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峽谷之兔身逆襲

第398章 狐死猶念舊丘情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太難得了的炎哥 本章︰第398章 狐死猶念舊丘情

    傅子淵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屋里回響著,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一下子就把那原本就很脆弱的平靜給劃開了。

    “你是不是啊,誰都瞧不上眼呢?”

    智腦沒吭聲。

    它那光影稍微晃悠了一下,感覺像是在使勁兒調整自己的情緒那一塊兒呢,又好像是在琢磨該怎麼回應這個已經有點失控的宿主。

    “我可沒有‘瞧不上’這種情緒。”最後它還是說話了,語氣又變得冷靜下來,“我就是按照系統的邏輯來運行的,就為了保證你們的行為不會影響到整個位面的穩定。”

    “系統邏輯?”傅子淵冷冷一笑,眼楮里閃過一種又憤怒又疲憊交織在一塊兒的光,“你連人心都搞不懂,還說什麼穩定呢?你還真以為自己啥都明白啊?你說的那些個規則啊、秩序啊、經驗值啊,在你設定里就是些冷冰冰的數字罷了!可我們不是你要處理的任務數據,我們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

    他越說越激動,胸口一起一伏的特別厲害,就好像壓抑了好久的情緒總算找到地方發泄了。

    智腦的投影微微抖了一下,光暈里泛起了一圈淡淡的波紋,就像是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給攪和了。

    “宿主,你現在這個狀態可危險得很。”智腦的聲音里帶著點警告的意思,“你要是不趕緊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靈力反噬會變得更嚴重的。”這可不單會影響到你,還會牽連到李太白呢。”

    一听到這個名字,傅子淵的動作就僵住了。

    他的目光慢慢挪向房間的角落,在那張雖然簡陋但很干淨的木床上,李太白正安安靜靜地躺著呢。他的臉色白得像紙一樣,呼吸特別微弱,都快感覺不到了。

    哪怕是在昏迷當中,他的眉頭也一直緊緊皺著,就好像還在遭受著什麼痛苦似的。

    傅子淵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柔和起來了,就像暴風雨過後的湖面一樣,平靜下來了,可又好像藏著很多東西。

    他慢慢走到床邊,在那兒站了老半天,就像在想什麼事兒似的。

    “你說這個世界是假的。”他冷不丁地開了口,聲音又低又啞,“那你倒是告訴我,為啥我會為了一個‘假’人,一回又一回地心疼呢?為啥他每次受傷的時候我都感覺喘不上氣來呢?為啥我明知道這一切可能是假的,可還是忍不住想要保護他呢?”

    智腦沒吭聲。

    它答不上來啊。因為它是真的不明白。

    “我知道你在擔心啥。”傅子淵接著說,眼楮卻還是盯著李太白的臉,“你覺得我是因為太執著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你覺得我應該放手,應該理智點,應該回到你說的那種軌道上去。”他輕輕嘆了口氣,然後把手伸了出去。眼瞅著就要踫到李太白的手背了,嘿,他這手突然就停住了,指尖就那麼懸在半空中,老半天都沒落下去。

    “你不懂啊。”他小聲嘀咕著,“要是放下就會失去他,那我可不干。”

    這時候啊,他不再瞅著智腦了,也不想跟它再爭個啥了。

    就好像之前那些個憤怒啊、不甘心啊、掙扎啊,一下子全變成了沉默。

    他慢慢坐到床沿上,手指輕輕在李太白額頭前亂亂的頭發上撫過,那動作輕柔得就跟對待什麼特別神聖的東西似的。

    “你呀,老是這麼愛逞強。”他輕聲說道,嘴角扯出一絲苦笑,“明明都撐不住了,還死撐著不肯倒下去。這下可好,把自己逼成這樣……都怪我,沒早點發現。”

    他停了一會兒,聲音有點發顫,可還是很堅決地說︰“不過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不管前面有多少麻煩事兒,我都不會再讓你自個兒去面對了。”

    智腦就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它那光暈里閃爍著一些不知道啥頻率的波動。

    它沒法插手,也沒資格評判。

    在這個世界里,它是權限最高的輔助者,可在感情面前,它就只是個看客。

    “宿主。”它又說話了,語氣比之前溫和了不少,“你的選擇我已經記下了。後面的事兒,你自己負責吧。”傅子淵連頭都沒回,就那麼輕輕點了一下。

    “不用你多嘴。”他悶聲說道。

    屋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沒多大一會兒,就只能听到窗外夜里的風刮過的輕微動靜,還有李太白那似有似無的呼吸聲。

    過了一小會兒,傅子淵慢悠悠地站了起來,轉身朝著屋子一角的架子走過去,從架子上拿了個東西下來。喲,是一塊古舊的玉佩呢,整個兒都是碧綠碧綠的,還隱隱約約透著股靈氣勁兒。

    他把玉佩攥在手心里,低著頭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李太白的枕頭邊上。

    “等你醒了,你就啥都明白了。”他嘟囔著。

    緊接著,他慢慢伸出手去,終于握住了李太白那冰涼涼的手。

    就這麼一下子,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安安靜靜的了。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照在他倆身上,那氛圍又安靜又柔和。

    誰也說不準,就這麼一握手,得讓多少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呢。

    再看門外,星幻智腦的影子靜悄悄地就沒了,就剩下一道模模糊糊的光印子,就好像它從來就沒在這兒出現過一樣。

    傅子淵的手掌緊緊貼著李太白那冰涼的手背,就好像是在確認他還活著,還在這兒陪著自己呢。

    他呼吸很輕很穩,就像是生怕把對方的美夢給攪和了。

    可是他這心里啊,就像是被啥東西給死死揪住了一樣,疼得不行。

    “我這個師傅當得可不咋樣。”他小聲地說道,聲音又啞又堅決︰“老是想著讓你自個兒成長,讓你去經受那些我不想讓你沾的痛苦。我原以為這麼著你就能成為真正的劍仙了,可到現在我才懂……我其實就是在躲呢。”

    他停了停,手指頭在李太白的手腕上輕輕蹭著,那兒有個還沒長好的傷口,就像是被符咒反噬之後留下來的印子。

    傅子淵的眼神暗了下去,說話的聲調低低緩緩的,就像風中快要滅的蠟燭似的。

    “青蓮劍可不是誰都能使得了的。它認主人,也懂感情。要是你心里沒有足夠強的信念,就別輕易把它沉睡的力量給弄醒。不然的話……那後果可比你現在受的還要糟糕。”

    他慢慢把手松開,眼楮看向床邊那塊碧綠的玉佩——這就是他剛剛放下的禮物。

    他心里清楚,李太白醒了之後肯定能瞧見,也能明白這里頭的意思。

    不過有些話呢,還是得當面跟他說才行。

    “我知道你一直想問,為啥我挑你當徒弟。說實在的……我自己也問過自己好多回了。”傅子淵的聲音微微抖了一下,就好像想起了特別深刻、特別痛苦的事兒,“但是每回,答案就只有一個——因為你是我唯一能放心把信任交出去的人。”

    他輕輕嘆了口氣,從手腕上把一個通體幽藍、隱隱透著寒光的鐲子取了下來。那可是他隨身帶了好多年的法器呢,名字叫做“寒影”。

    听人講啊,這東西能擋住九重天上的烈火,還能把最厲害的妖氣給封印住。

    傅子淵小心翼翼地把它擱在床頭,眼神里透著復雜的情緒。

    “我把寒影留給你。”他緩緩說道,“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兒了。你得記住啊,可別冒冒失失地去解開它的封印,也別想著用它來強行壓住你身體里那亂成一團的靈力。這東西可不是啥都能搞定的,要是用得不對,搞不好會讓你陷入更危險的境地呢。”

    他低下頭,看著李太白那張蒼白的臉,眼楮里流露出一種又不舍又決絕的神情。

    “等你醒過來的時候,說不定我已經不在這兒了。但是你得記著,不管發生啥事兒,都別輕易放棄自己。你可不是一個人在那兒苦撐著。”

    他的手指在空中停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有再去踫對方的臉。

    他站了起來,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長。

    房間里還是靜悄悄的,就只有窗外的風把窗簾吹動,發出一點點輕微的聲音。

    傅子淵轉過身子,朝著門口走去,腳步輕得幾乎都听不到聲音。

    可是就在馬上要踏出房門的那一下子,他突然停住了,回頭瞅了一眼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李太白。

    那一眼啊,就像是在告別,又像是把所有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都藏在心底的最後一點念想。

    “對不起。”他小聲嘀咕著,接著把門推開,一下子就沒入夜色里了。

    這時候啊,房間里就剩李太白自個兒了,還有靜靜擱在床頭的那枚玉佩,再就是不知道啥時候跑到他手腕上的寒影鐲子。

    之前布滿符文的禁制已經沒了,就剩下一圈淡藍色的光暈,在黑咕隆咚的地方一閃一閃的。

    李太白的睫毛抖了抖,意識慢慢就回來了。

    他慢慢睜開眼,瞧見的是看慣了的天花板,還有窗外有點亮堂起來的天光。

    他想活動下手臂,結果就感覺手腕那兒涼颼颼的——喲,是寒影鐲子呢。

    他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坐起身來,往四周瞅了瞅,屋里啥人都沒有,就床頭放著那枚綠瑩瑩的玉佩,還散發著絲絲靈氣波動呢。

    他眉頭就皺起來了,心里頭莫名地有些發慌。

    他可沒忘自己昏迷之前的事兒啊——師傅就在旁邊呢,還明明白白答應了會留下來照顧自己的。

    可現在呢?人跑哪兒去了?

    他伸手把玉佩拿起來,感受到了玉佩里那股熟悉的氣息,那溫度就好像是師傅留下來的溫柔勁兒。

    他緊緊攥著玉佩,眉頭皺得更緊了。

    “師傅……您到底上哪兒去了呀?”李太白傻愣愣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胸口就像被啥東西給堵住了似的,又沉又悶。他“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腳步有點亂,跌跌撞撞地就走到了房門口。伸手把門一拉,夜里的風就呼呼地灌進來了,那風可冷了呢,吹得人直打哆嗦。往門外一看,啥人都沒有,就瞧見星幻智腦留下的那麼一點點光的痕跡,在空氣里若有若無地飄著,就好像馬上要消失了似的。

    他眼楮往下一瞅,就看到自己手腕子上戴著的寒影鐲子了。這鐲子啊,整個都是那種幽藍色的,看著就透著一股寒氣,好像還有點要凝結起來的感覺,仔細看的話,還能感覺到有靈氣在里面動來動去的呢。

    這寒影鐲子可是傅子淵一直都戴著,從來都不離身的法器啊,現在卻安安靜靜地在他手上戴著。

    “為啥啊?”他小聲地嘟囔著,聲音里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還帶著一股子憤怒,“你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把我一個人扔這兒算怎麼回事兒啊?你是不是覺得把這個鐲子留給我就能把事兒給解決了啊?”

    他氣得把拳頭都攥緊了,寒影鐲子跟著就起了一層波動,就好像是在回應他的情緒,又像是想讓他消消氣似的。

    可是李太白心里啊,就像開鍋了的水一樣,各種情緒攪和在一起,那感覺可復雜了。不是什麼感激啊,也不是覺得安心,就是憤怒、不甘心,還有那種被人拋棄了的感覺,老難受了。

    他慢慢抬起手,想把那鐲子給摘下來,結果費了好大的勁兒,那鐲子就跟在手上生了根似的,紋絲不動。

    他這火氣啊,“騰”地一下就上來了,手指頭尖上冒出來青色的光,手掌心里都已經聚起一縷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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