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後,臉色微微一變。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接通電話,把手機緊緊貼在耳邊,認真地听著,眉頭越皺越緊,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掛掉電話後,他轉身對王天說道“小王,醫院那邊來消息,有幾個外貿公司的員工食物中毒了。”
王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緊張,他的身體微微一僵,脫口而出“食物中毒?這也太巧了吧,會不會和我們正在調查的案子有關?難道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和擔憂。
鄭建國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性。他咬了咬嘴唇,眼神堅定地說道“不管有沒有關系,我們都得去看看。說不定能從這些員工嘴里聞出點什麼。
兩人馳趕到醫院,三步並作兩步沖進大樓。那股消毒水的味道瞬間彌漫在他們的鼻腔,混合著緊張與壓抑的氣息,讓他們不由自主地皺了皺鼻子。
醫院里人來人往,腳步匆匆,每一個身影都帶著一絲焦慮和疲憊。
他們快步走向護士站,鄭建國的聲音因為急切而有些沙啞“護士同志,我們是公安局的,之前來了解過幾個外貿公司食物中毒員工的情況,現在听說他們醒了,我們想去看看。”
護士抬起頭,她的眼神里透著職業性的冷靜,看了看他們的證件後,指了指走廊盡頭“在那幾間病房,不過病人剛醒,身體還很虛弱,你們詢問的時間別太長。”
鄭建國和王天匆匆走向病房。推開第一間病房的門,一股淡淡的藥味撲面而來。一個年輕的員工靜靜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氣。
他的額頭敷著一塊濕毛巾,水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滴在潔白的枕頭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這時,一位護士輕盈地走進病房,她的腳步如同貓一般輕盈,手中拿著記錄生命體征的本子。她熟練地檢查著病人的生命體征,動作輕柔而專業。
先用體溫計測量體溫,再仔細地听著心跳和呼吸的聲音,每一個動作都有條不紊。
鄭建國趕忙上前詢問“護士,他們的情況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護士抬起頭,臉上露出溫和的微笑,安慰道“目前來看,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身體還比較虛弱。
大概明天左右,他們就會陸續醒過來。”
听到這個消息,鄭建國和王天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但隨即,新的擔憂又涌上心頭。
鄭建國皺著眉頭,眉頭間的溝壑仿佛更深了,他低聲對王天說“明天他們醒來,我們得第一時間來了解情況,可那些犯罪分子會不會也盯著他們,一旦他們開口,恐怕會有危險。
那些人不會輕易放過任何可能暴露他們的人。” 王天握緊了拳頭,語氣堅定地說“鄭隊,我們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絕不能讓犯罪分子得逞。
我們可以安排人手 24 小時保護,絕不能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兩人又在病房里停留了片刻,看著這些昏迷的員工,心中滿是牽掛與期待。
他們期待著明天的到來,期待著從這些員工口中獲取關鍵線索,更期待能早日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讓受害者得到應有的公道。
他們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就在前方,只要能從員工口中得到關鍵信息,就能撕開犯罪分子的偽裝。
最終,他們輕輕關上病房門,腳步沉重地離開了醫院。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盡的壓力和責任。
兩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警局。辦公室里,燈光昏黃而黯淡,那微弱的光線在角落里投下長長的影子,似乎也在為這毫無頭緒的案件而嘆息。
鄭建國一屁股坐在那把破舊的轉椅上,椅子發出 “嘎吱嘎吱” 的抗議聲,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不堪重負。
他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腦海里依舊是外貿公司那一片狼藉的場景和那些昏迷員工蒼白的面容。那些畫面像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讓他的心情越發沉重。
王天將手中厚厚的一沓資料 “啪” 地一聲扔在辦公桌上,資料散落開來,照片、文件、報表仿佛一堆雜亂無章的拼圖碎片。
他眉頭緊鎖,滿臉的無奈“鄭隊,咱們忙活了這麼久,感覺還是在原地打轉。查了這麼多地方,一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真不知道那些犯罪分子還藏著多少秘密。”
鄭建國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那繚繞的煙霧瞬間模糊了他的臉龐。他的內心在翻涌,憤怒、無奈、不甘交織在一起,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情緒左右,必須冷靜地尋找突破口。
接下來的日子里,鄭建國一頭扎進了對外貿公司的深入調查中。他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獵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他聯系了工商部門,想要調取該公司的注冊信息。
電話那頭,工作人員 里啪啦地敲擊著鍵盤,那清脆的敲擊聲在鄭建國听來卻像是倒計時的鐘聲。隨後傳來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沒有您所說的這家外貿公司的注冊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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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的心猛地一沉,他早有預感,但親耳听到這個消息時,還是感到一陣挫敗。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心中暗自咒罵那些狡猾的犯罪分子。
他又馬不停蹄地趕到稅務部門,希望能從納稅記錄中找到一絲破綻。在堆滿文件的檔案室里,他弓著背,一頁一頁地翻找著,眼楮緊緊盯著每一個數字和名稱。
檔案室里彌漫著陳舊紙張的味道和灰塵的氣息,每翻動一頁文件,都揚起一小股灰塵。幾個小時過去了,他的脖子和腰都酸痛不已,眼楮也因為長時間的專注而布滿血絲。
然而,除了腰酸背痛和滿心的失望,一無所獲。他知道,這家所謂的外貿公司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 “黑戶”,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走正規的經營渠道。他們從一開始就謀劃著一場驚天的騙局,把無數人的血汗錢據為己有。
隨著調查的深入,鄭建國越發確信,這家公司所用來盈利的部分,不過是利用其他公司的身份進行偽裝。那些看似正常的商業往來,實則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他們就像一群狡猾的狐狸,借助別人的皮囊,在黑暗中肆意掠奪財富。每想到這里,鄭建國心中的怒火就像熊熊燃燒的火焰,燒得他五髒六腑都滾燙。
他發誓一定要將這些犯罪分子一網打盡,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與此同時,醫院那邊成了鄭建國心中的牽掛。他每天都會給醫院打電話詢問那些員工的情況,每一次電話鈴聲響起,他的心都會提到嗓子眼。
他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害怕員工的情況出現反復,更害怕犯罪分子會搶先一步對員工下手。
終于,在一個陰沉的午後,醫院傳來消息員工們醒過來了。那一刻,鄭建國感覺自己緊繃了許久的神經終于有了一絲松動,但新的緊張又立刻涌上心頭。
他和王天幾乎是飛奔著趕到醫院,腳步匆匆,仿佛晚一步就會錯過關鍵的線索。
他們沖進病房,看到員工們虛弱地靠在床頭,眼神中滿是迷茫和恐懼。
鄭建國走到一位員工床邊,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溫和,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一些,不想給員工太大的壓力,輕聲說道“同志,你感覺怎麼樣?
我們是公安局的,有些問題想問問你,希望你能配合員工微微點了點頭,
他微微俯下身,語調輕柔地問道“同志,能和我們說說,怎麼會突然食物中毒呢?”
員工的嘴唇動了動,聲音微弱卻清晰“是在公司附近吃周邊攤導致的……” 鄭建國微微皺眉,腦海中迅速浮現出公司周邊那些簡陋的小吃攤,衛生狀況堪憂,確實很可能是食物中毒的源頭。
但他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繼續追問“怎麼會去吃那些攤點的東西,公司沒有食堂嗎?”
員工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委屈,緩緩說道“我們老板公司壓制得緊,工作時間特別長,根本沒時間好好吃飯。
經常連軸轉,有時候忙起來,只能隨便在周邊攤買口吃的對付一下。時間一長,我們好多人都營養不良,身體素質也越來越差……”
鄭建國听著,心中一陣嘆息。他看著這些年輕卻憔悴的面容,想象著他們在高壓工作下疲憊奔波的身影,不禁為他們感到心疼。
這些無辜的員工,原本只是想憑借自己的勞動過上安穩的生活,卻被卷入這樣一個黑心公司的旋渦。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徹查到底,讓這些犯罪分子受到應有的懲罰,還這些員工一個公道。
鄭建國轉身對一旁的醫生說道“醫生,麻煩您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們。他們都是受害者,身體本來就因為過度勞累和營養不良很虛弱,再加上這次食物中毒,千萬要用心治療,讓他們能盡快恢復。” 醫生認真地點點頭,承諾一定會盡最大努力。
就在這時,王天匆匆走進病房,臉上帶著一絲急切。他快步走到鄭建國身邊,壓低聲音說“鄭隊,這家公司的總經理主動前來警局,說想找您談話。”
鄭建國微微一怔,心中頓時涌起無數疑問。這個總經理為何突然主動找上門來?是良心發現想要坦白,還是又在耍什麼花招?但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果斷,說道“好,我去看看。”
兩人匆匆趕回警局,一路上,鄭建國面色凝重,腦海里還在反復思索著醫院里員工們虛弱的模樣和那些未解開的謎團。
王天緊跟在旁,腳步匆匆,手里緊緊攥著剛剛在醫院整理的一些筆記,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一進警局大樓,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緊張而忙碌的氣息。同事們的身影來來往往,像一群不知疲倦的工蟻。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如同急促的鼓點,敲打著每個人的神經。
有的人對著電話大聲匯報線索,聲音里透著焦急;有的人在電腦前飛速敲擊鍵盤,屏幕的光映照著他們嚴肅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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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警局就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每一個齒輪都在緊密咬合、飛速轉動,在與時間瘋狂賽跑,試圖揭開那重重迷霧背後的真相。
鄭建國和王天徑直走向審訊室。審訊室的門緊閉著,那扇厚重的鐵門冰冷而堅硬,仿佛隔絕了外面的喧囂,營造出一種壓抑而嚴肅的氛圍。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伸手握住門把,用力一拉,門 “吱呀” 一聲緩緩打開。
只見外貿公司的總經理被控制在審訊室的椅子上。總經理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氣。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浸濕了他領口的襯衫。
他的雙手不停地搓著,手掌心的汗水讓皮膚看起來有些發亮,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通紅,指關節也微微腫脹起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看得出內心的極度緊張。
審訊開始了,鄭建國和王天在桌子對面坐下。鄭建國目光如炬,那銳利的眼神仿佛兩道寒芒,緊緊盯著總經理,仿佛要將他的內心看穿,不放過任何一絲隱藏的秘密。
王天則有條不紊地整理著桌上的文件和資料,他的動作沉穩而自信,每一次翻動紙張的聲音都清脆而利落。
總經理抬起頭,眼神閃躲,不敢與鄭建國對視。他的目光在房間里四處游移,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
他開始裝糊涂,聲音微微顫抖“警官,我就是個打工的,公司的很多事情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平時就是按上頭的指示辦事,上頭讓干啥我就干啥。”
他努力想要表現出無辜的樣子,刻意提高了音量,可那微微的顫抖和過高的音調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慌亂。
鄭建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威嚴和篤定,仿佛一尊不動如山的雕像。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審訊室里的氣氛變得愈發壓抑,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是嗎?那你能解釋一下這些轉賬記錄嗎?”
說著,鄭建國將一沓轉賬記錄重重地拍在桌上,紙張因為用力而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審訊室里回蕩。
總經理的目光掃向那沓轉賬記錄,身體瞬間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淨淨,變得如同一張白紙。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喉嚨里發出 “咕嚕” 的聲音。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椅子的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變得煞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鄭建國繼續說道“還有,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和娛樂公司勾結的證據。你們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可在我們眼里,這些不過是小兒科。”
王天在一旁適時地將娛樂公司的相關證據攤開在桌上,照片上那些模糊但又能辨認的身影、合同上清晰的簽名和蓋章,一切都一目了然。
听到這些,總經理的眼神徹底慌亂了,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失去了方向。額頭上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打濕了面前的桌面。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獸在做最後的掙扎。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原本還想硬撐著抵賴的念頭,在這些鐵證面前瞬間土崩瓦解。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像一台過熱的機器,想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試圖找出一絲可以逃脫的機會。
他一會兒想著編造謊言,一會兒又盤算著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但每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又被他自己否定。他知道,這些證據已經足夠將他定罪,他的罪行再也無法隱瞞。
“我…… 我……” 總經理結結巴巴地想要說些什麼,但喉嚨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他的舌頭在嘴里笨拙地攪動著,想要擠出幾個字來,可最終只是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終于艱難地開了口,聲音干澀而顫抖“警官,我…… 我承認,我就是個掛名的。
公司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我就是拿份固定工資混日子,根本沒什麼實權。”
他的頭低垂著,不敢看鄭建國和王天的眼楮,仿佛害怕看到他們眼中的鄙夷和憤怒。
鄭建國微微皺起眉頭,目光中閃過一絲敏銳的光,追問道“那公司的實際業務由誰在操作?
你最好別再有所隱瞞,否則罪加一等。” 總經理嚇得一哆嗦,身體猛地一抖,像是被電擊了一般。
他趕忙回答“是財務總監,所有事情都是他在弄。我平時就是簽簽字,裝裝樣子而已。”
說罷,他雙手抱頭,痛苦地蜷縮在椅子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似乎在為自己卷入這場犯罪而懊悔不已。他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壓抑的哭聲從指縫間傳出來。
王天迅速在筆記本上記錄著這些關鍵信息,他的筆尖在紙上飛快地滑動,發出 “沙沙” 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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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興奮,像是發現了寶藏的探險家,低聲說道“鄭隊,這可是個重要突破。”
鄭建國沒有回應,而是立刻轉身對著門口的警員大聲下令“馬上查財務總監的下落,一刻都不許耽擱!” 警員敬了個禮,那干脆利落的動作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果斷。
他轉身飛速跑向辦公室,腳步匆匆,帶起一陣風。緊接著,鍵盤敲擊聲隨即密集地響起,像是戰場上急促的鼓點。
在等待消息的過程中,鄭建國在審訊室里來回踱步。他的眉頭緊鎖,形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內心充滿了焦慮,就像一鍋煮沸的水,不斷翻滾。
一方面,好不容易從總經理這里得到了關鍵線索,讓案件有了新的進展,這讓他看到了一絲曙光;另一方面,他又擔心財務總監已經逃之夭夭,讓線索再次中斷,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可能白費。
他的腳步越來越快,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仿佛要把心中的焦慮都發泄出來。
王天則站在一旁,緊緊握著手中的筆,筆桿都被他攥得變了形。他的眼神緊緊盯著電腦屏幕,一眨不眨,似乎想要透過屏幕看穿財務總監的行蹤。
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每一次吸氣呼氣都顯得格外沉重。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煎熬,每一秒都在拉扯著他們緊繃的神經。
終于,那名警員匆匆跑了回來,腳步慌亂,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他還沒站穩,就大聲喊道“鄭隊,財務總監跑了!
不過我們查到他臨走前用手機訂了一張高鐵票,目的地是隔壁省的省會。” 鄭建國猛地停下腳步,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
他太清楚這個財務總監的狡猾程度了,這起案件已經歷經了無數波折,每一個線索都如風中殘燭般脆弱,如今關鍵嫌疑人出逃,每一分每一秒都關乎著整個案件的走向,容不得半點耽擱。
他站在原地,身形微微一滯,緊接著眼神瞬間堅定如鐵,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層層迷霧,直達真相所在。
他迅速轉身,皮鞋在地面上摩擦出輕微的聲響,每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
他幾步跨到身旁的王天面前,語氣急促且果決地下令“快,馬上聯系當地鐵路公安,時間緊迫,絕不能讓那家伙跑遠!
這孫子要是真跑了,咱們之前的努力全白費!” 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狠勁,仿佛要將每一個字都釘進王天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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