”

    他這話音還沒落呢,就見一股特別強烈的魔氣從他身體里“轟”地一下就冒出來了。那空氣一下子就變得特別壓抑,地面好像都跟著抖起來了。

    李太白一下子就警惕起來了,他那狐狸尾巴都繃得緊緊的,手掌心里金色的光聚在一起就變成了刀刃。

    “你早就不是原來的你了。”他冷冷地說,“到底是誰,把你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傅子淵呢,根本就不回答,直接就把劍抬起來了,劍尖就指著李太白。

    “你以前說過,會一直陪著我的。”他慢悠悠地開了口,那聲音里有一種讓人听了就起雞皮疙瘩的溫柔勁兒,“結果你騙我。”

    李太白的瞳孔一下子就縮了一下,心里“咯 ”一下。

    他本來一直以為自己才是被忽悠的那個呢,可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就想到,說不定傅子淵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離開呢。

    就在他倆這麼對峙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特別淒慘的尖叫,一下子就把這怪嚇人的沉默給打破了。

    “有活人!”李太白的臉色稍微變了變。

    青陽城都被燒了七天了,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還有活著的人啊。

    可是那叫聲听得清清楚楚的,又痛苦又絕望,就好像在向這個世界發出最後的求救信號一樣。傅子淵慢悠悠地把目光挪向聲音傳來的地兒,那一雙帶著血絲的眼楮里,有那麼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晃了一下。

    緊接著,他身子一閃,原地就沒影了。

    李太白心里頭“咯 ”一下,警鈴瞬間拉響,趕忙追了上去。

    這時候呢,躲在塌了的屋檐下頭的張老漢,正縮成一團在地上趴著,渾身抖個不停,嘴里一個勁兒地嘟囔著︰“神仙啊,神仙,饒了我吧……”

    他本來就是青陽城外的一個獵戶,之前不小心闖進城里了,運氣好,躲過了最開始的那一輪屠殺。

    可他哪能想到啊,自己到底還是沒逃出這鬼門關。

    就在他絕望地把眼楮閉上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突然就出現在他跟前了。

    張老漢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紅得像血一樣的眼楮。

    就那麼一下子,他整個人就跟被凍住了似的,連慘叫都喊不出來。

    “你……是哪個?”傅子淵低著頭瞅著他,那語氣平靜得讓人害怕。

    張老漢嘴唇哆哆嗦嗦的,剛想說話呢,就感覺有一股看不見的勁兒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咋哭了呢?”傅子淵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好像陷到自己的想法里去了,“我可不喜歡听你哭。”

    下一秒,他手里的劍就慢慢落下來了。

    在遠處呢,李太白正飛快地往這邊趕,可等他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擋住那道寒光砍下的瞬間了。血“嘩”地一下濺出來,張老漢的腦袋就這麼咕嚕嚕滾到地上了。他的眼楮瞪得老大,那里面滿滿的都是驚恐,還有那種怎麼也想不明白的疑惑。

    傅子淵低著腦袋瞅著那顆腦袋,嘴角呢,竟然還往上翹了翹,扯出一個淺淺的笑。

    “你瞧,我又把人給殺了。”他聲音輕輕的,就好像在跟空氣嘮嗑似的,“我是不是,再也沒法回到從前了啊?”

    李太白在不遠處站著,瞅見這場景,心里頭頭一回有了那麼一絲發毛的感覺。

    他這是要徹底陷進去了啊。

    傅子淵耷拉著腦袋看著手里那把還滴著血的長劍呢,手指頭微微發顫,就好像還能感覺到剛剛砍掉腦袋時候的那種感覺。

    那滾在地上的腦袋還睜著眼,嘴微微張著,就好像在不出聲地罵他呢。

    風一吹,帶過來幾絲血腥味兒,可他就那麼靜靜地站著,就好像眼前這事兒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似的。

    “你……為啥哭呢?”他迷迷糊糊地反復念叨著剛剛那句話,那語氣里啊,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恍惚,還有那種空落落的感覺。

    李太白趕到的時候,正好瞅見他低著頭看那尸體呢,他那個表情啊,讓李太白心里頭猛地一揪。

    傅子淵這人平時冷冷清清的,可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空,就像個空殼子似的。

    以前他那雙眼楮里老是藏著那種溫柔勁兒,現在呢,就只剩下血紅色了,就好像他的魂兒都被人給抽走了一樣。

    “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了。”李太白壓著嗓子說,他那狐狸尾巴輕輕晃悠著,手掌心里的妖力已經聚成刀刃了,就等著啥時候動手呢。傅子淵慢慢抬起頭,眼楮看向李太白,嘴角咧出一絲笑,可這笑冷得很,沒有一點暖意。

    “我不是他,那你又算老幾?”他反問道,聲音輕輕的,但是有股子讓人害怕的壓迫勁兒,“你不也把整座城的人都殺光了嗎?還能有誰,來給咱倆定罪呢?”

    李太白沒吭聲。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又傳來一聲尖叫,是個女人的叫聲,帶著哭腔,滿是恐懼。

    她躲在塌了的屋檐下面,哆哆嗦嗦地想往外爬,可她腿好像受傷了,爬得特別慢。

    傅子淵眼楮往那邊一瞟,慢慢轉過身去,那女的一下子就嚇癱在地上了,嘴里一個勁兒地求饒。

    “求求您吶……神仙大人,饒了我吧……”

    他慢慢走過去,腳步輕輕的,就跟只是路過似的。

    等那女的想爬開的時候,他輕輕一抬手,那女的身子一下子就飄起來了,就好像有只看不見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眼楮瞪得老大,手指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脖子,兩條腿亂蹬,嘴里發出“咯咯”的被掐住的聲音。

    傅子淵低著頭看她,眼神很平靜,就像在看一只小螞蟻一樣。

    “你說……你為啥還活著呢?”他小聲問著,這聲音溫柔得有點殘忍。

    那女的眼楮里全是驚恐,她想說話,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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