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干什麼?干你唄。”
就知道一大早上這麼殷勤準沒好事,昨天晚上他也沒輕了折騰,怎麼管吃沒夠呢?景妍轉身想溜,江湛一個箭步擋住了她的去處。
景妍擰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哪是一個學者、知識分子?就是一個性癮患者。難怪他有錢。就算他窮困潦倒,靠著這頑強的生命力也能在服務行業闖出一片天空來。
“你怎麼又走神了?你看著我的身體就不饞嗎?心不癢嗎?”
江湛松開扳著景妍臉蛋的手,做著健美運動員常做的展示肌肉的各種動作。看景妍無動于衷,他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應該往身上抹點油?這樣看起來更專業一些、更性感一些。”
景妍緊張地連咽了幾口口水。江湛這是犯什麼瘋病了?是沖到哈爾濱本土的神仙了嗎?還是昨天在洗浴中心受刺激了?
真不該張羅搓澡,這對一個從來沒有搓過澡的南方人來說,刺激是大了些,是絕對有可能摧毀一個男人的信仰的。
她快速地眨著眼楮,不知道怎麼辦好。剛登記沒幾天,他要是天天這麼犯彪病,以後那幾十年可怎麼過?
都怨她呀,不嘗試搓澡能死嗎?被男人按摩她不是也受不了,還沒按到大腿根,剛捏了幾下腳,她就強烈要求換成女按摩師嗎?
景妍嘆了一口氣,抱住了江湛。以前總是千方百計找機會收拾江湛,沒想到無心的一個舉動就把他刺激病了。世間事皆是因果呀。
江湛被景妍突然的擁抱溫暖到了,滿足地享受了一會兒,貼著她耳邊問道︰“你想沒?”
景妍假裝沒听見,繼續抱著他。
“嗯?是不是想了?”江湛追問。
“你想多了。”景妍回他。
江湛還要磨她,景妍趕緊轉換話題。“快把衣服穿上吧,別感冒了。”
“有一種冷叫做你媳婦兒認為你冷。”江湛呢喃著,似乎在撒嬌,景妍滿頭黑線。
“我到底差哪兒了?”江湛突然拉開景妍,低頭問她,臉上帶著些許惱怒。
景妍沒明白,瞪著大眼楮看著他,臉上全是問號。
“為什麼你看那些代滑教練、中央大街上鄂倫春族的小伙子都一臉吃相,你老公天天運動、健身,有肌肉、有腰窩、還有大長腿,你怎麼就不眼饞我的身子呢?”江湛氣呼呼地說。
景妍苦著臉,不知該說什麼。天天在一個被窩里磋磨,煩都煩死了,所以她才在結婚協議里寫明兩周一次,還饞個屁呀?
江湛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可是他不是小麥色呀,那才是她心目中性感的男性膚色。不是小麥色的男性肌膚一律劃歸為冷白皮不喜歡系列。
景妍無奈,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酒店、機票錢那麼貴,可不能把時間浪費在房間里。她還想出去再看看哈爾濱的雪和冰,呼吸這里冷冽又新鮮的空氣呢。
挽住江湛的胳膊,她敷衍道︰“饞,我饞行了吧?我都恨不得給你撒上辣椒面、燒烤料吃到肚子里。”
江湛一屁股坐在廚房門口,撒起賴來。“不,我想做。”
“你現在不就坐著呢嗎?”景妍煩死他了,真想上手掐他。
“我說︰我想做那個。”江湛歪著頭抬頭看著景妍。
“做飯嗎?那你就做唄,給我煎牛排,包小籠包,包烤麥。”景妍不耐煩地說道。
“我想做……愛……”
江湛的話語曖昧無比,像剛從烤箱里拿出來的拉絲的芝士,粘粘乎乎的。
“愛……愛做……你就坐這兒吧。”
景妍氣死了,江湛擋著,出又出不去。早知道這樣,就把江湛打包送給賀二小姐得了。做到昏天黑地,做到地老天荒,做到精盡人癱,做廢他們倆。
“你叫我。”江湛擠眉弄眼地說。
“叫我‘大—郎’。”他眼楮看著自己那處膨脹,一臉的得意洋洋。
“是‘大郎’該喝藥了的那個大郎嗎?”景妍反應很快,不客氣地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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