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

第309章 悄悄地跟了上去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年庚 本章︰第309章 悄悄地跟了上去

    鄭建國心中一驚,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悄悄地跟了上去。小巧走得很快,腳步匆匆,似乎有著明確的目的地。

    她在街道上拐了幾個彎後,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鄭建國急忙也叫了一輛車,告訴司機緊緊跟在前面那輛車後面。

    出租車在寂靜的街道上疾馳,窗外的路燈像一個個沉默的衛士,飛速向後退去。鄭建國的心跳隨著車子的行駛越來越快,他不知道小巧究竟要去哪里,又會有什麼驚人的發現。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小巧乘坐的出租車停在了一處偏僻的郊外。鄭建國付了錢,迅速下了車,躲在一旁的陰影里觀察。

    他看到小巧從車上下來後,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朝著不遠處的一處私人別墅走去。

    鄭建國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盡量壓低身體,腳步輕得幾乎听不見聲音。當他逐漸靠近別墅時,才發現這里的戒備遠比他想象的要森嚴。

    別墅周圍是高高的圍牆,圍牆上還安裝了鐵絲網,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攝像頭在不停地轉動,監控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大

    門處站著兩個身著黑色制服的保安,他們身姿筆挺,手里緊握著警棍,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鄭建國躲在一棵樹後,心中暗自思忖︰“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戒備如此森嚴?看來這看似普通的大門後,確實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知道,要想進入別墅內部幾乎是不可能的,弄不好還會暴露自己。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錯過這個可能揭開重大秘密的機會。

    侯亮平在慈善活動中與柳霜初次搭話之後,便找盡各種機會與她接觸。慈善活動結束後的日子里,他以志願者後續回訪的名義,又參加了幾次柳霜參與的小型聚會,還借著請教慈善相關問題的由頭,單獨約見柳霜。

    每一次見面,侯亮平都仔細觀察著柳霜的一舉一動。柳霜始終保持著優雅端莊的姿態,臉上掛著禮貌性的微笑,可只要話題稍微往鐘澤海的生意或者日常行蹤上引,她便立刻警覺起來,巧妙地將話題岔開。

    在一次慈善項目的研討會上,大家圍坐在一起討論如何提高募捐效率。侯亮平瞅準柳霜發言後稍作停頓的間隙,裝作不經意地說道︰“柳夫人,您平時對慈善事業投入這麼多精力,想必鐘先生在背後也給了不少支持吧,他的生意那麼忙,還能理解您,真讓人羨慕。”

    柳霜的笑容瞬間僵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但很快她又恢復了平靜,輕描淡寫地說︰“澤海他有自己的事業要忙,慈善這邊主要是我在弄,談不上什麼支持不支持的。”

    說著,她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似乎想借此掩飾自己的情緒。

    侯亮平沒有放棄,繼續試探︰“鐘先生的生意涉及面那麼廣,肯定有很多精彩的故事。柳夫人您和他朝夕相處,一定知道不少吧。”

    柳霜放下茶杯,微微皺了皺眉,語氣有些冷淡︰“我對他生意上的事情了解不多,他也很少和我講。我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你問這些,怕是問錯人了。”

    然而,在又一次慈善晚宴上,酒過三巡,柳霜的話漸漸多了起來。她臉頰微微泛紅,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侯亮平陪在她身邊,听她講著一些慈善活動中的趣事。

    就在氣氛正融洽的時候,柳霜突然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這些年,什麼都變了,生意上的事兒,他是越來越不讓我知道了……”

    侯亮平心中一喜,覺得這是個難得的突破口,趕忙輕聲問道︰“柳夫人,您的意思是以前鐘先生還會和您說些生意上的事兒?後來是發生什麼了嗎?”

    柳霜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猛地清醒過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她連忙擺了擺手,強笑著說︰“沒什麼,我喝多了,說胡話呢。”

    但侯亮平已經將她的話記在了心里。之後的接觸中,他更加留意柳霜的情緒變化。有一次在一家藝術畫廊的慈善展覽上,侯亮平和柳霜一起欣賞畫作。

    當看到一幅描繪商業紛爭的畫作時,柳霜的眼神突然變得憂傷而復雜,她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披肩。

    侯亮平輕聲問道︰“柳夫人,這幅畫讓您想到什麼了嗎?”

    柳霜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這畫讓我想起澤海這些年在商場上的拼搏,只是…… 只是有些手段,我並不認同。”

    侯亮平心中一動,追問道︰“柳夫人,您說的手段是指……”

    柳霜意識到自己又說多了,連忙搖搖頭︰“沒什麼,是我想得太多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不提也罷。”

    盡管柳霜極力掩飾,但侯亮平從她這些偶爾的失言和細微的情緒變化中,越發覺得鐘澤海的生意背後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推測柳霜很可能知道一些鐘澤海貪污的線索,只是出于某種原因,不願說出來。

    柳霜一直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她的雙手在桌下不自覺地緊緊握拳,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絲絲疼痛仿佛才能讓她壓抑住即將爆發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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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本精致的面容因為極力壓抑情緒而微微有些扭曲,雙頰微微抽搐,眼神中滿是厭惡與憤怒。

    那些人卻絲毫沒有察覺柳霜的異樣,依舊無休止地提及鐘澤海所謂的 “輝煌事跡”,還暗含威脅地暗示柳霜不要輕舉妄動。終于,柳霜積攢的怒氣到達了臨界點。

    她 “ ” 地一下站起身來,動作之迅猛,使得她面前的酒杯都晃動了一下,里面的紅酒濺出了幾滴,在潔白的桌布上暈染開來。

    她雙眼圓睜,怒目而視著對面那幾個人,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卻帶著一種決絕的力量︰“夠了!我沒必要听你們在這里大放厥詞!”

    她的胸腔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宣泄著內心的憤懣,仿佛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遭受的屈辱和壓力全部釋放出來。

    柳霜沒有再多看那些人一眼,她轉身抓起放在一旁的手包,動作干脆而果斷。她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口走去,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清脆而急促的聲響,仿佛是她憤怒的鼓點,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每個人的耳膜。

    她的脊背挺得筆直,步伐堅定,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著自己的反抗。

    在角落處的鄭建國和侯亮平一下子就發現柳霜的情緒十分不對。鄭建國微微皺起眉頭,眉心擰成了一個 “川” 字,眼神中滿是擔憂。

    他輕輕踫了踫身邊的侯亮平,低聲說道︰“亮平,柳霜這狀態肯定有問題,咱們得跟著她,看看究竟怎麼回事。說不定能從她那兒挖到更多關于鐘澤海的線索。”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侯亮平立刻點頭表示贊同,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覺。兩人迅速起身,盡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們貓著腰,腳步輕盈地跟在了柳霜身後。

    鄭建國的眼楮緊緊盯著柳霜的背影,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仿佛只要一眨眼,柳霜就會消失不見。侯亮平則不時地回頭張望,警惕著周圍是否有其他人的目光在注視著他們的行動。

    出了聚會的大樓,柳霜匆匆走到路邊。

    “亮平,你說柳霜今天到底是怎麼了,被那些人刺激成這樣,背後肯定有大秘密。” 鄭建國壓低聲音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焦慮。

    侯亮平不時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警惕是否有其他可疑的人也在關注柳霜。

    “建國,柳霜肯定知道些關鍵信息,咱們得盯緊了,可別跟丟。” 侯亮平回應道,語氣堅定。

    柳霜氣沖沖地走著,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發出清脆而急促的聲響。

    她的內心還在為會議上那些人的無理取鬧而憤怒難平,但在這煩躁之中,一種莫名的感覺悄然爬上心頭。

    她總覺得背後似乎有一雙眼楮在注視著自己,脖頸處隱隱泛起一陣涼意。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她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鄭建國和侯亮平看到柳霜突然放慢腳步,心中一驚。鄭建國下意識地往旁邊的報刊亭挪了挪,假裝翻閱著報紙,眼楮卻從報紙的邊緣偷偷觀察柳霜的舉動。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生怕被柳霜發現。

    侯亮平則迅速拐進旁邊的一家便利店,裝作挑選商品,透過玻璃門留意著外面的情況。他的手心微微出汗,緊緊握著手中的商品,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

    柳霜緩緩轉過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和疑惑,在人群中仔細搜尋著。她的目光掃過一個個路人的臉,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細節。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勾勒出她嚴肅的神情。鄭建國屏住呼吸,身體緊繃,盡量讓自己融入周圍的環境,手中的報紙都拿得有些僵硬。他感覺時間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過得無比漫長。

    侯亮平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身體微微下蹲,躲在貨架後面,眼楮緊緊盯著柳霜。他的心髒在胸腔里劇烈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

    柳霜掃視了一圈,卻什麼都沒看到。她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是我太敏感了?可這種被盯著的感覺怎麼會這麼強烈。”

    她搖了搖頭,轉身繼續往前走,但步伐明顯變得更加謹慎,不時地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身後。

    鄭建國和侯亮平見柳霜沒有發現他們,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兩人在柳霜繼續前行後,又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當柳霜攔下一輛出租車離開後,他們迅速跑到自己停車的地方,開車追了上去。

    一路上,鄭建國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眼楮死死盯著前面柳霜乘坐的出租車,嘴里嘟囔著︰“可別跟丟了,這丫頭肯定知道些重要的事兒。”

    侯亮平坐在副駕駛座上,一邊通過手機查詢柳霜可能前往的地點,一邊不時提醒鄭建國保持合適的車距,不要引起柳霜的懷疑。

    柳霜乘坐的出租車最終停在了一座豪華的別墅前。鄭建國和侯亮平把車停在不遠處的一個隱蔽角落,繼續盯著柳霜的一舉一動。

    他們看到柳霜下車後,和門口的保姆說了幾句話,然後走進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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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國,現在怎麼辦?直接上去敲門問她嗎?” 侯亮平轉頭看向鄭建國。

    鄭建國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後說道︰“不行,現在她情緒還不穩定,直接上去問,她未必會說。我們先在附近按兵不動,看看有沒有其他人來找她,或者等她情緒平復一些再想辦法。”

    于是,兩人留在車里,靜靜地觀察著別墅的動靜。

    夜幕如厚重的帷幕般緩緩垂下,城市被籠罩在一片深沉的暗色之中。柳霜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與鐘澤海一同踏入家門。

    一路上,她始終沉默不語,仿佛所有的力氣和話語都在白日里那場糟心的遭遇中被耗盡。

    鐘澤海身著剪裁得體的西裝,步伐沉穩有力,皮鞋叩擊地面發出清脆聲響。他面容冷峻,眉眼間透著與生俱來的威嚴,似乎對周遭的一切都掌控自如。

    然而,今晚他的神色中也隱隱帶著幾分疲憊,一天的商場奔波同樣讓他心力交瘁。

    剛一進門,柳霜便徑直走向客廳的沙發,像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癱坐下去。她目光呆滯地凝視著前方,眼神空洞得仿佛能看穿牆壁,穿透這重重夜色。鐘澤海換好鞋子,抬眼便看到柳霜這副模樣,眉頭瞬間緊緊蹙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怎麼這幅死樣子?” 鐘澤海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像寒冬里的冰碴,不帶一絲溫度。

    他將手中的公文包隨手扔在一旁的茶幾上,發出 “砰” 的一聲悶響,徑直走到柳霜面前站定。

    柳霜緩緩抬起頭,那原本精致秀麗的面容此刻憔悴不堪,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她的雙眼紅腫,顯然是剛剛偷偷哭過,眼中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像是被什麼哽住了喉嚨,最終只是無力地嘆了口氣。

    “今天在外面遇到什麼事了?” 鐘澤海微微眯起眼楮,上下打量著柳霜,語氣中雖帶著詢問,但更多的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在經歷了白天那些糟心事以及和鐘澤海剛才一番不愉快的對話後,那些平日里就隱隱約約的懷疑,此刻如洶涌的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無比堅定地問道︰“鐘澤海,你是不是找了個小三?”

    鐘澤海正靠在沙發上,原本還帶著幾分疲憊的神情,在听到柳霜這句話的瞬間,猛地一震。他的身體微微僵硬,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多年在商場上練就的沉著很快讓他恢復了鎮定。

    他坐直了身體,眉頭微微皺起,裝作一臉疑惑的樣子,反問道︰“你說什麼胡話呢?怎麼突然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試圖用這種態度來掩蓋內心的緊張。

    柳霜咬了咬嘴唇,心中的憤怒和委屈交織在一起。她想起最近鐘澤海總是晚歸,身上偶爾會有陌生的香水味,手機也總是不離身,這些細節像針一樣刺痛著她的心。

    “別裝糊涂了!鐘澤海,我又不是傻子,那些跡象還不夠明顯嗎?” 她提高了音量,聲音里帶著哭腔。

    鐘澤海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知道柳霜肯定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他不能承認。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應對柳霜的質問。

    他擠出一絲笑容,語氣盡量溫和地說︰“霜兒,你一定是想多了。我每天忙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哪有心思去干那些荒唐事?你要相信我。” 他說著,還伸出手想要去拉柳霜的手,試圖安撫她。

    柳霜卻猛地甩開了他的手,眼神中充滿了鄙夷。“相信你?我以前是太相信你了!這些日子你對我是什麼態度,你心里沒數嗎?你總是躲著我,有什麼事情也不跟我講,還老是晚歸,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她的情緒徹底爆發,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鐘澤海心里有些惱火,但他還是強忍著,繼續解釋道︰“最近公司業務拓展,有很多應酬,所以回來得晚。至于躲著你,那是因為怕你擔心,不想讓你跟著操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的眼神中裝出一副真誠的樣子,希望能讓柳霜相信他的話。

    柳霜冷笑一聲,說道︰“應酬?你每次應酬都要到凌晨才回來,身上還帶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你當我是聾子瞎子嗎?”

    她的聲音充滿了嘲諷,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劍刺向鐘澤海。

    鐘澤海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柳霜連香水味的事情都知道。他的內心有些慌亂,但表面上還是故作鎮定。“那可能是在酒桌上不小心踫到了,商場上的交際難免會有這種情況。你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胡亂猜疑。”

    他試圖用這種牽強的理由來搪塞過去。

    柳霜的目光像刀子一樣盯著他,說道︰“鐘澤海,你要是真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就別遮遮掩掩的。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不然這個家也別過下去了!” 她的語氣中帶著決絕,這是她最後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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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澤海心中暗自著急,他知道如果不能妥善處理這件事,柳霜可能真的會做出一些讓他頭疼的事情。

    他沉思了片刻,然後一臉嚴肅地說︰“霜兒,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找小三。

    你要相信我這麼多年對你的感情,我們一起走過了這麼多風雨,我怎麼會做出那種傷害你的事情呢?”

    他說著,還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柳霜與鐘澤海的爭吵聲透過夜色和玻璃,隱隱約約地傳進他們耳中。鄭建國身體前傾,耳朵幾乎貼在車窗上,眼神專注得仿佛要穿透玻璃。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侯亮平則靠在座椅上,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思索。他不時地在一個小本子上記錄著,那是他們追蹤以來養成的習慣,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當听到柳霜質問鐘澤海是否找了小三,而鐘澤海極力否認時,鄭建國的眼楮瞬間亮了起來,仿佛捕捉到了獵物的蹤跡。

    他用手肘輕輕踫了踫侯亮平,壓低聲音卻難掩興奮地說︰“亮平,你听,這兩口子之間有貓膩啊!咱們一直找的突破口說不定就在這兒。”

    侯亮平停下手中的筆,目光依舊盯著別墅,緩緩說道︰“建國,我也這麼覺得。之前咱們費了那麼大勁,都沒挖到關鍵證據,沒想到柳霜這一鬧,倒給咱們提供了新思路。鐘澤海那反應,明顯是心里有鬼,他越掩飾,越說明這里面藏著事兒。”

    鄭建國微微點頭,思緒卻早已飄遠。他想起這段時間的辛苦追蹤,無數個日夜的蹲守,每一次都與真相擦肩而過。而此刻,這對夫妻的爭吵,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讓他看到了希望。

    “亮平,柳霜既然能察覺到鐘澤海有問題,說不定她知道一些咱們不知道的關鍵信息。咱們得想辦法讓她信任咱們,把知道的都吐出來。”

    侯亮平摩挲著下巴,陷入沉思。他深知這並非易事,柳霜身處鐘澤海的陰影之下,必定顧慮重重。“建國,柳霜現在對咱們還心存戒備,直接上去找她肯定不行。咱們得先取得她的信任,找個合適的時機接近她。”

    鄭建國撓了撓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可這合適的時機怎麼找啊?總不能一直這麼等著吧。”

    侯亮平皺著眉頭,目光堅定地說︰“咱們繼續觀察,留意柳霜的一舉一動。她現在情緒不穩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突破口。而且,咱們可以從她的日常喜好入手,了解她的生活圈子,找機會以不經意的方式接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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