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說起這個原因,怎麼說呢?
也不知道她跟著男人上山做什麼?
就那麼巧踫上馬蜂窩,想來是在躲馬蜂的時候,不巧磕著臉了?”
“不是,老弟,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就是,誰不知道那是趙寡婦,你連她跟男人進山的事都知道,不簡單呀?”
“可不是,畢竟這事說起來,也是夠隱秘的呀,你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
“什麼什麼隱秘的事呀!狗屁的隱秘,我實話告訴你們吧,就這事知道的都知道,也就是你們幾個人最近忙,沒有听說罷了。
要是听說了,也就不覺著有多麼出奇了。”
“也是,那你說說,具體怎麼個情況?”
“就是,趁著現在有空閑,你不妨跟我們幾個兄弟好好說說。
實在是好事,是不是她跟男人進山被發現了?”
“對呀,要不是被發現了,怎麼可能弄的人盡皆知!”
“就是,趕緊說說,說說。”
“說說就說說,反正這會也沒事做,純屬當打發時間了。”
“也對。”
“唉,這事怎麼說呢?
只能說,替她醫治臉的大夫,是我大姨夫兄弟家旁邊的柳大夫。
想來柳大夫你們應該也認識!”
“柳大夫?
柳大夫,大家伙怎麼可能不認識?”
“就是,誰不知道柳大夫在咱們這一片醫術高明,想當初我們家的那個誰,要不是多虧了柳大夫,恐怕早就見閻王了。”
“誰說不是呢?
我們家,我們家那個等等,咱們說那個趙寡婦呢,怎麼把話題岔開了呢?”
“就是,怎麼岔開了呢?
趕緊,趕緊的說那個趙寡婦的事。”
“沒錯,咱們還是先說趙寡婦吧!。”
“那我接著再說!”
“你說,你說。”
“對,你說,你說。”
“其實也沒什麼,我能知道的這麼清楚,還是听我大姨說,哪天柳大夫去給趙寡婦瞧病的時候,不光她那張臉被劃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就是她整張臉都被馬蜂蟄的不成樣子。
說什麼即便就是好了,也會留下豆印子,也就是咱們常說的麻子臉。”
“這麼厲害?
怎麼可能嗎?”
“就是,不就是被馬蜂蟄了幾下嗎?
至于嗎?”
“至于不至于這個事,我也沒見過趙寡婦現在怎麼樣。
就知道,如果單單只有她這樣,那也沒有什麼稀奇,稀奇就稀奇在,哪天曲家溝找柳大夫看病的連二連三。
而且你們說奇怪不奇怪,找柳大夫的人,竟然都是他們顧家的人,而且各個都是因為被馬蜂蟄。”
“這?”
“要是都如此的話,那也太巧了吧!”
“就是,怎麼可能嗎?”
“別說你們不信了,就是當時大家伙也不信,為此,原本大家伙還在猜測是怎麼回事,哪成想,此事還真有人踫巧遇上,不信都不行!”
“也就是說,不管是趙寡婦,還是顧家的誰,找柳大夫瞧病的原因都一樣?”
“沒錯!”
“怎麼可能嗎?”
“怎麼就不可能了?”
“你的意思是說,除了趙寡婦以外,其他人也被馬蜂給蟄了?”
“沒錯,他們一行人可不就是被馬蜂給蟄了嗎?
怎麼老兄你不信?
不信的話,你不妨去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我沒有說不信,就是覺著那麼多人同時被馬蜂蟄,有點太過于巧合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他們得罪了什麼人?”
“別說,還真有可能?
不對,看你這個意思,你好像是知道點什麼?
要不然,你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就是,你要是知道點什麼不妨直接說。
別在這里讓我們猜來猜去,沒意思。”
“就是,快說,快說。”
“我沒打算瞞著你們,就是覺著也沒什麼好說,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
“怎麼沒有?”
“就是,哪怕真的如你所說,能算計顧家的人也沒有幾個人,趕緊的把你知道的都說了,別吊人胃口。”
“對,快點說。”
“沒錯,趕緊的听到沒有。”
“好好,這就說,這就說。
怎麼說呢?
其實說到底,就是覺著顧氏家族的幾個男人,同時被馬蜂窩給蟄了,肯定是因為那個趙寡婦。
畢竟咱們大家伙,都知道趙寡婦那個人守不住。
我想除了那個事,怎麼會好端端的,那麼多男人里當中,只有她一個女人呢?
而且還那麼巧,他們都跑到山上,又踫巧在山上此次遇到呢?
說不定一切都因為趙寡婦,要不然,哪里會有那麼巧的時候?”
“不會吧?”
“怎麼就不會了,難道你忘記哪個趙寡婦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怎麼可能忘記呢?
就是沒有想到她膽子這麼大,又玩的那麼花?”
“就是,她有多麼不檢點沒人不知道,想當初為了一口吃的東西,連她男人死活都不管不顧。
更不要說她那兩個閨女了,為了她自己的逍遙快活,早早的就被她給賣了,拿錢買了酒菜下肚。”
“不對吧,我怎麼听說,她那兩個閨女被賣的原因,是因為她那個庶婆婆?”
“我管她是庶婆婆,還是嫡婆婆,反正他們顧家沒有一個好人,整天著著不切實際的事,沒有那個富貴的命,卻偏偏在那里窮講究。”
“還真是如此,都過去多少年了,還自以為他們顧家還跟從前一樣,也不看看他們如今過的怎麼樣,真是一點改進都沒有。”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他們上半輩子享受過,下半輩子讓他們跟咱們一樣,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要不然是為知道他們接受不了,我都懶得搭理他們。”
“那也不能一輩子都如此吧!
話說,每次在路上遇到,他們那些人都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看著他們老子就煩,老子又不欠他們的東西,老子才不一直捧著他們呢?”
“這話說的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要不是他們整天拿鼻孔看咱們,咱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
“可不就是,一群沒有本事的人,還整天在那里裝爺,我看他們能裝到何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