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命好?”
沈星挑眉,有些驚奇小柴刀的說法,他沒感覺自己跟達班的弟兄們有什麼區別,頂多是自己剛剛出校園,經歷的事情少一些,單純一些。
可是這些都是可以學習的啊。
他是真的不覺得自己和這些人有什麼不同。
“你生在華夏命還不好?每天早上起來能看到太陽,晚上睡著還能有個盼頭。沒有戰亂。”
但拓沒好氣的瞪了這個不知足的弟弟一眼。
也只有華夏那種安穩的大環境,才能養出阿星這種單純善良的性格。
純良。
他第一次這樣形容一個人。
這也是但拓最喜歡沈星的地方,他身上有著三邊坡這片土地長不住的秉性。
罪惡的土壤只能養育出噬人的花。
嚴糯邊啃著排骨,邊看著他們幾個人,眼珠子咕嚕嚕的在幾人間很是亂轉。
唉喲,但拓真的是很向往華夏啊。
啊,這小柴刀是真的喜歡阿星啊。
不過,如果但拓生在華夏,也許會更幸福吧,至少不會如同現在這般的糾結和內耗。
沈星有個誤區,他認為的達班人有情有義,是俠義的,善良的。
其實,俠義的只是但拓罷了。在父權的社會生出一顆慈母的悲憫之心。
到底沈星命好不好,沒等他們繼續辯解出些什麼結果來。
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
聲音帶著些許尖銳的暴躁感。
回頭一看,就看到幾步路走的顛顛倒倒的毛攀正揪著胖保安的領口,手指傲慢的指著他們這邊。
那橫眉怒視的模樣,恨不得把他們幾個吃了一般。
很明顯這家伙喝的有些高了。
嚴糯看著對方在惹了這麼大的禍之後,依舊過的有滋有味,沒心沒肺的還敢喝大酒。
真心覺得,羊水真的是人生最好的分水嶺。
丟了這麼大的利潤,這都沒被打斷腿,真是有夠得寵的。
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幾人,這會都冷眼看著這個酒醉包。
沒一個人喜歡他。
“毛……毛總,他……是會長請他們來的?”
胖保安誠惶誠恐,生怕毛攀又惹事。
他們這群人才因為毛總的原因被懲罰,那幾個狗腿子被打斷了腿,現在還躺在宿舍嚎叫呢。
他是無足輕重的保安,本來也該他值班,這才逃過一劫,要是毛總這次再闖了禍,這次他真不一定有命逃的開啊。
胖保安嘴巴發苦,都快給毛總跪下了。
“我舅請的是那老頭,沒說他的狗也能進來。”
毛攀惡狠狠的指著這群叫花子鄉巴佬,眼里全是瞧不上眼的倨傲,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賣了他們都消費不起。
“毛攀,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討人厭啊?”
一群恨他恨的咬牙切齒的人中,沈星最先耐不住氣了。他站起來就指著毛攀的鼻子開罵。
不過他本就不會罵人,說出來的話,也軟趴趴的,沒有一點威懾力。
即便這樣,毛攀依舊被惹怒了,他可不是有容人之氣的。
一腳踹開胖保安,毛攀揮著拳頭搖搖晃晃的就沖著沈星過來。要給這個一再挑釁他的小胖子一點顏色瞧瞧。
蘭波本來被嚴糯拉著,見狀也顧不得其他,格身擋在沈星身前,抬手一拳,就把毛攀給撂倒了。
“哦……”
嚴糯幾人瞪大了眼楮,看著這個脆皮星人。就這?白長那一身的腱子肉了。
草包枕頭。
見毛攀摔成那副慘樣,眾人紛紛不忍直視,嚴糯也皺巴著一張小臉,不過她眼楮卻一眨不眨的盯著蘭波結實的背影瞅了又瞅。
整個人都冒著分紅泡泡了。
好帥啊。
毛攀可能是酒喝的有些多了,也可能是蘭波那一拳把他打懵了,于是這個一米八幾的漢子,就跟一條蚯蚓一樣,在光潔的地板上蛄蛹了好半天沒爬起來。
嘴巴里嘟嘟囔囔,大著舌頭不知所雲。
“毛總,您喝多了,我送您回去……”
胖保安心里暗爽,趕緊上前攙扶著毛攀,糊弄著把他帶離這個是非之地。
小柴刀這會對毛攀恨的牙癢癢,畢竟他才被那家伙的手下打成這樣子,還按在泳池里嗆水。
可是沒有拓子哥的允許,他不敢沖這個二代下手,只能心里暗恨,咬著牙忍著。
現在見到蘭波就跟超人一般,一拳就把對方干倒在了地上,頓時整個人雀躍的跳了起來。
好耶!
蘭波看著狼狽的滾做一團,踉蹌離開的兩人,帥氣的臉上帶著一絲痛快和意猶未盡。
手心發癢,他捏了捏拳頭,還想再沖上去。
卻被但拓一把拽住了胳膊。
但拓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小伙,眼底全是贊賞,小家伙身手不錯,有他當年的風範。
“別著急,早晚屬于你。”
這兩天搬家,每天從睜眼就干個不停,可是卻好像什麼都沒干,晚上看著家里依舊亂糟糟的,一點稿子都沒有了,只能擠牙膏一樣擠一點出來,大家將就看吧,第一次寫小狼狗類型,不知為何卻總是覺得差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