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莉莎女士,”
身穿女僕裝的雪莉端著一杯沖泡好的咖啡,放在了莉莎莉莎的手邊。
“桑塔納先生來電話,說是邀請您一起去看喬瑟夫,他的原話是有樂子。
這些黑幫放著不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強壓著眾人的沖突,終歸不是什麼解決辦法。
讓他們打生打死一段時間後,自然有人懷念管束的生活。
同時,他說您順道可以告訴西撒先生,囑咐他帶上相機。”
“真是的,”莉莎莉莎停下處理文件的手,揉了揉一整天沒變換位置的手肘,抱怨道。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還不是他塞給我的,以為用喬瑟夫當擋箭牌,我就看不出來的。”
雪莉的抓住托盤,交疊在小腹前,嘴角抿著笑。
“莉莎莉莎女士,你們的感情很好呢。”
莉莎莉莎小口品嘗這滾燙咖啡,濃厚絲滑,唇齒留香,听到這話笑了搖搖頭。
“听說你的哥哥也在那里,一起去看看吧,正好,你們兄妹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此時,裝飾考究的屋子內,西撒西裝革履,和一群坐在沙發上吞煙吐霧的家伙交談。
莉莎莉莎只是偶爾會抽出幾天時間,處理積攢的一些事情表決。
瑣碎但緊急的小事情,大都是由西撒來處理的。
年少妝容花哨,肆意妄為的熱血青年,也不得不沉穩的坐下來,听一群人故弄玄虛的聊東扯西。
順便解決問題。
也幸好,西撒對這一套還算有經驗,從小在貧民窟里掙扎求生的他,理解下方人的訴求。
無非是跟個威風的老大,吃香喝辣,不受欺負。
惡劣的,混蛋的家伙,就會琢磨欺負人榨油水。
同時,起步階段幫助莉莎莉莎處理事情,他需要連軸轉的和不同人打交道。
讓他理解中層的管理人員,世人眼中的“體面人士”,要的是什麼。
穩定,最好能保住現有的榮華富貴,能繼續賺下去,供自己玩樂就好了。
激進的,則是不擇手段往上爬,艷羨老大的威風,圖謀站的最高。
這些經歷,讓西撒和這些家伙交流起來游刃有余。
最重要的,是西撒有隨時掀桌子的權利。
不听話,那就別辦了,大家都別想吃飯,什麼時候把事解決完了,在商量蛋糕的瓜分。
可真的好無聊,西撒有點懷念羨慕二喬了。
他的紫色隱者是真的威風,探查東西,一找一個準。
還能殺人于無形,普通人看不見替身)
要是把面前這些喋喋不休的家伙們,都殺死,該有多好啊。
世界就清淨了。
甚至都不用審判,十個人里九個有罪,最後一個做的隱蔽,沒讓人抓住把柄罷了。
“西撒先生,您覺得我們商議的如何?”
西撒發呆的時間不短了,坐的腿都要麻了的幾人,只能試探性的,用詢問將他喚回來。
“嗯,很好,”西撒臉毫不慌亂,鎮定的肯定了對方的議題。
“你們在講一遍,我查漏補缺,自我檢查,看看考慮的是否周全。”
“好的,”講話的滿腹牢騷,但沒敢表露,幽幽的開始了述說。
叮咚
手機的聲響,手指點開屏幕,低頭的西撒那麼一瞥。
有樂子?關于喬瑟夫的?
那我得幫幫場子。
“好了,”西撒清了清嗓子,一錘定音,“我有事要處理,積攢到下一次再說。”
“西撒先生,什麼事情需要您親自出馬,需要我們幫忙嘛。”
幾人走上前,圖謀從西撒嘴中撬出點消息。
“你們?”環伺一周,西撒想著,要不讓他們鬧一鬧吧。
把水攪渾了,才能知道清淨的好。
“這幾天,我和教父都要去別國處理,希望回來的時候,是平靜的,祥和的。
我們去的地方,信號不太好,最好不要打擾教父的雅興。
明白?”
“願您玩的開心,”周圍無一例外的彎起身子,鞠躬。
他們拜的,到底是自己,還是求而不得的欲望。
關西撒鳥事,他巴不得趕緊離去,這破班一天天的,他是真不想上了。
……
絲吉•q手里拿著熱湯,吹了吹,遞到荷莉嘴巴。
“小心燙。”
“媽媽,”荷莉張嘴,小心的嘗了嘗,嘟起嘴。
“我現在的是健康的,不用這麼照顧我啦。”
“真是的,”見荷莉接過自己手里的碗勺,無事可做的絲吉•q抱怨道。
“小時候裝病,大了也還是不讓人省心。
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想著去埃及。”
“承太郎風餐露宿這麼久,人家心疼了嘛,”荷莉眼神飄虛,真假參半。
“確定沒有看你爸爸出丑的心思?”
“我那是擔心爸爸,”荷莉據理力爭。
“確實,某個貼心小棉襖,還在手機上提醒自己父親小心。”
“嘶~~”荷莉腰板一挺,眼楮溜圓的看著絲吉•q。
“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的?”絲吉•q臉上揚起勝利者的笑,手伸出比劃了個耶字,“只許你偷看媽媽的手機,觀察他們的進展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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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許媽媽看你的手機,關心你嘛。
我把你爸爸的備注,和我的更改了哦。”
荷莉急忙掏出手機,點開看了看,嘟起嘴巴,“太狡猾了。”
“這叫姜還是老的辣,大人的智慧。”
絲吉•q叉著腰,得意的揚起下巴。
“走吧,上飛機去看看,你爸爸這一路可是忐忐忑忑,交通工具失事頻繁呢。”
……
尼羅河是古埃及的生命之源,它孕育了當地的農業生產和經濟活動。
尼羅河中段河流,西岸大陸深處的險峻山谷中,有著埃及最為有名的景點。
這里沉睡著,數千年前的法老們。
埃及人認為,法老是上天神明行走在人世間的代表,是人間的帝王。
也有人稱這片區域,為“帝王谷”。
那個最有名的圖坦卡蒙王的陵墓,也在帝王谷中。
圖坦卡蒙生前,屬于不太出名的法老。
讓他出名的,是陵墓中埋葬的巨量財富,和宏偉盛大的墓地建築。
最著名的,是從里面出土的,重達11公斤,裝嵌青金石和其他寶石的圖坦卡蒙黃金面罩。
是眾人常識中有意無意目睹的,典型埃及出土文物。
更為離奇的,是伴隨著面罩出世的奇聞,又或者說是詛咒。
詛咒的傳說可以追溯到圖坦卡蒙陵墓打開前,以及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不尋常事件。
在進入陵墓前,檢查的人發現了幾處圖坦卡蒙的詛咒銘文。
上面寫道。
“任何懷有不純之心進這墳墓的,我要像扼一只鳥兒一樣扼住他的脖子。”
這種死人撂狠話的行為很常見,為了防止盜墓者進入陵墓。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就離奇了。
首先,是資助探險,挖掘陵墓的投資人意外去世。
隨後,參與考古的援救人員,在此後十余年間,接連遭遇了不測,紛紛去世。
當然,理性普遍看法是,墳墓中含有大量細菌和有毒霉菌孢子,安全防護不周密,導致接觸該墳墓的人出現健康問題。
在那個藥物不普及的時代,患上疾病後,極容易喪命。
媒體為了報紙銷量,故弄玄虛,聳人听聞,將其歸咎于詛咒,在公眾中造成恐懼。
“這地方,還挺有來頭的嘛,”波波手搭在額前,遠眺高聳在荒漠中的建築。
“據說,”阿布德爾小心的訴說道,“到現在,都還有人背著政府。
在自家地底挖掘暗道,意圖盜取陵墓里的金銀財寶。”
“還有沒有發現的陵墓財寶?”波波摸了摸金字塔表面的石塊。
“這可說不準,”阿布德爾目光流轉于建築群中,嘆息。
“時間會淹沒一切,在偉大的建築,也會在時間中被黃沙淹沒。
可能到腐朽變爛,石塊磨碎成細沙,都無人可察覺到。”
“紫色隱者,”二喬手中紫荊棘亂舞,朝著幾人眉飛色舞。
“難得來一次埃及,我們找一下沒發現的埃及陵墓如何。”
“喬瑟夫先生,”花京院真的是個老實孩子。
“這種行為算違法的,我們的目標是打敗迪奧,還是不要在無關緊要的地方浪費時間了。”
“不,”身為埃及人的阿布德爾反駁道,“有很多陵墓,發掘他們的目的,其實都是搶救性質的。
陵墓本身受到嚴重的災害,或者被盜墓賊強行破壞掉內部結構。
沙漠里,因為勘探的難度等因素,只能讓它在風沙中摧毀消泯。
讓喬瑟夫先生找一下也好,我們可以不挖,上報政府就好了。”
“真是的,這不是無償的勞工嘛,”波波對這種費心費力的事興致不大。
“我找個餐館,吃飽了在商議,如何?”
“桑塔納先生呢?”花京院剛剛買冷飲去了,回來後沒看見桑塔納,還白白浪費了一杯飲料。
“我知道,”波波舉起手,卻是順手把給桑塔納準備的冷飲順走。
“他說來了個小貓咪,我玩貓去了,讓我們不必等他。”
“說到貓咪,”阿布德爾伸出手指,面帶微笑。
“埃及對貓的崇拜是一個一以貫之,從古到今都是貓奴,甚至把貓塑成女神的形象來進行崇拜。”
“切,”伊奇站在一邊,嘴里發出人性化的不屑嘖聲。
“呀 呀 。”承太郎不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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