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周的異能課,劉山跟隨著同樣覺醒異能的同學去了操場。
整整四十分鐘的時間,他不是在跑步就是在跑步。
“這哪里是異能課,分明就是體育課。”跑了一圈又一圈後,劉山累癱在草坪上,他旁邊是他的同班同學,和他一樣都是上節課才覺醒異能的關永赫。
關永赫累得直喘氣,說話也斷斷續續的,“是、是啊。幸、幸好結束了。”
劉山躺了一會兒,想到自己是治愈異能,不知道能不能使用異能來緩解疲勞。
他剛想完,忽然掌心一熱,一顆白色的心髒憑空出現。那顆心髒上的血管清晰可見,緩慢地跳動著,看上去極為詭異。
接著,白色心髒飄到劉山頭頂,一滴白色的液體從心髒上泵出,一路往下,滴落在劉山身上。
就在水滴觸踫到劉山的身體那一瞬間,他只覺得渾身舒暢,方才的疲憊感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原本還有成人拳頭大小的心髒縮水了一圈。
整個過程不過三秒鐘。
關永赫瞠目結舌,“這是你的異能嗎?”
劉山沒有回答,他手指著關永赫的方向,那顆心髒便飄到關永赫的頭上。
不過三秒鐘,心髒又縮小了一圈。
關永赫眼前一亮,“我不累了!”
劉山點頭,“看來疲憊是能用異能緩解的。”
“真好。你能教教我怎麼使用異能的嗎?”關永赫撓頭,“我雖然覺醒了異能,但是還不會使用。”他還以為這節課會有老師教呢,沒想到居然是要他們跑步。
劉山也沒藏著掖著,“我剛才就是想著不知道自己的異能能不能緩解疲勞,它自己就蹦出來了。”
關永赫懵懂地點頭,“就是要使勁想是嗎,我懂了!”
他坐在原地,閉上眼,嘴里開始念念有詞,“火,火,火,出來,出來,出來……”
其他人看到剛才的情景,有好幾個人過來請劉山也幫他們緩解緩解身上的酸痛。
劉山按照他們開口的順序,手指了指那幾人,心髒一一飄過去,在最後一個人的頭頂上滴落了水滴後,心髒的大小已經變得只有劉山小拇指那麼大。
劉山捏著那顆小小的心髒,只覺得稀奇。心髒還在他手指間跳動著,只是頻率越來越低,幾乎快要停止跳動了。
“這不會有事吧?”那幾人中的一人好奇地蹲在劉山旁邊,“它好像快不行了。要不要叫老師過來看看。”
“不用。”劉山能感覺到心髒傳來的訊息,它在告訴自己,這種情況是正常的。
真有意思。
他手一捏,心髒如同灌了水的氣球炸裂開,但並未留下任何碎片,而是碎裂成點點白色熒光,匯入掌心的印記當中。
跟劉山一塊兒跑步的都是才覺醒異能的,也還沒學會使用異能。
見狀,有人好奇問道︰“你為什麼要捏它?”
劉山笑道︰“它讓我捏的。”
他可沒說假話,這心髒說它累了,想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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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才過去一周時間,剛覺醒異能的人極少數能這麼快就學會使用異能。許是家里有人指導。
想到這里,陳𣳿穫G牆 榭黽鍬枷呂礎 br />
劉山一開始不知道自己在學校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記錄下來,他只知道那些老師都挺關注他。
大概是覺得他就是個孩子,那些老師也沒怎麼遮掩。
他原是以為謝鈺讓人關照他,直到上周收到了謝行的包裹,才知道原來不是謝鈺而是謝行。
他猜測許是謝行沒遇過他這一掛的孩子,所以才會繼續關注他。
劉山一開始不知道自己在學校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記錄下來,他只知道那些老師都挺關注他。
大概是覺得他就是個孩子,那些老師也沒怎麼遮掩過。
他原是以為謝鈺讓人關照他,直到上周收到了謝行的包裹,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謝鈺而是謝行。
他猜測許是謝行沒遇過他這一掛的孩子,所以才會繼續關注他。
他想著,或許再過段時間就好了。
因為謝鈺才告訴他,周末的時候謝行帶了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流浪兒回家養了。
六月中旬,上學期就這麼結束了。
劉山上了一學期的異能課,也跑了一學期的步。不止要跑步,還要做一些簡單的體能訓練。
每回鍛煉完,他都會用異能緩解疲勞與酸痛,使用的次數一多,心髒出現的時間也變長了。
暑假有兩個月時間,劉山原是打算出去旅個游,但想到他沒辦法住酒店,要是成天在外面游蕩又不能洗澡,他鐵定受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在附近玩。
他住的這片區域臨近海邊,踩個十來分鐘的單車就能到海灘。
天氣好時,他就去游泳。
來到這個世界快一年,比起剛來時營養不良的淒慘模樣,現在劉山臉頰有肉,頭發長了,身量也拔高不少,整個人特別健康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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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了一個月的泳,整個人又黑了一度。
這天他上午游完泳,趁著飯點準備回家吃飯,下午還要去同學家。
天氣實在炎熱,劉山路上還買了根冰棍吃,嫌太陽太刺眼還買了副十幾塊的墨鏡。
劉山坐在單車上吃完了冰棍,這才繼續踩著單車回家去。
回到家早已滿頭大汗,他把單車扛進家里,關上門才把單車收進空間,免得晚上遇到異獸被弄壞了又得重新買。
他洗過澡後,想著出門吃飯,雖說他自己是會做飯了,但廚藝還沒到什麼都能做的地步,偶爾還是會出去下個館子。
結果一開門就看到有個人在門口。
那人一手插兜,另一手正準備按門鈴。
那人訝異地放下手,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劉山沒想起這人是誰,又背光,那臉跟打了馬賽克似的完全看不清。
劉山第一反應就是要關門,遇到陌生人敲門不得不警惕點。
他一臉茫然︰“你是?”
那人伸手要捏他的臉,劉山沒能躲過去,被捏了個正著,那人笑道︰“才過多久就把你爸爸忘了?”
會自稱是他爸爸的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謝行?”
“嗯哼。”
不怪劉山把謝行給忘了,這半年時間兩人就沒聯系過,他自己也忙著上學的事情,一來二去就把人給忘了。
哪里知道謝行還會上門。
劉山的第一反應是——不會是來跟他要以前給他的錢吧?雖然還有剩,但這麼大一筆錢還回去他也是會肉疼的。
早知道就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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