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景妍從睡夢中醒來已經九點半了,她嚇得一激靈,上午有課。
江湛搬了把椅子,手隨意地放在扶手上,翹著二郎腿,坐在床前正看著她。
景妍拿起手機要請假,江湛說︰“請過假了。”
“你給我請的?”
“不然呢?”
景妍愁得五官都湊在了一起,“他不會是親自打電話請的假吧?他是怎麼說的?這種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會不會暴露?”
“你在怕什麼?”江湛不動聲色地問她。
“我……我沒怕呀。”景妍眼神飄忽,嘴卻硬得很。
江湛點頭,“哦……沒怕……很好……”
他接著問︰“景妍,你今年幾歲?”
“我二十一歲。”景妍回答。
“有沒有男朋友?”
景妍忽然意識到這是昨天殷夫人和她在酒桌上的對話,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從床的另一側跳下去,就要往浴室里奔。江湛幾個大步就走到了她後面,一把把她按在了浴室門口的牆上。
厚厚的窗簾沒有完全打開,只有絲許光影從縫隙中透過來,江湛的半張臉隱匿在昏暗的光線里,看不出喜怒。
景妍什麼時候掙脫過江湛的鉗制?拼了命地掙扎,還是很快在和他的博弈中敗下陣來。
江湛用一只手鉗住她的兩個手腕,另一只手推開浴室門,膝蓋一頂,推著她進了浴室。
“你……你想干什麼?”景妍看著鏡子里自己身後的江湛。
“明知故問。”江湛開始脫景妍的衣服。
“大白天要求干這事的都是禽獸。”景妍躲著他的索吻,抽出一口氣來就開始反抗。
“我在你心里有不是禽獸的時候嗎?”江湛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
結束後,江湛把景妍按在浴缸里洗澡。她已經接近昏迷,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任由男人給自己洗頭發,打浴液,沖水。
洗好後,江湛把她抱回到床上,兩人都穿著白色浴袍,景妍被他摟在懷里。
“剛才……你舒服嗎?”江湛一只手把玩著景妍的耳垂,在她耳邊吹著風。
“嗯……舒服……”景妍躲不開,只能閉著眼楮暗罵了一句︰“老變態。”
“老男人……能帶給你這樣的享受嗎?”他手上加重了力道,景妍呲牙咧嘴地忍著。
“不能……你這種……我都覺得我應該給你錢……”景妍明褒暗貶,譏諷著他。
江湛又氣又想笑,翻身壓在景妍身上,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語氣里滿是嘲諷。
“穿著我買的衣服和鞋,戴著我買的首飾,背著我買的包,陪別的男人喝酒,沒想到你還挺有交際花的潛質。”
“我穿得漂亮,你看著不也舒服嗎?”景妍回懟道。
“舒服,當然舒服。尤其是明明周二晚上開慶功會,你卻和我說是周一晚上的時候。”
知道謊言被識破,景妍索性也不辯解了,開始轉移話題。
“你今天不上班嗎?沒有手術要做嗎?那麼多的病人怎麼辦?”
江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用大拇指來回撥弄她的嘴唇,景妍全身肌肉緊繃,真怕他又親上來。
“不上,就為了陪你一天……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的病人了?”
“我這個人……一直都是心系天下的。”景妍呢喃著,心里暗罵︰“哼,還陪我一天?您還真是做到了雨露均沾呢。”
江湛嗤笑一聲。“認識了殷博士夫婦這樣的國際知名人士真是不一樣了,格局大了不說,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翹上天到不能,就是肚子餓了,能不能讓我先吃個飯?”
景妍現在和江湛說話很放松、很隨意,甚至有那麼點肆無忌憚。反正過段時間就要分手了,還怕他啥呀?破罐子破摔好了。
吃完飯,江湛主動提出要送她去上學。景妍驚訝不已,這是那個控制欲爆棚的變態老男人嗎?他好像沒有不讓她去參加慶功宴的意思呀?
景妍換了個高領襯衫,脖子上的吻痕簡直沒眼看。
江湛絕對是故意的,就是讓她這樣去上學,去參加晚上的慶功宴,去丟人現眼。她狠狠地剜了一眼正在換衣服的江湛,暗罵了句︰“老狐狸,沒安好心。”
兩人上了車,車上竟然開得是暖風。江湛自己穿的半袖poo衫、過膝短褲,應該是要去打網球。
景妍熱得直冒汗,質問他︰“怎麼不開冷風?”
“空調壞了。”男人仍舊溫潤,看不出他的情緒。
“那為什麼不提前讓保鏢去修?”景妍開始用手扇風,車里溫度太高了,熱得她煩躁不安。
今天的景妍語氣明顯盛氣凌人,底氣十足,江湛眼底藏著笑意。“沒有錢。”
“你沒有錢?”景妍看著他,問號打在臉上,語氣上揚。
“對呀,我沒有殷博士有錢,他捐了六個小目標呢。”
景妍覺得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她眯縫著眼楮,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是誰說的。
幸好老宅離海大也就兩三站地,不然景妍非中暑不可。到了校門口,她下車就跑。和身體的不適相比,她更怕有人看到江湛和他的豪車。
江湛清冽的話語在背後響起︰“晚上多喝點,黃的、白的、紅的一起,你有這個實力,更有這個潛力。”順手開啟了冷風。
景妍回頭看著車窗里那張陰陽怪氣的臉,真想給他一拳,打得他鼻青臉腫。如果有人可以給她撐腰,她一定要好好收拾江湛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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