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波寵溺的看著嚴糯哄小孩子,一點出聲幫他兄弟的意思都沒有,在他這個戀愛腦眼里,嚴糯做什麼都是對的。
沈星和小柴刀就不厚道的躲在邊上偷笑,看著嚴糯忽悠小娃娃。
這家伙太不厚道了。
沈星也故意湊到小娃娃跟前幫腔。
“是的,可甜可甜了,希圖昂,你要不要過去嘗嘗?”
但拓接到沈星的電話,出來就看到打打鬧鬧的一群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全都聚在一起了,可真熱鬧啊。
沈星和嚴糯圍著小娃娃嘻嘻哈哈。
而蘭波,則是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這棟豪華的建築,眼里警惕更濃一些。
而小柴刀看著這個熟悉的場景,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的疼。不好得記憶再次涌了上來,抓著他的腰刀就四處查看。
站在門口,但拓沖著幾人招手,他看著浩浩蕩蕩的人群。心里有些好笑。真是些小娃娃。
“猜叔說里面在喝酒,亂哄哄的,你們一個個都是病號,喊我給你們打包了一些,咱們在大廳吃吧。”
里面亂糟糟的,人員復雜,這些弟弟妹妹們經歷的場合少。今天真不適合他們這些剛出院的小家伙們參加。
但拓看著坐在輪椅上,渾身上下,煥然一新的嚴糯,眼里全是贊賞。
“女孩子就應該這樣嬌嬌嫩嫩的嘛,好好打扮,以前你整天灰撲撲呢,都認不出男女了。”
但拓故意取笑著。以前嚴糯的打扮真分不出男女,全靠她那張臉撐著。
而打扮起來的嚴糯,就很是惹眼了,看的人眼前一亮,挪不開眼楮。
但拓贊賞的看了蘭波一眼,干的不錯,自己的女人就得自己寵。
他拍了拍扯著嘴角笑的羞澀的蘭波,不嫌麻煩的叮囑道,
“以後照顧好小糯。”
蘭波點了點頭,他知道的,他也一定會照顧好小糯,保護好他的。
用他的生命來守護她。
蘭波難言激動的心情,他眨著眼,偷偷瞄著小糯笑盈盈的模樣,就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
手上也不忘小心的推著輪椅,跟著一行人往前走著。
大廳的豪華又驚得希圖昂眼楮溜圓,小腦袋轉來轉去的,怎麼看都看不夠。
虛掩著的宴會廳門內,熱熱鬧鬧的喧鬧聲,就順著沒關緊的大門,傳了出來。
嚴糯伸著腦袋偷看,就只再門縫中,看到一個身著,艷黃色皮草的,短發女子端著酒杯,動作豪邁的跟酒桌上的人稱兄道弟,清脆的笑聲傳出來老遠。
嚴糯第一個念頭就是,三邊坡可是熱帶地區啊,靠近赤道,這地方穿皮草?
腦殼怕不是有包吧……
但拓和沈星進去了又出來,倆人拎著大包小包的飯盒,高高低低的擺了一桌子。
幾個人湊在桌前,嘻嘻哈哈的開始分享美食。
看著嚴糯好奇地盯著那個女孩看,但拓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小聲跟她介紹道,
“那個是金翠歌舞廳呢劉金翠,是陳會長手底下呢紅人,以後見了她跑快點,她是做新娘生意呢,小心被人賣了。”
小糯長的好看,以後出門沒人跟著,真有可能被拐去賣了。
但拓想到這種可能,眉頭就皺了起來,望著蘭波,打算過後好好叮囑一番。
嚴糯震驚的瞪圓了眼楮,不是被嚇得,而是被驚的。
這人就是劉金翠?沈星的女朋友?
嚴糯猛的回頭,一雙杏眼亮晶晶的盯著沈星望。
看得正端著盒子扒飯的沈星卻渾身不自在,他學著嚴糯伸頭縮腦的往里看了看,只看到一個高挑的黃色背影。
什麼都看不清楚。
“咋啦?”
沈星把飯盒遞給嚴糯一個,傻乎乎的問著。
嚴糯搖了搖頭,拿著筷子有一下沒意思的數著米粒。
沒什麼,只是看到了未來的嫂子。
誒,不對,短暫的嫂子,那就是生命中的過客罷了。後面沈星不是被拋棄了嗎。
也不知道誰吃虧。
嚴糯一雙眼楮跟x光似的,上下掃描著沈星。
怎麼說,也算是一段奇遇吧。
見仁見智。
剛入社會,還沒開竅就遇到這樣久經情場的高手,也是一種緣分了。
沈星艷福不淺啊。
不過這個劉金翠的結局好像不太好。嚴糯卻沒有打算插手的意思。
哪怕是看在沈星的份上,她也沒打算干涉這個人的人生。
哼!新娘生意,說的好听,還不就是販賣人口,拐賣婦女,逼良為娼。
這個劉金翠當初也是被賣來的華夏人,可是她卻踩著其他姑娘的身體發達起來。
屠龍少女終成惡龍。再多的無奈都沒辦法洗干淨她身上的血。
嚴糯看著飯盒里突然多出來的香茅草炸排骨,金黃的色澤看著就口齒生津。
一抬頭就看到蘭波正低著頭細細的解著炸排骨上綁著的香料。然後把誘人的排骨放到嚴糯碗里。
嚴糯索性直接張嘴,借著他的手咬住了那塊誘人的炸排骨。
一口下去,眼楮瞬間亮了起來。
“好七,蘭波你也七。”入口鮮香麻辣,口感一點都不膩,簡直絕了。嚴糯含含糊糊的說著。
然後希圖昂就有樣學樣的夾起他最愛的菠蘿飯送到嚴糯嘴邊。
小眼楮眼巴巴的看著嚴糯。
嚴糯趕緊吃了一口,滿足的感慨著“這個也好吃,”
蘭波和希圖昂心滿意足的笑了。
好吃就行。
沈星湊在邊上,看著這一大一小照顧著嚴糯,嚴糯都不用動手,張嘴就能吃。
這……這……
這待遇,沈星有些心酸,他一個大男人,也想要這樣的待遇啊。
小柴刀看著沈星這副羨慕的模樣,學著夾了一塊排骨到他碗里,看著他高興極了。
“星哥,你不走真是太好了。我們都是舍不得你走。”
沈星嘿嘿傻笑著,給了小柴刀一肩膀,撞的他一個趔趄。一臉得意道,
“是吧,我留下你高興吧?”
“拓子哥說你命好,能回華夏,為啥子你還要留在啊,這邊又沒有華夏好?”
小柴刀不解的問著。
但拓也望了過來。是啊,他不是跟他舅一起回華夏了麼?為什麼會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