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楓按住首領的手微微一松,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錦衣衛腰牌,眉頭擰成了疙瘩。他在心底飛快地叩問系統“我什麼時候吩咐過調左然和夏彥來?況且這兩人是錦衣衛里出了名的‘硬骨頭’,只認軍令不認人,我都沒權限直接指揮他們,怎麼會听蕭無悔的?”
系統的機械音在他腦海里響起“未檢測到宿主相關指令,左然、夏彥的行動指令來源未知。”
這話讓沈楓更困惑了——他抬眼看向不遠處的蕭無悔,對方正彎腰檢查邪血刀上的封印,暗金衣袍下擺掃過地上的符紋,黑長發垂落肩頭,側臉的線條透著一股他從未見過的沉穩。明明之前只當蕭無悔是和周建國一同來的普通錦衣衛,可方才那聲“左然、夏彥”的指揮,還有兩人毫不猶豫的馳援,都透著不對勁。
“蕭兄,”沈楓忍不住開口,腳步下意識地向前邁了兩步,“左指揮同知和夏指揮僉事……怎麼會听你的調遣?”
這話一出,林軒逸也愣了,他收了佩刀,看向蕭無悔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好奇“我之前听周建國說,蕭兄是剛入錦衣衛的?可左然他們……一般只認老部的命令。”
蕭無悔直起身,指尖輕輕拂去繡春刀上的石屑,黑眸里閃過一絲淡笑。沒等他開口,一旁的左然已提著斷雲刀走過來,墨色長袍下擺掃過地面,聲音沉穩如石“沈指揮有所不知,蕭兄並非‘新入錦衣衛’,三年前他本就是錦衣衛僉事,是我們的直屬上司。”
“什麼?”沈楓和林軒逸同時驚呼出聲。
夏彥也收了裂風刀,銀白勁裝在祭壇的暗紅色光線下格外顯眼,他笑著補充“當年蕭兄帶我們破過‘鬼市邪符案’,後來他因傷暫離,我們才歸了總旗管轄。這次接到消息說蕭兄在山腹遇險,我們是主動請命過來的——哪用什麼指揮,老上司的話,我們自然听。”
沈楓徹底愣住了,腦海里的系統再次響起“補充角色背景數據蕭無悔,曾任錦衣衛僉事,因平定邪祟受傷後休假,近期重新歸隊。”他這才明白,難怪左然和夏彥會毫不猶豫地合為首領,原來三人早有舊部淵源,而自己竟一直不知道蕭無悔的真實身份。
“可你之前……”沈楓看向蕭無悔的暗金衣袍,之前只覺得這衣服樣式特別,現在想來,那衣料上的流光,倒像是當年錦衣衛功臣才能穿的“錦紋袍”。
蕭無悔無奈地笑了笑,抬手攏了攏黑長發“之前沒說,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次來六扇門,本是想跟著周建國熟悉下近況,沒料到會遇到祭壇的事。”他頓了頓,目光轉向被按在地上的首領,“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剛才提到‘金紋靈脈’,說不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話音剛落,被白光困住的首領突然瘋狂掙扎起來,臉上的血色符紋亮得刺眼“你們以為抓了我就完了?‘血符教’很快會來救我!到時候整個京城都會被邪氣籠罩……”
左然的斷雲刀瞬間抵住首領的咽喉,墨色長袍的氣場瞬間冷了下來“血符教?看來這祭壇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
沈楓立刻回過神,收了思緒,繡春刀重新指向首領“先把他押回六扇門審訊!蕭兄,左兄,夏兄,咱們得盡快查清血符教的底細,免得真讓他們鬧出亂子。”
蕭無悔點頭,抬手示意夏彥和左然押住首領,自己則彎腰撿起被封印的邪血刀,暗金衣袍下的金紋靈脈微光閃爍——他總覺得,這把刀和血符教,或許和自己三年前受傷的真相,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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