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到何大清了麼？就是雨水她爸。”
“沒，听何雨水說，他爸之前來過一次，送了她一塊梅花手表和100塊錢。”
“傻柱就沒送點啥？”楊山好奇的問。
于莉撇撇嘴，“他身上掏不出兩毛錢，能送啥？臨走的時候反而是耿波送了他兩瓶酒，哎~，那個耿波就是你之前給我妹介紹的人吧。”
“嗯，耿波覺得她不夠上進，所以......”楊山盡量用委婉的詞匯。
“這樣的人家還是算了吧，海棠要是嫁過去，還不得炸上天啊！到時候更鬧騰的雞犬不寧。”于莉搖搖頭，看來也覺得這個妹妹不省心。
“你也給她找找，省的那個楊什麼的成天狗皮膏藥一樣貼著她。”屁股坐在于家，楊山當然要向著于海棠，至于兩人之間到底是個啥關系，楊山才懶得管。
“她非要找大學生，我們單位的幾個大學生全都是坐辦公室的，我到哪兒認識去。那麼多大學生我只認識你一個，要不介紹給她？”于莉咬了口饅頭，斜眼看著楊山。
“那你對于松咋那麼上心？”
“我弟弟三棒子打不出個屁來，在紡織廠這樣的女兒國都找不到個對象，我要不幫他，他這輩子都得打光棍。”一說起弟弟，于莉就恨鐵不成鋼。
于家的兩大難題啊！
“哎，對了，听王玉枝說，這幾天賈家來了個女孩，說是秦淮茹的妹妹，長的不錯。要不我給于松說和一下？”于莉突然想起這事兒。
！四合院最後一個成員正式上線。
楊山編造了一下話術，“算了吧，不論是賈家還是秦淮茹，心眼都多著呢。于松真要找了她們家的人，能被吃死。而且我也不想和她們家扯上關系。”
于莉想了想，要真的成了，和賈家那樣的人家打交道真不是啥好的體驗，還不如和王玉枝聊聊天呢，“嗯，那就算了吧，讓許大茂去折騰去吧。”
“這和許大茂有啥關系？”
于莉一拍腦袋，“許大茂離婚了，之前在信里我沒和你說這事兒。婁曉娥回娘家去了，王玉枝說這兩天許大茂三天兩頭往賈家跑，我覺得他可能是看上那女孩了。”
楊山心想這三個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許大茂和棒梗講和啦？”
“那我不知道，從那天晚上打架之後，我就沒見過那孩子。”
“哦對了，婁曉娥臨走的時候給咱們家門下塞了一封信。”于莉起身從櫃子里拿出一個信封。
楊山好奇的接過信，把里邊的東西倒了出來。
那是一張照片。
楊山又抖了兩下，信封里再沒有別的東西。于是他拿起照片仔細觀瞧起來，“你看過這個照片麼？”
“看了一眼。”于莉不覺得這張舊照片有啥好看的。
照片上是兩個年輕人，一個楊山認了出來，是年輕時候的婁振華，看樣子也就二十來歲，那這張照片應該是30年前照的。
不過引起楊山注意的是另一個人，這個人和婁振華差不多的年紀，明顯比他高出半頭，塊頭大上一圈，衣著一身西裝，最關鍵的是臉型和楊山有八分相似。
這......，楊山皺皺眉，想知道婁曉娥想表達什麼意思？
楊山把照片翻過來，上邊寫了一行小字︰我父親收拾行李的時候無意中翻到的，小心點。看樣子是婁曉娥寫的。
再次翻回正面，楊山仔細觀看，從照片的背景中也看不出更多的線索來。
“你說這個人像不像我？”楊山指著照片問于莉。
“像嗎？這人比你胖多了，比你魁梧，臉也比你圓。”于莉越說聲音越小，她越看越像，“你是說，他是你......？”
楊山起身找了盒火柴，劃燃後把照片燒了。
能和婁振華一起照相的人顯然不是普通人，看那身穿著也不像是窮人，現在這種時刻，楊山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我對我的身世沒興趣，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楊山淡然道。
“那個人要是你爸的話，你可長的比他好看多了，他滿臉橫肉，不像個好人。估計你媽應該很漂亮。”于莉的八卦屬性爆發了。
“你要想知道，等以後有機會踫到婁曉娥，問問她這人是誰就是了。不過我覺得他們全家已經離開了。”
“他們去哪兒了？”
“應該不在京城了。”楊山不知道因為什麼婁振華提早離開了，這嗅覺真是挺敏銳的。
“那我去哪兒問去？”于莉噘噘嘴。
“這事兒千萬別和別人提起。”楊山認真叮囑。
于莉沒了聊天的心思，“知道了，吃飯吧！”
吃完飯後，楊山從書架上拿出幾本書，鄭重其事的遞給于莉，“以後有時間多看看這些書，最好能背下來，以後用得著。”
于莉接過來翻了兩頁，“這些我都看過啊。”
“看過不等于能理解，多看幾遍，最好背下來。下個月估計我還要出差，這段時間你自己小心點。”楊山又強調一遍。
“你又去哪兒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是要去的。”
楊山也希望這次出差的廠子別那麼遠那麼偏僻，可這事兒他說了不算。按照計劃，項目組的成員都要出去三到四次才能把主要廠子覆蓋到，所以楊山估計他這一年都會在外邊晃悠。
接著楊山出門去了三大爺家，畢竟他今天剛回來，要和三大爺說一聲的。
剛進門就看到三大爺正給他的大孫子換尿布，這是閆解成的第二個孩子，才出生兩個月。
“三大爺，我回來啦！最近院子里沒啥事兒吧。”楊山很隨意的找了個凳子坐下，看著三大爺笨手笨腳的動作。
三大爺一副萬事不關心的樣子，“沒啥好事兒，許大茂離婚你知道吧，加上棒梗的事兒，估計咱們院今年的先進是拿不到嘍。”
“那您又少了份進項。可惜了！”楊山故意打趣道。
“沒關系，我多種了幾盆花。明年的對聯可說好了，你要給我潤筆費的。”
楊山嘴里答應著，心里卻想明年誰還有那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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