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村莊時,身心俱疲的幾人站在唯一的旅館外,吵醒了入睡深眠的店家老板。
黑著眼圈,老板裹了層厚厚的袍子,在屋內問東問西,確定來者是好人後。
老板敞開門,拉下來的臉色難看,不耐煩的招待客人。
不招待沒辦法,沙漠的晚上會凍死人的。
能大晚上的來到這個前不朝村,後不著店的沙漠腹地。
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因為各種突發情況而誤入的倒霉蛋,二種是尋找刺激,刺激過頭的二愣子。
哪一個都要救啊。
瞌睡連綿不絕,安排完幾人的房間後,老板眼角帶淚花的問。
“水房間里有,要不要吃的,半夜做飯價很貴的,不能接受的話,你們忍一下,明早鎮上有餐館。”
“沒事,我有錢,”二喬拿出一沓綠油油的美元,花花綠綠迷人眼。
老板迷糊勁瞬間消退,眼楮閃亮出“”的形狀,綠油油的和金錢交相輝映。
“這位客人,”老板蒼蠅搓手手,“您看四菜一湯行嗎。
不,不對,四菜一湯哪夠,每人四菜一湯。”
“簡單一點就好,”二喬嘴角微動,解釋道。
“老板,我們看上你後院的飛機了,開個價。”
“哦,”興奮勁全無的老板走向廚房,嘴上討價還價。
“那架飛機和我很有感情的,雖然我才買了它幾個月,但它已經是我不可割舍的摯愛……”
“我加錢,”二喬不太理解老板的話癆屬性,大概是夜晚起床,牢騷氣沒處發作,只好閑聊。
老板話音一轉。
“但我不能耽誤它有更好的選擇。”
這話也是逗,困到不行的二喬實在是無力交談,草草吃完飯,就此睡去。
……
夜晚,寂寞沙洲冷。
厚實的牆壁隔絕了外界的冷熱,也阻隔了聲音的傳播。
穿透力強的孩童啼哭聲,在花京院耳邊回響,嗚咽的哭訴聲,水一般的連綿不絕。
吵鬧,小孩子的尖叫哭泣聲,是指甲撓在黑板上,貓抓玻璃似的噩夢存在。
“吵,很吵啊,”
花京院喃喃自語的翻了個身,精神猛地驚醒,身子坐直。
他置身于游樂園中,粉色的摩天輪慢悠悠的帶著他上升。
周圍沒有人,但嬰兒的哭聲一直縈繞腦海。
“嬰語听力考試,正式開始。”
花京院對面,是一個毛茸茸的人偶,里面傳出的聲音讓花京院很是熟悉。
“是桑塔納先生嗎?”
人偶的頭前後轉悠,頭部是正方體的四個側面,這幾面對應著“喜怒哀樂”四種表情。
人偶的頭旋轉的愈發快速,直到成了殘影,再也分辨不出來。
彩虹是水珠將陽光折射分散的結果,七色陀螺快速旋轉時,也會顯示出連貫的白色。
桑塔納的喜怒哀樂揉搓在一起,合並成面無表情的冷淡臉。
“花京院,高貴的綠色法皇,注定了孤獨的命運。
但我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和你接觸,讓你相信,法皇他不是大人口中的臆想朋友。
可是你啊,從未走出過自己的內心。
是我的錯,私自給了孩子希望,卻又沒時間和你交流、
你每年都會在你我相遇的那天,給我寄一封信。
漫長的生命給于我了傲慢,我回信的頻率總是太低。
當你我再見時,你又回到了那副孤獨架勢。
面對同樣擁有替身的同伴,反倒讓你想起了兒時沒有回應的自己。
你雖然因惹下麻煩而羞愧,對他人真切實意的關心,對迪奧這種邪惡的憤怒等原因。
踏上著趟旅途,但你從來就沒有真正開心過。
或許也有開心,但你下意識壓抑了自我。
人叫不醒裝睡的人,除非他自己肯醒。
這一次,由你本人踏出這一步,如何。”
“我不明白啊,”花京院一頭霧水,還沒搞明白這是啥地方呢。
桑塔納一頓輸出,把他搞不會了,他手下意識的伸向桑塔納,抓住對方,讓其說明白。
一陣尖銳的怪笑打斷了花京院的動作。
下方游樂園,放飛了數不盡的氣球。
花花綠綠的氣球下掛著塔羅牌。
氣球像是被人操縱的表演用無人機,在空中團聚在一起,變換模樣。
在氣球即將成型的那一刻,所有的塔羅牌也緩緩轉動,轉成了正面。
第十三張塔羅牌“死神”
模樣猶如真正的死神。
白如骨架的臉上是小丑的面具,頭戴紫色高帽,肩披深紫色披風,手持一把巨大鐮刀。
鐮刀高舉,狠狠的朝花京院的頭劈去。
桑塔納一把推開花京院。
毛茸茸的玩偶被鐮刃劈開,桑塔納染血的頭劈出腦花,噴涌的血濺到花京院彷徨無措的臉上。
“啊~~”
花京院嚇的從床上起身,手腳有了各自的想法,身體如同鬼怪附身那般,掙扎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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