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北玄準備婉拒玄慎時,玄悠然卻是突然開口道︰“秦北玄,加入陵霆宗吧!以你的修為能在陵霆宗做個內門長老,要不就加入我所在的丹峰吧!”
“悠然!讓秦北玄他自己做決定,莫要讓秦北玄為難。”玄慎沉了沉聲。
“爹,我……”
玄悠然還想說什麼,可是玄慎卻是再次道︰“看來我真是把你慣壞了。”
玄悠然癟了癟嘴。
秦北玄聞言也明白了玄慎的意思,不過他本就不打算加入陵霆宗,于是起身拱手道︰“多謝前輩,不過晚輩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恐怕無法加入陵霆宗了。”
秦北玄這樣說也不算是假話,畢竟他本就準備這次來了陵霆宗後便聯系諸葛靈姬幾人,詢問他們是否回南域。
若是諸葛靈姬幾人暫時無法回去,他也是要回南域的,不過還是得找幾人借用金,木,土三顆靈珠。
玄悠然聞言,頓時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而玄慎听到秦北玄這話,心中卻是想道︰算你小子識趣。
不過玄慎表面還是點點頭道︰“好,既如此,那本宗主也不強人所難了。”
話落,玄慎一揮手,一個儲物袋瞬間便到達秦北玄面前一尺距離,勁風將秦北玄發絲都微微吹動。
好快的速度。秦北玄心中想道,剛才他也是心中一緊,不過表面卻還算是淡定。
好小子。玄慎心道。
“秦北玄,這儲物袋里的東西,算是本座給你救悠然的謝禮。”玄慎開口道。
秦北玄看了看面前的儲物袋,都送到面前了,他自然也不會拒絕,而且若是拒絕反而不合適。
于是秦北玄便接過儲物袋,朝著玄慎躬身拱手道︰“多謝前輩。”
“嗯。”玄慎點點頭應了一聲。
玄慎儲物袋都給了,秦北玄自然也識趣不再久留,于是便躬身告辭離開。
隨後,玄悠然也和秦北玄一起離開了大殿。
玄悠然直接將秦北玄送出了陵霆宗。
“秦北玄,接下來你打算去哪里?”玄悠然問道。
“處理一些私事。”秦北玄回答道。
“好吧!那你什麼時候再來陵霆宗?”玄悠然問道。
“這個……”秦北玄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
“罷了!以後若是合適,我來找你,反正我喜歡四處游歷。”玄悠然說道。
“好,那玄道友,告辭。”秦北玄拱手道。
“等一下。”玄悠然喊道。
“嗯?”秦北玄疑惑。
“秦北玄,咱們也是一起經歷過生死了,就別玄道友,玄道友的稱呼了,叫我悠然就行。”玄悠然說道。
“好,悠然姑娘。”秦北玄也懶得糾結稱呼,直接喊道。
“嗯。”
玄悠然微微一笑,點頭應了一聲。
隨後,玄悠然便目送秦北玄離開。
秦北玄遠離了陵霆宗幾千里後,才取出傳音玉簡給諸葛靈姬傳音,告訴諸葛靈姬,他準備回南域的事。
等了片刻,諸葛靈姬並未回復,秦北玄便將傳音玉簡收起,繼續朝著那綿延群山山脈飛行。
一個時辰後,秦北玄還沒有收到諸葛靈姬消息,于是便又給覺塵,傅修夜也傳音告知。
可是幾天過去,秦北玄都沒有收到任何一人的消息,而如今秦北玄已經來到了那綿延群山外。
就在秦北玄準備朝著那傳送陣方向飛去時,神識卻突然看到二十幾里之外,有五六個男修,正將一個頭發花白,蒙頭垢面,衣服破爛不堪,全身血跡斑斑的老者圍在中間。
而其中一個男修手中還拿著一個儲物戒指。
秦北玄看向那戒指,眼眸微眯,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儲物戒指一樣,那再正常不過,
秦北玄也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于是便繼續朝著傳送陣方向飛去。
而這時,那手拿儲物戒指的,身穿華服的男修,一腳踩在那蓬頭垢面,完全看不清面容的老者頭上。
“呵呵,剛才讓你交出儲物戒指,就饒你一命,你居然還敢拒絕本座?”
華服男修,用腳在蓬頭垢面老者頭上來回碾壓。
“道兄,儲物戒指已經在你手上了,求你……求你饒我一命吧!”蓬頭垢面男修祈求道。
“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喝下本座賜給你的瓊漿玉液。”
華服男人說著,和旁邊幾個男修對視一眼。
“哈哈哈哈……”
一時間幾個男修都大笑的合不攏嘴。
這幾個男修一邊笑,一邊解開自己的腰帶。
“你們……”
蒙頭垢面老者還想說什麼,可那刺鼻的腥臭便已經澆在了他的頭上,身上。
“怎麼樣?我們的瓊漿玉液好喝嗎?”華服男人問道。
尿液將蒙頭垢面老者臉上的泥土污漬沖刷干淨,雖依然有不少頭發遮擋,但也能依稀看到面容,不是墨蒼又是誰呢!
只是如今的墨蒼臉頰消瘦,眼窩凹陷,臉上有幾條觸目驚心的黑色疤痕,就算與之熟悉的人,在不仔細打量,察覺氣息之下,也極難認出。
“老子在問你話,你他娘的敢不回答?”華服男人一掌打出,直接將墨蒼打飛出去數丈之遠。
“噗!”
墨蒼猛的吐出一大口血。
幾個修士再次飛身而上。
墨蒼艱難爬起,全身顫抖,但卻連忙點頭說道︰“好喝,好喝,多謝幾位道兄賞賜。”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你很有當狗的潛力,就是你太老了,要不然我都打算把你帶回去當狗養了。”華服男人搖搖頭說道。
“求你們饒了我一條賤命吧!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墨蒼再次磕頭求饒道。
“罷了!看在你這麼懂事的份上,本座就只廢了你的丹田,如你所願,留你一條賤命。”華服男修擺了擺手。
“不不不,不要廢了我,不要……”墨蒼驚恐不已。
“本座如你所願,你還不感謝本座,信不信本座立刻讓你生不如死。”華服男修沉聲道。
“丁少爺,不勞你動手,就讓我來廢了這老頭兒吧!”旁邊一元嬰中期的黃衣男修說道。
“好。”華服男修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