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峽谷之兔身逆襲

第299章 絕情話傷透痴心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太難得了的炎哥 本章︰第299章 絕情話傷透痴心

    竹苑里的麻雀呼啦一下就飛走了。

    風裹挾著幾片竹葉,啪嗒啪嗒地落在兩人腳邊,弄出些細碎動靜。

    墨曉白的手緩緩松開,就好像握著一團快要化掉的雪似的。

    他瞅著她,感覺像是頭一回看清楚她的臉呢——眉梢還是那麼冷,眼尾也是淡淡的,以前他老覺得那冷淡背後藏著點啥,就像星星之火似的,可現在才知道,壓根就沒那回事兒。

    “你騙人。”他的聲音輕得就跟嘆氣似的,“昨天晚上在竹林里,你給我拔箭的時候,手直哆嗦。”

    扁越人往後退了兩步,後背一下子就頂到實驗室的木門上了。

    她從腰間摸出藥杵,那木頭上的紋理硌著掌心,就好像在提醒她啥事兒似的。“那是怕你死了,沒人幫我搬藥材。”她嘴角扯了扯,笑得比哭還難看,“墨統領啊,你得清楚,我這樣的人,心里就只有藥爐和喪尸解藥。”

    墨曉白突然就笑了。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青瓷碎片,手指頭肚兒從鋒利的邊兒上滑過︰“行,真行。”他把碎片塞到袖子里,轉身的時候,玄色的披風把石桌上的竹笛掃到地上了,“既然這樣,我明天就去要維安的生辰八字。”

    扁越人就這麼看著他的背影。陽光透過竹簾,照在他背上,落下一塊塊斑駁的影子。這影子啊,就跟三年前他為她擋箭的時候一模一樣。那時候,他月白的長衫都被血給浸透了呢。

    她嘴巴張了張,可最後還是沒發出聲來。

    身後,實驗室的門“砰”地關上了。

    扁越人就靠著門板,慢慢地滑坐到地上,藥囊里的艾草也散落到腳邊了。

    她從懷里掏出個銀瓶,瓶子還熱乎乎的呢,那是今天早上剛做出來的喪尸抑制劑,這里面還摻了她的血呢。

    這時候,窗外傳來張隊長的大嗓門︰“墨統領啊,維安姑娘派人送熱粥來啦!”

    扁越人瞅著瓶子里暗紅色的液體,突然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像敲鼓似的。

    她把銀瓶塞到藥櫃最里面,手指尖踫到個硬邦邦的東西。哦,原來是三年前他送的玉墜子。當時她還說“這也太花哨了”,可一轉身就把這玉墜子收到藥櫃里了。

    竹苑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

    扁越人站起身來,透過窗戶縫往外看。就瞧見墨曉白站在青石路上,手里端著個青瓷碗,維安的丫鬟正笑著給他整理披風呢。

    他的側臉在陽光下有點青白青白的,就像被霜打過的竹葉似的。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眼眶,然後抓起藥杵,“ 當”一下重重地砸在藥臼里。藥汁濺到袖口上,弄出了一道深綠色的印子。不管搗得多使勁兒,心里那個聲音就是壓不下去——

    他的臉,咋這麼白呢?

    “咚——咚——咚——”

    搗藥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響,一下比一下急,就好像要把滿肚子的委屈和不安都在藥臼里給搗個稀巴爛似的。

    扁越人把牙咬得死死的,太陽穴那里一跳一跳的。

    忽然,眼前一黑,她趕緊扶住藥臼,這才沒摔倒。

    “真晦氣!”她小聲罵了一句,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解藥,費了太多的心思,身體都有點扛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墨曉白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來了︰“你在干啥呢?”

    扁越人一下子就回過頭去,就瞧見墨曉白不知道啥時候已經站在實驗室的門口了。

    他的臉白花花的,嘴唇都沒什麼血色,身上穿著的玄色披風看起來都有點松松垮垮的。

    “我……”扁越人嘴巴張了張,想解釋點啥,可又發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咋說。

    墨曉白可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就走過來了。

    他走到她跟前,一下子就抓住她的手腕子。

    “你的手咋這麼涼呢?”墨曉白皺著眉頭,說話的語氣里有那麼一丁點兒讓人不太容易發現的關心。

    扁越人使勁兒甩開他的手,冷冷地說︰“墨統領,你放尊重點兒。”墨曉白像是被她這態度給惹毛了,一下子就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硬要她看著自己,有點氣急敗壞地說︰“扁越人啊,你到底打算裝到啥時候?你心里明明是有我的,為啥老是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往外推呢?”

    扁越人仰起頭,眼楮直勾勾地盯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講︰“墨曉白,一直看不清狀況的是你,可不是我。”

    說完,她猛地一下推開墨曉白,走到旁邊的軟榻那兒坐下了,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他。

    “打從最開始,我就沒喜歡過你,懂不懂啊?從來就沒有過!”扁越人冷笑了一聲,就好像是在譏笑墨曉白的一廂情願呢。

    墨曉白的臉變得更白了,他腳步不穩地往後退了好幾步,就像遭受了特別大的沖擊一樣。

    “你……你說啥呢?”他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扁越人,聲音抖得特別厲害。

    扁越人站起身來,走到墨曉白跟前,冷冰冰地說︰“我是說,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以前沒喜歡過,現在也不喜歡,以後更不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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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了一下,接著又說︰“墨曉白,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在書院的時候,你就仗著自己長得帥,家里條件又好,每天都有一群姑娘圍著你轉。我呢?我就想安安靜靜地讀我的醫書,琢磨我的藥方子。”“那你呢?你都干了啥呀?”

    “扁越人啊,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就能喜歡你了?你可太傻了!”

    墨曉白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那些糟心的往事好像一下子都涌進了他的腦袋。

    “我……我就……”他想給自己解釋解釋,可突然發現根本沒啥能解釋的。

    扁越人可沒打算讓他說話,接著就說︰“我最開始拒絕你,是因為我拿你當朋友,不想因為這些事兒把咱們的友情給搞砸了。後來還拒絕你呢,是覺得咱倆壓根就不可能,我不想讓你陷得太深,到最後大家都下不來台。可你呢?你就跟沒看見我拒絕你似的,還自作多情地覺得我是在欲擒故縱。墨曉白啊,你咋這麼笨呢!”

    “你……你……”墨曉白嘴巴張了張,想說話,可就是啥也說不出來。

    扁越人哼了一聲,又接著說︰“墨曉白,你可真夠賤的!我對你越冷淡,你還越往上貼。你以為你是老幾啊?你以為你算個啥?我跟你說,在我這兒,你啥都算不上!”

    墨曉白愣住了,感覺就像第一次認識扁越人似的。眼前這人,真的是他一直喜歡的那個又善良、又溫柔還聰明的姑娘嗎?

    咋回事兒啊?她咋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呢?

    她怎麼就變得這麼陌生了呢?

    扁越人瞅著墨曉白那呆呆的樣子,心里頭一點憐憫都沒有,就只剩下滿滿的厭惡了。

    “墨曉白,你給我听好了,我不光不喜歡你,我還特別討厭你!”她惡狠狠地說道,那話里的每個字,就跟刀子似的,直直地往墨曉白心口上扎。

    “你讓我覺著惡心!”扁越人突然抬高了嗓門,就好像要把心里所有的火都發出來一樣,“你知不知道啊,就因為你,我都感覺自己的性取向快被你帶偏了!我本來對男的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可你天天纏著我,搞得我不得不注意到你。你以為我樂意這樣啊?我告訴你,我一點兒都不樂意!我恨你!我都想讓你從我的生活里徹底消失!”

    墨曉白的身子猛地一抖,就好像被雷給劈了一樣,整個人麻了,動都動不了。

    “你……”他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了。

    他就感覺自己的世界觀一下子就塌了,以前一直深信不疑的東西,現在都變得沒影了。

    扁越人就冷冷地看著他,眼神里一點溫度都沒有。“滾!”她咆哮著,手指向實驗室的門口。

    墨曉白嘴唇直哆嗦,想說話,可話到嘴邊就是出不來。

    他使勁瞅了扁越人一眼,接著轉身,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實驗室。

    扁越人瞧著他走遠的背影,心里那股火不但沒滅,還蹭蹭往上冒呢。

    “墨曉白,你以為這就完事兒了?我可告訴你,這才剛開始!我肯定讓你為自己干的那些事兒付出代價!”她凶巴巴地說,眼楮里透著一股狠勁兒。

    這時候,她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動了一下。

    扁越人那句“你讓我覺得惡心”,就像帶毒的箭一樣,狠狠刺進墨曉白的心窩,箭上還有倒刺呢,一拔出來準是血肉模糊。

    墨曉白身子猛地一哆嗦,本來就白的臉,現在白得跟紙似的,好像風一吹就沒了。

    “你……”墨曉白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喉嚨像被啥東西塞住了,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想反駁,想問個明白,想求個情,卻感覺自己的話都沒了勁兒,變得軟弱無力。

    在現實里,墨曉白听著扁越人一句句戳心窩子的話,只覺得頭暈目眩,好像整個世界都塌了。他咋也不敢相信啊,以前在他心里,那女子就像天上皎潔的月亮一樣美,可現在呢,她居然能說出那麼歹毒的話。

    難道自己一直都看走眼了?難道自己之前的那些付出全都是瞎折騰,就像個大笑話一樣?

    他整個人抖個不停,腳底下軟綿綿的,感覺隨時都能癱倒在地。他想跟她頂嘴,想給自己解釋解釋,想把事情問個明明白白的,可話都到嘴邊了,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時候啊,說啥都沒意義了,再怎麼辯解都顯得特別無力。

    他就那麼愣愣地瞅著扁越人,想把她的模樣記在心里,可又有點害怕記住。他想把這事兒全忘掉,可又忘不掉。

    最後呢,墨曉白啥也沒說,就深深地看了扁越人一眼。這一眼里啊,啥情緒都有,痛苦、絕望、舍不得……就好像要把她的模樣死死地刻在自己的靈魂里頭似的。

    然後,他一轉身,跌跌撞撞地就從扁越人住的地方跑開了。他那黑色的披風在身後甩出一道淒慘的弧線,就像一只受了傷的孤鳥,慌慌張張地逃走了。

    竹苑又安靜下來了,就剩下扁越人自己站在實驗室里,冷冷地朝著墨曉白離開的方向看著。她眼里啊,一點同情都沒有,只有滿滿的厭惡和一種解脫的感覺。“可算走了……”她輕聲嘟囔著,聲音里透著股子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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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挪到窗邊,眼楮朝著墨曉白離開的方向望去。

    “墨曉白啊,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把你牢牢記在心里的。你為我做的那些事,我一件都不會忘,還有你給我帶來的那些痛苦,我也都記著呢。我會按照自己的法子,來報答你的。”

    墨曉白晃晃悠悠地從竹苑走了出來,那陽光一照,刺得他眼楮生疼生疼的。

    他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翻了個個兒,以前堅守的那些信念啊,一下子全垮了,就連喘氣都變得費勁起來。

    他沒頭沒腦地在維安基地的街上走著,周圍的人來來去去的,有說有笑的,可這一切好像都跟他沒半點兒關系似的。

    他就覺著自己像個孤魂野鬼一樣,在這個熱熱鬧鬧的世界里晃悠,怎麼都融不進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去,更不知道自己該干點啥。

    他就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就好像最重要的東西沒了似的。

    “墨統領!”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墨曉白停住腳,轉過身,就瞧見張隊長滿臉擔憂地瞅著他呢。

    “墨統領,您這是咋啦?臉色咋這麼難看呢?”張隊長緊趕慢趕地走到墨曉白身旁,很是關切地問。

    墨曉白搖了搖頭,硬擠出一絲笑來︰“沒啥,就是有點累了。”“累了吧?我瞅您這是踫上啥事兒了呢。要不跟兄弟們嘮嘮?咱大伙一塊兒給您出出主意。”張隊長關切地說。

    墨曉白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抬起頭,瞅著張隊長。

    “張隊長啊,我有個事兒得讓你去辦。”墨曉白的聲音又低又冷,跟他平常那種溫和有禮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張隊長怔了一下,馬上把腰桿挺直了,嚴肅地說︰“墨統領,您就下命令吧!”

    “你派幾個人,給我盯著從維安基地出去的、所有綠頭發的人。”墨曉白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話里好像藏著那麼點兒讓人不太容易發現的殺意。

    張隊長一听這話,心里“咯 ”一下。

    他心里明白,墨曉白這人平時對人可厚道了,很少會有這麼凶狠的樣子。

    他就尋思著,墨曉白肯定是遇上啥特別大的事兒了。

    “墨統領,您說的……是不是莊周先生啊?”張隊長試探著問。

    墨曉白沒吱聲,就那麼冷冷地盯著張隊長。

    張隊長馬上就懂墨曉白啥意思了。

    他也不敢再多嘴了,趕忙說︰“小的懂了!小的這就去安排!”

    說完,張隊長轉身就走,都不敢再看墨曉白一眼了。墨曉白就那麼在原地站著,眼楮死死盯著張隊長離開的背影,那眼楮里啊,透著一股子陰冷勁兒。

    “扁越人,你可把我弄得太狼狽了,哼,我可不會輕易就這麼拉倒的。”墨曉白心里頭恨恨地想。

    “你既然對我這麼絕情,那就別怪我做事不留情面了!”他心里頭的火啊,騰騰地往上冒。

    他慢慢地攥緊了拳頭,攥得老緊了,指甲都深深地扎進了手心兒里,一下子就弄出了幾道血印子,紅紅的,看著怪嚇人的。

    “從維安基地出去的那個綠頭發的人,要是一發現有尸變的跡象,立馬回來報告。要是實在控制不住的話……就在那兒直接把他干掉。”墨曉白在心里暗暗地補上了這麼一句。

    不過呢,這最後一句話,他可沒說出來。為啥呢?因為他心里頭還有別的打算呢,那是個更陰損、更嚇人的主意。

    他才不會直接就把莊周給弄死呢,那樣的話,對他來說可太輕松了。

    他呀,就想讓莊周受盡折磨,讓他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這時候太陽都落山了,夕陽的光把墨曉白的影子拉得老長了,那影子看起來孤零零的,透著一股陰冷的感覺。

    他就站在那條空蕩蕩的街道上,就好像是被整個世界給拋棄了的孤魂野鬼似的。

    突然之間,他停住了腳步,抬起腦袋,眼楮看向遠方。

    “扁越人,你就等著吧,我肯定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他壓著嗓子說道,那語氣里滿滿的都是怨恨和不甘心。

    他慢悠悠地轉過身子,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他的身影啊,就這麼一點點地消失在夜幕里了。夜晚的風呼呼地吹著,涼颼颼的,這風把空氣里那股子血腥味給吹散了些,可墨曉白心里頭的仇恨啊,就像扎了根似的,怎麼也散不去。

    “墨統領,事兒都弄妥了。兄弟們都守在維安基地的各個出口呢,只要瞅見綠頭發的人冒頭,咱立馬就能發覺。”張隊長回到墨曉白身邊,小聲地稟報著。

    墨曉白只是微微點了下頭,啥話也沒說。

    他就站在一棵大樹底下,仰著頭瞧著天上的月亮,眼楮里的光忽明忽暗的,讓人捉摸不透。

    “墨統領,您接下去打算咋整啊?”張隊長試探著問道,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

    墨曉白好一會兒沒吭聲,過了會兒才慢悠悠地說︰“先瞅一陣子再說吧。你可得給我記好了,千萬要小心,可別弄出啥動靜,把人給驚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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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屬下曉得了!”張隊長恭恭敬敬地應道。

    墨曉白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楮,就好像在使勁兒摁住心里頭那股子怒火似的。

    “哎,還有個事兒。”墨曉白冷不丁睜開眼,瞅著張隊長說,“你得記著啊,一定要保他周全。”

    張隊長一听這話,當時就懵住了。

    他有點搞不懂墨曉白啥意思,既然是要盯著綠頭發的人,為啥又得保他安全呢?

    “墨統領,屬下沒太弄明白……”張隊長猶猶豫豫地開了口。墨曉白鼻子里哼了一聲,直接就把張隊長的話給截斷了︰“你不用搞明白,就照著我的話去做就行。”

    “是!小的听您的!”張隊長哪還敢再多嘴啊,趕忙應承著。

    墨曉白扭過身子,眼楮朝著遠方望去,那眼楮里陰森森的光直閃。

    “莊周啊,你尋思著我會要你的命?哼,沒那麼簡單。我得讓你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慢悠悠地把手抬起來,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著,就好像在體會扁越人留下的什麼東西似的。

    “扁越人,你就等著吧,我肯定讓你悔得腸子都青了!我得讓你清楚,招惹我墨曉白會有啥下場!”

    張隊長瞅著墨曉白,心里頭滿是害怕。

    他從來就沒見過墨曉白這麼嚇人的時候。

    他心里明白,墨曉白這次可是真發火了。

    “行啦,記著我交代的事兒,千萬得小心點兒。”墨曉白擺了擺手,意思是張隊長能走了。

    張隊長趕忙應了一聲,接著就轉身走了,再也不敢看墨曉白一眼。

    維安基地的大門關得死死的,就那麼幾盞昏黃的燈一閃一閃的,讓這個夜晚更多了些神秘兮兮、怪里怪氣的感覺。張隊帶著幾個兄弟,小心謹慎地守在維安基地的各個出口,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周圍的動靜。

    “張隊,您說墨統領為啥讓咱們盯著那個綠頭發的呀?他到底是啥人啊?”有個兄弟忍不住開了口。

    張隊搖了搖頭,壓著嗓子說︰“我也不曉得,墨統領心里想啥,咱們可猜不透。”

    “那咱們為啥還得保他安全呢?要是他真尸變了,咱們可就慘咯。”另一個兄弟滿臉擔憂地講道。

    張隊嘆了口氣,說道︰“咱就听命令辦事,別的就別瞎打听了。都給我記好了,務必小心再小心,可不能出岔子。”

    “是!”兄弟們齊聲應道。

    他們接著守在維安基地的各個出口,眼楮緊緊盯著周圍,就等著那個綠頭發的人現身。

    夜一點點深了,維安基地越來越靜,就好像整個世界都睡過去了一樣。

    只有墨曉白,還站在黑暗里,一聲不吭地瞅著維安基地的情況呢,他心里想著︰“扁越人,你就等著吧,這才剛開始呢。”

    他慢慢抬起頭,瞧著天上的月亮,嘴角扯出一絲陰森的笑。就在這當口兒,有個手下“噌”地一下跑過來了,沖著張隊長就喊︰“張隊長,壞事兒了!就那個綠頭發的,哎呀,他……他好像……”

    這手下話還沒嘮完呢,就讓張隊長一下子捂住了嘴。

    “噓!小點兒聲兒!”張隊長橫了手下一眼,壓著嗓子就訓上了。

    接著,他扭過臉來,瞅著那手下,也壓著聲兒問︰“他咋的了?”

    手下使勁兒掙脫開張隊長的手,呼哧帶喘地說︰“他……他好像變成僵尸了!”

    張隊長一听這話,臉“唰”地就變了色兒。

    “啥?變僵尸了?這……這咋可能呢?”他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的樣兒。

    手下一個勁兒地點頭,特肯定地說︰“真事兒啊!我自個兒親眼瞅見的!他眼楮都變紅了,還嗷嗷直叫喚呢!”

    張隊長身子開始抖起來了。

    他趕忙扭頭,朝著維安基地那個方向看,

    “快!麻溜兒去通知墨統領!”他扯著嗓子沖手下喊。

    手下趕忙應了一聲,轉身就朝著維安基地那方向跑過去了。

    張隊長就站在那兒,瞅著那個綠頭發的人。

    這時候,那個綠頭發的人冷不丁抬起頭,眼楮直勾勾地看著張隊長,眼里頭還閃著血紅的光呢。他把嘴一張,嗷一嗓子就淒厲地吼了出來,接著就朝著張隊長那邊猛撲過去。

    張隊長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突然有個聲音冒了出來。

    “停手!”

    一個黑影唰地一下就從天上落下來了,正好擋在張隊長跟前。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墨曉白。

    墨曉白往張隊長前面這麼一站,眼楮冷冷地盯著那個頭發綠了還尸變了的家伙,眼神里透著股子危險勁兒。

    “得,還是出事兒了……”他小聲嘟囔著,話里透著那麼點兒無奈。

    說完,他把頭一抬,瞅著那個尸變的綠頭發的主兒。

    “哼,你既然都尸變了,可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墨曉白慢悠悠地把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劍上寒光閃閃的。

    “墨統領,您……您這是要干啥呀?”張隊長聲音打著顫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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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曉白沒搭理他,就冷冷地瞟了張隊長一眼,然後扭頭又看向那個尸變的綠頭發的人。

    “你準備好去死了嗎?”

    他把佩劍緊緊一握,朝著那個尸變的綠頭發的人就沖過去了。一場超級殘酷的戰斗馬上就要開始了……

    “統領啊,可別下殺手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可是墨曉白這時候哪還能顧得上啊,手里的劍直接就朝著那個綠頭發的人刺過去了…

    月亮的光就像水一樣,灑在稷下學院的房檐上,泛著那種冷冷清清的光。

    扁鵲呢,哦,現在得叫扁越人了,背著手站在院子里,影子被拉得老長,看著有點孤零零的。

    在他對面,墨子,哦,就是墨曉白啦,穿著一身白衣服,白得就像雪似的,可是眼楮里的哀傷怎麼也藏不住。

    “曉白啊,咱倆啊,說到底不是一路人。”扁越人的聲音又低又冷,就跟這大冷天的風似的。

    墨曉白的身子輕輕抖了一下,抬起頭,眼楮里滿是不敢相信,就這麼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越人啊……你……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她真不敢相信,以前那個溫柔得像水一樣的男人,現在居然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

    “我都已經說得夠明白了。”扁越人稍微把臉轉過去一點,不想看她那受傷的眼神。

    “我的路,你不懂。你的感情,我可承受不起。”

    “不懂?承受不起?”墨曉白苦笑著,眼淚一下子就忍不住了,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我為你做的還少嗎?為了你啊,我把墨家的榮耀都撇下了,連自己的理想也不要了,我都能為你啥都豁出去了!你倒好,還說我不懂,說我承受不了?”

    “行了!”扁越人突然抬高了聲調,透著不耐煩。

    “你做的那些,我心里有數。可我要的不是這個啊。我想在醫道上走到頂兒尖兒,想有掌控生死的本事!你呢,只會拖我的後腿!”

    墨曉白的心啊,就像被一把鋒利的刀狠狠扎透了,疼得滿是鮮血。

    她以前老是覺著,自己在扁越人心里那可是最特別的,是他的知心人,是他愛的人呢。

    可現在才明白,自己就是他追著力量跑的路上一顆棋子,是個隨時能被扔掉的累贅。

    “我懂了……”墨曉白小聲嘟囔著,聲音直打顫。

    “鬧了半天,一直都是我在這兒自作多情呢。”

    她趔趔趄趄往後退了幾步,一轉身就跑出院子了。

    夜里的風呼呼吹著她的頭發,也把她心里最後那點兒希望給吹沒了。

    扁越人就在原地站著,瞅著她遠去的背影,眼神里啥情緒都有,復雜得很。

    可能啊,他心里也有點舍不得,還有點愧疚。

    不過他也清楚,為了自己的目標,就得狠下心,把那些個牽絆都給斬斷嘍。過了幾天,在長安城里頭,有個毫不起眼的小酒館。

    墨曉白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坐在角落里,悶酒是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

    她眼神發直,空洞洞的,看著就像沒了魂兒似的。

    “莊周啊莊周,”她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這個名字,“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咋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呢?我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絕對不會!”

    說完,她把酒杯一放,從懷里摸出一張紙條,遞給旁邊站著的一個黑衣人。

    “你去,給我瞅著那些可能尸變的人。要是發現有啥不對勁的地方,立馬回來告訴我。”

    “好的,主人。”黑衣人接過紙條,一聲不吭地就走了。

    這時候,墨曉白的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了一絲陰森森的笑。哼,扁越人既然這麼無情,那就休怪她不講情義了!她非得讓莊周付出代價不可,要讓這整個世界都因為她遭受的痛苦而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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