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已經差不多下午兩點了。駱晨搶著去結賬,“說好的我請你吃午飯嘛。”呂登高便由著她結了賬,然後手拉手走出了飯館。
今天的天空,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比較陰沉,這會兒出來,兩人發現,空中國竟然開始飄起了小雪花。
“呀,下雪了。”駱晨興奮地又蹦又跳,拉著呂登高給她拍照。
呂登高就拿著她的手機,看她擺著不同的造型,在漫天的雪花中笑靨如花。
拍了好一會兒,眼看雪越下越大,駱晨才搓著手停止了拍照。
呂登高搓了搓自己的雙手,把她的手捂在手里,“手這麼涼啊。凍壞了吧?”
駱晨笑著搖搖頭,“沒事。咱們找地方坐會兒吧,先避避雪。”
大手拉小手,揣進呂登高的口袋里,然後兩人回到了車里。
打著火,熱了會兒車,把暖風打開,總算暖和了一點。
呂登高想了一會兒,開動汽車,往前駛去。
“咱們這是去哪里啊?”駱晨看開的方向,不是她們學校,于是問了一句。
“保密。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呂登高神神秘秘地,並沒跟她說去哪。
一路上地面有些濕滑,雪花落在地上很快就融化了。呂登高沒敢開的太快,一路慢悠悠地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目的地。
這里是河陰市主城區的東北角,毗鄰星湖,距離附近的商業中心和大學城不算太遠。
車子停下,駱晨看到車窗外的售樓中心,忍不住埋怨道︰“不是說了嗎,不用買房子的,我住學校挺方便的。”
呂登高拉住她的手,笑著說,“那你明年畢業了,咱們總要有個家的嘛。”
駱晨不再反對,跟著他下了車,往售樓中心走去。
大廳里,為數不多的置業顧問,躲在前台取暖。今天是工作日,一般看房的人不多,所以調休的人多了點。
看到呂登高跟駱晨走近,一個眼尖的女孩趕緊起身,跑到門口給兩人開門。
“兩位下午好,您二位想看什麼戶型?”
呂登高拉著駱晨的手,往沙盤方向走去,“咱們這最大的戶型是多大的?”
單蔓蔓一听,說話的聲音也高了幾分,“先生,咱們最大的戶型是四室兩廳四衛的,總面積是260平米。”
兩人走到沙盤前,看著單蔓蔓指著一棟臨湖的樓,仔細看了看。位置挺好的,南邊臨著星湖,周圍看著也沒什麼噪音來源。
“不用買這麼大的,那麼多房間也住不過來。”駱晨靠著他的肩膀,小聲說道,“兩室的就足夠住了。”
“沒事,以後有孩子了,得單獨有一間吧?家里請個阿姨,也得要一間吧?回頭,你爸媽要是來了,還得再有一間吧?加起來,四間剛剛好。”
呂登高暢想著未來,把房子每間的用途,逐一分析給她听。
駱晨沒想到,呂登高會想的這麼長遠,靠在他身上,心里暖暖的。“嗯,我都听你的。”
于是,呂登高帶著她去實地看了看。
這里的開發商是全國性的地產公司,在地產行業排名,沒出過前五。房屋質量算得上前三,物業服務也屬于一流。
當下,房屋銷售過半,可選的樓層並不太多。房屋是精裝修的,後續簡單裝修一下,添置些家具、家電,就可以入住。
這是‘臨湖一號’這個樓盤里,最靠近星湖的一棟。整個樓棟東北西南走向,客廳斜對著星湖,沒有任何遮擋物,可以一覽星湖的景色。
環境好,位置好,價格也好,整個樓盤的均價直逼六萬一平。
呂登高最後選了7樓的一戶,因為6層和8層已經沒有空房了。否則,他就在另外這兩層里選了。選低層,是因為視野沒有阻礙,否則,要想一覽美景,就得在更高的樓層里挑了。
回到售樓中心,呂登高付款買房,並把所有人的名字,直接寫了駱晨。
單蔓蔓看著這個漂亮女生,心里滿是羨慕,“呂先生,您女朋友真是好福氣啊。”
駱晨笑了笑,沒說話,但看著呂登高的眼神,充滿了愛意。
“裝修什麼時候可以進行?”呂登高問了單蔓蔓一下,準備盡快裝修一下。
“隨時都可以裝修的。咱們這邊是精裝修的,所以後續的裝修基本上都沒噪音,所以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時間限制。”
手續辦好,兩個人帶著合同,走出售樓中心,回到車里。
“裝修風格上,你有什麼喜歡的?回頭我找個裝修公司,你想要什麼樣的設計,可以好好挑一下。”
趁著熱車這會兒,呂登高跟她說起了裝修的事情。
駱晨對裝修沒什麼特別的想法,“我也不懂這些,你看著定就行。我都听你的。”
“那行,到時候讓他們出幾種方案,你負責選個喜歡的就行。”
正準備出發回去,呂登高接到了楊荷的電話,“呂哥,我這邊手續已經辦過了。下周一開始,就可以去你那上班了。”
“好啊。我還正想問你呢,沒想到你倒先打過來了。那行,咱們周一見。”
掛掉電話,呂登高跟駱晨解釋了一下,“是我之前的一個同事,我那個公司需要一個管行政跟人事的,就把她拉過來了。回頭你有空了,我帶你見見。”
駱晨倒也沒多心,反而略帶俏皮的說道︰“嗯。對了,之前不是說,讓我給你做前台嘛,那到時候,你得好好給我安排個工位。”
“哈哈,你以後不要當老板娘啊?就盯著前台這麼個位置?”
呂登高刮了下駱晨的鼻子,引得她裝模作樣的張牙舞爪起來。不過,很快就被呂登高給制服了。呢喃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帶著駱晨又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呂登高送她回到學校,這才返回伯陽公館。
呂登高像是被按了個開關,一回來就有些發愁跟姜婉寧的關系。一見到駱晨,就立馬變得興高采烈。
這兩天,兩種情緒來回變換,仿佛是冰火兩重天。把呂登高給折騰的,都有些要精神分裂了。
姜婉寧回來的還是比較晚,沒有像昨天那樣落淚,但依舊不怎麼言語。所有的動作,像是一種程序化的肢體語言,機械,沒有活力。
呂登高擔心絕情的話語一旦說出口,她的淚水就會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再次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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