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呢，院子彈、輕彈的原理楊山也知道，甚至他還知道實際應用方面的知識，比如前幾年爆出的院子彈、輕彈當量、使用原材料和引爆方式。
這倒不是水木教的，而是前世他無意中翻到的一些已經公開資料，在獵奇心的驅使下，讓他記下了這些東西。
本來楊山以為在這個自由的地方講這些都無所謂，畢竟他知道的知識都是理論性的，列舉的數據也都很模糊，離能制造出正品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不過當他在聊天中把這個想法告訴王院長的時候，王院長的臉都白了，恨不能照著楊山的頭上來一槍，直接除掉這個隱患。
真當cia是吃素的啊！
好吧，這破玩意還不能講，幾十年前科學家們都已經把這些理論推導的一清二楚了。
扯遠了。
第三堂課還真不好講，楊山肚子里現有的東西經不住那幫學生問，還是需要好好備課的。不過考慮到講述內容和目前的交換機項目強相關，花費點時間也值的。
現在項目進度推進的不錯，第一階段在三月中旬應該就能看到成果，所以楊山也不急著向前趕工，一步步的完善細節更重要，爭取在試運行的時候有個相對完美的表現。
楊山又去院里的財務室看了看項目預算的使用情況，一共兩萬五，到現在只花了一萬六。心里默算了一下，除了最後一個階段需要與電話局合作，前三個階段完全夠用，甚至還有富余。
到時候如果花不完，是不是可以和院長商量一下，當成獎學金給充當免費勞動力的學生們發下去，好歹給根蘿卜。
“楊生，你的交換機項目進行的怎麼樣了？”
“是周教授啊，正常推進，和計劃差不多。”楊山略顯敷衍的回答。
來人是給他面試的教授a，嗯，就是那個用一份光縴傳輸的前瞻分析論文來考他的人。
那個時候楊山還以為周教授是這方面的專家，後來才搞明白，那場面試就是純粹在刁難他，是對校董會插手教學的一個反擊。
周教授主要的教學和研究方向是熱力學，那篇論文他自己都不怎麼懂，還好楊山當時接下了。
“項目組還缺人不？”
“怎麼？周教授有好的人選推薦？”楊山笑眯眯的問。
“是啊，有個學生對這個項目很感興趣，所以托我來問問，我和他們家是世交，不太好拒絕。”
果然是學理工的，走後門都說的這麼直接。
“哦，他是什麼專業的？”楊山來者不拒，他弄這個項目的目的就是招攬人。
“文學院的漢語言文學。”
“......”
楊山捏來捏鼻子，不好辦啊。
出于好奇，楊山剛來學校的時候也去文學院那邊旁听了幾節課，他之前一直以為那里的授課風格，會像他的高中班主任的那種民國範。
沒想到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那里的教學是完全西化的。具體來說就是讓學生以一個外國人的思維角度去理解漢語言和漢語文學，听起來很好玩，但是學起來就不怎麼樣了，至少楊山是怎麼听怎麼別扭，他又不想翻譯名著給外國人看。
所以幾節課之後，楊山就再沒去過那里。
現在突然來了這樣的學生要加入項目組，他能干什麼？
楊山還沒想好拒絕的理由，隨口又問道，“他還有什麼特長嗎？”
“畫畫得不錯，原本想考美術專業的，可是家里反對。另外字也寫的很秀氣。”
我擦~~~，完全不搭杠。難道讓他去做ppt嗎？
“咳咳......，”楊山撓撓頭，想出個理由，“周教授，我的小組里全是男的，過兩天就要開始電話線路的布設，成天爬桿蹬高的，女孩干這個不合適。”<......
楊山更膩味了，他本能的對藝術生有偏見。一說是男的，他腦海里立刻呈現出一個長發披肩、胡子拉碴的頹廢男青年形象，四處騙吃騙喝還騙炮，太膈應人了。
不過看到周教授那灼灼目光，楊山把拒絕的話咽了回去。誰讓人家是教授呢，自己只是個講師，還td是外聘。
“他叫什麼名字？”
“周勝吾”
咦？居然是同一個姓氏，不會是私生子吧。
“那......，好吧。未來幾個月可能會吃點苦，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沒辦法，楊山捏著鼻子答應了。到時候就扔給鄒荀洛這個皮猴子帶吧。
現在項目組有16個學生了，從二進制的數值上看，還是個整數，看起來舒服些。楊山如此自我安慰。
從財務室出來後，楊山拿著幾頁資料來到王院長辦公室，讓他審批。
“楊生，這筆費用這麼多？咱們都已經買了那麼貴的磁芯存儲器了，往里邊錄信息還要花幾百塊？”
“是啊，咱們學校沒有計算機，做不了這樣的事情。想把紙帶上的信息錄進去，只能花錢。我問了一下，ib需要800，富士通只要600，而且如果有小部分的修改，他們還提供一次免費服務。”
“那如果咱們買一台計算機呢？”<小型計算機的要9萬多，日本公司的可能便宜一些。如果要加一些外設的話就......”
王院長沒听楊山繼續報價，趕緊簽字讓他走人。
搞定完手頭的活兒，楊山收拾東西離開學校，下午他還要去港島簽訂轉讓商鋪的合同。
忙活了將近一個月，楊山和婁世孝終于順利拿下遮打道上的那處底層商鋪。托婁世孝的福，交易價比最初的報價還低了3萬塊，看來那位國際友人真的很急著離開香江。希望他以後別再踏足香江，否則心會痛死。
商鋪劃到了伊麗服飾的名下，兩家股份沒變，依然是5050。婁家內部怎麼處理楊山懶得問，只要自己家的利益有保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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