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拿著藥去廚房吩咐煎藥,如今這屋里只剩她們婆媳二人。
趙語欣裝作一副傷心過度的樣子捂著小腹,看向宋母的目光端的是虛心求教。
“是我這肚子不爭氣,難為母親為我操心。
可是那骯髒東西我是看也不能看,除了喝藥母親可還有別的辦法能助孕。”
宋母得意洋洋的靠近她,在她看來虛弱的趙語欣現在就是溫弱無害的小白兔。
端著過來人的姿態教導︰“這想要有孕行房的姿勢也有講究……”
話聲戛然而止,宋母被趙語欣一把拉倒榻上。
她雙腳還在地面,腰部抵在榻延邊上,上半身則被趙語欣用身體死死壓制。
疼痛讓她還擊的力道大大削減,趙語欣騎在她上半身,很快她揮舞的雙手也被控制住。
重生回來諸事不順,趙語欣精神早就有點問題了,看到旁邊的靠枕。
她的大腦不允許她多做思考,只有一個想法,殺了面前這個讓她難堪的人。
宋母的眼楮睜得大大的,不停的喊著疼,不要,她拼了命的掙扎,這會兒她才曉得怕。
枕頭捂住宋母整個面部,她掙扎的實在厲害,趙語欣直接一屁股坐在枕頭上。
進來看到情況的春蘭都被這副場景嚇傻了,一動不敢動,趙語欣雙眼赤紅,頭發散亂不停的喘著氣。
她這副樣子活像要報仇的厲鬼,眼看宋母掙扎的腿頻率放緩,春蘭鼓起勇氣過來勸解。
“夫人,您先冷靜冷靜。若是老夫人死了,您也活不成的啊。
想想老爺,老夫人是他的親娘啊,若是老夫人死在您的手里,您們夫妻之間就再無可能啊!”
可能是春蘭的聲音過于尖銳,也可能是提到宋均山讓她回神,她松懈了壓制的力道。
一直在掙扎的宋母終于迎來希望,一個用力就將愣神的趙語欣掀翻在地。
她也從榻上梭到地上像是一灘軟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摔到地上的趙語欣又被磕了頭,兩眼一閉又暈了,春蘭急匆匆的將人背到背上往主屋而去。
拿到一張死亡體驗卡,宋母這會兒大腦一片空白。
盡管趙語欣已經陷入昏迷,再給她10個膽子她也不敢追過去謾罵。
這瘋子可是真會殺人啊,想想都覺得背脊發寒,剛才出了一身的熱汗。
渾身濕噠噠的不舒服,她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自己爬回被窩里躺著。
蓋上被子,床能給她點安全感。
翻去覆來還是無法安神,閉上眼就是趙語欣那張“凶如惡鬼”的臉。
她在心里不停的默念不要怕,等兒子回來定能為她討回公道。
盡管讓丫鬟進來陪著,宋母的心還是控制不住的狂跳,整個人都處在恐慌之中。
春蘭做事周到,請來的大夫兩邊診治,兩邊都不是什麼大問題,開了兩副安神的方子。
趙語欣起來後回想自己做的事確實沖動,但她一點也不覺得後悔,甚至十分爽快。
宋均山回家後一般都要先去宋母那里,宋母拉著他的手不停的哭。
“她要殺了我,她竟然要殺了我,她見不得我好啊,兒啊娘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你要為娘做主啊。”
听完自己母親的敘述,宋均山氣得不行,大步流星的來到正院。
進門就先甩趙語欣一個耳光,趙語欣一點也不虛甩了回去。
本就是低嫁,宋均山還這樣沒出息,這會兒被打了她什麼也顧不上,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受委屈。
宋均山捂著臉怒火更盛︰“趙氏,你的女德女戒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我是你的夫君,你竟然敢打我,還毆打婆母,你簡直不孝不悌,不配為我宋家婦。”
趙語欣叉腰怒吼,有氣就要發出來,發出來感覺身體都松快多了。
“那又怎樣,你敢休了我嗎!”
一句話說的肆無忌憚,堵得宋均山啞口無言,半晌過後宋均山氣勢全無。
憋出一句︰“你莫要太過分。”
“你敢將此事鬧大傳出去嗎,你還得替我遮掩,勸你母親息事寧人,以後莫要招惹我,哈哈哈~”
趙語欣笑得暢快,宋均山面子都被人踩在腳底,但他還不敢反擊。
只能一甩袖,匆匆離開,他能給到趙語欣的威脅不過是不來她房中行房事罷了。
然而不想懷孕的趙語欣根本不稀罕,他不來倒是自在的很。
宋均山離開後,趙語欣讓春蘭搬來兩壇子酒,喝得酩酊大醉。
雖醉但她還記得趙父的叮囑,沒有發酒瘋大喊大叫,只將所有事都悶在心里。
姓宋的真是個爛人啊,和他相依為命的母親受了如此大辱,他在自己面前發現不敵後仍能保持冷靜。
他若為了母親不管不顧,趙語欣倒是能敬他幾分。
就這樣一個自私涼薄的人,怎麼可能會寵妻如命呢。哈哈哈,終是自己太傻太天真。
妹妹啊,妹妹,原來你上輩子也不過只是表面風光。這輩子我重生,倒是給你換了樁好姻緣。
你應該感激我的,要是沒有我你哪能過上這種好日子呢……
宋母終于認清趙語欣不是任人拿捏的兔子,再不敢插手的她這邊的事,做小動作。
她像鵪鶉一樣龜縮在自己院子,可誰能保證他以後都這樣行事,趙語欣也早已記恨上了她。
事已成定局,趙語欣這輩子都與宋均山綁定,要想以後的日子都過得順心,宋母就著實有點礙眼了。
宋母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心腹,入口的東西也不可能全部都一一檢查。
很快宋母就病倒了,她和宋均山都只認為是入冬寒涼小病而已,沒放在心上。
不過半月便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普通的大夫根本查不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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