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一群安保人員駕駛的車輛窮追不舍,引擎的轟鳴聲和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交織成一曲令人膽寒的樂章。
林華華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堅定而專注,死死地盯著前方狹窄且錯綜復雜的街道。汗珠順著她的額頭滑落,滴在臉頰上,她卻無暇顧及。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憑借自己高超的車技,甩開身後這群如影隨形的追兵。
“華華,後面那幫家伙咬得太緊了!” 鄭建國在後座上大聲喊道,他一邊說著,一邊透過車窗觀察著後方的情況。只見安保人員的車輛一輛接著一輛,像一群惡狼般緊緊尾隨,車燈在夜色中閃爍著冰冷的光。
“放心,看我的!” 林華華大聲回應,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她迅速轉動方向盤,越野車猛地向左一拐,車身幾乎是擦著街邊的牆壁呼嘯而過。那一瞬間,鄭建國和候亮平只感覺身體被一股強大的離心力狠狠地甩向右側,兩人急忙伸手抓住車內的把手,才勉強穩住身形。
“吱 ——” 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越野車又在一個狹窄的彎道處緊急轉向。林華華的動作一氣呵成,仿佛與車輛融為一體。她的眼楮如同精準的雷達,提前預判著每一個彎道的角度和距離,適時地調整著車速和方向盤的角度。
“快,前面有個小巷子,從那里穿過去!” 候亮平眼尖,看到了前方一條狹窄的小巷。
林華華毫不猶豫地踩下油門,越野車像一支離弦之箭般沖進了小巷。
小巷兩側的牆壁近在咫尺,粗糙的牆面仿佛伸手就能觸摸到。車輛在小巷中顛簸前行,發出 “砰砰” 的踫撞聲。
林華華憑借著高超車技,駕駛著越野車如靈動的游龍般左拐右繞,試圖擺脫身後如跗骨之蛆般的追兵。而車後座上的鄭建國和候亮平也沒閑著,他們緊握著車載武器,眼神中滿是決絕與堅毅,準備對追擊的車輛予以迎頭痛擊。
鄭建國將身子探出車窗,勁風呼嘯著吹過他的臉龐,讓他的雙眼微微眯起。他緊盯著後方越來越近的安保車輛,手指在扳機上輕輕摩挲,心中默默估算著射擊的最佳時機。候亮平則在一旁配合著,仔細觀察著不同車輛的行動軌跡,為鄭建國提供著實時的情報。
“建國,左邊那輛黑色轎車加速沖上來了,準備射擊!” 候亮平大聲提醒道。
鄭建國迅速調整槍口方向,深吸一口氣,果斷扣下扳機。車載武器發出怒吼,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出,精準地射向那輛黑色轎車的輪胎。瞬間,輪胎被打爆,轎車車身猛地一歪,失去控制地撞向路邊的電線桿,發出一聲巨響。火花四濺,碎片橫飛,那輛車在踫撞中戛然而止,後面的車輛不得不緊急剎車,一時間亂作一團。
“漂亮!建國,繼續壓制右邊那幾輛!” 候亮平興奮地喊道,自己也端起武器,朝著右側試圖迂回的安保車輛射擊。他的雙手因為長時間的緊張而微微顫抖,但每一次射擊都充滿了力量。子彈擊中車輛的外殼,迸射出耀眼的火花,嚇得車內的安保人員趕緊躲避。
然而,安保人員們也並非等閑之輩。他們很快調整策略,分散開來,從不同方向包抄,並且開始向越野車瘋狂射擊。密集的子彈打在車身上,發出 “砰砰” 的聲響,車窗玻璃上也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華華,加快速度,這幫家伙火力太猛了!” 鄭建國大聲喊道。
“放心,我盡量!這路太窄,不好提速!” 林華華在駕駛座上大聲回應,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額頭滿是汗珠。她巧妙地躲避著前方的障礙物和後面射來的子彈,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果斷。
在激烈的交火中,一輛安保車輛瞅準時機,試圖從側面撞擊越野車。鄭建國眼疾手快,調轉槍口,對著那輛車的引擎蓋一陣猛射。只听 “ ” 的一聲,引擎冒出濃煙,車輛失去動力,緩緩停了下來。
“不能讓他們靠近,繼續保持火力!” 候亮平一邊射擊一邊喊道。他的肩膀被一顆流彈擦過,鮮血滲透了衣服,但他咬咬牙,繼續堅持戰斗。
“亮平,你受傷了!” 鄭建國擔心地喊道。
“小傷,別管我,先把這幫家伙解決了!” 候亮平強忍著疼痛,手中的武器絲毫沒有停下。
隨著追逐的持續,他們進入了一片廢舊的工業區。這里廠房林立,道路錯綜復雜,為他們的逃脫提供了一絲機會。林華華看準一條狹窄的通道,猛打方向盤,越野車如離弦之箭般沖了進去。通道兩側的牆壁不斷摩擦著車身,發出刺耳的聲音。
“快,利用這個地形,把他們甩開!” 鄭建國喊道。他和候亮平繼續射擊,阻止後面的車輛跟進。在通道的盡頭,林華華一個急轉彎,越野車駛入了一條廢棄的鐵路支線。
安保人員們不甘心放棄,依舊緊追不舍。但他們的車輛在這復雜的地形中逐漸失去了優勢。鄭建國和候亮平抓住機會,集中火力,對領頭的幾輛車輛進行打擊。一輛接一輛的安保車輛被擊中,有的輪胎爆裂,有的引擎故障,不得不退出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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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漫長而驚險的追逐,安保人員的車輛越來越少,追擊的勢頭也逐漸減弱。林華華加大油門,越野車在空曠的道路上疾馳,終于將最後幾輛追兵甩在了身後。
“呼,終于擺脫他們了!” 鄭建國靠在座位上,長舒了一口氣,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
“大家都沒事吧?亮平,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林華華從後視鏡里關切地問道。
“沒事,就是擦破點皮,簡單處理一下就好。” 候亮平笑著說道,臉上卻難掩疲憊。
在成功擺脫安保人員的瘋狂追擊後,越野車在寂靜的公路上疾馳,窗外的景色如幻影般飛速掠過。車內的緊張氣氛稍稍緩和,可鄭建國的心思卻始終縈繞在那個叫鐘澤海的人身上。
“亮平,華華,你們說這個鐘澤海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惹出這麼大動靜來?” 鄭建國眉頭緊鎖,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座椅扶手,一臉的疑惑與好奇。
坐在副駕駛座的林華華從後視鏡里看了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建國,我也好奇呢。之前在倉庫里那些人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就知道這鐘澤海肯定不簡單。”
候亮平靠在座椅上,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沒錯,能組織起這麼嚴密的安保力量來對付我們,這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可咱們現在沒有任何實打實的證據證明他貪污,光靠猜測可不行。”
鄭建國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滿是不甘︰“但直覺告訴我,這鐘澤海絕對有問題。
從我們之前潛入倉庫看到的那些人的神情和他們緊張兮兮的樣子,還有他們拼命阻止我們獲取證據,這一切都指向鐘澤海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華華微微點頭,雙手抱在胸前︰“建國說的也有道理。咱們雖然沒證據,但這些蛛絲馬跡確實太可疑了。
就比如那些人看到我們時的警惕和厭惡,還有鐘澤海那陰沉的臉色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怎麼看都像是心里藏著事兒。”
候亮平坐直了身子,認真地說︰“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現在鐘澤海肯定已經知道我們在調查他,他那邊肯定會加強防範,咱們再想找證據就更難了。”
林華華輕抿了一口已經微涼的咖啡,放下杯子後,目光堅定地說道︰“建國、亮平,現在咱們手里的牌有限,想要揪出鐘澤海貪污的證據,得換個思路。我覺得可以從他外面的女人小巧入手,順便也摸摸他太太柳霜的底,看看她對自己丈夫了解多少。”
鄭建國一听,身子往前傾,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華華,這主意好啊。鐘澤海身邊的女人,說不定知道些他見不得光的事兒。可這小巧是什麼來頭,咱們了解多少?”
林華華拿出一個筆記本,翻到記錄的那一頁,娓娓道來︰“小巧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一家高檔會所當陪酒小姐。鐘澤海經常去那家會所,時間一長,兩人就勾搭上了。小巧這人愛慕虛榮,貪圖享受,鐘澤海給她買了房子、車子,把她養得妥妥帖帖。”
候亮平摩挲著下巴,思索著說︰“那從她入手是有可能找到突破口。不過她既然被鐘澤海養著,會輕易把知道的事兒說出來嗎?”
林華華微微揚起下巴,自信地說︰“她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只要我們能抓住她的弱點,許以好處,不怕她不松口。
至于鐘澤海的太太柳霜,她出身名門,一直維持著端莊賢淑的形象,但背地里她和鐘澤海的感情究竟如何,誰也不知道。說不定她也掌握著一些鐘澤海的秘密。”
鄭建國搓了搓手,躍躍欲試︰“那咱們趕緊行動吧,還等什麼!”
鄭建國深知,要從柳霜口中套出關于鐘澤海貪污的線索絕非易事。在林華華提出從柳霜入手的建議後,他便暗自下定決心,要想盡辦法接近這個神秘的女人。
他坐在堆滿資料的桌前,眉頭緊鎖,眼楮緊緊盯著電腦屏幕上柳霜的照片。照片中的柳霜,妝容精致,眼神中透著一種高貴與疏離。鄭建國輕輕嘆了口氣,心中琢磨著︰“這樣一個出身名門、養尊處優的女人,到底掌握著多少鐘澤海的秘密呢?”
接下來的日子里,鄭建國開啟了對柳霜全方位的調查。他動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渠道,聯系線人、查閱資料、監控社交媒體動態。每一條信息他都不放過,仔細地篩選和分析,試圖拼湊出柳霜完整的生活軌跡。
經過數日的不懈努力,他終于發現了柳霜的一個顯著愛好 —— 熱衷于參加各類高端慈善活動。這些活動不僅是柳霜展現自己善良和社會責任感的舞台,也是她社交圈子的重要組成部分。鄭建國心中一動,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接近她的機會。
于是,他開始積極籌備以志願者的身份參與慈善活動。他先是了解了舉辦這些活動的慈善組織的要求和流程,然後精心準備了自己的申請材料。在申請信中,他誠懇地表達了自己對慈善事業的熱愛和想要為社會貢獻一份力量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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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審核結果的日子里,鄭建國心急如焚。他每天都會忍不住查看郵箱,期待著那封批準他成為志願者的郵件。終于,當看到郵件中 “恭喜您成為本次慈善活動志願者” 的字樣時,他興奮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活動當天,鄭建國早早地來到了現場。他穿著統一的志願者服裝,雖然款式簡單,但被他收拾得干干淨淨、整整齊齊。他的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緊張和期待。
慈善活動現場布置得十分華麗,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人們身著盛裝,談笑風生。
輕柔的古典音樂如潺潺流水般流淌在大廳的每一個角落,衣香鬢影間,人們笑語晏晏,舉杯寒暄。
柳霜身著一襲寶藍色的絲質晚禮服,優雅地穿梭于人群之中,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候亮平站在大廳的一隅,目光緊緊鎖住柳霜的身影。他身著一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雪白的襯衫領口處系著一條簡約而不失格調的領帶,整個人顯得沉穩而干練。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期待,邁開堅定的步伐朝著柳霜走去。
“柳夫人,久仰您的大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候亮平微微欠身,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彬彬有禮地說道。
柳霜轉過頭,上下打量了候亮平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回應道︰“過獎了,先生是?”
“在下候亮平,一直听聞柳夫人熱心慈善,今日有幸參加此活動,能見到您,實乃榮幸。” 候亮平不卑不亢地回答,眼神中流露出真誠的傾慕。
柳霜輕輕頷首,似乎對候亮平的夸贊頗為受用︰“慈善乃是積德行善之事,能盡一份力也是應該的。”
候亮平見柳霜態度和緩,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開始不著痕跡地引導話題︰“柳夫人,想必鐘先生也十分支持您投身慈善事業吧?像鐘先生這樣事業有成的人,能有如此胸懷,實在令人欽佩。”
提到鐘澤海,柳霜的笑容微微一滯,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情緒,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澤海他平日里事務繁忙,不過對慈善一事,也是頗為認可的。”
候亮平敏銳地捕捉到了柳霜的這一細微變化,心中暗忖︰看來柳霜對鐘澤海的事情有所保留。
林華華則悄然躲在幕後,開啟了一場與數字信息的深度較量。她所在的房間被各種閃爍的電子設備環繞,電腦屏幕上不斷滾動著數據流,宛如一片神秘而又充滿線索的數字海洋。
林華華坐在寬大的電腦桌前,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發出清脆的敲擊聲。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緊緊盯著屏幕上小巧和柳霜的信息界面。對于林華華來說,這些通訊記錄和網絡社交動態就像是一本本隱藏著秘密的日記,每一條消息、每一個點贊背後,都可能藏著與鐘澤海貪污案相關的關鍵線索。
“先從通訊記錄入手吧。” 林華華輕聲自語道。她熟練地運用技術手段,突破層層加密,獲取了小巧和柳霜近期的通話記錄和短信內容。通話記錄上密密麻麻的電話號碼和通話時長,讓她仿佛看到了一條條無形的線索在交織。
她首先將這些號碼進行分類整理,篩選出那些頻繁與小巧和柳霜聯系的號碼。
“這個號碼和小巧通話次數最多,而且通話時間都比較長,得重點查查。”
林華華一邊說著,一邊將這個號碼輸入到專業的查詢系統中。
屏幕上,小巧的通訊記錄如同一條條蜿蜒的線索,在林華華的分析下逐漸清晰起來。她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全神貫注地從海量的數據中搜尋著那一絲可能與鐘澤海貪污案相關的蛛絲馬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里只有電腦風扇輕微的轉動聲和林華華偶爾的自言自語。突然,一個頻繁出現在小巧通訊記錄里的陌生號碼引起了她的注意。這個號碼與小巧的通話次數極為頻繁,幾乎每天都有聯系,短則幾分鐘,長則半小時之久。
林華華的心跳微微加快,多年的調查經驗告訴她,這個號碼背後或許藏著重要的秘密。她迅速將這個號碼輸入到專業的追蹤軟件中,試圖挖掘出更多關于它的信息。隨著軟件的運行,屏幕上開始逐漸顯示出這個號碼的通訊軌跡。
當看到通訊軌跡的時間點時,林華華的眼楮瞬間瞪大,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她發現這個陌生號碼的通訊時間點,與鐘澤海的一些商業活動時間點高度吻合。比如,在鐘澤海參與某個重大項目談判的那幾天,這個號碼與小巧的通話頻率明顯增加;而在鐘澤海與一些神秘商人會面的時間段,這個號碼也恰好與小巧有過多次聯系。
“難道這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關鍵線索?” 林華華激動地喃喃自語,雙手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她意識到,這個號碼很可能是連接小巧和鐘澤海那些見不得光商業活動的重要紐帶。如果能夠進一步查明這個號碼的機主身份以及通話內容,或許就能為鐘澤海的貪污案找到確鑿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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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華華顧不上疲憊,立刻著手調查這個號碼的機主信息。然而,對方顯然采取了嚴密的防範措施,機主信息被層層加密和隱藏。但這並沒有難倒林華華,她運用自己高超的技術手段,不斷突破一道道障礙,在網絡的深處艱難地探尋著。
經過幾個小時的不懈努力,林華華終于查到了一些關鍵信息。原來,這個號碼的機主是一個身份神秘的中間人,經常涉足一些灰色地帶的商業交易。這一發現讓林華華更加確信,這個號碼與鐘澤海的貪污勾當脫不了干系。
“得趕緊把這個線索告訴建國和亮平!” 林華華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但她知道這個線索刻不容緩。
她迅速撥通了鄭建國的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傳來鄭建國略顯疲憊但依然警覺的聲音。
鄭建國得知林華華提供的關鍵線索後,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束強烈的光,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他深知這個線索的重要性,也明白小巧的行動或許就是揭開鐘澤海貪污罪行的關鍵突破口。從那以後,他便像個無聲的影子,更加密切地關注著小巧的一舉一動。
白天,他會在小巧常出沒的高檔商場、咖啡館附近徘徊,裝作不經意地觀察她的行蹤和社交圈子。夜晚,他則躲在小巧居住的公寓樓對面的暗處,透過望遠鏡,不放過她房間里任何一絲光線的變化和人影的晃動。每一次小巧出門,他都會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生怕被她察覺。
日子一天天過去,鄭建國的耐心和毅力在這漫長的跟蹤中受到了極大的考驗,但他從未有過絲毫的懈怠。終于,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機會來了。
那夜,烏雲像一塊巨大的幕布,將整個城市籠罩在黑暗之中。鄭建國像往常一樣潛伏在公寓樓附近,眼楮緊緊盯著小巧房間的窗戶。大約凌晨兩點,他看到窗戶里的燈光突然熄滅,緊接著,小巧那縴細的身影出現在公寓樓門口。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還特意圍了一條深色的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整個人透著一股鬼鬼祟祟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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