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次能不能不要敲的這麼疼?\"星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夸張地揉搓著被敲打的部位,一臉幽怨地看著三月七。
她的長發因為這個動作而略顯凌亂,幾縷發絲垂落在額前,為她添加了幾分委屈的氣息。
她眉頭微蹙,嘴角下垂,整個人像是一只受了欺負的小動物,眼中閃爍著控訴的光芒。
\"不行,鬼知道你下次還想玩什麼東西?\"三月七听到這話立即垮起個小貓批臉,眉毛微微皺起,嘴唇向前微微撅起,形成一個標準的不滿表情。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擺出一副不容商量的姿態,但臉頰上還殘留著被柯巧擁抱後的紅暈,那抹粉色從顴骨一直蔓延到耳根,為她嚴肅的表情增添了幾分可愛的柔軟。
\"不玩了,不玩了,再玩腦袋都要頂個包了。\"星夸張地後退兩步,雙手作投降狀,手掌向外,做出一個夸張的求饒姿勢。
她的長發隨著動作輕輕擺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明顯是口是心非。
她低頭揉了揉頭頂,然後抬眼偷偷觀察三月七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顯然並沒有真正認錯的意思。
說完,星的目光突然變得專注起來,她上前兩步,眼神在三月七身上仔細打量,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像是在尋找什麼隱藏的傷口。
她微微側頭,眉頭輕蹙,一只手托著下巴,露出思考的神情。
\"你們打的好像還挺輕松的嘛,畢竟看你身上也沒有多大的傷。\"星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疑惑,她伸出一只手指輕輕點了點三月七的肩膀,仿佛在確認眼前這個人是否真實。
三月七輕輕拍開星的手,微微搖頭,臉上的表情從剛才的嗔怒轉為平靜。
\"我當然沒事,就是彥卿和雲璃師父還有流駿弟弟傷的都挺重的,雖然治愈的差不多,但還是要強制修養。\"
三月七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撫過左臂,那里曾經可能有傷,但現在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
她的眼神在提到同伴時明顯黯淡了幾分,眉頭微蹙,流露出擔憂的神色。
\"這樣啊,那說起來你這個劍術造詣最低的卻沒什麼事,當真是能力越小,責任越小。\"星點點頭,雙手叉腰,一副洞察一切的模樣。
她的唇角揚起一個戲謔的弧度,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隨後,她突然挺直腰背,右手握拳放在胸前,左手叉腰,擺出一個自信滿滿的姿勢。
\"要是我在那里,就算是個呼雷也必須給我打趴下。\"
她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分,帶著滿滿的自信和驕傲,仿佛已經在心中演練了上千遍這樣的場景。
\"吹吧你,一爪子都給你干飛。\"三月七抬手捂嘴,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的眼楮彎成兩道月牙,眼中閃爍著調侃的光芒。
她用另一只手輕輕揮了揮,做出一個將星掃飛的動作,然後又搖了搖頭,顯然對星的大話嗤之以鼻。
正當兩人斗嘴之際,柯巧的視線從三月七身上移開,轉向一旁的白露。
柯巧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白露面前,然後緩緩蹲下身來,使自己的視線與小姑娘平齊。
\"白露,身體還好嗎?雖然我檢查了你的身體確實沒有什麼大礙,但我就怕他們給你植入了一些我都無法察覺的污染。\"
他的眼楮直視白露,仿佛要透過那雙純淨的眼眸看到她的靈魂深處,確認那里沒有任何黑暗的痕跡。
\"沒有啊,現在感覺很好。\"
\"沒有就好。\"三月七跟著笑起來,眼中流露出真誠的喜悅。
然而,當她的視線轉向柯巧時,眼中的溫柔被一絲好奇所取代,眉頭微微皺起,形成一個小小的\"川\"字。
她微微側身,扯了扯柯巧的袖子,引起他的注意。
\"你在飛霄那里究竟干了什麼?\"三月七微微前傾身,她的眉毛輕輕上揚,形成一個疑問的弧度,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柯巧,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柯巧听到這個問題,身體微微一頓,雙眼略微失焦,顯然是陷入了回憶。
他緩緩抬起右手,手指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仿佛那里還殘留著戰斗的痛感。
他的呼吸節奏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變得更加深沉而有力,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敘述做準備。
\"飛霄那里給我的感覺就是很亂,到處都是猩紅鬼影,但是他們似乎都被記憶所影響,攻擊起來完全不分敵我。\"
柯巧的聲音低沉而平穩,但眼神卻變得銳利,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混亂的戰場。
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在身前展開,手掌微微張開,手指微曲,像是在模擬那些鬼影的形態。
他的手在空氣中畫出幾道復雜的軌跡,描繪著戰斗的混亂場景。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手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恰如那記憶中的混亂戰場。
柯巧的眼神微微黯淡,嘴角下垂,顯然回憶並不愉快。
\"他們似乎污染程度並不高,有時候甚至會認為自己是那些步離人然後攻擊自己人,但他們數量太多了,並且實力混雜,有高有低,很麻煩。\"
作者這幾天太忙了,實在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