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我和我哥搞反差

第130章 錄像帶一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章魚哥型人格 本章︰第130章 錄像帶一

    畫面回轉,喀嚓聲一點點傳來,整個景象發黃但成像清晰。

    右上角時間標記著2010年5月5日。

    是烏從聖池消失後的的五天。

    她躺在車的後座上,那群人連護著的腦袋的東西都沒給她,行駛路段多為山路,烏的頭就東撞西撞的。

    雖然張海客對她不好,但卻是嬌養著的,做到了合格的金絲雀豢養。

    這也導致這些看起來輕微的撞擊,不一會就在烏的面頰上形成了可怕的血瘀,四處分布,淒慘至極。

    她就這樣無所覺,中途路段停下,一只莫名的手拿著針管。

    里面是眼熟到不能再眼熟的費洛蒙,毫不猶豫的往烏脖頸上扎去,下一刻她眼角溢出豆大一樣的淚珠,整個人被魘住。

    但無力的手無法透過屏幕去安慰這個可憐孩子。

    無邪劇烈咳嗽著,伸手去夠桌上的紅棗茶,但才伸到一半,他整個人無力的半倚在桌邊紅了眼眶。

    而錄像帶還在播放,里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領隊,咱這是要把人送到…那去嗎?”

    關鍵字被消音,只有烏流淚的臉在屏幕里。

    “嗯,上頭很重視她。”

    “哦。”

    談話聲落,像是良心發現,其中一人拿了毯子給烏蓋著,頭沒再磕到椅背。

    烏迷蒙,再次重復了當初醫院的那個夢境,張啟靈囚于青銅門不得出,無邪身死道消在寒冷的雪山。

    不同的是這次有一條指引牽著她往前走。

    摸索著,烏流著淚,看見張啟靈在前方等她,面上是無奈的笑,那雙手大張開,在迎接她的擁抱。

    周遭白茫茫,寒冷自腳下傳來,再次抬眼望去,儼然一幅雪山盛景。

    烏想著,這可真誘人,多久沒見了?

    三天?四個月?還是四年……

    好狠心,就這樣丟掉自己,現在來擁抱又有什麼用。

    烏淚水滾燙,落在雪地時化開一個小坑。

    但她還是上前擁住了那個懷抱,隨後嚎啕大哭,像要把這些年的委屈通通哭出來,張啟靈含著淡笑,輕輕拍著她的背。

    四年快五年,她什麼都不記得。

    如果不是那個少年偶然踫到幾次,讓她掌握到了規律,此刻怕還是蒙在鼓里。

    張家人多,張啟靈又不在。

    張海客的混沌態度,還有那些學習的課程,烏都不喜歡。

    但即使是失憶,生存的本能沒變,她害怕變數,只能有意無意的讓自己變成好像被改變的模樣。

    果然這樣做,大家皆大歡喜,只有她站在原地,摩挲著生活的法則。

    烏在喝完那杯咖啡後,想到了一點,但隨後更多的是無措和悲傷,情緒反撲,她控制不住自己。

    青銅門,張家禁地之一。

    而她好不容易記起的哥哥就在里面,想起來又有什麼用。

    張家本記里,本家對族長做的事一筆帶過,如果不是她借著自己的血液游走在老宅中,這些往事根本不會展現在她眼前。

    爆發的點火線是烏發現張海客在針對無邪,暗地里做了一個復興張家的計劃。

    他對于張啟靈代替無邪進入青銅門非常不滿,于是借著墨脫藏海花生事,誘導無邪進入假青銅門。

    烏不清楚他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對于無邪,烏感情復雜。

    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不過張啟靈接替了他的職責也是真的,說不怨他是假話。但烏同時也知道,無邪或許是她哥離開前最後的一個羈絆。

    于情于理,烏不會坐視不管。

    青銅門太危險,時間太漫長,自己現在拖著不健康的身體隨時會忘記,無邪活下來。

    這世界上就多一個同時知道她,還有張小官存在的人。

    于是烏同張海杏協商,用自己交換無邪。

    將汪家除掉九門的視線暫時落到研究張家族長親妹血脈這件事上。

    且張海客也頂不住族內的壓力,所以最後大概率也會帶著自己出行。

    這很好,所以烏燒了別墅表示態度,張家人更覺得要帶上她,張海杏眼里的激動溢于言表。

    交換很成功,她跳入聖池打斷了所有人的計劃,除了汪家。

    轉移的過程很久,久到錄像帶里從荒無人煙到人聲鼎沸再到一片寂靜。

    中途黑了很長一段時間。

    再見烏,是在一間暗室,她雙手被鐵鏈束縛呈一字拉開。

    腕上的傷口猙獰,血液一滴滴落到下方的凹槽內,蛇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前方有人說話。

    “頭,我們這麼做,真的沒關系嗎?”

    “怕什麼,身後毫無依仗,……篩子一樣,也就是她血有用,不然早就被處死了。”

    被稱為頭的男人聲音不屑,隨即又道,“也就那人妹妹這個名頭好听了點,不過是個腦子空空的小廢物,怕她就是在毀我們的名聲。”

    小廢物烏垂著頭,一頭短發擋住面龐,看不清神色,木質的椅子上血痕斑斑,白色的襯衣倒是完整。

    她抬頭,耳釘在黑暗里忽閃忽滅,手指蜷縮抽搐著,沒有言語。

    難听話上輩子听多了,這程度無關痛癢。

    烏頭還裹著紗布,汪家不敢在她身上搞出太危險的傷口,他們不敢賭神出鬼沒的張啟靈,只能用物理方式期望烏失憶。

    耳釘的作用要消散了,失血過多後烏也覺得困頓,她微側臉龐。

    話語消失,唯一的燈光也消散,黑暗里,蛇類糾纏的嘶嘶聲回蕩在空間,還有血液滴落的脆響。

    第一盤錄像帶結束。

    無邪面無表情的盯著黑掉的畫面,隨後倒退回烏側頭那里。

    速度變慢,037三個數字依次浮現。

    無邪播放了第二盤。

    手術室燈光慘白,烏俯趴的躺在手術台上,背上罩著一盞暖光燈。

    紋身遇熱緩慢浮現,帶著膠皮手套手撫過她的脊背,最後持刀刺破了那完美的皮膚,蛇的七寸,被植入了監視器。

    流出來的血也沒被浪費,兩個護士夾著棉花沾血,最後也存了不少的血棉花。

    隨後又是一包費洛蒙注入烏的身體,這次她很平靜。

    的說話聲傳來,隨後手術室安靜,只有烏手指無意識敲擊床邊的聲音輕微響著。

    畫面通過剪輯,不過短短五六幀里,烏被注射了很多費洛蒙,也被抽出了很多血。

    烏被轉移,關在不見天日的屋子里,頭頂只有慘白的燈光,沒有任何聲音。

    沒人和她說話,她皮膚蒼白到透明,那雙眼楮始終無力的耷拉著,多數時間,畫面里都是她安靜坐著的模樣。

    重復著注射抽血吃飯三個步驟,整個錄像帶就像一場默劇。

    直到一個耳熟的聲音傳來,烏才略有一點興趣的抬起頭,在她看向來人時,那雙黯淡的瞳孔突然泛起一絲亮光。

    隨後精準的快速朝鏡頭看了一眼,一閃而過,烏含著淺笑。

    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烏露出一個挑釁的笑,“你有本事殺了我啊。你研究不明白的,小心玩火自焚。”

    “……”

    話語說完,有人沖上來給了烏一巴掌,一些的話語沒被完全消掉,但那力道之大,也使得她嘴角溢出一絲血。

    烏呼出一口氣,表情嘲諷輕蔑,聲音虛弱但堅定。

    “孬種,見不得光的貨色。”

    “呵。”

    一只白瘦的手抬起了烏的下巴,輕輕的揉著烏的臉。

    “怎麼不听話,我是真心實意的呀。”

    “滾,你也配?”

    烏啐了一口,看著汪桔,驀地,笑了起來,“你想拿我作為搞事的幌子?”

    “我哥還沒死呢,這麼急?終于發現不是自家祖宗親生的野種了?也對,見不得光的老鼠,也只會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呵,五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確實 ,不過現在在我們這里……”

    汪桔眯著眼,臉上是病態的笑和歡喜。

    “不過沒事情,你作為我的對象,他們不會為難你的,你看。”

    汪桔扒開烏病號服的一角,左肩的紋身被覆蓋,是紋的超丑的鳳凰紋身。

    沒有絲毫美感的僵硬的顯現在背後。

    烏這才發覺著房間的乾坤,那牆居然可以自由移動,此刻身後的牆已經變成了超大的一面鏡子。

    看著那個紋身,烏真的是有點無語到想笑。

    不是她說,汪家真的很喜歡畫蛇添足。

    到底是誰把她還有張家給神話了,整個張家加起來血脈有異的可能就三百來人,還是這些年來的大部分總和。

    烏揉了揉耳垂,抬手把自己的衣服拉起來,並沒有汪桔以為的痛苦。

    “在期待什麼?你們汪家還真是做啥啥不行,這紋身這麼丑也好意思覆蓋我原本的紋身,愚蠢。”

    汪桔沒說話,烏也不管他,反而是環手走到床邊坐著。

    一把骨頭來形容她此刻的身體毫不為過,但烏推了推有點大的眼楮,眼里純惡意。

    “其實我送了你們一份大禮,算算時間,現在應該也開始了。”

    汪桔不明,隨後門口腳步匆匆,一群人端著槍沖進房間,為首的人看見烏就開始怒罵。

    “賤人,你做了什麼?”

    “什麼問題?”

    汪桔皺眉起身,擋在烏面前,高大健康的男性軀體將烏遮了個嚴嚴實實。

    所有人,都沒見到烏那詭異的興奮。

    “領隊,咱這得運算分部剛開始進行最後一次驗算。

    誰知道她這次的血一放,機器就冒黑煙,現在負責的數據全丟了不說,之前運算的其余資料都銷毀了。

    領隊,肯定是這個張家人做了什麼,狡猾,太該死了!!”

    為首的汪家人眼下青黑還有重重的眼袋,說著說著眼看一大男人就要哭了,烏的聲音冒了出來。

    “嗨呀,放寬心,怎麼就確定就這的丟了呢?打個電話問問你們其他的小伙伴呢?”

    好噩夢的聲音,打過來的都是專門負責信息數據的汪家人。

    此刻听烏這麼一說,也顧不得自己的憤怒,舉起手機登上qq,以往安靜的群里信息轟炸,此起彼伏,眼花繚亂,心如死灰。

    沒了,都沒了,什麼都沒了……

    熬了無數個日夜的地方官員分析方案、地質研究數據分析、古墓結構指南、蛇框安裝方案……

    通通都沒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分析了昨天剛抽的,這個張五五血……

    一口老血哽在心間,叮咚一聲,領導的信息發在末尾,隨即群被禁言。

    【意外不可避免,但數據還要分析,下個周零點前,希望看見大家原來的方案和分析,都做過一次了,應該會更快吧!玫瑰、抱拳、鼓掌、微笑)】

    “……”

    干嚀涼,林北八爪魚是嗎?

    三天完成,真是女的當男的使,男的當畜生用,畜生還被領導藏起來不讓動。

    計算員們牙咬碎,眼含淚,一步一回首 ,步步都是恨,畜生啊,真畜生,什麼血能堪比計算機病毒啊!

    莫名的,汪桔感覺空氣里好像下了一場毛毛雨,真毛毛。

    因為領頭的那人腦袋頂好像禿了一片,其他的也沒好哪去,身型佝僂,一群人鴉雀無聲,面上都是後悔和沉默。

    房間恢復平靜。

    汪桔回過頭,看烏的眼神帶著打量,面上仍勾著一抹歡喜的笑,看起來很欠揍的樣子。

    “五五,不听話的人在汪家可是不分血脈名姓的。”

    “你整死我啊。我說了,你有本事,就整死我。”

    烏笑嘻嘻的,不見一人獨處時的沉默,她雖然情緒激動,但身體已經沒有多余的血液往上涌,所以面上依舊蒼白。

    “你們汪家蛇鼠一窩,張家自大狂傲,都是自求滅亡之徒。

    說吧,帶我回汪家打的什麼算盤?”

    汪桔搖頭否認,“不,只是請張家族長親妹來汪家做客,彰顯秦晉之好,譜一世良緣。”

    “……”

    烏挑眉,嘴角嫌棄的扯了下,“誰是良緣,你嗎?”

    “那不然呢?汪梗那個廢物還是汪意那個傻叉?我認為他倆配不上你。”

    “……你們汪家是不是腦殘言情片看多了?”

    烏合理懷疑,不然搞這一出貌似枕邊妻仇家女的劇本戲碼,能惡心到誰?除了惡心到我自己。

    難道以為我是麒麟血脈嗎?

    這般想著,看向汪桔的視線多了幾分不可言說。

    汪桔沒理會烏的目光,只是聲音輕輕的囑咐道,“五五,汪家無孔不入,你想看看的無邪如今過得怎麼樣嗎?哦對!”

    汪桔一拍手,從懷里掏出兩張照片,是彩雲和霍繡繡。

    “解語花目前遠在德國,霍家群狼環顧。那胖子也身在千里外,獨留意中人。你說,這樣的現狀不做點什麼是不是……

    不太合適呢?”

    陰濕的目光游走在臉頰,烏眯眼,察覺到了一點不對。

    “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乖乖听話呀!”

    汪桔看著烏,聲音好溫柔,目光卻是在打量什麼容器一樣。

    女性的直覺嘩啦作響,烏察覺汪桔這目光背後是對某人的貪婪,難不成還真給她胡謅對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烏垂著的眼眸變得危險,牙齒輕微磨動。

    此子,斷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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