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河一听,立刻來了興趣,“還有這樣的事?誰干的?”
紀澤川無奈地扶額道,“我看你和徐道長是在北蠻待懵了,完全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其實……就是這樣的。”,曲星河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還請紀將軍解惑。”
紀澤川拍了拍曲星河的肩膀,“你我輩分相差不大,同為青年豪杰,叫我紀大哥就行。”
王綰綰翻了個白眼,“你是真能標榜自己啊。”
“你能不能別老是拆我台?”
眼看二人就要拌起嘴來,曲星河趕忙出言岔開話題,“誰能和我說一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王綰綰毫不見外地倒出曲星河的酒喝上一口,“李昭平那個家伙的奇怪行為唄?”
“不過這招確實有用……”,紀澤川插嘴道。
“好酒!”,王綰綰猛地將酒盞拍在桌案上,“很久沒來浮生記品過這等好酒了!”
“透如凍玉,游若青螭,此酒只應天上有……”
“你是清高,也不至于喝不起……”,曲星河有些疑惑地問道。
紀澤川忽然拉過他,低聲道,“她總是偷偷把自己的俸祿分下去賑災,我勸也不听……”
曲星河猛地回過頭來,“綰綰姐,你不是剛剛說……那點銀子賑災杯水車薪的嗎?怎麼轉頭又當上散財童子了?”
王綰綰眯起眼楮,重重地放下酒杯,“這個……他胡說,我沒有啊∼”
“砸壞了要賠錢。”,紀澤川幽幽道。
“啊!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
“沒有,絕對沒有!”,曲星河連忙否認道。
“對,至少徐道長沒有欺負你。”,紀澤川淡淡地補刀道。
曲星河,王綰綰,徐素音???
紀澤川清了清嗓子,“接著說,李昭平這招的確有趣,自打早晨開始……”
他指向窗外騎馬飛掠而過的玄衣身影,“玄衣衛就沒听過,據說李穆正在大肆抓捕與熙月晴有關的人,搞得城中人心惶惶。”
“攻心之計,有點意思。”,曲星河由衷地感嘆道,“不過我的問題是……李昭平是怎麼抓到熙月晴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紀澤川默默夾著桌上的小菜,“只是听說北伐軍和西梁軍在永濟渠徐州段有一場激烈的大戰。”
“據說平王的軍隊幾乎沒怎麼傷亡就把熙月晴打的落花流水……”,王綰綰興奮地插話道,近乎忘記了壓低聲音。
紀澤川立刻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這在京師是危險話題。”
王綰綰投來歉意的目光,“總之,這一下子攪得京師滿城風雨,李穆朝夕之間下令斬首二百余名與熙月晴有勾結的將領與文臣,一會兒就在刑場斬首呢。”
曲星河眉頭一皺,在他的印象中,李昭平與熙月晴交手數次,這女人絕對沒那麼簡單。
即便這次李昭平略勝一籌,她也絕不會任由自己辛苦栽培的勢力被連根拔起。
雖然西梁軍已經覆滅,熙月晴在京師如何攪動風雲,也難以對大局造成太大影響,但曲星河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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