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隊,你看這里!” 王天突然提高了音量,手指用力地戳向屏幕。
鄭建國連忙湊近,只見畫面中那輛神秘的黑色轎車在市區的街道上左拐右繞,像一只被驚擾的老鼠,在迷宮般的城市道路中瘋狂逃竄。
它時而加速,時而減速,還時不時地拐進一些狹窄的小巷,似乎在刻意擺脫追蹤。
兩人全神貫注地追蹤著轎車的軌跡,眼楮緊緊跟隨屏幕上那移動的小點。
隨著時間的推移,轎車的行駛路線逐漸清晰起來,它在市區繞了好幾圈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徑直朝著郊區的方向駛去。
“看來他們是去了郊區,那里一定有他們的老巢。” 鄭建國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篤定。他心里清楚,這很可能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但同時也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犯罪團伙既然選擇在郊區隱藏,必定有所準備。
“鄭隊,我們趕緊帶隊去搜查!絕不能讓他們有時間銷毀更多證據。” 王天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透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
鄭建國迅速做出部署,帶領著一隊精銳警力,風馳電掣般地朝著郊區的方向趕去。一路上,警笛呼嘯,車輪揚起陣陣塵土。
鄭建國坐在副駕駛座上,雙手緊緊地抓著扶手,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即將面對的場景。他既期待能在那里找到劉強威,將其一舉擒獲,又擔心犯罪團伙已經逃之夭夭,只留下一個空空如也的巢穴。
當他們趕到那座廢棄工廠時,四周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工廠的大門半掩著,在微風中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像是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周圍雜草叢生,破敗的牆壁上爬滿了藤蔓,仿佛在掩蓋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鄭建國和王天帶領著隊員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工廠,每一步都踩得格外謹慎。昏暗的光線透過破敗的窗戶灑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們分散開來,仔細搜查著每一個角落。
“鄭隊,這邊有發現!” 一名隊員的喊聲如同炸雷一般,瞬間打破了廢棄工廠內死一般的寂靜。
這寂靜本就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每一絲空氣都仿佛凝固著未知的危險。
鄭建國和王天幾乎同時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急切與期待。他們毫不猶豫地邁開大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沖去。
腳下的灰塵被急速的腳步揚起,在昏暗的光線中彌漫開來,像是一場迷茫的迷霧。
在工廠那偏僻的角落里,他們終于看到了那個隱蔽的保險箱。它靜靜地嵌在牆根處,箱門敞開著,如同一只被掏空內髒的巨獸,里面空空如也。
鄭建國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失望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他緊抿著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低聲咒罵了一句“這幫狡猾的家伙!”
鄭建國迅速蹲下身來,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獵豹。他的目光如同銳利的鷹隼,緊緊鎖住地面上那凌亂交錯的腳印。
這工廠內的地面本就常年無人打掃,厚厚的灰塵像是一層天然的記錄紙,清晰地印刻下每一個來過這里的人的足跡。
他伸出手,手指輕輕摩挲著其中一個腳印的邊緣,感受著那深淺不一的紋路。他的眉頭逐漸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仿佛那腳印里藏著無數讓他困惑的謎題。
王天也急忙湊了過來,他彎著腰,眉頭緊皺,眼楮死死地盯著那些腳印。嘴里嘟囔著“這腳印這麼雜亂,而且大小、紋路都不一樣,看來來的人還不少。”
他抬起頭,看向鄭建國,眼神里滿是疑惑與探尋,仿佛在等待著鄭建國給出一個確定的答案。
鄭建國緩緩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那灰塵簌簌地落下,仿佛是時間的碎片。
他的目光在整個空曠的工廠里掃視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他的大腦此時如同高速運轉的計算機,各種線索和可能性在腦海中飛速踫撞。
“從這些腳印的分布和深淺程度來看,應該不止一個人來過這里。而且看這幾串腳印,步伐匆忙,應該是在很緊急的情況下留下的。”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劉強威的身影在鄭建國腦海中一閃而過。這個名字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他緊咬著下唇,牙齒幾乎要嵌入嘴唇,心中暗自思忖劉強威這只狡猾的狐狸,究竟在這里搞什麼鬼?他來這里,究竟是為了取什麼東西,還是和什麼神秘人物接頭?
這個廢棄工廠,對犯罪團伙而言,到底藏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些問題如同洶涌的潮水,不斷沖擊著他的思緒。
“王天,你說劉強威會是來取什麼東西嗎?也許就是他們拼命銷毀的那些文件里提到的東西。”
鄭建國轉過頭,看向王天,眼神中滿是思索,仿佛在黑暗中尋找一絲微弱的光亮。
王天摸著下巴,眉頭緊鎖,認真地分析道“有可能,鄭隊。也說不定是和背後的保護傘或者其他團伙成員接頭,畢竟劉強威在賭場犯罪團伙里地位不低,肯定有不少見不得人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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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點了點頭,心中的擔憂更甚。他仿佛看到了一張巨大而復雜的黑暗網絡,正籠罩在這座城市的上空。
如果劉強威是來取關鍵物品,那很可能是對他們後續的犯罪計劃至關重要的東西;而要是接頭,那背後的勢力網絡恐怕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龐大復雜。他深吸一口氣,那沉重的氣息仿佛壓得他的肩膀更沉了,感覺到肩頭的擔子愈發沉重,仿佛整個城市的安寧都系在他的身上。
夜色如墨,沉重地壓在城市上空。鄭建國和隊員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了局里。那座廢棄工廠之行,雖然沒能抓到劉強威,也沒找到關鍵證據,但他們心中的斗志並未絲毫削減。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堅守著自己的信念。
剛走進局里,鄭建國就迫不及待地朝著技術組的辦公室走去。一路上,同事們匆匆而過,手中抱著文件,臉上滿是嚴肅與疲憊。
他們的腳步匆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緊張的忙碌,仿佛整個局里都被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著。
鄭建國的腳步急促而有力,鞋底與地面摩擦發出 “沙沙” 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急切。他的心跳在胸腔里劇烈地跳動著,每一次跳動都帶著對線索的渴望。
推開門,技術組的辦公室里燈火通明。電腦屏幕閃爍著各種代碼和圖像,像是夜空中神秘的星辰。打印機嗡嗡作響,吐出一張張分析報告,那紙張的翻動聲如同時間的書頁在緩緩翻過。
技術組組長正站在工作台前,眉頭緊鎖,眼楮緊緊盯著桌上那幾張拼湊起來的文件碎片,仿佛那碎片里藏著打開真相之門的鑰匙。
“怎麼樣,有什麼進展?” 鄭建國走到組長身邊,聲音略帶沙啞,但充滿了期待。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祈禱著能听到一個好消息。
組長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不甘,就像是一個努力解謎卻始終差一步的人。“鄭隊,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拼湊出部分文件內容。
上面確實記錄了一些資金往來,涉及多個賬戶,不過大部分信息已經被銷毀,能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說著,他將手中的文件遞給鄭建國。
鄭建國接過文件,目光迅速掃過上面的內容。那些殘缺不全的數字和賬戶名,像是一個個謎題,等待著他去解開。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他內心焦慮的外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仿佛在和命運賭氣,他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些謎題解開。“這些資金往來肯定和賭場犯罪團伙的運作有關,哪怕只有一點線索,我們也不能放過。”
王天這時也走進了辦公室,他的臉上同樣寫滿了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堅毅。他的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自信。“鄭隊,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鄭建國抬起頭,看向王天,語氣堅定地說道“王天,你順著這些賬戶繼續追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這可能是我們目前找到劉強威和犯罪團伙幕後黑手的重要途徑。”
王天鄭重地點了點頭,他深知這個任務的艱巨性。那些賬戶背後可能隱藏著錯綜復雜的關系網,每一步追查都可能面臨重重阻礙。
但他沒有絲毫退縮,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說“鄭隊,您放心,我一定想盡辦法,把這些賬戶的底細查清楚。”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像是一座堅實的山峰,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
這時,桌上的電話突然尖銳地響起,打破了辦公室里凝重的寂靜。那鈴聲像是一把利劍,瞬間劃破了空氣中的沉悶。
鄭建國迅速抓起電話,听筒里傳來監控組同事急切的聲音“鄭隊,有新發現!
我們追蹤那輛黑色轎車,發現它最終停在了海天大酒店門口。不過下車的人裹得嚴嚴實實,戴著帽子和口罩,根本沒法辨認身份。”
鄭建國的眼神瞬間一亮,仿佛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絲微弱的光亮。那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但緊接著又因無法確認身份而閃過一絲焦慮。
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那聲音在辦公室里回蕩著,仿佛是他內心憤怒的宣泄。咬著牙說道“干得好,繼續盯著那片區域,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匯報!”
掛斷電話,鄭建國立刻起身,風風火火地朝著監控室走去。一路上,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預感,這海天大酒店或許藏著揭開劉強威行蹤和犯罪團伙秘密的重要線索。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性,每一種都像是一個未知的寶藏,等待著他去挖掘。
走進監控室,屏幕上正反復播放著那輛黑色轎車停在酒店門口的畫面。
下車的人身材中等,動作敏捷,一下車就迅速低頭,帽檐壓得很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個臉,只露出一雙警惕的眼楮,匆匆走進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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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楮里閃爍著一種冰冷的光芒,仿佛藏著無數不可告人的秘密。
“鄭隊,我們已經把畫面放大處理了,但還是沒辦法看清臉部特征。” 監控組的小李無奈地說道,臉上滿是懊惱。
他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挫敗感。
鄭建國盯著屏幕,眼神銳利得仿佛要穿透畫面,他沉聲說道“別灰心,這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走,我們去海天大酒店。”
他的聲音堅定而沉穩,像是給隊員們注入了一劑強心針。
很快,鄭建國和幾名隊員趕到了海天大酒店。酒店大堂里燈火通明,富麗堂皇的裝修與他們此刻緊張嚴肅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
璀璨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地毯柔軟得讓人幾乎感覺不到腳步的聲音。前台的服務員穿著整齊的制服,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但在鄭建國他們這突如其來的陣勢面前,那微笑瞬間僵硬了。
鄭建國徑直走向前台,亮出證件,嚴肅地說道“我們是警察,需要調取近期的入住記錄,尤其是這輛黑色轎車抵達時間段前後的記錄。”
前台服務員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嚇得一哆嗦,她的雙手在鍵盤上慌亂地敲擊著,眼神中滿是恐懼和緊張。不一會兒,一份入住記錄被打印了出來。
鄭建國接過記錄,快速瀏覽著,目光在幾個名字上停了下來。這幾個名字看起來有些生僻,而且登記的身份證號碼格式雖正確,但經過簡單核對,明顯是假身份。
“哼,果然不出所料。” 鄭建國冷哼一聲,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躥了起來。
自獲取那輛黑色轎車在海天大酒店停留的線索後,接下來的幾天,鄭建國和王天如同兩尊沉默的雕像,輪流蹲守在酒店周圍。
這場無聲的對峙,仿佛是一場與時間和狡猾罪犯的漫長博弈。
清晨,城市還未完全從沉睡中甦醒,第一縷陽光如同羞怯的少女,努力穿透那層層薄霧,卻只灑下幾縷淡淡的光暈。
鄭建國便已早早到達蹲守點。
他藏身于酒店對面街道的一輛不起眼的面包車內,車身就像一位歷經滄桑的老人,落滿了薄薄的灰塵,與周圍環境巧妙地融為一體,不仔細看,很難發覺這里藏著一雙警惕的眼楮。
車內空間狹小得如同囚籠,悶熱的空氣讓人窒息,汗味和煙草的混合氣息彌漫在每一寸空間。
鄭建國緊握著望遠鏡,那望遠鏡仿佛是他與真相連接的橋梁,他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酒店的大門,每一道進出的身影都逃不過他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
他的臉頰因多日的熬夜而略顯憔悴,胡茬像雜草般冒了出來,在清晨微弱的光線下投下一片暗影。
但他的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黑暗中的燈塔,指引著他絕不放棄的信念。
他心里清楚,劉強威這個狡猾的狐狸極有可能再次現身,而這或許是他們將其一舉擒獲的絕佳機會。
每看到一個身材、穿著稍有相似的人,他的心就會猛地一提,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鹿,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胸腔劇烈地起伏,仿佛獵物已經近在咫尺,勝利就在眼前。
然而,一次次的期待都無情地化為泡影,那些人都不是他們要找的目標。每一次希望的破滅,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擊著他的內心,但他從未有過絲毫退縮的念頭。
到了傍晚,夕陽宛如一位醉酒的畫師,將天空染成一片橙紅,絢麗的色彩在天際肆意蔓延。
王天準時來換鄭建國的班。王天從車上下來時,腳步略顯疲憊,就像一匹長途跋涉後的駿馬,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倦意,但眼神中同樣帶著一股執著,那執著如同磐石,堅定不移。
他拍了拍鄭建國的肩膀,那輕輕的一拍,卻飽含著戰友間的信任與鼓勵,輕聲說道“鄭隊,你回去好好休息,這里交給我。”
鄭建國點點頭,下車時伸了個懶腰,試圖驅散這一天的疲憊,那伸展的動作,就像一只想要掙脫束縛的雄鷹。
他回頭望了一眼酒店,那眼神中滿是不舍與擔憂,低聲叮囑“千萬不能松懈,劉強威說不定今晚就會出現。” 那叮囑的話語,仿佛是一顆種子,種在了王天的心里。
王天坐在駕駛座上,打開車窗,讓微涼的晚風吹進來,那風就像一雙溫柔的手,試圖清醒他昏沉的腦袋
。他把對講機放在一旁,那對講機就像一個忠誠的伙伴,時不時和其他蹲守的隊員溝通情況。隨著夜色漸濃,酒店周圍的燈光亮了起來,像一顆顆閃爍的星星,行人也逐漸稀少。王天的眼皮開始不自覺地打架,就像兩個鬧別扭的孩子,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尖銳的疼痛讓他強打起精神。他知道,在這關鍵的時刻,稍有疏忽就可能讓劉強威再次逃脫,那逃脫的後果,就像一場災難,會讓他們之前所有的努力付諸東流。
日子一天天過去,蹲守卻毫無進展。鄭建國和王天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和疲憊,那焦慮和疲憊就像一層陰霾,籠罩著他們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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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開始懷疑,是不是劉強威那伙人察覺到了什麼。鄭建國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那腳步就像急促的鼓點,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仿佛要敲出真相的脈絡,眉頭緊鎖成一個疙瘩,那疙瘩里藏著他無盡的困惑與不甘。“難道是我們的行動露出了破綻?這幾天他們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自言自語道,心中充滿了不甘,那不甘如同洶涌的潮水,在他心中澎湃。
王天坐在一旁,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楮,那血絲就像交錯的蛛網,嘆了口氣說“鄭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那伙人太狡猾了,說不定他們有眼線,察覺到我們在盯著酒店。”
鄭建國停下腳步,握緊了拳頭,那拳頭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憤怒地說“絕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躲過去!”
鄭建國和王天正圍坐在會議桌前,桌上攤滿了各種資料,那些資料就像一片片拼圖,他們絞盡腦汁地商議著調整蹲守酒店的新策略。
鄭建國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會議室里煙霧繚繞,那煙霧就像一團迷霧,模糊了視線,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眼中滿是焦灼與不甘,那焦灼和不甘就像兩把利刃,刺痛著他的心。
王天則雙手抱臂,不停地在房間里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急切,嘴里還嘟囔著“這幫狡猾的家伙,到底藏哪兒去了。” 那嘟囔的話語,帶著對罪犯的憤恨與無奈。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 “砰” 的一聲被推開,那聲音就像一聲驚雷,打破了會議室里壓抑的寂靜。技術組的小張滿臉興奮,就像一個發現了寶藏的孩子,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大喊道“鄭隊,王哥,有重大發現!”
鄭建國和王天幾乎同時停下手中的動作,猛地抬起頭,眼神中瞬間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那火花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現的曙光。
鄭建國一個箭步沖到小張面前,急切地問道“快說,什麼情況?” 那急切的語氣,仿佛在爭搶著那來之不易的希望。
小張微微喘了口氣,努力平復著激動的心情,說道“我們對那些碎片上的銀行賬戶進行了更深入的追蹤,發現其中有一個賬戶近期有大量資金流動,而且最終都匯入了一家海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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