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里的天灰撲撲的,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人心口上,悶得人都快喘不上氣了。
扁越人在院子里站著,眼楮直勾勾地看著那棵梨樹。這梨樹以前可是墨曉白精心照顧的呢,現在可好,梨花都掉光了,就剩下光溜溜的樹枝子,看著特別淒涼。
“你好像挺在乎她的啊?”星幻智腦的聲音在他腦袋里冒了出來,還帶著一丁點兒幾乎听不出來的電子音。
扁越人皺了皺眉頭,反問說︰“在乎?這不過就是計劃里的一個小環節罷了。”
“可你說話的口氣可不是這麼回事兒。”智腦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就把他給揭穿了,“你心里明白得很,墨曉白要是黑化了,那長安城可就要倒大霉了。”
扁越人不吭聲了。
他當然心里有數,墨曉白對莊周的那種執著,還有對力量的渴望,一旦被黑暗給吞了,那結果肯定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可是他也清楚得很,自己根本就沒別的選擇。
“你心里愧疚不?”智腦又問了一句。
“愧疚?”扁越人哼笑了一聲,“有啥用啊?我扁越人一邊治病救人,一邊也沒少殺人。那些被我算計過的英雄,哪個有好結果呀?不是家破人亡,就是被身邊的人都給拋棄了。墨曉白,也就是其中一個罷了。他把頭一抬,瞅著那陰沉沉的天。他本來想著用自己的醫術來改變這個世界呢,可誰知道,越走越偏,到最後啊,成了個擺弄人心的壞蛋,就跟劊子手似的。
“墨曉白要是黑化了,子休可能就危險嘍。”智腦又開始說話了,聲音里還帶著點警告的意思。
扁越人的臉一下子就變了顏色。
子休啊!那可是個天真無邪的孩子,是他一心想要守護的希望呢。
“我明白。”他咬著牙說,“但是我現在被軟禁在這兒了,根本就沒法去找他呀。”
自打上次拒絕了墨曉白之後,他就被墨曉白變著法兒地給軟禁起來了。還說得好听,是什麼“保護”,其實就是在監視他唄。
他的任何行動都被墨曉白捏在手里,連這庭院都出不去半步。
“你還有我呢。”智腦的聲音听著很機械,但是還挺平靜的,“我能幫你。”
“幫我?”扁越人的眼楮閃了一下,“咋幫啊?”
“我能讓你的異能恢復。”智腦說道,“只要你舍得拿出足夠的積分就行。”
扁越人的眼神晃來晃去的。
異能啊!這可是他作為穿越者的一個大依仗,也是他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本錢呢。不過呢,要甦醒異能得花超多積分,這過程啊,那叫一個疼,疼得要死,還有可能失敗呢。
“得要多少積分啊?”他壓低聲音問。
“兩千。”智腦回答說,“還有啊,異能甦醒之後,你說不定會丟一部分記憶呢。”
“兩千?”扁越人驚得猛吸一口氣。
他現在一共就三千多積分,一下子就得扣掉三分之二,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沒多少時間了。”智腦催著說,“墨曉白已經開始有動作了,要是她徹底黑化了,整個長安城都得亂套。到時候,子休也會有危險的。”
扁越人的眼神里滿是掙扎。
他心里明白,智腦說的是真話,墨曉白黑化已經快得很了,他得趕緊行動才行。
“行,我答應。”他咬著牙說,“扣積分吧,讓異能甦醒!”
他已經鐵了心了,為了子休,為了長安城,啥代價他都願意付。
就在這個時候,長安城基地的地牢里。
空氣里都是那種潮乎乎、爛糟糟的味兒,牆上長滿了綠苔蘚,那味兒讓人聞著就想吐。
幾盞光線暗暗的油燈在牆上晃悠著,把地牢照得一會兒亮一會兒暗的,看起來更陰森可怕了。莊周就那麼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渾身上下全是嚇人的傷痕。
他臉白得跟紙似的,嘴唇干得都裂口子了,喘氣兒聲小得都快听不見了。前幾天啊,他被墨曉白給逮回來以後,就被折磨得不像樣兒了。
墨曉白就想從莊周嘴里撬出控制尸變的秘密,可莊周這性子硬得很,死也不說,一個字兒都沒吐露。
“咳咳……”莊周有氣無力地咳了幾下,嘴角就滲出來一絲血。他想活動活動身子,這才發現自己被鐵鏈子捆得死死的,壓根兒就動不了。
“喲,醒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
莊周費了好大勁兒才抬起頭,就瞧見墨曉白站在牢房門口,正居高臨下地瞅著他呢。
“墨曉白……”莊周有氣無力地問,“你到底想干啥呀?”
“我想干啥?”墨曉白扯著嗓子發出一陣特別 人的笑,“我想讓你嘗嘗苦頭!我得讓你明白,背叛我會有啥下場!”
她慢悠悠地走進牢房,走到莊周跟前,蹲下身子,用手指頭輕輕在他臉上的傷痕上劃拉著。
“你不是挺牛的嗎?不是能控制尸變嗎?”她小聲嘀咕著,“現在呢,還不是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你休想得逞。”莊周咬著牙大喊︰“正義肯定能打敗邪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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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墨曉白就像听到了超級搞笑的事兒,笑得更加癲狂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哪有什麼正義啊?只有力量才是最牛的!”
她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桌子那兒,拿起一個裝滿黑色液體的藥瓶子。
“知道這里頭裝的啥不?”她拿著藥瓶晃了晃,眼神陰森森地瞅著莊周說,“這可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好東西呢,只要你喝下去,就會變成個沒思想的行尸走肉,永遠被我拿捏。”
“你別做夢了!”莊周憤怒地吼著,使勁掙扎,想從鐵鏈子的束縛里掙脫出來。
“可由不得你。”墨曉白冷冷一笑,走到莊周跟前,掐住他的下巴,硬把藥瓶里的黑色液體給灌了進去。
“咳咳……咳咳……”莊周咳得特別厲害,想把藥吐出來,可根本沒用。
他感覺一股冷冰冰的液體順著喉嚨進到身體里,就好像要把他的靈魂都給凍住了似的。
他難受地閉上眼,就等著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牢房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老大,這麼干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墨曉白扭頭一看,自己的手下張三正站在牢房門口,滿臉不安地看著她呢。“有啥不好的?”墨曉白冷冷地問道。
“莊周怎麼說都是咱們的盟友啊,而且他也沒犯啥錯,您這麼對他,是不是不太合適……”張三結結巴巴地說。
“閉嘴!”墨曉白憤怒地吼道,“我早就說過,誰要是敢對我的決定有疑問,可別怪我下手狠!”
張三嚇得全身一抖,趕忙把頭低下去,不敢再吭聲了。
墨曉白眼神陰森地盯著張三,心里滿是厭煩。
她心里明白,自己手底下的人已經開始怕她了,怕她的瘋狂勁兒,怕她的殘忍手段。
可她才不在乎呢。
只要能得到力量,只要能報仇,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滾出去!”她朝著張三咆哮著。
張三就像得到大赦一樣,急忙轉身跑出了地牢。
墨曉白看著張三跑遠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
她清楚,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沒法回頭的路,不過她可不會後悔。
她回過身,瞅著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氣的莊周,說︰“莊周,我要讓你眼睜睜看著,我是咋一步步走向巔峰的。”她小聲嘀咕著︰“哼,我得讓你曉得,招惹我會落個多慘的下場!”
就在這個當口兒,星幻智腦的聲音冷不丁在扁越人的腦袋里冒了出來。
“積分扣掉嘍,異能覺醒程序開始啟動啦。”
扁越人立馬就察覺到有一股超強的能量在自個兒身體里橫沖直撞的,就好像要把他的身子給扯爛了似的。
他疼得緊緊咬住牙關,拼了命地去忍受這種鑽心的劇痛。
“啊……”他從嗓子眼里擠出一聲低沉的吼叫,渾身上下的肌肉都跟著抖個不停。
“挺住啊!”智腦的聲音里帶著點鼓勁的意思,“馬上就好了。”
扁越人把眼楮閉得死死的,就由著這股能量在身體里撒野。
他心里明白,這可是他改變自己命運的唯一機會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股能量總算慢慢平靜下來了。
扁越人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剛翻新了一樣,渾身都充滿了勁兒。
他慢慢睜開眼楮,一道金色的光亮從他的眼楮里射了出來,把整個院子都給照亮了。
“異能覺醒成功了。”智腦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得到了一個新技能——神農百草經。”
扁越人攥緊了兩個拳頭,感受著身體里洶涌澎湃的力量,嘴角往上一翹,露出了一抹特別自信的笑。
“墨曉白,你完蛋的日子到嘍。”他小聲地自言自語著。“你打算咋出去呢?”智腦問道,“墨曉白可不會輕易就放你走的。”
扁越人眼神一緊,看向庭院外面,慢慢說道︰“總會有法子的吧,難道不是嗎?”
他沒再繼續說啥,就直接朝著庭院門口走過去了。
他心里明白,接下來那可是一場生死較量啊。
智腦好像對扁越人的這個決定有點吃驚,不過它也沒再多嘴,就靜靜地看著他。
“你真的打算這麼干?”智腦又問了一句。
扁越人沒吭聲。
庭院外面,傳來了一點很細微的動靜……
“你真的打算這麼干?”智腦發出的電子音里帶著一絲很少見的猶豫,在扁越人的腦袋里嗡嗡響,就跟蚊子在耳邊打轉似的,“甦醒異能的時候那可疼得要命,而且啊……‘神農百草經’這個技能呢,嗯,好像沒什麼大用……”
扁越人腳步一下子停住了,本來挺平靜的臉一下子就陰沉沉的了。他眼楮一眯,那語氣冷得就像大冬天的冰溜子似的︰“咋的,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決定?還是笑話我花了2000積分,就弄來個……不咋地的技能?”
智腦趕忙解釋︰“肯定不是啊!我就是尋思著,就你這本事,完全能……”
“住嘴!”扁越人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把話給打斷了,“別跟我整那些沒用的廢話。我可跟你說哈,如果這個‘神農百草經’真就像你說的那麼廢物,等我出去了,馬上就投訴,然後卸載,還得給個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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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不再搭理智腦那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嘩啦”一下推開了庭院的門。
就在這個時候,在長安城基地的最里面,那個又暗又潮的地牢入口那兒,有兩個長得特別壯實的士兵,正費勁巴拉地拖著一個麻袋呢。
這麻袋沉甸甸的,感覺里面裝了很重的東西,在那坑窪不平的地上拖著,發出那種讓人听著牙根都發酸的“沙沙”聲。
“我說老李啊,這東西可真沉,這里面裝的啥呀?”其中一個士兵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嘟囔著。
“噓!小點聲!”那個被叫做老李的士兵瞪了他一眼,壓著嗓子說,“老大都交代了,不該問的別瞎問,干好自己的活兒就行了。”
“哼,搞得這麼神秘。”那小兵咂咂嘴,心里頭好奇得很呢,可不敢再多嘴問啥了,就緊趕慢趕地,跟著老李往地牢里頭走。
麻袋里的莊周把身體縮成一團,渾身上下都是傷,腦子已經迷糊得不行了。
他覺著自己就像掉進了冰冷的爛泥坑,身上哪塊肉都像被撕開了似的疼。
他想睜眼,可眼皮沉得就跟灌了鉛似的,咋抬也抬不起來。
他記得讓墨曉白逮住以後,可沒少遭罪,被折磨了好多回。
墨曉白一個勁兒地逼他說出控制尸變的秘密,可他就是不松口。
他心里明白著呢,這秘密要是讓墨曉白知道了,整個長安城可就完犢子了,得倒大霉了。
他就是死,也不能背叛自己心里的想法。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感覺自己被扔到了一塊冷冰冰的地上,麻袋被人很野蠻地解開了,那亮光刺得他眼楮生疼,忍不住“哼”了一聲,可疼了。
他費了好大勁兒才睜開眼,一看,自己在一個又暗又潮的牢房里呢。
牢房牆上長滿了綠苔蘚,那股子霉味,聞著就想吐。
他的手被重重的鐐銬給鎖著,只能沒力氣地躺在地上,身體上的疼一個勁兒地往腦子里鑽。墨曉白慢悠悠地走進地牢,她穿著高跟鞋,那鞋跟踩在濕漉漉的地上,就發出了很清脆的聲音,在地牢的安靜氛圍里,這聲音特別扎耳朵。
她眼神冷冰冰的,把牢房里的情況掃了一圈,嘴角就往上一翹,露出那種特別殘忍的笑。
“莊周啊,你可算是落在我手上嘍。”她小聲地說,那聲音里滿滿都是得意勁兒,還透著一種暢快。
她朝著莊周走過去,蹲下身子,用手指頭輕輕在他臉上的傷痕上劃拉著。
她的手指頭冰冰涼的,就跟蛇吐信子似的,莊周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
“瞅瞅你現在這狼狽樣兒,真夠可憐的呀。”墨曉白的聲音里全是嘲諷的意味,“你不是老把自己當成正義的化身嘛,現在呢?還不是被我踩在腳底下了?”
莊周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抬起頭,眼楮里滿是仇恨地瞪著墨曉白。
他嗓子啞得厲害,就像那種破風箱似的︰“墨曉白,你肯定會後悔的。”
“後悔?”墨曉白就跟听到啥超級好笑的事兒一樣,笑得身子亂晃,“我墨曉白的字典里就沒‘後悔’這倆字兒。我跟你說,莊周,我會讓你眼睜睜看著我咋一步步走向巔峰的。我得讓你明白,得罪我會有多慘!”
她站起身來,走到牢房的角落里,那兒堆著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中間很明顯地擺著幾個鐵籠子。籠子里頭啊,關著好些個喪尸呢,那模樣可嚇人了。
這些喪尸身上到處都是爛乎乎的傷口,臭氣燻天的。它們就跟瘋了似的,一個勁兒地往籠子上撞,還發出那種讓人听了直起雞皮疙瘩的吼叫聲。
墨曉白指著那些喪尸說︰“這些啊,可都是我給你準備的看客呢。”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得意了,“我就要讓你在這兒,眼睜睜看著它們咋把你的肉給啃了。我得讓你在絕望和害怕當中,一點點兒死去!”
讓人沒想到的是,在那些發狂的喪尸里,居然有一兩只,眼神里好像有點清醒的樣子,還有點掙扎的感覺,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像人的感覺。
它們好像還記著生前的事兒呢,知道自己已經變成怪物了,想擺脫這個命運,可就是沒那個本事。
墨曉白好像察覺到莊周在看啥了,她走到一個籠子跟前,指著里面那個眼神有點清醒的喪尸說︰“瞧見沒?這些可不是一般的喪尸,那可都是我的寶貝。有些喪尸啊,都還留著生前的意識呢。”
她停了一下,說話的口氣里透著一股得意勁兒︰“咋樣,是不是挺吃驚的?這可都是我用心弄出來的。”有了這些家伙,我就能搞出一支超厲害的喪尸軍團啦。到時候啊,整個長安城都得乖乖听我的話!”
墨曉白走到牢房門口,扭頭瞅了莊周一眼,那笑容變得更加凶狠了︰“好好在這兒度過你最後的日子吧,莊周。很快,你也會變成它們中的一個嘍。”
說完這話,她扭頭就走出了地牢,就把莊周一個人扔在黑暗里,讓他在絕望中掙扎。
墨曉白剛走沒一會兒,牢房外面就傳來一個有點猶豫的聲音︰“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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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張三。
墨曉白停住腳,轉過身來,眼神冷冰冰地看著他問︰“還有啥事?”
張三把頭低下去,不敢看墨曉白的眼楮,結結巴巴地說︰“老大啊,那個……莊周,真的就要一直被關在這兒嗎?”
“咋的,你有啥想法?”墨曉白的話里滿是威脅的味道。
張三趕忙擺手說︰“沒有沒有。我就是尋思著,莊周怎麼說也是咱們的盟友呢,而且……而且他現在傷得那麼重,就這麼關著他,是不是有點太不厚道了啊?”
墨曉白哼了一聲冷笑道︰“厚道?在這個末日世界里,厚道能值幾個子兒?我可告訴你,張三,莊周對我還有用呢,我現在還不能弄死他。不過呢,要是他還不懂事兒,那就別怪我下手狠了。”她停了一下,說話的語氣里夾著點警告的意思︰“還有啊,這事兒,你可千萬得給我憋在心里,別讓博士曉得了。不然的話,有啥後果你心里應該清楚。”
張三嚇得全身一抖,趕忙說道︰“對對對,老大,我懂了。我啥都不會往外說的。”
墨曉白這才滿意地一點頭,扭頭就走出地牢了。
張三瞧著墨曉白走掉的背影,心里滿是憂慮。
他老感覺墨曉白這段時間變得越來越怪了,她做事越來越離譜,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
他都開始害怕起來了,就怕墨曉白干出啥沒法挽回的事兒。
“哎……”他嘆了口氣,也轉身走出了地牢。
地牢里呢,又變得靜悄悄的了。
就剩下那些喪尸嗷嗷叫的聲音,還在不停地回響著……
莊周一吃力地抬起腦袋,朝著牢房入口的方向看去,眼神里滿是復雜的情緒。
他不清楚自己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最後會是啥樣。
但是他明白,自己絕對不能放棄希望。外邊啊,“ ”傳來一陣腳步聲,聲音由遠到近,感覺像是有人正朝著地牢這邊走過來呢……
扁越人在基地的角落里貓著呢,眼楮發直,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打從墨曉白開始變得黑化以後啊,這基地里的氣氛那是越來越壓抑了,空氣里都好像飄著一股不吉利的味兒。
尤其是子休,為了護住莊周一,那傷得可真是不輕啊。
扁越人心里明鏡兒似的,墨曉白要是還這麼折騰下去,子休怕是撐不了多長時間嘍。
“扁越人,你琢磨啥呢?”星幻智腦的聲音冷不丁就在扁越人耳邊響起來了,還帶了點關心的意思。
扁越人仰起腦袋,瞅了智腦一眼。
“我在想啊,咱們還能挺多久呢。”扁越人的聲音壓得低低的,透著一股累勁兒。
最近這一堆事兒,讓他有種從來沒有過的那種使不上勁兒的感覺。
墨曉白的腳步聲把基地的安靜給打破了,他走進來的時候,眼神冰冰涼涼的,就好像啥事兒都在他手心里攥著呢。
扁越人一下子就覺得有股涼氣從腳底板直往上冒。
“扁越人,把莊周一給我帶過來。”墨曉白說話的調調里帶著那種不容人反駁的命令味兒。
扁越人心里“咯 ”一下,他心里明白著呢,莊周一要是落到墨曉白手里,那可就完蛋了。“墨曉白,你這是在作死呢!”扁越人實在是憋不住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楮里滿是怒火,死死地盯著墨曉白。
墨曉白呢,只是輕輕一笑,眼神里還帶著點嘲諷的意思。
“你以為你能斗得過我啊?”墨曉白說話的聲音冷得像冰一樣,就好像在笑話扁越人沒那個能耐似的。
扁越人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全冒出來了,不過他心里也明白,現在可不是跟墨曉白硬來的時候。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星幻智腦又響起來了︰“扁越人啊,你得把你的異能喚醒才行。只有這樣,眼前這難關才能過得去。”
扁越人听了就點了點頭,心里已經拿定了主意。
他把眼楮一閉,心里默默念著︰“智腦啊,我願意拿2000積分去喚醒我的異能。”智腦馬上就回答說︰“行 ,正在喚醒異能……”
這時候,一股暖乎乎的力量從扁越人的身體最里面涌了出來,他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堅定了。
他能感覺到有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力量正在身體里到處流動呢。
“墨曉白,你給我听好了,不管咋樣,我都要保護莊周一和子休!”扁越人說話的聲音里充滿了堅定,那決心可大了。
墨曉白的眼神稍微變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又冷靜下來了︰“扁越人,你這就是在往絕路上走呢。”
“我可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就知道,我絕不能讓你們去傷害他們。”扁越人把話說完,扭頭就朝著地牢那邊走過去。他心里想啊,得趕緊把莊周一帶出去才行,真的不能再耽擱了。
就在這個時候呢,基地里有幾個跟著墨曉白的人,心里頭開始發慌了。他們就湊到墨曉白的身邊,小聲地勸他︰“老大啊,你這麼搞下去,會把咱們所有人都給連累的呀。”
墨曉白呢,就冷冷地瞅著他們,那眼神就跟冰刀子似的。這幾個手下一下子就被嚇住了,哪里還敢再多嘴啊,只能灰溜溜地退到一邊去了。
扁越人呢,腳步邁得特別堅定,就這麼走進了地牢。他心里就一個想法,不管咋樣,都得把莊周一和子休給保護好了。
這基地里的氣氛啊,是越來越緊張了,就好像一場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而且這暴風雨是躲都躲不掉的,正在暗暗地聚集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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