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安靜得過分的場景,更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每一絲空氣都仿佛在低聲訴說著危險的臨近。他心中警鈴大作,全身的毛孔都瞬間張開,冷汗順著脊背緩緩滑落,他意識到,自己正踏入一個充滿未知危險的境地。
鄭建國深知不能在這里耽擱太久,他迅速轉身,腳步匆匆地繞到消防通道。消防通道的門半掩著,門縫間透出一絲微弱的光線,像是黑暗中的一只獨眼。
當他靠近時,門發出輕微的 “吱呀” 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黑暗在發出警告。
他輕輕伸出手,手指觸踫到冰冷的門把,那涼意瞬間傳遍全身。他緩緩推開門,側身溜了進去。
通道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灰塵味,那味道刺鼻而干澀,嗆得他忍不住輕咳了一聲,他連忙捂住嘴,生怕這微小的聲音打破這里的寂靜。
光線十分昏暗,只有牆上應急指示燈發出微弱的綠光,像是黑暗中若有若無的希望,指引著前行的方向。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腳尖先著地,再慢慢放下腳跟,盡量不發出聲響。他的耳朵如同靈敏的雷達,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心髒也隨著腳步的節奏跳動得愈發急促,仿佛要沖破胸膛。
進入公司側門後,鄭建國發現辦公區果真空蕩蕩的,只有遠處最里面的會議室透出一絲光亮。
那光亮像是黑暗中的燈塔,吸引著他的目光,卻也讓他更加警惕。他緩緩地貼著牆朝著那間透著光亮的會議室靠近,每靠近一步,他都能感覺到危險在逐漸逼近。
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牆壁,後背的衣服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皮膚上,讓他感到一陣不適。
隨著距離的縮短,會議室里傳來的低沉說話聲也越發清晰,那聲音嘈雜而混亂,像是有幾個人在激烈地爭論著什麼。
鄭建國心急如焚,他的內心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動,急切地想要知道里面到底在說些什麼。他不顧一切地將耳朵緊緊地貼在牆壁上,試圖捕捉到哪怕只言片語的關鍵信息。他的額頭因為用力而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那些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領,可他絲毫沒有察覺。
就在他全神貫注地想要听清內容時,會議室的門毫無預兆地被 “砰” 的一聲推開,那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空間里回蕩,震得他耳膜生疼。
一股暖烘烘帶著煙草味的空氣瞬間涌了出來,那味道濃烈而刺鼻,嗆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鄭建國的心髒猛地一緊,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身體本能地瞬間緊繃,像是一只察覺到危險的獵豹,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他想也沒想,大腦在瞬間做出反應,以極快的速度側身閃到了一旁的辦公桌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他緊緊地貼在桌腿旁,後背緊緊地靠著桌板,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會暴露自己。他的眼楮卻透過桌子的縫隙,死死地盯著門口,眼神中透著緊張和期待。
一個男人從會議室里快步走了出來,腳步匆忙而慌亂,皮鞋踩在光潔的地面上發出 “噠噠” 的聲響,那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仿佛在宣告著什麼。
鄭建國瞪大了眼楮,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人身上。只見他身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那西裝的料子看起來十分高檔,可此刻卻皺巴巴的,領帶歪在一邊,像是被人匆忙扯過。頭發也有些凌亂,幾縷發絲耷拉在額頭上,額頭上滿是汗珠,那些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浸濕了衣領。臉色蒼白如紙,神情緊張得仿佛驚弓之鳥,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那人一邊走,一邊還不時回頭張望,嘴里嘟囔著什麼,聲音含糊不清,手上緊緊攥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仿佛那公文包里裝著他的全部身家性命。
鄭建國微微探出頭,偷偷地瞥了一眼,只一眼,他便感覺血液瞬間涌上了頭頂,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興奮地顫抖起來 —— 那人正是劉強威!
劉強威站在原地,神色緊張至極,額頭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沁出,像是一層細密的露珠。
他的雙手死死攥著一個文件袋,手背上的青筋都高高鼓起,他急匆匆地走到電梯前,手指在電梯按鈕上快速按動,仿佛多按幾下電梯就能更快到來。
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與急切,不斷地踮起腳尖張望電梯是否到來,每一次踮腳都顯得那麼迫不及待。雙腳也在地面上來回挪動,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腳下爬動,讓他坐立不安。每一次听到電梯運行的輕微聲響,哪怕只是極其微弱的 “嗡嗡” 聲,他都會猛地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可這期待很快又被更深的緊張所取代,他的眼神瞬間又變得慌亂起來,仿佛意識到那可能並不是他能逃脫的希望。
鄭建國躲在辦公桌後,大氣都不敢出,將劉強威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看到劉強威這副模樣,他的內心瞬間被興奮與急切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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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如同即將捕獲獵物的獵手,血液開始加速流動,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沖出去抓住這個關鍵人物。他的手不自覺地又握緊了腰間的配槍,指腹下意識地摩挲著槍柄,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可多年的辦案經驗像是一道冷靜的閘門,迅速讓他冷靜下來。他清楚地知道,此刻不能貿然行動。這 87 層的情況還未明了,就像一個隱藏著無數陷阱的迷宮。如果打草驚蛇,不僅可能會讓劉強威輕易逃脫,更可能會讓背後龐大的犯罪團伙得到通風報信的機會,到時候想要再找到他們的蹤跡就難如登天了。
所以,他只能強忍著內心那股想要沖出去的沖動,緊緊地貼在桌腿旁,像是與桌子融為一體。他屏住呼吸,每一秒都過得無比漫長。
眼楮死死地盯著電梯口,仿佛要把那里看穿。直到看到劉強威邁進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他才像離弦之箭一般從藏身之處沖了出來。
腳下的皮鞋在光潔的地面上發出一連串急促而響亮的聲響,那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區回蕩。
他朝著樓梯間快步奔去,心中只有一個無比堅定的念頭從下一層攔截劉強威,絕不能讓他逃脫。一定要把這個在黑暗中攪弄風雲的家伙揪出來,讓那些被賭場害得家破人亡的百姓討回一個公道。
鄭建國沖進樓梯間,每一步都踏得用力而急促,像是要把樓梯踏穿。樓梯間里回蕩著他沉重的腳步聲,那聲音一聲接著一聲,仿佛在宣告著他的決心。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是一台超負荷運轉的機器。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滾落,滴在他的眼楮里,模糊了他的視線。
可他顧不上這些,只是一個勁地向下沖。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樓梯,心中不斷計算著自己的速度和時間,估算著能否在下一層攔住劉強威。
他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自己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當他以最快的速度沖到 86 層時,只看到電梯指示燈上的數字正在不斷變小,顯示電梯已經下行。
他的心髒猛地一沉,仿佛被重錘狠狠地擊中,那股沖擊力讓他幾乎站立不穩。一種強烈的挫敗感瞬間涌上心頭,就像洶涌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他感覺自己所有的努力在這一刻都付諸東流,那個近在咫尺的獵物就這麼溜走了。他停在樓梯口,雙手無力地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無盡的不甘與憤怒。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把這整個樓梯間點燃。劉強威顯然已經離開了大廈,這個關鍵的人物就這麼從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望著那不斷閃爍下行的電梯指示燈,鄭建國心中滿是懊惱與不甘。但多年的刑偵經驗就像一劑良藥,迅速讓他回過神來。
他清楚當務之急是不能讓劉強威徹底逃脫,也不能放過 87 層會議室里可能留存的任何線索。每一條線索都像是黑暗中的一絲光亮,也許就能順著它找到犯罪團伙的老巢。
他急忙從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機,手指因為內心的焦急而微微顫抖,手機在他手中也跟著輕輕晃動。
他快速地撥通了王天的號碼,眼楮緊緊盯著手機屏幕,仿佛這樣就能讓電話快點接通。電話那頭很快傳來王天沉穩的聲音“鄭隊,什麼情況?”
鄭建國咬著牙,語速極快地說道“王天,劉強威從 87 層跑了,你馬上留意大廈出口,千萬別讓他跑了!”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同時又夾雜著一絲焦急。王天毫不猶豫地回應“明白,鄭隊,我這就去!”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掛掉電話,鄭建國深吸一口氣,努力強壓下心中的煩躁。他感覺自己的胸腔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但他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轉身朝著樓梯奔去,準備返回 87 層的會議室。他的步伐邁得極大,每一步都帶著急切的渴望,仿佛每一步都能離線索更近一點,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彌補剛剛錯失劉強威的遺憾。他不斷在心里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不能放棄,還有機會。
再次回到 87 層,鄭建國徑直走向那間曾傳出激烈爭論聲的會議室。他的腳步很輕,但每一步都帶著警惕。
他站在門口,手緩緩地伸出去,輕輕轉動把手,那金屬把手在他手中發出輕微的 “咯吱” 聲。然後他緩緩推開門,一股濃重的煙味夾雜著紙張燃燒後的焦糊味撲面而來,那味道刺鼻而嗆人,嗆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他下意識地用手捂住口鼻,眼楮卻警惕地掃視一圈。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寂靜得有些詭異,只有角落里的空調還在輕微地嗡嗡作響,那聲音在這安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他的目光落在會議桌上,幾張燒了一半的文件七零八落地散落著。紙張被燻烤得焦黑卷曲,邊緣還冒著絲絲縷縷的青煙,那青煙像是一個個幽靈在飄蕩,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慌亂。鄭建國快步走上前去,腳步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急切。他小心翼翼地翻動著這些文件,每一次翻動都帶著一絲期待,試圖辨認上面殘留的字跡。然而,大部分內容都已被燒得面目全非,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些數字和模糊的圖案。那些模糊的圖案就像一團團迷霧,讓他更加好奇里面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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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的一側擺放著一個玻璃煙灰缸,此時里面還有未熄滅的火星,偶爾迸濺出幾點微弱的火花,那火花一閃即逝,卻像是黑暗中的最後一絲掙扎。
煙灰缸里堆滿了揉成一團的火柴棍和燒剩的煙頭,煙頭還在冒著裊裊的青煙,那青煙纏繞在一起,像是一個解不開的謎團。
很顯然,就在不久前,有人在這里匆忙地銷毀著證據。
突然,他瞥見桌角一片未燒盡的紙屑,他立刻蹲下身去,他的手輕輕伸向那片紙屑,當他的手指觸踫到紙屑時,能感覺到它還有些溫熱,那是火焰剛剛離去的余溫。
紙屑的邊緣被火舌舔舐得參差不齊,散發著刺鼻的焦糊味,他將紙屑湊近眼前,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在紙張上,隱約能看到幾個數字和字母,歪歪扭扭的,
像是有人在極度慌亂的情況下匆匆寫下,又拼命想要掩蓋。
鄭建國憑借多年的辦案經驗,大腦迅速運轉,敏銳地察覺到這些字符很可能是銀行賬號。
這或許就是揭開賭場犯罪團伙資金流向的關鍵,是揪出幕後黑手的重要突破口。
只要順著這個賬號查下去,說不定就能讓那些在黑暗中操縱一切的人浮出水面,將他們的丑惡行徑公之于眾。想到這里,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鄭建國站起身來,動作利落。他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那手帕已經有些陳舊,邊角微微磨損,但依舊干淨整潔。
他用手帕將這片珍貴的紙屑仔細包好,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襁褓中的嬰兒。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包好的紙屑放進上衣口袋里,仿佛這就是整個案件的希望所在,只要它在口袋里,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他在心里默默想著,一定要帶回去讓技術組那群經驗豐富、目光如炬的專家們分析,他們一定能從這蛛絲馬跡中找到更多有價值的信息,成為破解案件的關鍵鑰匙。
就在這時,鄭建國腰間的手機急促地振動起來,那振動聲在這寂靜的會議室里顯得格外突兀。
他的心中 “咯 ” 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直覺告訴他有了劉強威的新動向。他迅速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是王天打來的電話,手指微微顫抖著按下接听鍵。
王天焦急的聲音從听筒里傳來,語速飛快“鄭隊,劉強威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車牌被遮擋得嚴嚴實實,一點都看不到,已經駛離天廈!”
鄭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如鐵,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仿佛能夾碎一塊石頭。
他咬了咬牙,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下達命令,聲音低沉而有力“我馬上下來和你匯合,追!絕不能讓他跑遠!這是我們抓住他的最後機會!” 說完,他掛斷電話,轉身三步並作兩步地沖向樓梯。
每一步都踏得鏗鏘有力,樓道里回蕩著他沉重的腳步聲。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追上劉強威,不能讓這條重要線索斷了。
他仿佛能看到劉強威坐在那輛黑色轎車里得意的神情,這讓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暗暗發誓,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他逃脫。
在樓下,鄭建國和王天迅速鑽進車里。王天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車身在加速中微微顫抖。
兩人的表情嚴肅而專注,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眼楮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是那輛黑色轎車的影子。
鄭建國的雙手緊緊握住扶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目光如同利刃一般掃視著街道。
然而,對方似乎早有準備。那輛黑色轎車像是一條滑溜的魚,靈活地拐進一條狹窄的小巷,眨眼間便消失無蹤。
鄭建國一拳重重地砸在副駕駛座的扶手上,扶手被砸得微微凹陷,他懊惱地低吼“這幫狡猾的家伙!又讓他們跑了!”
他靠在座椅上,閉上雙眼,深深嘆了口氣。他知道,又一次讓劉強威逃脫了,這無疑給案件的偵破增加了更大的難度,每一次錯過,都讓那些受害者的冤屈更深一層,也讓他離真相更遠一步。
回到局里,鄭建國顧不上休息,連外套都沒來得及脫,就徑直走向技術組的辦公室。他的步伐匆匆,腳步帶起一陣風。
到了辦公室,他小心翼翼地從口袋里掏出那片包著紙屑的手帕,雙手像是捧著稀世珍寶一般,交到技術組組長手中。
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仿佛在說“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一定要找出點什麼。” 他聲音有些急切地說道“盡快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銀行賬號的主人和相關交易記錄。這可能是我們目前最重要的線索,關系到整個案件的走向。”
技術組組長鄭重地點點頭,他接過手帕,眼神堅定“鄭隊,您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哪怕只有一絲線索,我們也會抽絲剝繭,把所有信息都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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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轉身走向工作台,開始忙碌起來。
與此同時,鄭建國又馬不停蹄地來到監控室。監控室里彌漫著一股電腦設備運轉的熱氣,屏幕閃爍不停,各種畫面不斷切換。
工作人員們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著,敲擊鍵盤的聲音此起彼伏。鄭建國走到控制台前,要求工作人員調取天廈附近所有的監控,試圖追蹤那輛黑色轎車的去向。
他緊緊盯著屏幕,眼楮一眨不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眼楮因為長時間的高度集中而布滿血絲,像是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紅網。
但他顧不上這些,只是死死地盯著屏幕,希望能在那不斷變化的畫面中找到那輛黑色轎車的蹤跡。
上級得知情況後,很快將電話打到了鄭建國的辦公室。
電話那頭傳來上級嚴肅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期待“鄭建國,這次情況很嚴重,劉強威逃脫,關鍵證據又被銷毀。
你們必須加快調查進度,賭場犯罪團伙背後肯定有保護傘,勢力不容小覷。一定要給我挖出來,還百姓一個安寧!不能再讓這些犯罪分子逍遙法外了!”
鄭建國挺直腰板,站得筆直,仿佛一座挺拔的山峰。
他聲音洪亮而堅定,充滿了決心“請領導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哪怕付出再多的努力,遇到再多的困難,我們也會一查到底,給百姓一個交代!”
鄭建國揉了揉布滿血絲的雙眼,通紅的眼眶里寫滿了疲憊與不甘。但一想到劉強威那狡猾的身影,以及那可能藏著犯罪團伙關鍵秘密的銀行賬號,他的眼神瞬間又變得銳利起來。
他和王天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重新將注意力鎖定在監控錄像上。
監控室里,電腦屏幕閃爍著幽光,各類畫面不斷切換,敲擊鍵盤的聲音此起彼伏。鄭建國和王天緊緊盯著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畫面。
每一幀圖像的閃過,都像是在尋找一根針落進大海後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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