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姨夫呢？”
甦寧雪愣了愣不知道想到些什麼，良久才道︰“厚臉皮。”
頓了頓又重新補充︰“千古一帝，人格魅力引得臣子盡折腰。”
漢武帝——大漢魅魔，多少臣子以陪葬茂陵為榮。
“但那個……咳咳可能好男風，不對！應該是他男女都能接受。”
霍去病驚奇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听她這個語氣，怎麼好像是什麼大事的模樣？這明明算是尋常……
“……”甦寧雪感覺她是什麼老古董，“沒問題？”
陳述句被她拐個彎變成疑問句。
“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是那時喜歡的人……剛好與自身相同。”
“……”原來她才是那個封建的老古董？
霍去病從她的尾巴上起來，語氣中染上兩分嚴肅，“從明日起，一切听我號令。”
“為……”她話還未說完，就被霍去病打斷︰“明日我們便要一起出發，深入大漠，在一支隊伍里主將只有一位，其他人只能服從。”
“我又……”瞧著甦寧雪還想嘀咕，霍去病眉峰下壓，含情脈脈的桃花眼上勾，醞釀起一層黑雲，宛若暴風雨的前夜，生出絲絲壓迫感，“听話。”
甦寧雪連忙點點頭，他眼底的烏雲散去，光芒穿透雲層傾灑而下，調笑道︰“否則把你吃了。”
說著指尖還點點她尾巴的鱗片。
“能好吃嗎？”說完，甦寧雪恨不得自扇一巴掌，她在說什麼鬼話，她現在就是美人魚！
時間太短……她沒有什麼代入感。
霍去病被她的話弄的有點無語，但還是答道︰“沒……吃過。”
“有魚腥味嗎？”甦寧雪俯身嗅嗅自己的尾巴，倒是沒有嗅出什麼味道，她猜測可能是因為，自己現在就是一條魚，所以聞不出來。
“沒有。”霍去病也跟著她輕嗅，什麼都沒有聞到。
“要不你舔舔？試試鱗片是什麼味道？”
霍去病盯著她漂亮的鱗片，神情有些意動，“好，我試試。”
他低頭緩緩湊近，甦寧雪不由得緊張起來，鱗片似乎都開始顫動。
舌尖探出滑過是軟潤的感覺，霍去病的臉頰爆紅，怒道︰“甦！寧！雪！”
甦寧雪看著自己的雙腿，急急站起來去捂他的嘴，“我不是故意的，你小聲點。”
“唔！”溫熱的掌心緊貼他柔軟的唇瓣，霍去病的眼前又閃過……剛剛不小心看到的畫面，肌膚的溫度也愈發的高。
隱隱約約又有腳步聲傳來，兩人此時也顧不得對峙，甦寧雪揪住他的衣領往下拽，霍去病順勢往下倒。
衛青來時又見霍去病側躺在榻上，裹著被子只露出一個腦袋。
“怎麼？又困了？又脫了？”
衛青聲音中帶著戲謔，甦寧雪緊張的攥緊他的衣服，腦子里卻在肯定霍去病剛剛的話，這瞧著確實不是傳說中刻板印象的老實……
霍去病感覺到衣服逐漸緊繃，他微微動了動藏在被子下的手往後探去。
“嗯！脫了！”
聞言，甦寧雪小心翼翼的環住他的腰身，去解他的腰帶，可……這次可能是他扣的太緊，試探幾次都沒有成功。
霍去病本就緋紅的臉頰愈發的紅，額間隱隱冒汗。
“臉頰這麼紅，是風寒？”
霍去病無力的笑了笑，試圖打消衛青的懷疑，“沒有，就是熱。”
明天就可以走了，可千萬別出亂子。
“那為何不將被子掀開？”
霍去病睜著眼說瞎話，“害羞。”
衛青挑挑眉，跨出一步︰“營帳內只有你我二人。”
“別！舅舅，我已經長大了！”霍去病不由得一慌，比霍去病更慌的是甦寧雪，她的動作重了兩分，在他的腰間按壓。
霍去病的手指緊攥成拳，面上還要努力裝出若無其事。
“真的脫了，就是有些熱。”他坐起身，順勢將枕頭壓到左側擋住甦寧雪，薄肌呈現粉色，隱隱還有水漬，小腹滾著血珠像是指甲抓破肌膚。
“舅舅有什麼事？沒有的話，我想睡一會兒，畢竟明日便要出發。”霍去病此時已經不敢去想他在衛青心中的形象，出征在即他躲起來睡覺。
衛青沒有回答，轉身離開，這弄的霍去病心里不上不下，反倒不安。
“那個……你這還能走嗎？”甦寧雪露出頭來，仰頭就看到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腹肌，以及流暢的人魚線……
“不知道。”霍去病現在也不敢肯定，低頭在看到自己小腹抓痕時，瞳孔猛縮，“現在知道了。”
“啊？”甦寧雪此時也看到她指尖無意間劃的痕跡，“怎麼辦？為何衛將軍沒有直接掀開被子，將我們兩個捉奸……咳！不是……是捉……反正就是捉起來。”
“因為是親舅舅。”
“那明天？”甦寧雪不安的望著他，思索是現在跑，還是晚上跑，還是自己拿匕首自盡，至少不用被嚴刑拷打。
“明天一早出發。”霍去病咬了咬牙，反正舅舅沒有當場抓他，他也沒有暴露，有什麼事情回來再說，至于罰，他回來認。
“私奔？”說罷，她啪嗒往霍去病腿上一埋，這張破嘴呀！總是蹦出奇奇怪怪的詞。
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只想讓這位活祖宗安靜些，“是出兵！！！是深入大漠！！！”
“我知道。”她悶悶的聲音傳來，霍去病伸手掰開她的頭，喘息聲愈發清晰，她往那里隨便埋……都不知道看著點嗎？
“會騎馬吧？”
“會。”
“射箭呢？”
“會。”
聞言，霍去病放松兩分，總算听到點勉強算好的話。
“到時候跟不上就把你丟大漠。”
“不會跟不上。”這點自信心甦寧雪還是有，她的射箭技術滿星，騎術中上。
“那就好。”
想到他忽悠衛青的話，甦寧雪忍不住問道︰“所以你還睡嗎？”
霍去病︰……
睡？他心有那麼大嗎？怎麼可能入睡？
“你將衣服脫了，我給你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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