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又問了毛狗的學習進度,听了毛狗的學習進度以後,查爾斯忍不住的圍著毛狗轉悠“蒙奇,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如此勤奮努力過,你干嘛這麼拼命,你好像是在和時間賽跑一樣玩命。我不太懂?能告訴我原因嗎?”
爸爸,我想快點長大,再快些長大,我想早點能幫上你的忙,能讓你輕松一些。所以我努力和時間賽跑,追趕知識。好在幸運女神眷顧我,我並不是個笨蛋,面對成倍增加的課業,我承受住了。毛狗很是自豪。
查爾斯拍拍蒙奇的頭,很是欣慰,“好兒子,你是爸爸的驕傲,爸爸還撐得住,爸爸一定會耐心的等你長大。”
幾人在茶室又喝了一壺茶,查爾斯道“你們盡管專心學習,跳級升學的事,我來安排,你們只要通過考試,就一切都有我。”
倆人點點頭,他們知道有查爾斯在,只要保持穩定的學習成績,跳級就不成問題。雖然他和毛狗需要一系列的測試,不過他倆絲毫不慌張,他倆胸有成竹相信自己一定能過去。
喝完一壺茶以後,三人就一起回了查爾莊園。
查爾斯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他在想他們等的那個契機是什麼?契機在哪里?是他的以往的死對頭,還是家里的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想殺蒙奇的是湯姆,他懷疑不僅僅是湯姆,應該還有人。查爾斯心里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多想。
很快就來到了莊園,看看時間也就四點多一點,時間還早的很。家里除了佣人和管家以外並沒有別的人在。
夫人呢?查爾斯問。
夫人今天去看畫展了。說是有她喜歡的畫家作品,不想錯過。走之前說晚飯之前一定回來。管家趕緊回應。
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一點也不覺得餓,你們要是也不餓的話,就先吃點點心。我們晚飯一起吃,你們的意見呢?查爾斯摸著肚皮問他倆。
倆人不約而同的地點頭,表示沒意見。
毛狗拉著寒陽進了自己在莊園的臥室。開門進去一看,毛狗的臥室一塵不染,打掃的很干淨。
你不在家住,你的爸媽還是讓人每天打掃,可見他們有多想你。寒陽仿佛能看到三夫人坐在毛狗臥室思念兒子的畫面。
毛狗無奈道“我也想陪我媽媽,可你知道的,我不能在家里久住。我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當年對我做的事,又怎麼可能裝作一切都沒發生過呢?就算我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我每天面對他們的時候,我就會很辛苦,很痛苦。我不想在家里這麼折磨我自己。所以我必須要出來。
寒陽理解他的感受,就算毛狗對他的姐姐哥哥沒有感情可言。可那畢竟都是查爾斯的骨肉。現在年老的查爾斯,越來越有人味。也想顧念一下父子,父女親情。所以不想立馬處置大房二房的這些孩子。想再給他們一次機會。所以也就默認了毛狗的離開。
哥哥,你說,這次的事件里,會不會還有他們的手腳?毛狗躺在床上漫不經心的問。
你這語氣,是希望他們參與,還是不希望他們參與?
我希望他們晚點參與,不要是現在。最好是多年以後。如果是現在作妖,爸爸肯定會處理他們,可以我現在的能力還不夠獨當一面。還需要他們頂在前面。
寒陽點頭,深以為然。“到時候看看吧。我們見機行事。不行的話,就先留著你大姐。希望這次他們兩房都不要犯糊涂。”
大姐她其實不算很壞,她就是心里有執念,是爸爸不對,對不起她媽媽,大姐滿腔的仇恨總要有個出口,所以她恨二房,討厭三房。在她的眼里,我們都是她的對手,二夫人是凶手,我媽媽是小三。沒一個好的。毛狗無奈的笑笑。
你不恨你大姐?
我當然也恨,因為他們我遭受了這麼多年的折磨,我又怎麼會不恨。可就算我恨她,也並不影響我可憐她,同情她。她錯就錯在是爸爸的女兒。她如果不是生在這個家,她不會這麼慘。她不會那麼早的就失去媽媽和哥哥。
哥,有時候我經常還會思考,這麼多年,我,大姐,二姐,三哥,我們幾個這麼多年所得到的,所失去的,到底值不值得。從我的角度來看,大房和二房對我做的一切,把他們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可我若是站在大姐的角度來看,二夫人和我媽媽都是她的敵人。二夫人逼死了她媽媽,殺死了她哥哥。我媽媽奪走了她的爸爸,我奪走了她的父愛。她確實也該恨我們。毛狗一臉的苦笑。
寒陽也鄭重的點點頭,“你說的不錯,從自己的角度來看,他們罪該萬死,可從她的角度來看你,你同樣也不可饒恕。這是一筆爛賬,根本就算不明白。要論對錯,你們家的罪魁禍首是你爸爸。他如果當初一心一意的愛他的妻子,不在外面招惹二夫人,又哪里來的這後面的許多事。”
可我爸爸以前之所以那麼混蛋,也不能全都怪他。听我媽媽說,他的媽媽風流又淫蕩,對他的童年傷害很深。他早年不懂愛,也不會愛,更加不信任女人。等他懂得什麼是愛了,那些被他傷害的女人再也無法挽回了。大夫人死了,二夫人這些年也是有點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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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陽嘆氣“也許這就是我老家常說的一句話,叫做,天意弄人。意思就是上帝他時常捉弄世人。總是有很多的陰差陽錯,很多的不盡人意。它總是讓人在錯誤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比如你爸爸和你媽媽。或者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比如你爸爸和大夫人,二夫人。
倆人都不約而同的嘆口氣。有一種非人力所能改變的無力感。
陽光很足,透過玻璃照進來,打在他倆的額頭和臉上,讓寒陽和毛狗舒服的想睡覺。漸漸的,倆人都閉上了眼楮,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直到管家進來叫倆人吃飯,他們才醒。
到了客廳一看,今天客廳的人特別齊全。三房的人都在。寒陽猜想應該是查爾斯把他們叫到一起的。
果然,查爾斯先開口,“今天正好蒙奇回來,我也有事要宣布,大家聚一聚。都坐,都坐。”隨後吩咐佣人端菜。
等大家都坐好,查爾斯環視一圈,舉起酒杯“今天主要是宣布兩件事,一呢,再過一個星期,蒙奇就要跟著小潘回中國了。估計要在那里好好玩一玩。所以我就把蒙奇叫回來和他媽媽好好待幾天。二來呢,就是我和蒙奇媽媽本來打算半個月後去旅行,可這次我也想和蒙奇一起去小潘的家鄉看看。所以這次的旅行計劃提前一個星期。”
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家里,公司還要老大,和老三多多辛苦。查爾斯邊說還向著戴紐爾和三少爺舉杯致意。他的眼光透過玻璃酒杯在暗暗觀察大房和二房的反應。
大房和二房都有些意外,特別是二夫人,“親愛的,你們提前要走,也不早點說,特別是蒙奇,這還有五天就走了,我這還有一些送行禮物沒給他買呢?”
二夫人笑著問蒙奇,“小蒙奇,你想要帶什麼去中國,和我說,我立馬叫人給你買去。保證你走之前一定拿到。
大小姐和三少爺也說有的太匆忙。大小姐還問,一切事宜都安排好沒有。三少爺也問寒陽這次準備去的地方氣候如何,要帶什麼衣服才合適。
毛狗和寒陽笑臉相迎,一一作答。
查爾斯老神在在的抱著胸,眼光不停的在大房二房的幾個人身上打轉,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二房很快就吃完了,也走的最快。
大小姐戴紐爾倒是坐的穩穩當當,她細嚼慢咽的緩緩吃著。很是優雅。
其實她的心里並不平靜,今天查爾斯宣布的這兩件事確實打亂了她的計劃,她沒有想到蒙奇過幾天要走,更沒想到查爾斯,三夫人要和蒙奇一起出發。
她手里的刀叉有一刀,沒一刀的切著盤子里的牛排。手里動作不停,心里思緒亂飛。
到時候如果要殺了蒙奇,勢必也要除了一起的查爾斯和三夫人。這件事,讓她心里猶豫不決。
爸爸,你以前去過中國嗎?打算在那里待多久,什麼時候回來?你去了外國,公司若是有什麼大事需要你處理怎麼辦?我覺得爸爸還是找一個不太遠的地方玩玩就好了。要是真有什麼重要要的大事,你也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回來。大小姐不想殺了查爾斯,她只想除了蒙奇。她試圖讓他們分開走。
查爾斯不置可否,反問戴紐爾“那你覺得爸爸應該去哪里玩?我年輕的時候去過中國。不過那都過去四五十年了。現在的樣子跟以前肯定不一樣了。這也是湊巧蒙奇要出去玩,我和他媽媽也要出去玩,正好一起。”
戴紐爾听查爾斯這樣說,就知道這事不可改變了。她忽然覺得嘴里的美味牛排都不香了。也沒有了胃口。
她站起來說道“爸爸,我吃飽了,手頭上還有些事沒處理完,我先去忙了。你們什麼時候出發,一定要告訴我,我好去送你們。說著就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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