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黃衣男修準備動手之時,卻突然被一股強大的靈力掀飛出去。
“噗!”
黃衣男修在空中就開始狂噴鮮血,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內髒碎肉,隨後重重砸落在地。
“是誰?”華服男修沉聲道。
下一刻,秦北玄的身影就如瞬間出現一般,來到了幾人面前。
不過秦北玄並沒有去看那幾個男修,而是看向地上那無比狼狽,身受重傷的墨蒼。
“墨老頭兒。”秦北玄喊道。
听到這熟悉的聲音,墨蒼還有些不敢置信,只是緩緩抬頭,透過那遮住眼楮的花白頭發看去,只是這一眼,墨蒼卻是再也忍不住的老淚縱橫,
“嗚嗚嗚……秦小子,秦小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咳咳咳……”
因為情緒激動,墨蒼又再次咳出一口鮮血。
此時,剛才那華服男修也是反應過來,瞬間身形一閃,便準備逃離。
“砰!”
一聲巨響傳來,華服男修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個靈力屏障之上。
下一瞬,華服男修便口鼻噴血,牙齒從他口中不知噴出了多少顆。
隨即,秦北玄直接抬手一抓,一股無形靈力瞬間將已經飛出去百丈的化服男修抓住,隨之秦北玄手臂朝後一甩。
華服男修身形從百丈開外極速倒退,霎時,便重重摔在了墨蒼身前不遠處。
“噗……”
華服男修再次噴出一大口血,只覺得全身筋脈,骨頭都快要盡數斷裂了。
與華服男修一伙的其他人見狀立即雙膝顫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不停磕頭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華服男修已經是元嬰巔峰,都不是秦北玄一招之敵,這些人不過元嬰中期,更是連逃跑的心思都不敢生出。
“墨老頭兒,你想我怎麼處理他們?或者你自己親自來?”秦北玄問道。
“秦小子,你先……先弄點水將老夫身上這些惡心的東西洗干淨,老夫……實在忍不住了。”
墨蒼只覺得臉上,衣服上,頭發上,一股又一股的腥臭爭先恐後的鑽入他的鼻腔,
而他現在身受重傷,說話都費勁,若是調動靈力,定然會傷上加傷。
秦北玄點點頭,一揮手,水靈珠瞬間出現,隨後漂浮到墨蒼頭頂五尺。
下一刻,秦北玄心念一動,水靈珠瞬間溢出清水,從墨蒼頭頂澆下……
足足一盞茶時間,墨蒼才覺身上的味道完全消失。
隨即,秦北玄收回水靈珠,揮手之間,墨蒼便換了個位置,身上的衣服也從濕漉變得干爽。
秦北玄又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瓶療傷丹藥,隔空送到墨蒼面前。
墨蒼接過藥瓶,直接打開就服了一顆丹藥。
不多時,墨蒼便感覺身體的傷勢好了一些。
“墨老頭兒,你殺,還是我幫你殺?”秦北玄問道。
“老夫自己來,不過再等老夫調息一會兒。”墨蒼說道。
“好。”秦北玄點點頭,
他也不著急,畢竟墨蒼是怎麼來的東域,他在南域又經歷了什麼,還有南域如今情況如何,他都要詢問一番,
而且,秦北玄能看得出,墨蒼身上很多傷,都是陳年舊傷,並不是出自于這幾人之手。
大概半個多時辰後,墨蒼才緩緩起身,隨後一瘸一拐,身形略微佝僂的來到華服男修面前。
華服男修身受重傷,又被秦北玄禁錮了靈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逐漸靠近,眼神中滿是殺意的墨蒼。
而墨蒼調息的這段時間,那與華服男修一伙的幾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是在一旁靜靜跪著,心中驚恐到了極點。
“別……別過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不該那樣侮辱你……”華服男修聲音都在顫抖。
而墨蒼卻是恍若未聞,直接來到華服男修面前,隨即蹲下,捏住華服男修的手。
“ 嚓!”
墨蒼直接將華服男修戴有他儲物戒指的那根手指生生扯斷。
“啊!”
華服男修痛的慘叫出聲。
墨蒼將他的儲物戒指重新帶回手上。
“你知不知道老夫之前為了拿回這儲物戒指受了多少罪嗎?你就這麼輕易的給老夫拿走了?”
墨蒼自顧自說著,下一刻直接從他的儲物戒指里取出一把匕首,是一把中品靈器。
“噗呲!噗呲!噗呲……”
匕首不停的刺入華服男修的丹田。
華服男修痛的瞪大眼楮,眼珠都快要從眼眶突出來,在慘叫了幾息後,便再也喊不出聲。
此刻,鮮血已經將華服男修的衣服染紅,還順流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在捅了不知多少刀,就連華服男修元嬰都被攪碎後,墨蒼才站起身。
此刻墨蒼手上,臉上,衣服上全是濺起的鮮血。
秦北玄搖搖頭,他知道墨蒼如此,並不完全是因為這華服男修剛才的欺辱,而是壓抑了太久的緣故,這般行為也只是為了宣泄心中長久以來的郁結之氣。
那幾個元嬰中期男修看到華服男修的慘狀,也是嚇得冷汗直冒,背脊發涼,全身哆嗦,
當他們看到墨蒼朝著他們走去時,更是嚇得立即朝秦北玄不停磕頭。
“前輩,前輩饒命,都是丁強讓我們這麼做的,也是他讓我們陪他來這里的,他說修煉乏味,總得出來找找樂子……”一人指著已經死去的丁強說道。
“前輩,我們本來是听說飄月宗的女修來這邊山中歷練,可是還沒遇到那些女修,就踫到了您這位朋友,
我們本來沒有想怎麼樣的,都是丁強看到您朋友重傷,想殺人奪寶,這才,這才……”又一人說道。
“前輩,前輩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也不想的,若是我們不配合丁強,他就會拿我們來出氣,他向來喜怒無常……”
可是這人還想說什麼,秦北玄卻是一揮手。
下一刻,這幾人瞬間便不能再說出一個字,就連身上的靈力,身體也被秦北玄禁錮,完全不能再動彈分毫。
隨著墨蒼靠近,揮動著手中匕首,頓時鮮血飛濺,噴涌……
不知過了多久,墨蒼才緩緩停下。
此刻,墨蒼身上已經被這些人的鮮血染的像一個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