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不滿意嗎?”
“他們說是遭遇了海盜, 可是海盜沒有放人的啊。謝謝言司令手下留情。”
“我們可是盡力幫助你了,也分析了當前情況,請文兄三思。”
“謝謝你的提醒。言司令請放心,我的部下,從此以後,是絕對不會向言司令的部隊開一槍的。”
“希望也別讓我們失望。”
“下面的東倭軍都在亂跑, 好像是有什事情發生了。 ”文師長的姨太太從下面跑了進來。
“奧,怎麼回事?”廣朋推開窗子,和文師長向下望去。
果然,一陣陣哨子在尖利的吹著,街道上跑動著全副武裝的東倭軍,就連城門上的東倭軍也在向著城里跑動,二鬼子接替了城門的崗哨。
“看來, 他們遇到緊急情況了,不會是你的人在城里干上了吧?”文師長問。
廣朋看到七爺在藥廠門口看熱鬧,也看到不少帽子上帶著紅條條的人,正在跑回藥廠。
他也看到了斜對面的馬車店,正在極速的關門,看起來,夏佔奎確實在於陵改邪歸正,變得膽小怕事了。
“不會 ,現在與東倭軍作對的 何止是我們啊,紅槍會不也是和他們拼命了嗎?”
“是啊,他們有點四面楚歌的意思。”
廣朋清楚,這是馬司令在天村火車站鬧出動靜了,他們正在緊急集結要去增援小妖精的部隊。
自己也應該及時出手, 減輕馬司令的壓力,讓他迅速撤離了。
非飯菜開始逐步端上來,都是很豐盛的宴賓樓的特色菜肴。
“言司令,我看你們部隊上,只有你的打法特殊啊,敢于硬剛,別人的部隊就是打打游擊,小打小鬧,也動搖不了東倭軍的根本啊。”
“東倭軍本來就沒有為什麼根基的,你晃兩下,他晃兩下,這棵枯樹也就倒下來。是不是?”
“的確是這個道理,大家一起晃,他們倒下的更快。”文師長被廣朋說服了。
“至于提到的我打仗的方法, 要看看對誰了,和我作對的人不一樣,打法肯定不一樣 。打游擊有啥不好,你們當年有白熊國支持 ,不也是在蜀咸,在咸陽一帶被打的落花流水嗎?那可是游擊戰。文師長要不要試一下?”
“不敢隨便試。三省軍已經讓你打服了,我還用試嗎?對,兄弟就佩服你一人,見誰滅誰的本領了不得 。據說當年火燒馬家騎兵,就是你的杰作? ”
“以後不會火燒了,太慘。 還是火烤吧,不過, 就要看誰撞到我了。”
“這是東倭軍拉攏我,專門交給我的最新計劃外。就在下個月月初,他們就要對你們發起全方位大規模進攻,重點就是萊東地區。”
廣朋接過來一看,果然是一份完整的作戰計劃 。
“謝謝,不過他們需要推遲十來天才行。”
“你有對策了?”
“很快你就會看到。 ”
“奧,恭候佳音。放心吧,我的部隊不會幫助東倭軍, 但是也不會幫助你們。”
“現在不是已經幫助我們了嗎?”
“哈哈, 吃飯。”
吃完飯, 已經是兩點兩點來鐘,街道上的東倭軍明顯變少,行人也不多了。
“謝謝文師長,今天就到這里吧,雖然酒沒有喝多少, 可是我們心里高興啊。”客不走主不安,而且時間剛好好,廣朋主動提出離開。
“好啊 ,今天說的透徹,高興啊。我一會也要趕緊回去,部署接收那一列火車的貨呢 。你也要到萊東我的家鄉了,咱們就此作別。”
“放心,你家鄉的一草一木,我都會保護好,貴公子在我們這里非常好,你就更加更加放心吧。”
“好,後會有期。”
下樓告別,廣朋看警衛員還在四面把守,就趕緊讓他們到附近攤點吃飽飯,然後再如此這般。
之後,自己到了對面的永安藥廠,與正在與老板吃飯的七爺聚齊。
“趕緊吃點吧,這里實惠。”
“可不,喊朋友們一起吃飯吧 。”
“他們和伙計們一起吃的,不用管他們 的。”
剛剛吃飽,警衛員跑了進來,與與藥廠的伙計說︰
“剛才了不得了,在吃飯的時候有人說看見言廣朋了,他正在指揮人撕街上的畫像,說是要踏平於陵城呢。”
“什麼,就是那個畫像上的言廣朋嗎?”
“對,說是看見他長著血盆大口,手拿著丈八蛇矛呢,已經悄悄進城,現在就要攻打火車站呢。”
“啊?!”藥廠老板嚇了一跳,他想起了畫像上恐怖的樣子,不由得哆嗦起來,“這可怎麼辦?”
“我看你們就趕緊走吧,趁他們還沒有打起來,我們好辦,好躲藏,你們不行啊。”老板趕緊說。
“對啊網趕緊回去吧, 老板正好也要要貨,要是關了城門,你們可就走不了了!”七爺也說。
“好吧,咱們趕緊走。”
車夫套上馬,廣朋趕緊上車,幾個警衛員分散的跟在馬車四周,與亂哄哄的出城人群一起,迅速向著城門走去。
廣朋看了一眼原來貼著自己畫像的地方,現在已經換成了哄著我,上面寫著;
“言廣朋來於陵,踏平東倭軍營!”
廣朋微微一笑,知道這是警衛員們的杰作,就這幾句話,足夠剛剛跑到天村火車站的東倭再跑回來了。
這一次來回的進城折騰,廣朋完成了安撫文師長的任務,也足以讓馬司令執行任務以後安全回根據地,也足以讓東倭軍排查城里,進攻計劃至少延遲十天以上了。
傍晚時分,廣朋一行毫發無損的回到了田家河灘,馬司令一行也隨後到達。
“怎麼樣,我們城里城外配合的不錯吧?”馬司令率先道 。
“是的,時機恰到好處,都圓滿完成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