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駛過沙漠,留下兩道車轍印。
車外,天慢慢變黑了,車內燈自動亮起來,空調智能的調節溫度,從冷氣升高溫度。
遠遠的,一輪太陽高高掛起,火球灼燒,將沙漠從暗色的海變成金黃。
那是輪,懸浮在百米高空的火球,發出熾熱的光芒。
地表溫度直線上升,直逼七十度。
第十九張塔羅牌“太陽”
外形猶如一顆太陽,懸掛在空中,可以發射鐳射光線,打穿血肉,融化岩石。
“真是壯觀,”卡茲合蓋了手里的書本,帶上墨鏡抬頭觀望。
“你口中的迪奧也是厲害,能雇到這種人才。”
“是啊,”桑塔納贊同的回應。
“如果雇佣他的時候,迪奧要求展示替身整個活,也就不用我大費周折了。”
“那不一定,吸血鬼和柱之男害怕的是紫外線,這個偽“太陽”含不含紫外線,說不定呢。
其實你別說,迪奧也挺與時俱進的,”卡茲摸出手機點了點,隨後在桑塔納面前展示,晃了晃。
“你看,迪奧還把你們掛到了懸賞網站上,包括替身能力,人數,和酬金。
一億美元,還真不少。
你們也太不小心了,替身能力被人家摸得透透的,替身戰也可以說是情報戰。
除了你外,針對性單個伏擊他們,結局可就慘了。”
“你就沒別的想說的?”桑塔納詢問看“太陽”出神的卡茲。
“我能說些什麼,萬年追求一場空?”卡茲聲音很輕,糾結和釋懷交錯。
“我研究出石鬼面後,族人不由分說的畏懼那份力量,我屠殺了全部的族人。
可哪怕帶上石鬼面,我的流法也需要一點點研究,解析身體力量。
艾西迪西為之努力的炎之流法,被人如此輕而易舉的超越。
一代新人換舊人,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
桑塔納遞給卡茲一塊紙巾,“關于艾西迪西的事,希望你節哀。”
卡茲氣笑了,“你以為我在惋惜什麼?艾西迪西的死?
不,我惋惜的是蹉跎的萬年歲月,有這個時間,給我研究,我早就搞明白替身了。
就像科技樹的分叉,我選擇了短的那一段,路本身沒有對錯,只有遠近和寬窄。”
拍掉桑塔納的紙巾,卡茲話中的苦悶消散一空。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失敗了一次,淪為階下囚。
可我總有一天能親手獲得自己的自由。”
惋惜的看了眼掉落的紙巾,心中誹謗了下,好心沒好報。
桑塔納反問,“如果此後,直至末世,你都無法擺脫我的控制。”
“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卡茲摘掉墨鏡,平靜注視那輪虛假的太陽。
“努力過,就夠了,反正被控制的自己不會有感覺。”
虛假的太陽之下,承太郎等人解決[太陽]解決的很干脆。
阿布德爾的紅色魔術師,本身不懼高溫,能控制火焰。
可惜射程不夠,不能跑到太陽之上,毆打太陽。
只好強頂著太陽發射的鐳射光線,在周圍晃蕩,很快發現了替身的本體。
身材圓胖,皮膚黝黑的阿拉伯胖子。
在暗網上看到了迪奧發布的懸賞令,滿心歡喜。
就像是西游記里的小妖,光看見賊吃肉,沒看見賊挨打。
也不動腦子想想,好事憑什麼輪到自己身上。
屁顛屁顛的,一路尾隨承太郎一伙人,來到沙漠中伏擊。
沒有半點戰斗意志,用厚壁玻璃擋成一圈,遮掩探查視線。
自己則吹著空調,喝著冷飲,欣賞慘劇發生。
等到幾人曬的脫水而亡,自己上前拍張照片,就能領取賞金了。
直至被紅石魔術師發現藏身位置,一頓暴揍,打昏過去。
替身也就自己消散了。
桑塔納推開車門下車,準備吞噬掉替身[太陽],關車門前,他問了卡茲最後一個問題。
“要不要去見一見喬瑟夫,或者有什麼需要的東西,要做的事情?”
卡茲閉上眼,享受太陽熄滅後,獨屬于夜晚的寧靜。
“幫我關上車門,沙漠夜晚寒氣重。”
沉重的關門聲響在車內,智能空調自動開啟,舒適的風拂面而來。
卡茲腦內的肉芽再次啟動,眼中的光芒消散。
坐到主駕駛上,卡茲開車,自覺的回到實驗室中去。
承太郎幾人正在捂住頭,身子在涼風中顫抖。
夜晚的沙漠很是冷,失去太陽的炙烤,比熱容低的沙子存不住溫度。
溫差過大,腦子和身體沒法快速適應,也還好阿布德爾的紅色魔術師燃燒火焰,才給了幾人適應的空間。
“桑塔納,你回來啦,”二喬對著歸來的桑塔納搖手,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後。
“你看,這家伙的襲擊,費了我們好一番功夫,才抓到老鼠一般的家伙。”
“嗯,看到了。”桑塔納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腳踩住[太陽]替身的主人,吞噬替身。
落下的太陽再次升起。
黑夜消退,群星和明月隱退夜幕,光與熱再次降臨,每一寸空氣都彌漫著難以忍受的熱浪。
原太陽替身,能不能殺死吸血鬼,桑塔納不知道。
但他的一定能。
桑塔納的替身【太陽】,不但能釋放紫外線,還能精準的對地面投放熔岩,高強度波紋,鐳射光線,粒子風暴……
是貨真價實的天基武器。
彌補了宅在家里的吸血鬼,不能沐浴太陽的空白。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啊~~”波波捂住頭,一臉難受,像是剛下班的打工人,被通知開會,開完屁用沒有的會後,又被無禮要求加班。
“我們不會還要走下去吧,馬上露營,歇息一晚不好嘛。”
“看你們精神了,”桑塔納攤開手,表示自己無所謂,“我是都行。”
“走下去吧,”二喬借著太陽光照,攤開地圖,手里拿著手機確定位置。
“白天走路的話,氣溫太高,正好桑塔納先生可以調控溫度。
我們現在出發,只需四個小時,就能到達村鎮,美美的睡在床鋪上,無需風餐露宿。”
二喬身後,一起計算位置距離的花京院,也決定走下去。
承太郎壓低帽檐不說話,阿布德爾收拾東西了。
波波疲憊的拽了拽駱駝的繩子,顛簸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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